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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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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脸却谈完,关上电话,走过来抓住我其中一个脚踝用铁链锁在床尾。 

我又回到三年前刚来的姿态。真令人怀念。 

这位娃娃脸先生,后来我知道他叫柏,第二个上我的男人。 

* 原来,这是一篇3p文……》u《 * 

#4〈钥匙〉 

汉武帝喜欢他的姑表妹,两人自幼青梅竹马,一日,长公主问年幼的汉武帝将来要娶一位怎样的妻子。汉武帝指着他的姑表妹说将来要娶她,专为她用金子盖一栋华丽的宫殿,那表妹小名阿娇,即汉武帝未来的陈皇后。童话告诉我们:从此之后,两人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哈﹗陈皇后的下场是被废,在冷宫了此残生。 

然而,重点不是她的下场,而是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即是现代的包养情妇,一个男人用金钱、笼牢养着一个女人。 

我知道杨骚也有金屋藏娇,而金屋的位置,正好在阁楼的楼下一层,藏的是漂亮又温柔的画眉。 

画眉有着水漾的盈盈大眼,温柔如水的笑容,丝绸般的皮肤。 

孙画眉。 

杨骚第一眼见到她时笑道:「我要用一个金丝笼来养你。」我当时一拳打过去,他却轻松接下,几乎拗断了我的手。 

杨骚的确说得出做得到,楼下布置得美轮美奂,样板屋也不过如此。三年来,我到过楼下几次,每次都是被杨骚拖下去,每次都是因为我犯神经病。 

第一次下去是刚到阁楼的第三个月。那时我实在给杨骚上到半死,我的不合作令他很不爽吧?每次都像奸尸,如果我是他我一定干不下去,偏偏杨骚干了三个月才腻了这种奸尸,所以说他其实是疯的。 

那天,我双腿间流着血,双手反绑着被他拖下楼。阁楼和楼下有一道旋转木梯连接,有一扉厚重的实木大门,杨骚扯着我进去,之后我十分害怕这道阴暗的大门,它似一个冰冷的漩涡,将我吞噬。 

华丽精致的金丝笼,雕琢的复古式大床,躺着饱受蹂躏而昏迷不醒的小鸟。 

我美丽温柔的姐姐,孙画眉。 

我不敢相信,我希望是幻觉,满身情欲痕迹的雪白身躯……杨骚解开绑住我的绳子,将我提到安静的睡美人前,戏谑的声音入耳:「你喂不饱我,我只好找画眉喂饱我了。」 

那一刻,我听到一声碎裂的声音,我的世界崩坍了。 

姐姐满是吻痕的白晢身躯日夜缠绕着我,深深的在颓坦败瓦之中竖起高耸入云的白色墓碑。 

该死的杨骚,毁了我还不够,为什么要连姐姐也沾污?! 

我扑倒杨骚,拳头在杨骚眼前停下,拳头颤抖了一会,我才狠声喊:「杨骚!」一拳打在地板上。我没有后悔这一拳打在地上,只恨不能打在杨骚身上,尽管之后我两星期都不能动手。 

杨骚只是笑。 

我不但恨杨骚,更恨自己。 

我第一次紧紧的抱住他,嘶叫:「你上我﹗我给你上!」我这是告诉他,也是告诉我自己。 

他拉开我,与我对望,「啪」重重的一巴掌掴上我脸颊,他是笑着掴我的。 

我被他掴得别开了脸,火辣辣的刺痛在燃烧,刺痛让我清醒,清醒得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这个光光影影绚烂无比的世界。只是,这代价,太沉重。 

偶尔,我也是聪明的,低低的道:「我喜欢你上我。」我毫不犹豫的往我自己心口插了一刀。 

杨骚朗笑:「这谎话说得好。」接着又一巴掌,我干﹗ 

不过,这两巴掌很值得,他粗暴的拖我回到阁楼,干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几乎以为要被他捅穿了。不过烂了也好,一拍两散,我就不信他会比我轻松多少,难道上人不需要气力的么? 

头一个月,我不断挣扎。 

第二个月,我装死。 

第三个月,我在暴力中变成真的半死。 

第四个月,我让杨骚操遍我浑身上下。 

第五个月,我常常说:「我喜欢你上我。」结果,杨骚被我烦得拗着我的手臂要拖我下去楼下,我才住了口。 

第六个月,即被杨骚上了半年后,他问我:「你是不是不举?」我赏他一拳,最后,当然我被压在地上弹动不得,我才狠声道:「只有你才喜欢上男人!」 

他抚着我的头发说:「错了,我喜欢上生气盎然的。」 

之后他在我后面塞进冰冷的东西,一节一节,我感觉到是不大的东西,但有着尖锐的钉子,我尖叫,真正像个女人般尖叫。 

「啊啊……!」 

我当时以为杨骚倒了一盒钉子进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什么理智都失去,疯狂的挣扎,现在回想,当时我的确很「生气盎然」。但是很明显,这样的挣扎是白痴的行为,不但令那东西陷得更深,最令人吐血的是,这么的挣扎对杨骚来说,小菜一碟。 

超级痛,这么多年后仍让我印象深刻,可见那真是令人吐血的痛。痛极之中,他说:「你要当一只鸽子。」 

之后,我用了三个小时才从肛门拿出那东西。 

一串门钥匙。 

然而,我握在手上不过几秒就晕过去了。 

从此之后,当一只鸽子成为我的人生目标。 



#5〈街灯〉 

「多谢十元五角。」我机械化的扯出笑容。 

「孙侠微?」 

我一怔,眼前的脸孔,是高中时的同学……应该是死党才对。 

我笑了起来:「何帆!好久不见﹗」 

他一连串的问我:最近怎样?工作如何?……我看了看排在他身后的客人,截断他道:「我还有半小时下班,你要不要等我?」 

何帆哈哈的道:「天大的事也能等你,等会见﹗」说着指指便利店外的小公园,我点点头,收回看着他离开的目光,脸上多少有点真正的笑意,朗声道:「欢迎光临,下一位……」 

何帆砰的一下,大力拍打着自动贩卖饮料机,我见状,一脚踢了过去,「咔嚓」,罐装饮料是掉下来了,可是我扭曲了脸。 

「干!」暗咒一声,忘了下身的伤还没全好,扯得我咧嘴挤了个古怪的笑容给何帆看。 

「三年没见,你没变太多嘛!」我企图忍下痛问道。 

「我当然没变,一样的帅啊!」晕,这自恋狂。我嘿嘿的笑起来,熟悉的感觉渐渐勾起来。 

我俩坐在公园的长椅子上,在昏暗的夜灯下喝着啤酒,他说:「我以为你还在念书。」看他的神情是想问我怎么没念书,哈,他不敢问就是了。 

「嗯。」我淡淡的应道,「没念了,你呢?」他看了我一眼,说:「这几年就你一个死小子不知道死到哪里去,其它人都熟悉不得了,今天给我抓个正着,别想开溜了。」 

「是是,你老哥说怎样就怎样。」我失笑。 

「我们人人都还在念书,陈衡在n市念大三,下星期回来,你这死小子一定要给我滚出来﹗」 

陈衡是死党中的死党,哥儿们中最合得来的,一辈子朋友的那种,可惜,是我先离弃他。 

「喔。」我应着。 

何帆眯起眼看着我,道:「没空?」 

「不是。我只是兼职,什么时候?」 

何帆向我伸手,我犹豫了一下,终是拿出手提电话给他。他飞快的输入了一连串号码:陈衡、王洛、李志成、林海鹏……我张口结舌的看着他,考虑是否要换电话号码了? 

「你的电话号码将传扬天下。」他嘿嘿的笑,我也嘿嘿的笑,将手上的空罐轻巧的投进远处的垃圾桶,入﹗ 

「地址呢?」 

我瞪眼,不用查家宅吧?你丈母娘看女婿吗?何帆看着我不说话,忽然有点黯然的道:「阿侠你是光,我们都围着你……」 

昏暗的夜灯下,他的侧脸有点模糊不清,我蓦地站起来说:「xxx路x号55楼。」 

何帆一拳打向我肩膀,干﹗只见他兴奋的道:「死小子,敢耍酷?」 

我耍酷?不及你呢? 

郁郁树荫间,好象很多年前的年少时光。 

看着何帆远去的身影,忽然觉得当年那个青涩少年没有死去,原来,在长长的灯影下,他还在。 

我失笑,转身走回去阁楼。 

我没有给何帆假地址,只是,他永远也别想上来,因为地址上根本没有55楼,先不说住客密码验证,乘客升降机也只是到50楼。 

这里是一个消失了的阁楼。消失了的人。消失了的过去。 

我爬上55楼,一片漆黑,我也没有开灯,扯下身上杨骚的衬衣,脱下破旧的牛仔裤,将自己丢在长长的梳化上,瘫躺着。 

良久,我叹息。 

微细的声音,一点火光画过,燃起袅袅香烟。原来,杨骚在。 

暗红的小小火圈在黑阍中。 

月儿从云雾后露出来,暗光照进屋里,杨骚坐在窗台上抽烟。 

我坐正,看了看在月下杨骚的侧脸,举步走了过去。 

靠着他坐在窗台上,杨骚看了看我,兀自吞云吐雾,我伸手进他的裤头,半晌,他将烟头按熄,一把推倒我。 

夜深深,月茫茫。 

他完事后,我整个瘫软在杨骚身上,我低低的告诉他:「原来我是活生生的。」 

杨骚没应我。 

我叹息,十七岁仲夏,虽然流逝,但仍然活生生的在我脑海里流动着。 





#6〈扑克牌J〉 

我穿上杨骚的衬衫,套上破烂得有点过度的牛仔裤,唔……是否要买新的牛仔裤了? 

穿好就拨了拨头发,杨骚不让我剪得太短,弄得我头发长得像个女人。我唯有将它弄得碎碎,最长的那条头发刚好及肩的话,杨骚也不会说什么。这也挺像校规,不准染发、不准过短……变态的酒肚子校长,我暗骂着。 

事实证明,在肚子里骂人也会遭到报应的。 

经过杨骚时,他正用着桌子上的计算机,也不见他抬头,「过来。」 

我一僵,看了看手表,8点了,约好了9点在M酒吧…… 

「不会让你迟到的,我开车送你去。」杨骚睨了我一眼,淡淡道。 

好吧,我耸耸肩,扯下牛仔裤,撅起臀部,他摸了摸我的肛门,道:「去拿盒子来。」 

干,我暗咒一声,不情不愿却不敢迟延,去房间的柜子拿了盒子来。 

杨骚挑了个中等大小,哼,还好多少留给我面子,否则我定要起革命=_=+ 

我深吸一口气,将后面的肌肉放松,他的手指挖了进来,我频频深呼吸。 

「唔……嗯……」 

「啪﹗」 

杨骚拍打了我的臀瓣,道:「别叫,想我干你是不是?」 

呸,想干就干,矫情什么﹗ 

「呀﹗」 

假阳具插进来了,一下子涨满的充塞感令我控制不住后面的肌肉,自然的推挤出去,杨骚当然不和我客气,用力一插,我又叫了几声,才完全的含住那该死的东西。 

我流着冷汗让杨骚替我套上牛仔裤,步伐虚软的由他搂住下楼。 

车窗外的霓虹灯流泻,像留下了什么,又消逝了。这个不夜城,灯灯影影间,愈夜愈美丽。 

杨骚驾车很稳定,应快就快,应慢就慢,大抵就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人。其实我也没资格评论他的开车技术,因为我向来都是公车族,而且只坐过杨骚的车。 

车子停泊在酒吧对面街的阴暗车位处。 

杨骚的手往我伸来,探入我裤裆,牛仔裤这么紧,他也动不了。我解开扣子拉炼,微微的向前倾身,抬高股部。他的手摸到肛门,用力的往深处推了推假阳具,干﹗我呻吟出声:「轻点会死人吗?」 

「嘿,谁叫你不好好的吞下?」白痴,这是自然反应好不好?当然是出,那有入的? 

我横了他一眼,他轻笑,道:「两点前回来,我的灰姑娘。」 

「是是。」心中加了句,死巫婆!整理好裤子,解了安全带,推开车门往酒吧去。 

踏进酒吧,轻音乐,不是太吵杂,我喜欢。 

6号房……是这间了。 

站在门外,忽然有点害怕。怕景物依旧,人事全非?……这不是事实么?还怕什么?……我推门。 

本来一室的嘻笑,看到有人进来都静下来了。 

而进来的是我,也静得更久了。 

我一扫全房,一个一个脸孔的浏览,三年的岁月没有在这些年轻的伙子上留下太多痕迹,我扯出一抹笑容:「嗨﹗」 

干﹗一张卡片往我掷来,幸好我闪得快,又一张,掷中了我的脸,我接住,是一张扑克牌J,我骂:「那个不要命的敢扔我?」 

「我﹗」一个高瘦而又充满书卷子气息的人蓦地站起来,我一看,连忙陪笑:「嘿嘿……掷得好,你高兴就好……」 

陈衡黑着脸坐下来,其它人也回复旧貌,纷纷笑骂,什么脏话都往我问候,坐在我旁的何帆和王洛更不客气的拳脚交加,臭小子,老虎不发火当我病猫? 

一阵打闹后,我抓起啤酒罐高声道:「干杯﹗」 

众人也起哄:「干杯﹗」 

一阵时光倒流,我恍恍惚惚的几乎以为自己仍是孙侠微,几杯下肚,却愈喝愈清醒。 

我知道有双沉静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我终于回望他,陈衡。他示意我出去,趁着他们疯,我和陈衡悄悄的溜了出去。 



酒吧外的街角,孤灯罩影下。 

「陈衡,对不起。」我真心诚意的说了句。 

「嗯。」 

我真的对不起他,当年我狠狠的将他的担心关怀砸回他的脸上,有时我会觉得我比杨骚更狠。他轻问:「听何帆说,你在工作?」 

「嗯,你也在念书吧?念什么?」 

「工商管理。」啧,一身铜臭,我喜欢……不过,他不是想当兽医的吗?我记得他考入了的啊﹗ 

陈衡望着我:「钱,我后悔我没钱。」嘿,嘿,我真的要苦笑了,这个话题真的不要再提起了吧…… 

「你真的不念了吗?当年的奖学金还留着……」 

对,六年奖学金加海外留学深造全费,只差没直接给我学位了。可惜,只是奖学金,不是现金。 

我望向陈衡,这么善良的一双眼,定定的,稳稳的,我告诉他:「我不是孙侠微了。」 

他神色复杂,我加多一句:「他死了。」 

「砰﹗」陈衡一脚踢翻垃圾箱……可怜的垃圾箱,我笑了笑:「谢谢你。」 

陈衡哑声道:「你永远都是。」 

我耸耸肩,拿出手提电话,拆卸下电话卡,将卡递给陈衡,道:「作个纪念。」 

他不接,我笑道:「我身无恒产,能给你的只有这个,不要吗?」作势收回,他一把抢过,唉,看到他红红的兔子眼睛,我生亦何惧,死亦何憾? 

我轻轻道:「我要走了。」一点了,灰姑娘的魔法也要解除了。 

陈衡哑声叫:「Jack﹗」我没有回头,扬了扬手上的扑克牌J,无悔走入黑暗之中。 

我和陈衡的英文名都是Jack,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唤过我Jack了。 

独个儿漫步在宁静的街道上……我知道陈衡会帮我挡住那群疯小子,我知道他仍会默默关心我,我知道他会好好念书将来出人投地,在这个我们认识了第十个年头里。 

我没有兄弟,我的兄弟就是陈衡。 







#7〈手〉 

我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数着今个月的收入,比上月少了一点,哼,该死的杨骚!怒视了正在埋头工作的杨骚,他浑然不觉。 

自从杨骚「塞」给我门钥匙后,我就去找了兼职,两年多来换了n份工作,都是做不长久,原因?当然是那个不是人的杨骚了,那个顾主受得了员工平白没事请假?况且我平均一个月下来,总有一星期多不能上班,有次甚至被讥笑为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不方便……对于这句,我真的无话可说,心情也低落了许多天,我记得因为这样我和杨骚闹得很大,最后给他拖到楼下我才回复正常。 

但因为闹了几天,我接下来也要躺在床上一个月多,那也是我第一次在阁楼见到陌生人,是一个医生,冷冷漠漠的。我想,如果我家没有发生事,一直安稳下去,我将来也会成为这么一个冷冷漠漠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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