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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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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景威就这样傻傻的坐了一天,不吃不喝的,我又不敢打扰他,直在骂你这个死小子。” 



  罗玲又瞪他,宁郁苦苦的扯了一抹笑,伸手按压住抽痛的心口,咬住唇,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生病。 



  罗玲张口想骂,又忍住了,继续回忆。 



  “那天似乎过得特别的慢,又好像特别的快,一下子天又黑了,你还是没出现。玫瑰花开得依然很好,人却迅速的憔悴,你知道吗,我从没看到过一个人似乎真的像书中所写的一样,一下子老了十岁,二十岁?期盼的眼神缓缓的没有了光亮,嘴唇也干裂惨白,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就像落叶一样,一下子凋谢了,你这个家伙当时在哪呢,要你亲眼看到,非得心疼死。” 



  宁郁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挖着般,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罗玲看着宁郁,心疼,两边都心疼,为什么老天要让他们爱得这么辛苦呢,都是天之骄子,却偏偏受尽折磨。 



  “景威等到天黑,等到午夜十二点,中央公园旁边的国立图书馆的大钟敲响了十二下,黑漆漆的公园里又只剩下景威一人,你还是没有出现,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你可能会出现的信息,你知道吗,景威当就死了,心死了,哀莫大于心死呀,他没有哭,没有发疯,当时我在一旁,甚至希望他大哭一场或是喝醉了发酒疯,打架闹事,诅咒,骂你,反正什么都好,只要发泄出来就好,可是,都没有,景威他,唉,他只是静静的把带来的玫瑰花一瓣一瓣撕下来,洒在椅子上,地上,放心,他的手没有受伤,他怎么舍得让你拿着没有去除花刺的花,景威把所有的花瓣都洒了,他站在血红的花瓣中,惨白着脸,呆呆的看了会,回家了,我不放心,一路跟着他,看他进了家门,又怕他做傻事,幸好我老公聪明,装了监视器,咦,你不怪我?” 



  罗玲顿了顿,惊奇的发现宁郁在听到她在司景威家装监视器,不发火,定神一看,宁郁趴在桌上,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死死的握成拳。 



  唉,她叹了口气。 



  “剩下的你自己也看到啦,他割了脉,用当年你送他的那把瑞士小刀,切口很整齐很深,他真的撑不下去了,一直等着你,却没有出现,他是人,不是神,他的心也是肉做的,你也还真狠心,明知道他不是个什么感情坚强的人,这十年来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还有,刚才与你开玩笑的,这十年来,他除了等你,什么人都没碰过,难得在这个混杂的商界,他还那么干净,你还真有福气。” 



  一口气说完,罗玲喝完杯中残存的柠檬红茶,看着宁郁,轻叹一口气,站起身,走到宁郁身边坐下,温柔的搂过他。 



  “想哭就哭吧,把景威哭不出来的眼泪,你替他流了。” 



  宁郁趴在罗玲单薄的肩膀上,呼吸间暖暖的女人香,苦苦的眼泪没有节制,比昨日流得更凶,果然单凭想像还是不够呀,还是要让自己疼到极致才行呀,这样他就会完全不后悔自己当年的牺牲,当年的放弃,他才能完完全全的爱着司景威,回来后,以他为天,为自己以后生活的全部重心,这样才能完整呀。 



  这时,宁郁才想起司景威昨天甚至今早缠绵时,也一直未取下的手腕上的手表,原以为是他新养成的习惯,没想到是为了掩饰那道痛彻心扉的伤疤。 



  司景威一句都没说,什么苦都没诉,见到他,看到他可怜装乖,听着他牵强薄弱的解释,小威就这样原谅了他,就这样相信了他,是怎样的爱,让他如此的如此的委屈,再多的痛再多的苦就这样自己吞了? 



  罗玲搂着他,没有安慰,没有骂他,她也不知道在这场爱情中,孰是孰非?都是前世欠下的债呀。 



  “该欢喜却想要哭泣 



  纷纷扰扰未知明天里 



  动了心该怎么去延续 



  这一刻我相信你说 



  我爱你 



  寂寞的感受 



  就从那一秒起 



  困扰自己 



  放弃自由降服于你 



  我不愿意却不自己 



  再说吧我想听听你再说 



  我爱你” 



  08 



  半晌,罗玲推宁郁起来,可惜自己毁了一件香奈儿秋装,威胁着宁郁要赔,然后催促他接电话。 



  “行了,擦干眼泪,省得景威以为我怎么了你。快接电话吧,以后对景威好点,别一天到往的耍奸撒泼。” 



  宁郁推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抹干满脸的泪痕,“我去下洗手间。” 



  “嗯。”罗玲品尝着冷了的茶水,苦涩中仍残留着半分甘甜,就像是爱情,记得谁曾说过真正的爱情总是痛苦大于甜蜜的,嘁,谁的破理论,爱情就要开心,即使有过痛苦,但也要开心甜蜜最多。 



  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罗玲拿起宁郁的电话,来电显示“司景威”。 



  笑了,看了眼窗外,天暗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 



  罗玲看宁郁还没有回来,拿过手机,按了接听。 



  “景威吗?” 



  电话那端顿一下,似乎有点意外,一会儿,沉沉的好听的男音响起。 



  “罗玲姐?郁呢?” 



  “他去洗手间了,啊,他回来了,你等一下哦” 



  罗玲瞄到宁郁的身影,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景威的电话。” 



  宁郁点头接过手机,“小威,事情办完了。” 



  刚痛哭过的嗓子有点哑,沙沙的声音传到司景威耳里。 



  “郁,怎么了,声音不对。” 



  “哪有,”宁郁向罗玲吐吐舌头,罗玲无声嘲笑他。 



  “早上叫床叫哑了,你的功劳呀。” 



  暖昧不明的话配上沙沙的声音,无意的染上几分性感,多了几丝色情。 



  罗玲继续无声的闷笑着。 



  电话那头又顿了下,不意外的,宁郁听出司景威的声音有几分不稳,满意的发现自己还有隔空遥控的本事。 



  “郁,晚上你回来吃饭吗?还是与罗玲姐一起?” 



  忽略罗玲的破坏形象的色情的笑,看看窗外,天晚了,他开始想小威了,听了罗玲的话,对小威的恋更加泛滥。 



  “威,我现在在‘无心快语’咖啡厅,就在你公司楼下,你等我,我马上上来,我们一起去晚饭。” 



  “好,我等你。” 



  收了线,宁郁没好气的瞪着罗玲,“笑够了没?” 



  “很难想像,你会与景威是一对,小郁,你虽然没有景威的美貌抢眼,但你那双猫儿眼却妩媚诱人,就像是狐狸精,吸人精血呀,你呀,坏透了,可怜景威那么正派美丽的一个天使娃娃,却被吃的骨头都不吐,可惜呀。你们怎么就配成了对呢,一个坏,一个好,一个奸,一个正,真没一点相配的。” 



  罗玲捧着宁郁的小脸蛋,摇着头,拼命贬低他。 



  “景威是个披着儿狼皮的羊,你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哈哈,哈哈,”宁郁被罗玲逗乐了,“我真想看看是谁那么伟大,接收了你这么个宝。” 



  罗玲不屑的摆摆手,“反正比你好,不闹了,你快去找景威吧,我想,他现在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等你了,好好待他,别再伤他了。” 



  宁郁收起嘻笑的神情,正经的承诺道:“我说过的,我回来了,就会一辈子爱他,以他为天的,你放心吧,玲,谢谢你。” 



  “少肉麻了。” 



  宁郁笑笑,“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看着小威,谢谢你救了他。这个情我承你一辈子。” 



  “真的?那我可不客气了。”罗玲故做轻松。 



  “不用客气,尽管用吧。” 



  宁郁笑着,与罗玲告别,认识这个红颜知己,是他宁郁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 



  走在街上,抬着望着的插天的建筑,无数的灯亮着,有一盏是景威为他点的灯。 



  宁郁甜甜的笑了,快步走向楼宇。 



  09 



  28层的灯光仍一片灿烂,这是最高指挥处所在,圆形设计,圆心隔了四间房,一整个环形全部开敞式设计,落地窗户,站在边上,随时高空坠落的感觉,蛮刺激一把的。 



  司景威斜靠在玻璃窗上,正对着电梯。 



  宁郁踏出电梯,就看到了他。 



  笑着,飞扑进司景威的怀里,不意外的感到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温柔的环抱住自己。 



  眼眶一烫,克制住。 



  娇笑着抬头,勾住司景威的颈项,满意的看着自己中午刚印上的红痕仍新鲜的刻在脖了上。 



  “奖励你。” 



  说着印上形状美好的薄唇,诱惑着对方侵略。 



  司景威接受的闯入没有防备的红唇,吮吸着宁郁残留着茶香的唇舌,满满的都是深情。 



  “嘘──”一阵叫好的口哨传来。 



  司景威警觉,不舍得放开甜美的红唇,暗自苦笑,怎么又被宁郁诱惑了,在他面前,他的理智总是不做主。 



  宁郁意犹味尽的舔舔的湿润的唇瓣,偎在司景威怀里,侧身看向打断他好事的嗓音源头。 



  江建,183,30岁,中美混血,主要负责技术开发,头脑相当灵活,对电子开发有着疯狂的!好,20岁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博士,父亲是美国科技业大亨,母亲是台湾人,书香门弟的叛逆者,十八岁留学美国时,与他父亲一见钟情,一个月后闪电结婚,当时闹得商界学界沸沸扬扬。小威的学长,协助他创业,可是小威的大恩人啦。 



  黎伟,187;32岁,台湾台北人,主要负责业务拓展,八面灵珑,典型的笑面狐,18岁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国际商贸博士学位。城府极深,与台湾黑道龙头有着暖昧不明的关系,疑是私生子。小威创业的智囊团,与黑道的关系也是创业之快之平稳的原因之一。 



  苏婷,美女,25岁,助理秘书,也是小威多年来唯一带出场的女伴,美国华裔,父亲是江建家的世交,从小与之定亲,多年来纠缠不休,江建仍未抱得美人归。20岁毕业于英国剑桥管理学博士,天才少女,擅长于分析对手弱点,逐一击破,极厉害的女强人。 



  宁郁想着来之前的调查结果,不由得感叹老天对司景威的厚爱,派了这么几个精英中的精英帮衬着司景威,让他的路顺畅很多,而这些是他无法给司景威的。 



  司景威不差,16岁就毕业于麻省理工大学,全额奖学金,天才儿童,可他与自己和罗玲一样是个孤儿,没有背景想闯出一番事业,何等困难。 



  “哈罗,大家好呀,我是宁郁,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乖觉的鞠了一躬,真诚的感谢他们这么多年来在小威身边,他,宁郁感激他们。 



  “呃!”正经的开场白,让几人尴尬的楞住了。 



  可能是从没见过宁郁如此正经的模样,司景威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醒过神后,笑了,拉着宁郁走向尴尬站立的几人,一一为他介绍。 



  “这是江建,黎伟,苏婷,这些年,是他们一直在帮我,要不然我不可能那么快成功。” 



  “少来了,这时候搞煽情。再说,我们可要生气哦。” 



  江建回过神,跳起来,对准司景威的肩膀就是一拳,笑笑的打在身上,甜在心里。朋友间,有些话是不用说出口的。 



  “就是,大家风雨同舟,哪来的你我之分呀。”苏婷也不乐意了,这样多见外呀。 



  黎伟表示赞同,“景威,这位是谁呀?昨天我们就很好奇了,谁那么有本事,让我们的冰山美人,动了春情,啊?” 



  司景威笑着,没有拘束,没有为难,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宁郁偎在他怀里,身边就是自己肝胆相照的好友,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他是宁郁,我的爱人。” 



  司景威大大方方的介绍宁郁,爱恋的眼神,瞎子都感觉的出来。 



  三人一听,楞了下。 



  “他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有十年之约的那个人?” 



  苏婷小心的发问,三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好看。 



  “嗯,是的,他就是郁,他回来了。” 



  这一刻的司景威格外的单纯,他满心满眼的只有他怀里的宁郁,他的爱。 



  苏婷三人一听此言,笑脸立刻就拉长了。 



  最先发难的是心直口快的江建。 



  “他也知道回来,怎么?知晓景威成功了,发财了,又回来了?景威,你心心念念的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个男人?凭你的条件,要什么样的没有?喜欢同性,大把的美男任你挑,保证个个对你死心蹋地的,忠贞不二。” 



  “郁,他不是──” 



  景威的话被打断,笑面狐黎伟接着开腔, 



  “建说的没错,但我想宁郁也不是那种贪钱的人,只不过流浪累了,想起还有这么个休息的港湾,休息疲累的身心,敢问,何时继续起航?” 



  句句夹枪带棒,打的人生疼。 



  “伟,郁他──” 



  “你闭嘴,”苏婷小姐巾帼不让须眉,美目圆瞪,“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么个人物,听闻你与江建同年,怎的如此稚嫩,十年玩乐,骗倒几个痴情人呀,还是个个都如景威般蠢笨,傻傻的等着不知何期的十年之约?” 



  还是女人最狠呀,一下子戳到了最疼处。 



  司景威失缺了反驳的话,紧搂住宁郁的手有些颤抖,忽然想到今早缠绵时,宁郁曾问起:“这十年来你上了几人的床?”自己反问时,宁郁默然不语。 



  这十年来,他的郁儿,他的郁儿… 



  他不敢继续想下去,昨晚不是告诉过自己吗,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再想,郁儿回来了,这就足够了,宁郁守约回来了,说明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是吗?十年了,十年了,日日夜夜所期盼的也就是宁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从不敢奢望宁郁爱自己能比自己爱他更多,何苦还要再为难自己呢? 



  痴痴的看了他一夜,就怕是个梦,天亮了,梦醒了,宁郁还在他怀里,这就足够了,他不求了。 



  苏婷的话,打破了这个迷梦,狠狠的在他的心上再次划上一刀,原来说不在乎还是假的呀,心还是那么疼,那么痛。 



  司景威白了脸,动弹不得。 



  该死的,早料到身为小威的好友,他们必然会为难自己,但未想到这也会伤到小威,毕竟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呀,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怨恨自己抵不住寂寞的煎熬,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他没想到小威的爱会如此的坚贞。 



  宁郁恨死自己的一时软弱了,现在伤了小威的心。 



  “怎么不说话了?真不知道景威看上你哪一点,先不论是个男人,干巴巴的,要脸蛋没脸蛋,要信义没信义的,说好的时间不出现,现在出现算什么?”苏婷还得理不饶人。 



  “够了。” 



  宁郁暴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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