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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冤冤相抱.小叔,站住 作者:花曳(晋江2014-07-28正文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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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失了控,谁都没察觉大门刚刚被推开一道缝又极快的被关上。
  “想要吗?”关卿看着她湿漉漉小鹿样的眸子,爱煞的抵着她的鼻尖喃喃私语。我要的,不过是你的一个心甘情愿。
  顾默默红着脸,好半晌才回过神的蚊子哼:“我没做过……”唯有的一次也是临死的一次,仍是你的手指贯穿了我的身体。
  淡色的薄唇上翘,勾勒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关卿啄了啄她微肿的唇瓣,血色好到极致,真让人满意:“我教你……”他倒是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处,即使看过某些岛国的片子,终究只是纸上谈兵。
  这一点他倒没骗顾默默,他是真嫌乱做会脏,所以宁可交给得力的右手。
  浅灰色印花的t恤裙被推到胸口之上,层叠的面料挡住她的视线。她只看到他汗湿的短发带着动人的光泽,下一秒左胸口最靠近心脏的地方就被他小兽样的含住,舌尖打着圈,牙齿轻啮却舍不得的松开,有眷恋有宠爱更有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占有欲…望。
  不是疼,是比疼还要难忍的痒。像是一小队的蚂蚁,排着队一直爬到心尖上去。
  视线被阻隔被蒙蔽,触感就异常的灵敏。
  他的大手捉住她一对软白的小鸽子,恣意的拈弄着。拇指拨动着早已站立的蓓蕾,坚…硬到隐隐的刺痛。
  底裤被褪下的一霎那,他粗硬怒张的小老弟立刻毫无间隙的贴了过去,神气活现的厮磨着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
  顾默默有点本能的瑟缩,细长的双腿并拢的更严密,几乎立即的夹疼了某人家的小二子。
  “别……”似笑还忍的嘶口气,男人将膝盖压入她的双腿间,诱哄的哑声低喃耍流氓:“放松点宝贝儿,给你吃冰棍……”
  顾默默大窘,又好笑又羞赫。这男人要是不要脸,举世无敌。
  她这么一笑,身体就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他的侵入又快又准,强行推挤着就莽头莽脑的闯了进去,带着少年人的迫不及待和无所顾忌一沉到底。
  女孩被他的不管不顾弄的浑身都痉挛着抽缩,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痛不欲生的尖叫:“疼!疼死了!关卿你出去!……”
  “不疼了不疼了,很快就好。”男人精壮结实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就那么虚虚的拢着她一动不动的咬牙死忍。她身体本能的收缩夹得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的一泻千里,那种感觉爽到极致却也可怕到极致,是无力挣扎的沉沦感,几近灭顶之灾。
  不过分把钟的等待,对他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他和他的女人,呵护如珍宝的女人,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鲜红的血渍从两人结合之处滴落,少许沾染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鲜明的触目惊心。
  身体的反应最直接。感受到她的紧箍一点点的变软,原本的排斥一点点的消失……关卿捧着她的小脸疼惜的细细吻着,身下试探的抽…送了两下。
  疼痛褪去,被撑到极致的怪异感却挥之不去。顾默默咬着下唇,细瘦的手指无力的想要捉住他的臂膀,却被湿滑的汗水打败。
  她的无声默许更像是一种邀约。捕捉到信号的某男喜出望外,几乎是绷紧了肌肉全力开动,浅出深入的一次次顶弄到最里面。
  十指相扣,牢牢钳制。呼吸与呼吸纠缠不休,身体与身体密不可分。
  他和她是并蒂连体的双生花,今生今世再也分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每次发RT章节都觉得自己是心虚气短的通缉犯。为毛老是有人看爽了又去举报,这是啥心理?
  改了好几遍,不知道会不会小黄牌,如果通过,过几天……
  P:昨天写一章车库加餐,死了三千脑细胞~~~

☆、长夜漫慢

  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几次。
  顾默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整夜浑浑噩噩的,极度的疲累和困倦让她的大脑发出罢工的信号,整个人昏昏欲睡的偏生身体又亢奋到极致。
  她的身子骨弱,真是扛不住这样的折腾。或许关卿也是忍得狠了,加上本就少年心性一旦开禁就失了控,竟是破天荒头次没有顾虑的撒了野,一次次在她的身体里恣意驰骋贪吃如虎狼。
  在沙发上做了两次。后来关卿抱着她去冲洗。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顾默默依稀记得自己还问他是不是上次醉酒给自己洗澡的。关卿都说了什么她却不是记得很清楚了,总之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全身早就被瞧光摸遍了。
  后来上了床,关卿亲着摸着又起了火,小孩样的死乞白赖的还要吃。不同于前两次的别扭和排异,关卿这次竟然无意间开启了她身体的开关,高…潮来势汹汹,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了她的全部感官,眼前阵阵发黑旋即又是白光营野。
  顾默默记得自己叫了,肆无忌惮且叫哑了嗓子。快…感累积的太多,因为家里没人也不怕被听去,还有那个坏家伙步步紧逼着她叫出声……
  后来她累的不行朦朦胧胧进入半眠的状态,小关卿竟然还半硬着停驻在她身体里死赖着不肯出来……
  再后来天就亮了……
  顾默默接近凌晨才睡,只是醒来第一件事不是面对身体重组的抗议和火烧火燎的疼痛,是比这个还要难堪上十倍百倍的尴尬。
  是关卿端了粥进来喂她时候说的。
  钱明回来了。
  昨天晚上。
  傻小子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夜,早上关卿发现的时候,他攥着钥匙背着包靠在墙上睡的里倒歪斜。
  顾默默稍一联想,立刻觉得整个人被雷成了一截焦黑的木头残渣。
  莫不是钱明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沙发上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然后想等合适的时候再悄悄潜入……结果自己被折腾了一晚,搂草打兔子似的一惊一乍,还有叫哑的嗓子铁证如山……
  艾玛!这是地地道道被迫听墙角啊!!!
  悲愤欲绝。顾默默咬着被角磨后槽牙。真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关卿笑的春风十里杨花飞,丁点没有赫然及不好意思的倾向。
  不过他的厚脸皮自然不是顾默默这种人可以比的,她早已甩甩袖子甘拜下风一退退到金銮殿外龙阶下。
  吃的很饱很惬意的某男心情极度愉悦,嘴角一直弯着,像只肚皮溜圆晒太阳的狐狸,大手忍不住就去摸她的圆耳朵。
  裹着踏花空调被的小女人怒目相向,忿忿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打掉他的禄山之爪,气哼哼的样子不仅没有威慑力,看过去反倒很容易招惹出男人的大灰狼尾巴。
  关卿死皮赖脸的再伸手,然后再被拨拉开去。两个人幼稚没牙小娃娃似的你来我往,一个人当自己在表达郁闷和不满,另一个更觉得这是拿着肉麻当有趣的情…趣之事。
  外面很安静,喂了一晚上蚊子的钱明小童鞋猫在房间蒙头大睡,这会儿自然没人来打扰他们。
  玩了一会儿,关卿终于意犹未尽的先收了手,摆出宽宏大量的态度,言辞恳切的说粥放凉了可以吃了,别瞎闹了。
  顾默默牙都磨酸了,终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妥善的解决办法。丢人都丢这么大发了,除了厚颜当做没事人一样的耍无赖,她还真没别的脸面去面对钱明。
  罢了罢了,看来她这二皮脸的姐姐是当定了。
  恼的人血压飙升的事情搁在一边,顾默默这才察觉到来自身体的抗议。
  没有一处不酸不疼不难受啊啊啊~
  挺尸样的再度倒下去,顾默默呻…吟着左翻滚右翻滚的把自己包成一个端午的粽子,严密武装到脖颈。
  关卿看着她这种样子忍俊不禁,索性自己也脱了鞋翻身上床,打算抱着大棉团子温存一小会儿。
  小顾同学很明显是误会了,生怕他还要做坏事样的严阵以待,蚕蛹样的拱啊拱,径直朝着最远的对角线挪去,将杯弓蛇影诠释的淋漓尽致。
  伸出的手臂落了空,关卿看着那个连滚带爬翻到床沿的小东西,再也忍不住的捶床哈哈大笑起来,很严重的被娱乐到位了。
  “我有那么禽兽吗?顾默默你用不用这么夸张?”
  顾默默理不直气不壮的,耳根都红粉透了:“你目前的信用值已经跌到负数了。”
  关卿摸着下巴,做出色眯眯的表情:“你可真不纯洁。白日宣…淫这种事都是亡国国君才会做的事,不过要是你想……嘿嘿,我倒是可以配合。”
  “关卿我跟你拼了。”顾默默悲愤的一头撞过去,臃肿的一大团摇摇晃晃的,充满滑稽的喜感。
  温香软玉抱满怀,关卿得了便宜不卖乖的适可而止:“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不经逗,这就拼命了?我保证白天不做,坚决等晚上。数数看……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你放心我忍得住。”
  顾默默同学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还晚上?他这是要做——死——啊!
  ……………………………………………………
  晚饭的时候,怪异组合的一家三口终于不可避免的坐到了一张桌上。
  顾默默低头扒饭,脸蛋可耻的灼烧着。天知道她这会儿心虚的都不敢去看钱明的表情。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
  钱明也闷不吭气的,晒黑的小脸几乎埋到饭碗里,筷子划拉着饭粒,连菜都不夹。
  在座唯一悠哉自得的当属泰山崩于面前不变色的关少爷,啤酒喝着,下酒菜吃着,还有免费的心怀鬼胎戏码可看,简直甭提多快活舒爽了。
  “我吃饱了,你们慢吃。”钱明筷子一撂准备回房间,顾默默终于看不过眼了:“你吃什么了?夏令营都不提供米饭的?不行,装汤喝。”
  关卿笑眯眯的冲着她竖起大拇指。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还很及时的加了一记酥化筋骨的媚眼神功。
  顾默默恶寒。鸡皮疙瘩跟着汗毛一块起立默哀。
  钱明讪讪的重新坐下。原本一直跋扈清傲的少年,在家破人亡之后紧接着又是不得不为之的寄人篱下,他的性子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说不上好坏,只是不再是那个心情和喜恶都挂在脸上的十四岁美少年了。
  搁在手边的电话疯狂的震动起来,关卿垂眼看了看,酒杯都没放,就那么懒散的接了:“说。”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加起来不会超过三十秒的时间。
  关卿好看的浓眉拧了起来,带着几许好心情被打扰的不耐烦和恼火,极低的骂了句脏话:“你先过去盯着,我马上就到。”
  钱明很认真的喝汤,国家大事一般的严肃脸。
  顾默默有点忐忑,看了关卿站起身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该不该问。
  其实她早就想说,只是从A市回来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她只想认真的和关卿谈一次,她的底限是不要沾毒品。那东西太阴损,多少人碰了就毁掉一辈子,连带着一个家庭。
  如果在一起注定要有妥协,她希望还有最起码的道德可以坚守。
  只是这都还来不及。
  她更忐忑的是,会不会在她说之前,关卿和金三角吴明龙之间已经到了牵扯不清的地步,想断都断不了。
  发觉她的不安,关卿摸摸她的发顶表情温和:“没事,大斌找我有点小麻烦。会迟点回来别等我,早点睡。”这一刻的关卿又恢复了那个滴水不漏的男人,强大的,冷静的,杀伐果断处变不惊。
  仿佛昨晚腻着顾默默无赖泼皮样的家伙都是一个幻觉。
  顾默默想的怵然心惊。幻觉?为什么最近这个词汇频繁的造访,几乎控制了她的思维定势?
  餐厅只剩下相顾无言各怀心思的姐弟两个。
  顾默默强自笑笑,起身收拾碗筷:“没事去打游戏或者看看电视,一会儿等我洗过碗,跟我说说你们夏令营,外教带队全英语环境吗?”
  厨房里很安静。没有油烟机的轰鸣也没有锅碗瓢盆交响曲,顾默默心不在焉的洗着碗碟,细长白皙的手指泡在温水里,波纹微晃着折出变形的角度。
  钱明开了电视,声音的断裂性和不连贯显示出他在快速的换台,心不在焉的,或者是完全无意识的。
  京剧咿咿呀呀的,两秒之后转成港台腔浓厚的文艺剧,再然后是新闻播报家长里短的。
  那个主持人不知道在呱噪什么,背景衬着警车和救护车刺耳的鸣笛。
  钱明并未多做停留,再度将频道摁下,是流行音乐欢快的节奏。
  然后是将近半分钟的驻留,以至于顾默默都能听出那是一首时下年轻人都能哼上几句的街歌——
  “……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顾默默摇头失笑,原来这小子也不过如此嘛,喜欢这种口水歌——
  思维还没形成定势,外面的声音竟然又变了回去,钱明破天荒的倒回刚刚的新闻频道。
  令人心浮气躁的警笛声刺激着人的神经,稍显尖锐的女声拔高着嗓子,一比高低的样子。顾默默隐隐听到只言片语传进耳朵。
  “……着名艺人安吉拉……疑似……陪酒……受辱……轻生……看得到酒店顶层二十六楼天台处……我们的转播车……”
  有围观群众恰到好处的配合惊呼,高低起伏的。
  女主持人隐有兴奋之嫌疑:“她跨到护栏外面了!几分钟前……绯闻男友现身了……”
  顾默默心中一凛,丢下手中的瓷碗,连水渍都来不及擦,拉开厨房半掩的门几步跨了出去。
  钱明背对着她,瘦削的少年坐的脊梁挺直僵硬,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
  “很遗憾,由于警方的要求,我们在天台上的记者并不能靠近。安吉拉情绪濒临失控,任何不当的行为都有可能刺激她迈出轻生的关键一步……”
  那个女人下面的喋喋不休顾默默都没有听进去,因为坐在沙发上的少年霍的站起身,转过来的侧面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压抑愤怒:“我要过去现场。”
  顾默默结结巴巴的,想拦阻又觉得没立场:“关卿已经去了,可是……钱明你冷静点……”
  “我必须去!”少年漂亮的大眼蒙了一层水光,潋滟着疼痛的气息:“她是我姐!我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  

☆、很受伤

  那种感觉不至于万箭穿心,可是扎扎实实的给了人一记窝心拳。
  她是不曾明确跟钱明认过这种血缘关系,可是她以为那不用多说,两个人心知肚明,勿需多言。
  她是姐姐他是弟弟,即使前十几年没有共同生活的经历,毕竟血液里流淌着一半相同的基因,这是抹杀不掉的,不管情愿不情愿。
  岁月慢慢显示出安好宁静的一面,以至于她都忘记了,钱明还有一个货真价实百分百一脉相承的亲姐姐,钱安怡。
  哪怕钱威不在了,他老婆也死了,钱明和钱安怡还是最亲的人。
  唯一的,最后的。
  电视里新闻还在继续,状况僵持着,钱安怡挂在护栏边上摇摇欲坠,长镜头偶尔拉过去,除了她激动的挥舞着手臂,什么都听不到。
  钱明离开的时候,表情有点尴尬,涨红了脸目光躲闪,道歉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顾默默也没有怪他,不是无原则的烂好心也不是失望绝顶。
  钱明还小,她不能用要求关卿的标准去要求他,那太苛刻也不现实。
  她本以为太多的伤痛让这个十四岁的少年变得沉默寡言甚至性情大变,如今遇到事情她才发现自己犯了想当然的错误。
  他还是倔强桀骜的,只是显性转成了隐性。
  电视台的摄像不知道爬上了临近的哪座高楼,既然不能亲临现场,隔靴搔痒也是好的。A市大大小小的媒体极多,无所不用其极都是为了抢的一手新闻,颇有狗仔队的风范。
  镜头摇摇晃晃的,一点点拉近。即使画面依旧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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