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媛再嫁 作者:夏听音(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12-10正文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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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承悉看吓退了工人,拉着宝珠往外去,“走,和我出去,咱们好好说,你和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叫乾启对不对?”
宝珠的脸色,“唰——”的一下,变成惨白!
贾承悉看她无话可说,更加坚信她一定是被人骗了,有人算计走了自己的老婆,就是不知道关系到了那一步。
拉着宝珠又往外去,宝珠怎么可能和他走,想到上次差点被侵犯,她忽而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伸手去打他,她没有求救过,上辈子她从没求过人,所以纵然现在屋里有三个工人,她也想不到,自己其实可以向外人求救。如果赵新在,她也许还会喊一嗓子,因为那是自己人。
“贾承悉,你这样对我一定会后悔的!”宝珠用力扯自己,贾承悉笑着说:“我只是想好好问清楚这件事,你怕什么?”伸手却来抱宝珠的腰。
她大惊失色。
“放手!”楼上的荣耀钧和小武终于得讯赶了下来,一看是贾承悉,荣耀钧忙看向宝珠,她眼里含泪,头发也乱了,早晨那一番娴静都变成了惊恐不安,他顿时大怒,亏自己还说过“以后你在这地方,麻烦都会绕开你走!”这是赤。裸。裸地打脸,有自己在的地方,谁不掂量掂量?
他完全没有想到,以为这最安全的一片地方,竟然会蹿进来这么个玩意。
贾承悉看到他的样貌,也晃了下神,而后竟然笑道:“你们俩也是想来骗宝珠的狂蜂浪蝶?”
小武和荣耀钧同时变了脸。
“放手!”小武大喊一声,“不放手等会让你躺着出去。”
贾承悉一下就感到了他的危险,他揽着宝珠急速一后退,箍住宝珠的脖子,当做挡箭牌的姿态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滚。”
却见对面的男人说,“那既然是家事,我们就不方便插手。”抬脚就向门口走,另一个臭美身上插玫瑰花的也动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贾承悉没料到他们这么好说话,但一前一后,他不知应该先防备哪一个。
一愣神的功夫,只觉左手腕一紧,一下被崴去身后,迅雷不及掩耳之间,一个痛彻心肺的剧痛从左肩传来,要骨折脱臼了一样,他的右手自然就脱力,松开了宝珠,紧接着右腿窝又一痛,膝盖砸在地板,他被人踹着重重跪在了地上。
前后不超过十秒钟。
荣耀钧示意小武接手来压住他,同时对着屋里的工人疾言道,“都上楼去。”
工人快步向楼上跑,宝珠紧紧抓着自己心口,心跳的几乎要蹦出来,看着贾承悉,不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不知廉耻。
“你为什么要这样?”
贾承悉额头冒出汗来,“让这人放手!”
宝珠摇头,“你太坏了,不能放你。”
贾承悉心中震怒,自己的老婆竟然又一次联合外人欺负自己,新仇旧恨,一涌而上:“你是我老婆,你联合外人来欺负我?”
宝珠木然地说,“咱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贾承悉挣扎着要起来,带着理直气壮。
荣耀钧阴沉着脸,狠狠盯了他一会,不想多废话,“送他出去吧,让他以后不许进平安坊来。”
小武自然有办法把这讯息很好地传递给贾承悉。
贾承悉还是死死看着宝珠,她娇怯怯地站在远处桌边,旁边开着漂亮的玉兰花,依旧人比花娇,而自己却跪在这里,如此狼狈,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像防备瘟疫,为什么?
上次的四个他可以骗自己是巧合,但今天又两个……她到底在外面招惹了多少男人?这些臭男人一个比一个霸道,还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这一刻,他忽然对宝珠有了颠覆性的认识!
以前多美好,现在就有多丑恶!
夫妻讲情义,她不仁,他也不义,但要得个明白,是不是自己婚内出的轨,他大声质问道:“这两个男人又是谁,奸夫不是叫乾启吗?你被他骗的对不对?你们俩上床了?还是这两个都是?你到底在外头让多少人睡了,我不睡你,你就贱成那样满世界找男人?甄宝珠,今天你要不说清楚,就算咱俩离婚了,你也抹不去,自己是个红杏出墙的贱货!”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宝珠霎时间,如同被人扯掉了浑身衣服,她无法置信地看着贾承悉,更不敢去看旁边人的神色,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身子一晃,一下撞向桌子坐倒在地上!
桌上的玉兰花摇摇晃晃,“哐啷——”一声,奶白色的瓦盆掉落在地上,花根和泥,混着瓦片,落在她的身侧。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有点起伏,二货们这次来晚了~表,表,表拍我。
第106章 夏听音
门外
赵新晃着手里的冰袋;“咱们这也算独树一帜;送礼还送新鲜的。”他们今天为了来看宝珠;钓鱼改成了一大早;现在拎着几条活鱼过来。
向诚说:“这东西你准备让她怎么吃?是要她家保姆拿回家去做;还是让plaza的厨师代劳。”
“管他呢;能吃到宝珠嘴里就行。”赵新一脸喜色,“小启拿回家做好再给她送过来都没问题,关键是心意。”
刚踏上台阶,就听到里面一个男人喊,“……你被他骗的是不是?”他们脚步一顿,就听见那男人连珠炮似的又骂了一串:“你们俩上床了?还是这两个都是?你到底在外头让多少人睡了?我不睡你,你就贱成那样满世界找男人……”
三人皱眉,均想谁嘴这么脏。
“甄宝珠,你今天要不说清楚,就算咱俩离婚了,你也抹不去,自己是个红杏出墙的贱货!”
“操——”赵新一把扔下手中的鱼,冲进去却正看到宝珠一下坐倒在地上!再一看里面的情形,他都愣了,骂人的人一身狼狈,被强压着跪在地上,压着他的男人好像也才反应过来,一把拽起他,赵新一看,他妈的是贾承悉,立刻就想明白了来龙去脉,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冲过去看宝珠。
贾承悉一下认出了他,上次打自己的人又来了,心中一怕,转而大骂道:“好,奸夫都到了,今天除非你们……”
话音戛然而止,是身后跟进来的薛利抬脚给了一个奔脸,血花四溅,贾承悉直接倒地不起!
小武讶异地望着那一脸血,又望薛利。
薛利说:“你没学会堵嘴吗?”
一句话就拉仇恨,小武爷平时也是使唤人的,打人这种事情是他说别人打,他又不是过去的奴才,听到说主子的坏话就知道先堵嘴,没有受过那种专业培训现在又不是他的错,回嘴道:“关你什么事?”
向诚和赵新一样,只关心宝珠,这兄弟千交代万嘱咐让帮忙照顾,一个没留心,竟然出了这事,他走过去,正看到赵新准备伸手,“宝珠我扶你。”
“别动我。”宝珠坐在地上低着头说。
赵新的手僵在那里,向诚看向宝珠身前立着的另一个男人,优雅的三件套西装,此时一脸怒气担忧,他显然刚刚也收获了这三个字,只能被动地站在那里。
向诚的眼眯了眯,一身风华气度,如雷贯耳来挖墙脚的那位荣少当家吧。
赵新茫然地看着宝珠,她低着头,碎瓷瓦片在身边,看着就让人担心,可自从上次无意中捂晕了宝珠之后,他那里还敢随便碰她,现在又听她说不让碰,他左右一看,伸手拽过旁边一个圆凳,“……宝珠,那你扶着这个慢慢起来。”
荣耀钧瞠目,看向他,此人一脸焦急,像个不知所措的大孩子。
宝珠还是没有动,她说:“你们都走。”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但任谁都听得出,她在强压着火气。
赵新说:“宝珠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想给你带几条鱼,逗你高兴。
宝珠摇头,无法面对这些人,“你们走。”
荣耀钧倒是很明白她现在的感觉,这么丢脸的时刻,她自己显然都无法面对,所以他们更应该离开,如若不然,以后见面都会尴尬,更甚至,因为不想回想今天的事情而从此不见他。
他深深地望了宝珠一眼,她心思细腻,受了这样的侮辱,也许别人会一笑而过,但他知道她不会,他什么也没说,果断地看向小武,“把他扔到平安坊外头,以后他再来捣乱,你也不用在这里混了。”
小武大吃一惊,荣耀钧从未给他说过这么狠的话,那是一个不会轻易动怒的人,一向都是谈笑间处事。但这事怎么能怪自己,那男人刚说那一串,他也惊讶呀,伸手拎起贾承悉。
薛利说:“人留下,你们走。”
向诚他们没有荣耀钧想的明白,他们受了乾启的托付,当然没打算走。
让小武留人,那回头在平安坊自己也不用混了,他当然不放。两边僵持起来……贾承悉捂着一脸血,怨恨地看着他们,好像一个一个在点相。心里狂骂:“这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既然事情已经闹开,他也不怕,这些人要不打死他,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看这些人的派头,都不是普通人,他认识周达,虽然他今天没来,但是一个一个,他也能顺藤摸瓜,找出这些人是谁。现在有媒体,有网络,这种妻子婚内出轨,放到什么地方自己都是受害者。”
“哎呀是这里吧?”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个大袋子走进来,一看这满屋子精英标配,她立时窘迫,“我是不是走错了?”看向手里的地址。
向诚喊住她,“阿姨你不记人?”
保姆阿姨眼睛一亮,认出了他们,刚才太紧张,讪讪道:“你们都穿这么漂亮,我还以为误进了宴会厅呢,没细看。”再一看不得了,宝珠怎么坐在地上,“这是怎么了?你们一帮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她放下东西跑过去,老母鸡护食般疾言厉色,尽显中年妇女的彪悍。
向诚无奈,“我们刚进门。”
保姆阿姨“哦”了一身,赶紧转身去扶宝珠,宝珠摇头,低声说:“让他们都走。”
保姆阿姨搞不清状况,她是来送午饭的,但现在她和宝珠之间早已不是曾经的关系,一看这满屋子的乱,对上贾承悉一脸血,她惊悚地挪开脸,对着比较好说话的向诚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挤到这闹不像话。”宝珠最爱面子,保姆阿姨当然知道,这人平时家门都少出,今天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荣耀钧说:“大家有话出去说。”又看了一眼宝珠,第一个向外走去。
一前一后几个人刚出来,就见保姆阿姨放下门帘,“哐当——”一下,把门关了个死紧。
赵新依依不舍地看着,转身对着贾承悉就是一脚,“你他妈活的不耐烦了。”被向诚拉住,“这在街上。”
贾承悉下巴疼的说不出话,捂着脸只是冷笑。
赵新说:“我先去给小启打电话。”
赵新这三个,不常来平安坊,但荣耀钧隐约也知道他们是谁,加上一提“小启”,他就明白了,心里无奈,乾启今天是赶巧没来,不用被宝珠迁怒,可也……他对小武说:“把人留给他们。”走到贾承悉身旁,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叫荣耀钧,你爸见了我,都要给几分面子,你回去问问他,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和我作对。”
贾承悉诧异而怨毒地盯着他,心里却更怨毒地锁定刚刚听到的名字,“小起”还是“小启”,看着刚给自己放话的男人错身而过,他都没心思看一眼。
小武扔开他,跟着也走了。
贾承悉心中一紧,这三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他突然暴起,“杀人了——”大喊着向自己车上跑去。
向诚,薛利,赵新,瞠目结舌
满街的人都回头,荣耀钧站在几步之外,虽然一肚子火气,但也忍不住差点笑出来,对小武说,“人在遇到巨大的危险面前,往往会暴露本能,这话一点没错。”
赵新看着那绝尘而去的奥迪,“次奥……这货还是个人才。”
薛利掏出手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向诚催促赵新,“赶紧打电话。”盯着那紧闭的店门,重重叹了口气,“这事麻烦了,现在的社会这么透明,以前他是不知道我们是谁,现在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听了什么,能说出红杏出墙,宝珠和乾启,水洗也不清了。”
赵新楞傻傻地拿着电话,不会这么夸张吧?但如果是呢?他的心里顿时冒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惧意,按着手机说,“我不信,宝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化解。”
电话很快就通了,对面传来乾启阳春三月的声音,“还得四十分钟,我这正堵车呢,一会就到,让宝珠等我吃饭。”
“还吃饭!”赵新急道:“我们来的时候遇上贾承悉了,那家伙正在骂宝珠红杏出墙,宝珠都气死了,好像还动了手,宝珠被推到了地上。”这货急了,也胡说。
“什么——?”一声惊呼,外加犀利刺耳的刹车声。
“小启——”赵新喊,“你没事吧?”怨恨自己怎么不让他先停稳车,“小启——小启——”
“……在”乾启拿着电话,一瞬间如同穿越到了北极,“继续说。”
“说什么呀,你赶紧过来,那家伙跑了,宝珠把我们都赶了出来,现在就她和保姆两个在店里。”
乾启望着从自己车旁不断向前的车流,定了定心神,挪着车跟了上去。
心里飞速地想着,宝珠最怕什么他很清楚,这下要怎么办?
对面还是赵新依旧焦急的声音,“你要赶紧想个办法,姓贾的今天能找到这,说不定真的知道了你俩的事,要不赶紧想办法,你和宝珠红杏出墙这事就说不清了。”
乾启说:“你别吵,先守着她,她有没有受伤?”
那边半响没声,过了会又听到赵新的声音“那应该是没有。她一直低着头,我也没看到,就是姓荣的也在,个废物,都没帮上忙。”
乾启说:“我尽快,你千万别离开那地方。”挂了电话他心急如焚,但同时,一种想法不可自已地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的爱情,徒然向一朵没有萌芽的花朵,没冒出来,就要枯萎了!
人可以欺骗世人,却无法欺骗自己!
如果宝珠当时不是忘了贾承悉……她一定会和自己保持距离,想到上次在高速堵车,甜蜜清晰的还如同昨天,但现在,也因为有了曾经的那一步,那么宝珠和自己在一起,就是铁板订钉的红杏出墙。
她就算原本要离婚,别人也只会说她是为了和自己一起。
不在一起,也会被人诟病她是因为放弃自己而成全她的名声!
她怎么做,都无法再对了……
那么计谋无双的宝珠,恐怕也破不了这个局。
而他就算去了,又能怎么安慰她,深知宝珠脾性的他,知道在她心里,有些东西宝贵过生命,纵然他不是很明白。
虽然到了今时今日,也只是自己疯狂的爱着她而已,如果没有这事,他们一定会一步步走近,越来越好。但宝珠会什么都不在乎吗……她不会!
乾启看着远处的天,那么蓝,坐在车里,感受不到外面的冷风,远处有树,已经长出新芽,春天要到了……可是自己,却恐怕会困在这寒冬,怎么也走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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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条路上,同样是午间堵车的时段,贾承悉一边拿衣服擦着脸上的血,一边想对策。
那些人看样子神通广大,自己就算跑了,防不胜防他们出阴险的招数,又找人打自己,这事情不能做缩头乌龟,只能搞大,搞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