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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如果再重来 康师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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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胤禟的生日礼物也是个省钱的东西,就是用几十股棉纱织的一件线衫,当时素儿想着的便是省钱,也暗暗鄙视自己有点象守财奴,但这东西既然大家都没见过,也算是有心意在,胤禟也应该不会嫌什么吧?仍是让春芽带着几个仆妇织,还特意教了式样,春芽人聪明,很快就明白素儿的意图,用纸裁了个样子,问过素儿后就拿着纸样让仆妇们织,自己则同秋荷专心于四则运算。
  织成后素儿看着满不错的,至少比自己的手工强几十倍,有时候自己也想着妈妈是个手巧的,怎么能生出这么个笨手笨脚的女儿来,真是奇怪,难道是那个混蛋父亲留下的倒楣基因?算了,这方面就别苛求了,反正现在才八岁,干嘛非要什么都会什么都行呢?唱歌不行,跳舞更不行,吃饭总还是行的。
  拿到了线衫,胤禟满眼亮光,也不管旁人怎么看,当即就叫素儿借个地方让他换上。素儿让秋荷带上他顺便为他穿,秋荷当即就红了脸,素儿看了,知道是关系着男女大防,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十三岁的男孩子已算得是差不多大人了,自己忘了别人可不会忘,便让秋荷找个小厮来换。
  换好出来,胤禟笑说:“这衣服有点太紧了吧,特别是袖口扣得有点紧,倒是挺暖和的。”一句话提醒了素儿,这里人内衣大多是宽宽的中衣,说白了就是肥大的有点象睡袍一样的衣服,便亲自上前把胤禟袖子里挤作一堆的中衣拉直了、叠齐,拉好线衫的袖子,再把外袍拉好。
  “这样可舒服多了?袖子窄一点不穿风,这样才暖和,不用穿得左一件右一件的。”素儿又整理另一只袖管,低着头嘴里也象个老妈子似的说着话,冷不防胤禟把一只发簪子一下插在头发里,倒把素儿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些个人送东西都喜欢乘人不备,亲手插戴好的?就想把簪子拔下来。
  “素儿倒是挺衬这个簪子的,看着漂亮。”十三在斜对面看到了发表意见。
  胤禟按住素儿的手说:“别动,没听十三弟说戴着漂亮吗?再说了,我能白拿了你的东西不成?”
  “什么好看?是我好看还是簪子好看?是我衬簪子还是簪子衬我啊?”素儿也不管什么用词了,只瞪着十三。
  “好不好看不会自己照镜子啊!都不知道在绕什么!”十三倒是难得比老十的性子急。
  说实话,素儿也不敢太驳了老九的面子,刚才只是吓着了才想着拿下来,现在反正戴也戴了,就这样儿吧。自己过去也是一头长发的,只是最不喜欢在头上弄什么东西,清清爽爽的不是更好?
  那边老十转移话题,“妹子,你这屋里怎么有股子香味,怪特别的,是哪儿来的?也没见你薰香。”
  “那是薰衣草的香味,这阵子地里收了粮,正空着,便让人种了花,前几天花都开了,让人把花摘了蒸了些花油,放在腊里,点了就有这香味了。”
  “妹子就是花花点子多,能不能给哥哥几支腊,也回宫点着去?”
  “十弟怎么要这个,这可是女孩子的玩意儿呢。”
  “我也正想送一些去宫里给太后和几位娘娘呢,今儿你们既来了,我也就不进宫去了,一会儿你们自带一些回去,顺道给佟妃娘娘和靖安带上些,可好?”
  “这送东西也有这么偷懒的?自己去还能讨些赏不是?”老九笑道。
  “素儿懒啊,再说了,进宫还得一路磕着头送东西,还是不要那赏了。”
  ……
  
  转天何贵回话说毛巾和袜子都卖得不错,问要不要多些人再多织些,反正庄里的妇人们都想多些收入,素儿想想也不错,便让何贵让会织的人去庄里教着织,织出来的东西就由何贵用府里帐上的银钱收了,再去发卖,卖这些东西要多少税自己不知道,反正府里只要一成利就行。何贵应了便要走,被素儿叫住,说是府里的帐簿要拿来重新登记,按一个表格来记,何贵不明白什么表格,但也不问,自去拿帐册来。
  秋荷和春芽学得很快,也许是因为年岁较大,没有小孩子那么贪玩,从没想过有机会可以读书学算帐,自是加倍努力,素儿又不太支使人,很多事都喜欢自己来,她们一有时间就在认字、做算术。帐册一拿来,素儿就画好表格,让她们把帐册内容按照表格项目一一填写,再验算看看有什么出入。何贵看看表格不明所以,便问素儿这表格是些什么,素儿又教一遍何贵,何贵起先是不习惯,尤其是看表格要从左到右,等到素儿拿两笔帐做了演示之后,何贵恍然大悟,也觉出这样记帐不易出纰漏,叫了秋荷春芽到外边一起记帐去。
  有了一些额外的进项,素儿便开始着手洗发水的研制工作。为了不想让阿哥们老来打扰了她,特意让王妈跟着她一起住到庄子里,早上看小河里腾起水雾,鸭子一群群游过,傍晚看夕阳渐落,牧童吹笛。日子原来可以如此悠闲!研制工作虽说好久都没什么进展,还是乐此不疲,毕竟不靠这个吃饭,还特别好打发时间,转眼已是数九寒冬。
  晚上下了一整晚的雪,早上天倒放了晴,素儿穿了厚底的靴子便在门前雪地里踩脚印玩,王妈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来拿了个披风给素儿披上,素儿嫌着累赘,脱下仍让王妈带回去,王妈自然不放心,在一旁守着,嘴里唠叨着天冷,别冻着之类的。忽然听王妈止住了唠叨觉得奇怪,却见胤禟已是站到身边,拿了一件白狐裘给她披上。素儿早就冻得嘴不利索了,笑得僵僵的。
  “这么大个人还踩雪玩,也不怕冻着?”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进屋吧,天儿是满冷的。”素儿往屋里走,仍是找着新鲜的雪地踩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哥哥怎么没来?”素儿没听到胤禟回答,又问。
  “几回都没找到你,今儿见到春芽,说你在庄子里,便过来了。十弟今儿在学里上学呢。”
  “你……逃……课!”素儿回身指着胤禟一字一顿说完便哈哈大笑。
  “难得逃一下没关系。”胤禟有些不好意思。
  “教你一首诗,也算得上了课了如何?”
  “?”
  “江山一笼统,井底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素儿真是好文彩,佩服,佩服!”
  进了屋素儿便脱了狐裘要还给老九,老九不接,倒是叫王妈收着。“这是额娘赏给你的,说是晚上就寝时点了你送的腊,睡得安稳。带了来,可巧就先穿上了,有点大,过两年就差不多正好,你正在身量还不足呢。”
  “我说怎么这么大呢,还以为是你的。谢宜妃娘娘的赏,这狐裘真漂亮,一丝杂毛都没有,也看不出有接缝的地方。”
  “是两张整皮做的,手艺好做工精,你自是看不出接缝。我要回学里去了,你那诗好虽好,可是抵不了功课。”闷笑着抬脚便走。
  “我怎么老觉着你已是长大了呢?”到门口时素儿好象听到一句,若有若无的,不真切,象梦里听到的似的。
                  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可以的话,请大大们可以给点意见,谢谢  三月真是个好月份,草木疯长,花枝繁茂,素儿的第一瓶洗发水出了台,西北捷报也传了来,这也代表着阿玛快回家了。府里为此个个透着喜欢,素儿也喜滋滋的开始研究淋浴露和洗面奶之类的,毕竟原料差不太多,只需要更改一点点配方便行了。
  那个洗发水搬到现代也算得是中高档产品了,里面加了洋甘菊、柠檬草、芦荟……的提取物,仔细想来,这里边的工艺繁复得令人咋舌,纯属奢侈品。当然,自己用的不可能去用低档次的产品,再说了,毛巾和各类棉织品的销量一直还不错,足够贴补这些的花费了。素儿甚至还在想,过些日子天气热了,让何贵找人去多收些羊毛来,纺了线织羊毛衫,更暖和,反正天热羊也会褪毛,羊毛不值钱不是?
  自己胡思乱想之际,何贵进来了:“格格,上个月的帐册子已登记好了,按老规矩做了两种,您要看哪一种?”
  “拿表格来看吧,算了,先各自装订了收着,等阿玛来了给他看老式帐册子,表格式样的让奶娘存好就行了,我有什么好信不过何叔的?”
  何贵应了转身要走,犹豫了一会儿又回身问:“格格,秋荷和春芽两个现在跟着我管着织物坊的事,您身边就没了贴身的丫头了,王妈和我一直寻思着给你找个机灵的小丫头在身边侍候着,可惜没寻着好的,牙婆才带着几个丫头,看着都还不错,您要不要见见挑两个?”
  “那就见见吧,都是哪儿的丫头啊?”
  牙婆带了五个小丫头来,约摸着也是八九岁的样子,都面黄肌瘦的,一个个低着头,素儿让她们抬头,看见一个身材略高的女孩子神情镇定,没有闪闪躲躲的意思,觉得倒也有趣,便问她几岁。牙婆在一边殷勤地躬身说:“这丫头叫月儿,今年九岁,是河南人,还读过些书,认些字呢。家里头遭了灾,父母全没了,一路讨饭到得京里又投亲不着,在老婆子这边自卖自身的。”
  “何叔,织物的小帐上的银子够要几个丫头的?”
  “格格,就是再多些也是尽够的了,这几个丫头也就五两银子一个。”
  “那就都要了吧,何叔去给牙婆结银子,再叫秋荷和春芽来一下。”
  秋荷和春芽自跟了何贵管着织物的事和帐上的事,过年后还没见过素儿,来了之后很是开心。素儿便问:“你们两个现在有新的事情做了,我才买了五个丫头,一个让她跟着我,另四个你们谁愿意教着她们?”
  秋荷和春芽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春芽便开了口:“格格,这四个丫头是在您身边教还是带在织物坊里教?”
  “有什么差别?”
  “带在织物坊里教,奴婢和秋荷姐姐谁教都一样,在格格身边教,就由奴婢来好了,秋荷姐姐心思细又稳重,能帮何叔处理好多事,再说奴婢还想在格格身边多学些东西。”
  “那你就带着那五个丫头去安顿了。秋荷和何叔先留下,有事情商议呢。”
  等春芽出了门,两人看着素儿等她发话。虽说素儿是个才九岁的孩子,可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谁都不再拿素儿相小孩,在他们眼里素儿是个主子,还是个令人佩服的主子。
  “秋荷跟了我有一年了吧?到了府里让你管事儿,月例钱倒没涨,心里愿意吗?”
  “格格,月例钱是没涨,可是却把母亲和弟弟接到庄子里住下了,奴婢心里只有感激,盼着能多为格格办事儿,只要格格信得过奴婢。”
  “我自是信得过你才让你去织物坊管些事儿的,何叔管着一个府里的事儿,忙不过来,你得多担一些。”
  “是,格格。”
  “何叔知道哪儿能收羊毛?有的话就多收些,越多越好。天越来越热了,该是收羊毛的季节了。”
  “是,我马上去办。还有,老爷快回来了,这些子事是不是先跟佟娘娘通个气,免得老爷回来不明就里,别生了气不好相看。”
  “那是当然的,让王妈给准备几瓶洗头膏子,明儿就去宫里,我做这些也想阿玛高兴。另外你跟春芽说一声,要让新来的丫头认些字,咱府里可不兴不认字儿的。”
  
  府里一切都按部就班,可在四月康熙回銮时,进府里来的阿玛却是躺在棺木里的,
  素儿木然地看着何叔布置灵堂,接待本家亲戚,跟本家的亲戚们争执……。素儿甚至没有眼泪,只是坐着,不发一言。王妈心疼得不顾礼仪,搂住素儿哭着叫喊:“格格你倒是哭出来啊,哭出来就好了,老爷没了你再有个什么这家就散了……”
  素儿如同木偶,转过身子呆呆看着王妈,好久才吐出一句来:“我为什么要哭?阿玛只是在别的地方过日子去了,死就是重生对吗?”
  王妈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哭起来。何贵走过来也不理王妈,直直地向素儿回话:“格格,我一直觉得您是最坚强的,您一定能挺过来。您说得对,老爷只是到别的什么地方去过日子了。您现如今是这家的唯一主子,该主的事儿一件也不能少。那些本家要来收房子收地被我挡了,让他们好歹也等治完丧再来。我没有家室,这些年还有积蓄,断不会让格格到本家亲戚那里去受气。”
  王妈也反应过来:“我这儿也有着积蓄呢,格格任选在何管家家里住还是到我家里住,都一样不能慢待了格格,您总是我们的主子。”
  “奴婢和春芽什么活儿都是能干的,断不会让格格受了气去。”
  素儿这下终于哭出来了,直哭到昏天黑地的才停。
  隔天,几位阿哥扶着两眼红肿的靖安前来上香吊唁。素儿看到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都是比较年长的,想是随驾出征没见过的几个。素儿一一答过礼,靖安扑过来抱着素儿泣不成声。老十走过来安慰道:“妹子,你要好好的,以后哥哥会多来陪你的,别哭坏了身子。”
  那边太子看了一圈站在门前的本家,冷冷地开了口:“你们是尽等着来收房收帐收地的吧?心里尽盘算着能分得多少产业吧?只怕都打错了算盘,这些日子素儿管着这府管得不错,皇阿玛都知道了。你们都在更好。有旨意下!”
  又看了跪了一地的人,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佟靖邦救驾有功,特赐良田千亩。因佟佳氏·素儿处理府内事务得当,府中产业均由在室女素儿自行处置,宗祠不得代管。另佟佳氏·素儿及妍免选,嫁娶之事由佟妃作主,他人不得干涉。三年守孝期间,不必进宫谢恩请安。钦此!”
  阿玛以命相拚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免选这个恩典吗?您可知道没有了你,孤单的素儿即使有了这个恩典也没人可以分享?你若是不去救驾自会有人救去,如今你让素儿怎么办?您要孤单的素儿怎么办?无助地看着四周,一切声音仿如隔世,那么远,远到无法企及。
  醒来时王妈抚着素儿的发:“格格你要好起来,靖安公主若是再没了你这妹妹,她该如何过?吃点东西吧,都两天水米没粘牙了。”
  
                  
第二卷
十六
  素儿几乎觉得自己走不出这样孤寂的暗夜了,接连几个晚上素儿都在做着同一类梦,主题都是死亡。一会儿是成为祭祀太阳的祭品,在黎明前的山巅颤抖地期待着爷钺的落下,庆幸自己不会被用来祭典战旗,盼望着在鲜血飞洒之际,太阳可以喷薄而出;一会儿是个跨着战马的将士,用敌人的、战友的、最后是自己的鲜血谱写着属于自己的荣耀;一会儿又是护犊的母亲,紧搂着怀中的孩子,承受来自后背的棍棒与刀的攻击……从不知道死亡也可以是如此美丽,也同时可以如此孤单冷寂,即使醒来仍觉得刀锋带来的冰冷杀机。
  整个丧服期素儿都不肯走出那间屋子,甚至不想推开窗户看一看窗外。春芽一直坐在她身边,一句也不劝,王妈看了也只是摇头叹息,何贵只当什么也没发生,每天照旧拿一些大事小事来回。谁都知道这坎儿要素儿自己过,谁也不愿意催她只愿大家都好好的。
  
  这天素儿很早便起了床,照旧练了瑜伽洗了脸吃早餐,完了就到院里散散步。王妈和春芽见了心里高兴脸上却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何贵照旧来回事,终于有了回应。
  “格格,羊毛收了有四百斤,大多是白色的,略有些是黑色的,该如何处置?”
  “煮了去味儿,晒干了纺线,也纺成跟线衫差不多粗细的线,织羊毛的衣物。重新核了价天凉了发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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