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构成 by 花的小孩 (虐心+悲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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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也会成为这么一个冷冷漠漠的医生吧?
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我知道我继续想下去的话,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我收藏好我的财产,正想着今个月可以买一条新的牛仔裤……
客厅的门打开,咦,是娃娃脸,我冷下脸,走回房。好,我承认我有点怕他,呃,或许是怕生,最重要的是,被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人上实在不是滋味。
娃娃脸似乎和杨骚在谈什么,我才没空理会他们,走进套房里的浴室,开了热水,脱掉牛仔裤淋起浴来,娃娃脸走了进来,干,干嘛?
他的手很修长,很有艺术家气质的一双手,Shit !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最讨厌就是这阁楼的门都是没有锁的,什么私隐也没有……呃,我要私隐来干嘛?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后面肛门,我终于忍不住,大喊:「杨骚!」
娃娃脸笑了,轻轻的从我背后环住浑身湿漉漉的我,搂住我走到客厅。
杨骚没有抬头,依然在敲打着键盘,我说:「这个娃娃脸是谁?」
娃娃脸在我耳朵里吹了口气,答:「我叫柏。」
我浑身疙瘩,杨骚上就上,不会那么多造作,我骂:「妖、我管你叫谁,你要上我就给你上吗?杨骚说的吗?」
我心里仍存在一点侥幸、妄想,想听他亲口说出来我才死心,毕竟,多一个人代表我可以去上班的日子将会减少,这可是十分重要的事﹗
「是我说的,他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杨骚睨了我一眼,淡淡的道。
「我不是公厕!」
杨骚沉下脸,低喝:「我没说你是!」
我苦着脸,柏轻笑的揉搓我的身体。杨骚接着道:「想我绑起你是不是?」
干,我才不要,好不容易才找到新工作,我紧抿嘴,放弃我可笑的抵抗。
杨骚不再理我,我挣开娃娃脸的怀抱,走回房间,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学着杨骚般睨视着娃娃脸。
他俯下身,双手插入我的发际,他想吻我,我侧头避开,他魅惑的低语:「你太放恣了。」
嗯,我都觉得我太放恣了,不过,你哪位?管我?我不屑的看着他,他却笑了起来,箝住我的下颔,吻了下来。
事实证明,我后来有点后悔,呃,有点而已,这次之后,比起杨骚,我更惧怕娃娃脸。
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搅和,细细的将里里外外都舔遍。我艰难的在他的啃吻中呼吸,平时杨骚根本不会做这种程度的深吻,我想咬牙忍耐,他却将我的舌头拉扯到他的口中吸吮轻咬。我不能呼吸了。
我涨红了脸,他终于放开我,他说:「别让人看到你不屑的样子,你,下场会很惨。」
我剧烈的呼吸喘气,根本无心理会他,他将我转身,掰开我股瓣,插入我涩涩的后庭,我顿时闷哼,这是人干的吗?即使被杨骚上了三年,经他调教过的身体也不堪粗暴的插入,我竭力的忍耐娃娃脸的抽动,身体不由自主的抵抗着娃娃脸的入侵。
他修长的手指摸上我的手腕,我想挣开,一阵锥心的剧痛,「啊啊……!」
这真是十分凄厉的叫声,这个死变态!
我的手腕被他卸下了,即强行脱臼,我痛得动弹着,泪水都挤出来了。可惜动不了两下就被他抓牢,他下身仍然紧紧的将我钉在床上,痛乱中他又悄悄的抚上我另一只手腕。
我想,全座楼宇都应该听到我的惨叫了。
杨骚的声音传过来,「静点!」
我干干干,嘴巴被塞入领带,眼前黑了又黑,我很想晕过去,可是又晕不了,持续的痛楚让我全身都被冷汗湿透,抽搐着,无力的身躯轻易的被娃娃脸撑得更开,长驱直入我体内深处。由于我手上的痛,所以后面绷紧得很,娃娃脸强行的逼进律动,汗水洒在我的背上,我想,他爽爆了。
不可以貌取人,老师教的我竟然忘得一乾二净,我后悔,并引以为鉴。
他在我体内射了一道之后,我仍然痛得眼角含满泪水,他掐弄着我的乳首道:「我不会像杨生一样绑起你,但我有更多方法让你乖乖的躺在我身下,你要不要尝试?」
我卷缩着自己的身体,尝试找一个双手不痛的姿势,他搂住我,吻了吻我的手腕,道:「懂得了吗?」
又一只疯狗!
他看我不再乱动,乖乖的任他狎弄,就帮我接上手臼,之后补了句:「别再叫我娃娃脸。」,然后掰开我双腿,利落的从后插入,又开始下一轮挞伐,我在他剧烈的折腾中已无力再想其它。
只知道身子不停的被砍开、再撕开,化成片片雪花,在艳阳下静静融化。
Ps:
娃娃脸道:「作者,别再叫我娃娃脸。」乖~摸摸~你就别叫柏了,干脆叫娃娃脸吧》u《
#8〈Mild Seven〉
白色的包装盒,蓝色典雅的字体,印刷着MILD SEVEN 的字样。
袅袅烟雾,娃娃脸在我旁吞云吐雾,我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强撑着眼皮看着他。
熟悉的烟味,杨骚也抽这只牌子,可见他们都是同一种生物—禽兽。
两年前我也曾试过学抽烟,拿了杨骚的烟来试,可是我忘记他是一只极度吝啬的钱鬼。杨骚看着我咳着抽烟,然后问我:「好抽吗?」我只吸了一口就不想再抽了,他见状将我手上的烟枝拿过,在我的胸膛上捻熄,告诉我,每见我抽一次就在我身上捻熄一次。
「阿侠,要抽吗?」看,这就是娃娃脸和杨骚不同之处。
杨骚喜欢干干净净,不染尘的我,这是我三年来的结论,而娃娃脸,就他上了我一星期的观察所得来说,他比杨骚更不像人。
我觉得,娃娃脸是一个黑洞,尽管他和我差不多大。
杨骚告诉我,娃娃脸要在这待一段时间,要我好好招呼他……
所以我一星期以来都不能上班。
我也没机会买我的新牛仔裤。
我想我现在比三年前刚来时还凄惨,起码,那时我还力气叫骂装死什么的。
被两个男人一起上 ,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一星期下来,我瘦了一圈,全身都是青紫,后面早就裂开,也没机会合上,充满男人的白浊和我自己的血,娃娃脸干完,杨骚干,真是他妈的好默契!
我挣扎着抓过娃娃脸的烟包和火机,深吸了几口,浓烈的气息令我呛咳连连……终于,清醒一点了。我摇摇晃晃的下床,不管下身还流蜒着娃娃脸的白液,向客厅走去。
杨骚在桌子旁,我蹒跚的走到他面前跪下,撩拨他。
杨骚皱眉望着我,他问:「你抽烟了?」我不理他,兀自埋头苦干。他一把的将我拉上桌子,我吃力的叉开双腿环住他的腰,手摸索着他的身躯,点下火种,他抓住我的手,道:「我不会去找你姐。」
我无力垂下脚,尽管眼前发黑,我还是勉力的扭动着磨擦他,杨骚说的话可以相信吗?诺言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我不是三年前的傻小子,即使他现在不上,明天呢?这段时间他少上了我很多,我不能冒险,他不餍足,倒霉的不是我姐,而是我的心。心如刀割的滋味,我太害怕。
他推开我,去拿了包烟,点火,白烟升起。他没有吸,那支烟在我胸膛上狠狠捻熄,我闷哼,这类的灼痛我早已麻木,轻飘飘的声音随着烟味入耳:「我说过的就会做到。」
我闭上眼,低低的说:「我想上班。」
工作,令我感到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泄欲工具,虽然,事实上我是。
何况一只鸽子应该每天都飞离笼牢的。我现在是一只不及格的鸽子。
娃娃脸走了出来,横抱起我,杨骚却说:「等等。」他将计算机屏幕转了过来,问:「你认识他们吗?」
计算机屏幕中的是楼下升降机大堂的管理处,三个熟悉的身影:陈衡、何帆、王洛。他们正在和管理员说着什么,管理员不断摇头。
我木然的看着杨骚,说:「不认识。」
娃娃脸抱着我入房,将我扔在床上,抽出几张卫生纸替我抹了抹腿间。
烟蒂堆积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他的烟瘾比杨骚大,娃娃脸从我体内挖出他自己的东西,说:「这么绝情?」
我无聊的睨他一眼,道:「你不也是一样?」我现在真的一个指头也动不了了。
娃娃脸自嘲的笑笑:「也对。」
他没有再上我,可是我累极却睡不着,我很想很想睡,却眼睁得大大,合不上。
娃娃脸在书桌上拭擦着他吃饭的家伙,上油、装盒,一点也不避忌我,我也算开了眼界,杨骚虽然也有这些,但总是收藏得很好,全用密码锁好的,不像娃娃脸,看我瞪着他就递给我,让我拿上手。
沉重的枪枝,黑光中闪烁着鲜血,我实在控制不了我的笨,我认真的问他:「杀一个人有多少钱?」
娃娃脸像一个单纯少年般笑了,道:「想杀谁?杨生吗?」
我没说话,娃娃脸收起枪枝,拿出一个小盒子,道:「杨生么?多少我也不敢的,他比我厉害多了,至于赚不赚钱,见仁见智吧﹗」
他拋了那个小盒子给我,再道:「谢谢你一星期的招待了。」他穿戴得像青年才俊,提起黑箱子,口里却说着不是人说的话:「你味道不错,我下次再来找你。」
干﹗死变态!
吁……终于走了,我浮沉在一室情欲后的静谧。床上零零落落的丢着娃娃脸的Mild Seven和火机。我勉力的抓过来,抽了一支出来,点火。
打火机发着殷红的火光,白白的烟袅袅的上升,烟灰一点一点的落下,碎成万点星火,烧尽了,我又燃起另外一支,最后,盒内的烟都被我点光了。
剩下烟蒂,犹自挣扎,我狠狠的捻熄,喃喃的道:「呆子陈衡……」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往事如烟吗?
风吹,灰飞烟灭。
我笑了。
呆子。
#9〈荷包蛋〉
黑色的平底获,白色的蛋白,黄澄澄的蛋黄,圆圆的。我只会煎蛋,炒菜什么的,家里向来不用我动手。妈擅长上海菜,姐姐尽得妈的真传,两个妹妹则喜欢西式的餐点,而且她们手艺全是从高级西餐厅处学来,都十分正宗。
只是,我很久没吃过了。
阁楼有一个小厨房,雪柜、炉具、餐具……一应俱全,不过,积满了厚厚的尘。两个男人,在厨房可以做出什么?何况杨骚在阁楼的时间很少,顶多待几天而已。君子远庖厨,只是说明了女性的伟大。
娃娃脸走了,杨骚也失踪,今天绝对值得庆祝。我轻哼着旋律,从空荡荡的雪柜中拿出一罐啤酒。欧洲式雪柜内的东西只有两种,冰块和啤酒,鸡蛋还是我昨天才买回来的,我蛮喜欢鸡蛋,便宜嘛!
煎蛋很快就熟透了,我伸长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盘子……嗯,上腹有点绞痛,其实我忍痛的能力很强,当然是杨骚训练出来的。我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拿着盘子,正想将煎蛋盛好……
碟子碎裂的声音响起,我怎么连拿东西也拿不好?弯下身想收拾碎片……
最后的想法是,我还没吃煎蛋。
幽幽的消毒药水的气味,我没打开眼睛,我已经知道我身处在医院了。还没死吗?胃仍然很痛,我的感觉有点钝,除非十分剧烈的痛楚我才会有反应,可见胃部应该痛了很久了。我掩下心底的失望,张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单人房,房内不止我一人。门口站着穿著西装的保镳,旁边是管理阁楼楼下的一个冷淡的中年男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看我醒过来,唤了护士来替我换点滴瓶,量体温什么的,最后说了句:「少爷说,他下午会到。」然后就离开让我和保镳干瞪眼。
我很累。可能是病了的关系,让人脆弱起来,我提不起劲来害怕,也不想思考如何令自己好受点。什么事都好象离我很远,心里却浮现着那个白白黄黄的煎蛋,一直萦绕不去。
下午,医生巡房。
很敦厚温文的一位医生,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微笑:「别那么急,先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吧﹗」
门推开,杨骚。
冷冷的脸,我知道他不高兴我蓄意弄坏自己健康,我却没心思去害怕,老实说,死不去,我也十分不高兴,故此我和他都冷淡着脸。
「他怎么了?」
敦厚的医生好象不习惯我们间冷凝的气氛,不过一提起病情,他就皱着眉侃侃道:「这么年轻就得胃溃疡很少见,这个病要日积月累才会造成。精神紧张、压力大、食无定时、抽烟和酗酒都会造成胃溃疡,而且他拖了这么久才来急诊,弄至胃出血休克,情况也挺危险……」我沉默的听着,医生愈说愈紧锁眉头,杨骚的脸色也愈来愈冷。
「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纵然年轻也不能这样……这几乎等于慢性自杀!」杨骚听得这句,眼光紧紧盯着我。我表情古怪的看着医生,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杨骚和我都没说话,医生最后总结道:「你要避免焦虑及情绪紧张,戒烟戒酒,别喝牛奶和吃亚士匹灵。这是一种慢性疾病,会时好时坏、反复发作,所以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今次情况危急已经做了手术,以后虽然有药物治疗,但身体毕竟不是铁铸的,要好好调理,知道了吗?」
我感觉到医生真心关心我这个陌生人,所以轻轻的点头。医生再吩咐了几件生活上要注意的事,说了我要留院三天左右才离开。保镳也偕同医生走了出去。
冷清清的房内剩下我和杨骚,顿时拥挤起来。
杨骚走近病床,扬手,左右开弓,掴了我两个耳光。
我没心情说话,显然,杨骚也一样,我宛如一个毫无生气的灰白娃娃一样躺在病床上,杨骚看了我很久,然后说了一句令我从骨子里冷出来的话:「你想见你的家人吗?」
蓦然,疲累,很累很累,可是杨骚就掐住我的七寸,死不肯松开,我用尽力扯下手臂上的点滴针头,撑起身体往杨骚处靠去,不管腹部痛得叫嚣。
杨骚一把按我回床上,在我耳边低语:「你想学你爸一样病死吗?连累了你们十多年,最后……」
我恨,高声打断杨骚:「我才不会像他!」我闭上眼,终低低的道:「我以后也不会了,我只是不小心……」
这次,杨骚没有掴我,他知道我说谎却没有掴我,我怔了怔,他深邃的眼睛望着我,犹如判决般语调:「你早知道,无论怎样,你永远都逃不开,你为什么还要尝试?」
因为,我毕竟是一只鸽子,我向往自由。
我不作声,杨骚走了,我姐姐来了。
管理阁楼楼下的一个冷淡的中年男人,现在我知道他姓何,与我姐姐一同来。我一向不敢下楼见姐姐,我可以笑着让杨骚上,但是在姐姐面前,我怎样也不挤不出笑容。我知道她心痛我,知道她甚至想代替我让杨骚上,或者我该额手称庆杨骚喜欢上男的?故此即使我知道姐姐如何渴望见到我,三年来我也躲着她。
病房内,保镳、何生、姐姐,还有我手上热腾腾的清粥。
病真的会使人脆弱,三年来,我第一次哑了声,微笑,轻轻对姐姐说:「出院后可以做煎蛋给我吃吗?」姐姐抚着我的头,嗯了一声。
姐姐的笑容,好象那一只荷包蛋,很温暖。
#10〈秋意〉
电视播着英超联球赛,米杜士堡对曼联。
曼联被扫入了三球,活该!我捧着姐姐为我煮的汤水,一边看球赛一边喝,我向来不喜欢曼联,我喜欢的是朗拿度,无他,技术好…「耶— 又入一球!」我的欢呼嘎然而止,因为杨骚看了缩在长梳化上的我一眼。
看球赛时实在很难压抑自己,我又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干!这样也不入?」我将喝光的汤碗往茶几上一放,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