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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如果再重来 康师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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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逼一步,素儿慌得大叫:“你这样做和那畜生有什么两样?快放手,你醉了。”
  
  “我没醉,只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我用了一切办法只想对你好,什么事都让着你,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可你就是不屑一顾。那孩子的事儿我也很难过,却被你用来做拒绝我的理由,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怎么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我到底有什么不如祁广德?我不信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对你更好的男人!”
  
  老九说着把素儿逼到箱边,月儿上来扯老九被甩开一脚踢到腰里,摔到地上半天都起不了身。素儿身子往后仰着,挣扎中沉重的樟木箱箱盖合下来,正扣到素儿背上,巨痛使素儿挣扎的力量变小了,随着老九把素儿一把抱起的动作,箱盖自动合上了,发出“嘭”的一声巨响,素儿也被老九扑倒在床上。
  
  素儿双腿毫无目标地乱踢,老九吻上来,素儿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老九嘴唇上,老九甩了一巴掌,恶狠狠地叫道:“再挣也不过是增加身上的伤,你最好老实点,惹急了我没你的好儿!”动手撕扯素儿的衣服。
  
  素儿生产后一直穿由月儿缝制的束带绷裤和束带胸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老九扯衣裤没个落手处,便缓下动作研究怎么下手,素儿挣扎着爬起身来就要往外逃,老九恨恨地赶上来抓住素儿的手臂,掀翻在地上,拳头便落到素儿的腰上、背上、肩上。月儿见了便爬过来扑到素儿身上挡他的拳头。
  
  “月儿你起开,让他打,打完了我和他的情份也有个了结了,我什么都不欠他的了。”素儿嘴里涌出一口血,在苍白的脸上显出妖异的美感。
  
  老九的酒劲终于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发散了,清醒过来的他一拳砸在地上,看着素儿身上的伤落下泪。他上前想抱起素儿,素儿避开他的手,扯出一丝笑来道:“打完了吗?没打完你再接着来,打完了就放我走吧。”
  
  老九拿被子裹住素儿,跪到素儿面前泣不成声,好久才开了口:“素儿别走行吗?你又能走到哪里去呢?回佟府吗?你知道那是不成的对不对?只要你留下来,我保证你是我唯一的妻,我们可以做这世上最好的夫妻。你懂好多西洋的东西,我也自己努力地学了不少,你听到过这样一故事吗?传说世上最早的人是合人……”
  
  “合人生活得太幸福也太懒散了,神于是把合人一分为二,于是人很伤心,满世界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这个故事男人说是为了哄女人的,女人说是为了自伤的。知道洋教是不允许夫妻离异更不许男人纳妾的吗?因为上帝说男人都太无情了,太见异思迁了,所以教众不得离异。你有那么多妻妾,允诺对我专宠的同时,你也背弃了所有依靠你生活的女人们,让我成为你众妻妾的敌人。你我的想法差距很大,这才是本质所在。”
  
  “你所说的我确实无能为力,可这大清国里差不多都是这样生活的,我除了专宠别的给不起你。你若要和祁广德在一起,必定要牺牲很多,稳姓埋名、远离亲人、失去护佑、放弃原有的富足生活……,那样的日子真的是你想要的吗?素儿听话,留下来别走,再说你就算要走也得先回了皇阿玛,皇阿玛未必真同意你走。”
  
  “皇上同意最好,不同意那是我的命,我不能争都不争就放弃了,会轻易放弃的就不是素儿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我要进宫去。”
  
  老九的叹息如同落地的尘埃,转瞬便找不到踪迹,回到外边命人拿了跌打油来为素儿细细地揉着,嘴里道:“别拒绝我,只是为你涂药油,或许咱们这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你只当是给我留个念想吧。”
  
  好久以来素儿都没细看过老九,现在靠得那么近,便细细地看着他的脸,原先很漂亮的凤眼如今有了眼袋,隽秀的脸也有些发了胖,等他老了想必会很难看,眼皮搭拉下来会显得眼睛很细小的……。就快分开了,但愿他能躲过将来的那个坎儿吧。
  
                  六十三
  上完了药老九并不走,从衣柜里拿出衣裙仔细为素儿一件件穿上,又拿了毛毯裹住素儿,拥着她在榻上坐着,泪眼迷离,却总是不流出来,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叙述着:“我是皇子,额娘还算是得宠,因此算是由额娘自己带大的,可我记忆中从没有被额娘搂在怀里过,我有一个亲哥哥,可亲哥哥又如何?他从没时间带着我玩,每天天不亮他就开始在学里念书了,见着了他对我这个弟弟也不见得有多亲热。在这紫禁城里,每个角落都是脏的,脏得让人恶心,就算我额娘也干净不起来。”
  
  老九用手理理素儿散乱的发丝,在素儿眉角的小伤疤上印上轻吻,接着说道:“你不同,从第一眼看见你就是干干净净的,干净得让人嫉妒,不论别人会怎么说你,在我心里你是最最干净的。你什么都看得明白,甚至看得明白我心底的龌龊,所以我什么都不瞒你。你能来我府里,我特别高兴,高兴得忘记自己也是脏的,我愿意为你变得干净起来,如今你宁死也不肯留下来,我想我是没有能力改好了。”
  
  老九说得没头没脑的,极没条理,素儿却觉得自己是听懂了,在这样一个暗夜听懂一位自认肮脏的皇子的话,素儿不知道自己是有幸还是不幸。其实听懂了又如何?这本是个无奈的世界,自己到底要什么?又能要些什么?身为皇子的老九又能要什么?他本无心皇位,可他却为他的八哥执著着,有意义吗?
  
  老九的话淹没在黑暗里,然后久久不出声,素儿也不想说话,也许这时候说什么错什么。自己想要的自在老九给不了,老九要的自己一样也给不了,大家都明白这一点。烛光暗下去了,上朝的时间快到了,老九突然抬头看住素儿道:“素儿能为我拉一首曲子吗?”
  
  素儿点了点头,老九便松了手让素儿去拿琴。还是《白石》中的《hymn to hope》,当余音散尽的时候,老九微笑道:“这曲子听得人想哭,叫个什么?”
  
  “白石,说的是一个童话故事。讲的是一对被贫困的父母遗弃在森林里的小兄妹,借着白石在月亮之下的反光,走出森林,找到了自己的家。”
  
  “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家,为何这曲子仍然这么哀伤?因为他们是被父母遗弃的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吧。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母也有父母的无奈。”素儿也不知道说这话算不算一种劝,也许算吧,可自己能原谅在现代的父亲吗?不也一样生死两不问吗?
  
  “再无奈也不该把子女遗弃到森林里,那样孩子基本上是死路一条,遗弃在外或者卖了,至少孩子还有一条活路。”
  
  素儿无语了。男人的思维模式和女人不一样,男人追究责任,女人考虑情感;男人探讨对错,女人按排出路。男人感觉女人不可理喻,女人责难男人不务实际,总之两种人在一起讨论都觉得鸡同鸭讲。
  
  老九突然一笑,对素儿道:“我得换身袍子,酒气很重,难为你闻了一晚上。你放心,散了朝我会跟皇阿玛说你的事的。”
  
  老九走后,素儿便躺在床上补眠。等老九中午回来时,素儿还是迷迷糊糊的,老九没进屋子,只让月儿传话说下午让素儿去南书房。素儿又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午饭也懒得吃,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收拾了去宫里。
  
  到宫门口下了车,远远地看老四走了过来,素儿犹豫了一会儿,没掉头走反而迎了上去,相互见了礼,老四道:“怎么想起进宫了?”
  
  素儿笑道:“还不是拜您所赐?纽祜禄氏身体如何?想必是养得更胖了。”
  
  “她身体一向不错,现在是更胖了。”
  
  “素儿看来猜得没错,没怀孕生产的人躺在床上做月子,长肉是挡不住的。”
  
  “你一向最是聪明的,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再聪明也没用啊,素儿猜不到的事儿就多了去了,比如说您是如何做到偷梁换柱的?”
  
  “呵呵,别泄气,这细节猜不到也是难免的。当时你要生产找不到产婆,好容易来了一个谁会仔细搜她的篮子盒子?后来嘛,你既是产后大出血,大家都围着你转呢,多一个丫环出府说要找太医谁会多心呢?”
  
  “四爷真是好计较好见识呢!不过素儿还有一件猜不透,当时素儿可是早产的,事出突然,到哪儿找了个替身的孩子?”
  
  “你大概不知道吧,一般生男孩会早生半个月左右,生女孩会晚生几天,这是常事儿,再说了,找个出生了两三天的,在你们眼里看得出差别吗?”
  
  “呵呵,四爷真是太有知识了,果然有知识的无耻和无赖是天差地别的。”
  
  “过奖过奖,有空儿常来看看,咱们终究是一家人不是?”
  
  “呵呵,反正那个孩子也不是我所期待的,没了就没了吧,不然搁在别人眼里也是根刺儿,您说是吗?素儿还有事儿呢,再见了四爷。”
  
  两人都是笑呵呵地对着话,暗地里较劲儿,可惜素儿终究只能输了这一局,输得不甘心,却又是无可奈何的。
  
  到了南书房,老康看到瘦得脱了形的素儿吓了一跳:“素儿是不是病了?怎么才两个月的时间就瘦成这样?”忙着叫传太医来,素儿阻止不及,也就坐到老康身边等太医的到来。
  
  太医们很快就来了,几个人都来号了脉,神色很宁重,略经商议,为首的太医转身对老康躬身道:“格格这是产后严重失调,再加上心思郁结不思饮食,脉象凝滞,已是病势沉重。以微臣拙见,当让格格于清静之所慢慢静养,辅以汤药补剂,或可痊愈。”
  
  老康命太医们去拟方子,心疼地拉过素儿的一只手说:“素儿这可怎么好?孩子没了以后还可以再生,你要把身子折腾坏了,以后还怎么过日子?难道要做药罐子不成?”
  
  拉手时碰到了素儿手上的瘀青,素儿不自主地略缩了缩手,老康注意到了便要撸起素儿的袖子看,无奈天冷衣服厚,素儿被撸得直呲牙。
  
  “是怎么回事?老九干的?”
  
  素儿低了头,心里却多少想为老九开脱,轻声答道:“九爷昨儿醉了,当时素儿正在翻箱子,九爷过来时不小心碰到箱盖,箱盖就合了下来,正砸到手臂上。”
  
  老康仔细看着素儿的神色,慢慢地变了脸:“素儿,你也有哄骗朕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朕叫嬷嬷来给你验伤?”
  
  素儿赶紧跪到老康膝下,双手扶着老康的膝盖道:“素儿承了九爷的情,这就算是还了。皇上,素儿跟九爷过不到一处,这不是九爷的错,是素儿性子不好,您万不可生九爷的气。”
  
  老康却是不答应,一叠声地叫人把老九叫来,又回头对素儿道:“你在他府上过了一年,没跟他有过夫妻之实吧?”
  
  看素儿低了头不答,又问道:“你配老九确实委屈了一点,他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可他一直都对你很用心,你怎么就不能试着跟他过日子呢?只要你肯,朕将来便是把位子给了他又如何?你一定能辅助好他,当好这个家的。太子不行,早晚朕得再废了他。”
  
  “皇上万不可这么做,九爷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这个当大清的家的气魄和雄心,素儿更不是个爱权势的女人,素儿只是个懒散的小女人,想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生几个可爱的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要是这样老九可以做到啊,朕听说老九肯为你守身,你还要什么啊?”
  
  “皇上,素儿也不知道为何不能对九爷倾心,论说九爷对素儿是没说的,可他同时又是别人的丈夫,是好多女人的天。”
  
  老康更听不懂了,疑惑地看着素儿道:“老九给那些女人吃穿用度一样不少,她们难道还能来跟你争宠?敢争宠老九还不一个个全赶出府去?”说到这里,老康突然眼中精光一闪:“莫非你最嫌老九的地方是他的皇阿哥身份?”
  
  素儿咬牙答道:“是。皇上明鉴!”
  
  老康不由冷笑道:“好个聪明绝顶的素格格啊,别的女人都削尖了脑袋想往皇室里钻,你是拚了命也要离得远远的,全不管咱爱新觉罗家的男儿为你操碎了心,你是嫌活得太长了吧!”
  
  素儿磕了头道:“皇上,素儿的命是皇上的,皇上随时可以拿去。素儿想离得远远的是因为皇上待素儿的恩德如再生父母,实在不忍心看皇上的那么多阿哥为了嗣位争斗不休,因为皇上疼着每一位皇子。”
  
  素儿的话直白到老康全身颤抖,正要发落素儿,老九进了门,扑通跪倒,苦苦为素儿哀求。老康看着老九,不由得又气又恨:“你个不成器的,但凡你能出色一点,朕也能立你为嗣,还有什么皇位之争,素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除了能开些铺子,围着素儿转,你还能干些什么?你叫朕用哪只眼睛看得上你?”
  
  “皇阿玛,儿子无能甘受责罚,求皇阿玛饶过素儿,让素儿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过她喜欢的日子。”
  
  “你……你个不孝子!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朕的脸全被你丢尽了。”老康语无伦次地骂道,“素儿如今是活到头了,朕也保不住了,这都是你害的!你个没用的东西。来人,把九阿哥交宗人府圈了。”
  
  素儿扑上前去磕头道:“皇上,饶了九爷吧!素儿认罪,愿意赴死。”
  
  老康还是让人带走了老九,然后让人呈上一杯御酒,看着素儿道:“素儿,朕其实早知道你是多才多艺的,可朕从没听你唱过歌弹过琴,现在即将永别,唱一首什么歌吧。”
  
  “皇上,素儿只会西洋的琴,嗓子也不好……”
  
  老康对李德全一使眼色,李德全竟然拿来一把小提琴,“格格,这是您府上取来的。”
  
  素儿架好琴却不拉,取了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拉起《田园Nocturne》,序曲过后唱了起来:Now let the day; just slip away; so the darknight may watch over you; nocturne……一曲未了,素儿已是天旋地转,万物俱寂,琴从素儿肩上掉下摔了个粉碎,素儿却是耳边沉寂,再听不见一丝声响。素儿冲老康微微笑着,软软地倒在地上。
  
                  六十四
  素儿没想到还会清醒过来,还能感觉身体的不适,头痛、眼涩、口干……睁眼看看周围,三面的拔步床,床头踏脚边一头是小床头柜,另一头放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穿便服老人,很昏暗,看不清脸,凭感觉应该是老康。怎么自己还活着?那杯御酒不是应该放了孔雀胆之类的吗?当时喝的时候忍不住想赞声“好酒”,入口温润,连唱歌时嗓子都觉得亮很多,那歌的基调很高的,还是在乐队时跟一个唱美声的女孩子学的,可惜自己的嗓子不够好,懂行的人自然听得出不同的地方。当然,唱到一半就觉得那酒里象藏了刀子,从咽喉一路刮下去,直刮到心间……。
  
  素儿试着动动手脚,呵呵,好象还能自如地动弹。老康看到素儿的动作,在那里开了口:“没看出来素儿还是个心急的丫头,怎么就急着喝酒呢?歌还只唱了一半。很美、很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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