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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冤冤相抱.小叔,站住 作者:花曳(晋江2014-07-28正文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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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两个人都憋不住笑意,连床都跟着抖起来了。
  女孩香软的身体颤颤的,这么无意的磨蹭着,竟然挑起了关少的心火。
  听到身后渐变急促沉浊的呼吸,周笛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又急又窘的稍稍转过头:“别……太安静了……”
  “没事。”关少细细的啃咬她的脖颈,一只大手不规矩的向下,拉着睡裤的松紧腰往腿弯褪去:“夫妻办事天经地义。”
  “关卿。”周笛脸都红了,带了些可怜兮兮的味道,更是撩人的厉害:“别这样嘛……”
  湿热的舌尖打着圈勾勒着她的耳廓,关卿那只留守腰腹的大手就那么握着她的小手,慢慢的沿着睡衣的下摆一路挥师北上。
  她的手在下而他的手在上,这样控制着,仿佛自…慰般的怪异。
  周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还不敢声音稍大的拒绝,连喘息都被自己压到最低,唯恐这种隐秘的夫妻之事被无意偷听了去,造成面子里子一起丢的悲惨后果。
  床小,他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棉被下两具身体密不可分,仿佛两把同等型号的勺子,每一个点都不分彼此的黏连在一起。
  股沟间褪去睡裤的隔阂,他那烙铁样的坚…硬立刻贴了上来,无赖的蹭了蹭调整下角度,妥妥的将自己安放在她大腿根之间,是疑似进入的极端暧昧。
  周笛苦不堪言。
  一方面要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方面还要分心在关同学的动作上。而要命的是,这厮狡猾的兵分两路,凭借着小床无处闪避的优势禁锢住她的身体,一边挺动着粗壮的关小二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逗弄她,一边不疾不徐的握着她自己的手爬上了绵软的胸口。
  那种感觉怪诞无比。
  她自己的掌心挑…逗的在雪峰上移动着,摩挲着发硬的红樱桃,自带一股可耻的淫…靡气息。
  心慌的要跳出喉咙口,节奏全无:“关卿……”
  “嘘。”这回轮到关少提醒她别出声:“会被听见。条件有限,宝贝儿你忍一下哈~”
  周笛给气的哭笑不得。该忍的是谁啊,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人没给她太多溜号的时间,很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拖着她一起陷入身体与理智的迷失漩涡。
  他的五指缠着她的,指尖拨弄着雪白云朵上的豆珠儿,没一会儿又嫌不够的干脆用两个指头夹住那个小硬粒,不轻不重的扯着。
  与此同时他另外一只大手也伸进了她的双腿间,摸索着寻到了她极度敏感的硬核,勾挑拈弄起来。
  周笛几乎要呻…吟出声,编贝的皓齿在下唇咬出一排牙印,秀气的眉头紧颦着,额头鬓角都被逼着沁出了微汗。
  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即使她的主人再怎么口是心非闭口不谈,可是一波波微电流滚过脊背缭绕在腰腹,挑逗的刺激让她很快濡湿了一片。
  花心的湿滑极大方便了苦于无手可用的关小二,有句成语叫见缝插针,还有句老话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尝过甜头的某二怎肯落于人后?当下虎头虎脑的抖擞了精神就试图挤进去。
  只是这还真是个技术活。没有准头或者说没有舵手的掌舵,关小二多少有点瞄不准。滑了几次铁卢后,某二果断发出指令向流连雪峰的那只手求助。
  呃,这一点都不奇怪,此时此刻的男人,某二推翻了大脑的绝对统治,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坐上了金銮殿的龙椅,指挥着身体的一切动作来协调配合他的工作。
  要吃到,还要吃好,吃出质量吃出水平吃出奥林匹克运动精神……
  走上层路线的是左手,这个时候他有点舍不得自己的福利被剥夺,在松手听从指令和惘若未闻之间左右摇摆不定。
  两三秒的功夫,右手不乐意了。
  你们丫的倒是快点,这边泥泞的都下不去脚了……
  于是左手立刻的顺坡下驴。右手哥您看不过眼您请,反正这事儿您办得多,对那根祸害东西比我熟悉,每根脉络和青筋位置都不带摸错的。
  某二急的青筋毕露,温香软玉的大肥肉就在嘴边,这两个二货居然还有心思斗嘴推诿?
  下一秒右腿被强制征兵。插…入,分开。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并拢的屏障被破,右手立刻无遮无拦的浑身一松,轻易的撤回并拉着弟兄一块匍匐着直奔目的地。
  进入因为足够的润滑而显得轻松无比,甚至过多的蜜液因为被挤出而发出轻微的噗嗤声响,艳色而靡靡。
  灼…硬的分…身蛟龙入海,惬意的泡了一会儿后卯足全劲开工。完全拔…出后再齐根刺…入。
  体内被无缝隙的撑满,女孩扭过头胡乱的找寻着他的嘴唇,目光是散的,找不到聚焦点。
  唇舌以别扭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吮吸的声响合着身下的动静,生生逼出了她眼角的星点泪意。
  肉体撞击的闷响被棉被掩住,这种近乎于禁锢的叠合姿势逼仄又疯狂——
  没有大开大合的空间,身体其他的部位都密密贴合着,只有开足马力的硕大男…根,以直捣黄龙之势又快又狠的欢实挺进着。
  爽的每一个毛孔都炸开了。隐忍和放肆矛盾的纠缠在一起,将快…感抬高到不可想象的地步。
  用力撞了几十下,关少竟然出其不意的彻底拔了出来。
  体内陡然一空。女孩细细的呜咽了一声,又是难耐又是渴求,臀瓣无声的向后摩擦着,羞愧将皮肤染了一层动人的瑰丽淡粉色泽。
  讨厌,不带这么逗人的。
  “宝贝儿,要吗?”关卿咬牙强忍着要射的冲动,故意晾着下面给他缓过来的时间。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适合肆无忌惮的折腾,所以他决定今天只做一次。
  “要……”周笛出口的声音沙哑迷人,娇憨万状。
  “要什么?”关卿咬着她的耳垂逗她,逼着她说那些羞人的话。
  “要……”周笛给他逼到了悬崖边,那些话说不出口,憋的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热汗,然后没等褪下去又变冷,打摆子样的难过:“要你……”
  那个睚眦必报的关少斜扯着嘴角,声音低沉色…情:“爽吗?被填满了吗?”
  “关卿。”周笛羞愤至死:“你怎么……”
  不就吃饭的时候糗了他又白又瘦么,至于这么折磨人吗~
  “叫声好听的。”那股癫狂的冲动一点点落下,是随时可以再度整装出发的迫切:“虽然你叫我的名字总会让我有种想要深埋进去的冲动……”
  不要脸的臭男人!
  周笛欲哭无泪的腹诽,嘴上却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乖乖叫人:“老公。”
  关卿满意的啄了下她的耳垂:“转过来,我想看着你高…潮的样子。”
  说这种不要脸无下限的话,周笛从来不是关卿的对手。就是那种让三个棋子都会输到丢盔弃甲的狼狈战局,或者说是类似于中国男足踢巴西,结果只有一个字,惨。
  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非常惨。四个字,惨不忍睹……
  太近了。
  周笛迷迷糊糊的想。
  鼻尖抵着鼻尖,唇瓣贴着唇瓣,眼睫一眨仿佛都能刷到他的脸颊。胸口的绵软被他强硬的胸膛挤扁,绯红的樱桃挨挨挤挤的摩挲着,是无处可逃的失力感。
  花心湿的一塌糊涂,臀下的被褥都被浸潮了。
  关卿抬着她的左腿跨在自己腰上,然后捉着她的小手扶上自己的怒龙,瞳眸又深又黑,引着人情不自禁的坠进去,哪怕永世不得超生:“乖,你来,吃进去……”
  握着沉甸甸物件的手指发了麻,周笛哆哆嗦嗦的,着了魔一样的俯首帖耳。原来话语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可以直接控制神经的反应……
  身体无比契合,是天生两个缺失的半圆找到了归宿。
  这次关卿并不急着直冲终点,硬物在紧握的温热里有意为之的研磨着,不放过她每一丝表情的变幻。痛苦的,享受的,神思迷离的。
  这样转过来后的交…合,好巧不巧的角度正对了周笛内壁的敏感点,刮碰冲撞变得频繁。而关卿也从一开始的无意变成了有心,每次都冲到那一点再划着圈的小幅度顶…弄着,逼得周笛哀泣连连,紧攀着他结实的肩背,身子痉挛的跟要死了样的筛糠不止。
  她开始推他,小小声的哭着,那是被逼到绝路小兽的反击,是被巨大恐惧攫住心神的本能畏惧。
  他逼着她,逼着她无处可去,逼着她的身体出卖灵魂,直至一切的一切。
  这个男人掌控着她的身体甚而她的生命,是高山仰止的强大力量,不可撼动。他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抗议都无效。
  明明是交颈缠绵的做…爱,此刻却沾上了原始的暴力气息。
  明明他的动作有力却不粗鲁,她却荒谬的涌起了献祭的错觉。
  他是要被祭拜的神袛,而她是心甘情愿以身饲主的祭品。
  棉被随着他的动作而晃着,掀开的被角下涌出潮湿滑腻的情…欲…气息,彼此的身体渴望着,最盛大的狂欢。
作者有话要说:  结婚了,领证了,咱这不叫耍流氓哈~~~

☆、世外桃源

  坝美,是壮语的音译,意为森林中的洞口。
  整个村子被山峦环抱,宛如藏在深闺的娇美女儿,羞答答的欲语还休。
  进出坝美村只有撑着小船进出溶洞一条途径。迎面的山壁中央有道狭长的A型口子一直垂到水面,艄公撑着窄长状似豌豆荚的小船悠哉的滑进去,转瞬就消匿了踪迹。
  洞口里极目远眺依然看不到什么,触目可及的都是大团的黑暗,吞噬着光明和勇气。
  一路坐在船上行进二十多分钟,途中高高的洞穹顶上有天洞,经过黑暗的瞳眸被刺目的天光晃的酸疼流泪,恍惚间便看见了天堂。
  天堂有云,有鸟,有婆娑的树叶和看不见踪迹的神仙。
  船头的艄公会在划进浓黑的时候打开探灯,雾渺渺的照不到尽头,平添一丝幽暗的神秘。除去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敬畏,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连呼吸都不敢太过放肆。
  周笛不期然的想起前世曾经看过的那套赫赫有名的盗墓笔记。里面好像有这种溶洞的段落,阴森可怖。这样想着,连船舷边的深幽水面都不敢看了,不知道下面隐藏着什么险恶,会不会突然窜个水怪粽子之类的上船来拖她下去。
  关卿坐在她身后,趁着艄公撑船的功夫,倾身向前咬了下她的耳垂:“又瞎琢磨什么呢?坐的这么笔直?”
  能坐六人的小船除去艄公只有他们两个,包场了。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周笛也低低的喃语:“我这不是在感慨大自然的巧手天工么。”
  关卿哼笑一声明显不信:“蛔虫不是,不过别的虫我给了你不少。”
  “关卿你不要脸。”周笛也拿他的厚脸皮没办法,又羞又恼还怕给艄公听去。
  昔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关少出行后简直变成了一个顽劣的大男孩,她越羞不可遏他越得意,流氓本质尽显无疑。
  给她气极这般骂了一句,关卿倒是嘿嘿笑的愉快,大手飞快的绕到她的胸口,指尖精准的点在蓓蕾上又速度撤回,只剩下又惊又怒的周笛酥麻了半边身子,红豆受了撩…拨敏感的硬了。
  昨天晚上酣畅淋漓的性…爱把客房的床单给蹂…躏的不像个样子。最后没辙,脸皮薄的周同学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拎了床单摔到卫生间,用淋浴的水龙头冲去味道和痕迹,早上歉意的对老板谎称自己大姨妈来了,并且诚挚的赔了五十块钱。
  “关卿。”周笛眼角瞟了眼背对着他们的艄公,咬牙切齿的:“你听说过山精水怪吗?你看这个深邃悠远的溶洞,阴气十足,可是最养这种东西。你心怀不敬,小心被掳了去吸血养精。”
  “你懂的不少啊,”磁性的声音带着轻笑,仿佛调…情:“妖怪抢我去做什么?做…爱吗?”那两个让人心惊肉跳的字眼被他吐成了气腔,是一串华丽缭乱的solo尾音,余音不绝。
  周笛扛不住,率先举白旗投降:“我服了,关少你狠。”
  坝美是个不大的村子,壮族聚集地。
  整个山谷景色优美,有壮观的大榕树和潺潺的流水,天气热的时候孩子们在小河里捉鱼摸虾,个个小黑皮都有一副好水性。
  比起普者黑,坝美更为原始。虽然已经逐步开发了旅游资源,只是因为四周高山不便的原因,至今尚未通电。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陶渊明笔下桃花源记的真实写照。
  在这里弃船上岸之后,总算碰到了一小拨游客。夫妻两个带了两个孩子,肤色深颧骨高,看样子像是广东一带的人士。
  对方友好的跟他们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气氛轻松惬意。
  吃晚饭的时候天还没黑,手脚勤快的女主人炸了一盘子小鱼,撒了辣椒粉,酸辣入味的岜夯鸡,绿油油的炒青菜。主食是令人惊艳的五花米饭,黑紫红黄白五色俱全,香气浓郁惹人喜爱。
  主家自酿的米酒香甜可口,酒味不大容易上瘾,连周笛都忍不住喝了两杯。
  于是晚上出门看星星的时候就有了点飘飘然的感觉,很满足也很兴奋。
  顶着满天璀璨动人的星河,掌心相贴十指相扣的温暖那么踏实。仿佛天塌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当不了被子盖就一块儿砸死好了。
  天上有一轮月牙,繁星作伴,墨蓝的苍穹是倒扣的锅底,隐藏了无数的神秘未知。
  淡淡的清辉洒落在树梢林间草丛,给所有存在的生灵都温柔的涂抹了一层银粉。
  周笛裹了裹身上的冲锋衣,猫儿样的眯了眼:“要是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关卿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紧了紧手指安静的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
  “知道吗,我妈手艺可好了,不管是中式还是西式。她真心喜欢那些食材,没事就动脑筋瞎琢磨,哦不对,不该用这个词语形容,贬义词呢……都说喜爱是最好的老师,她也没报过什么班去学习,可是我超喜欢吃她做的东西。她做的剁椒鱼头大煮干丝红烧肉,红豆麦芬墨西哥面包抹茶蛋糕,连她泡出来的茶都特别的香……”周笛抬头看着夜空,语气轻柔带着梦幻。那种心情不是伤感,更像是种甜蜜的憧憬和怀念:“我出事那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她烤了我最爱的抹茶蛋糕等我回家吃饭,谁知……哈……”她离开的那个时空,会不会有另外一个灵魂去给他们做女儿?
  关卿骤然停下脚步,拉着的手稍一用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可是你别生气,我一点都不后悔。”没有那场车祸我又怎会遇到你?所以所有的薄情寡义骂名我甘愿担着,只要你在。
  周笛吸了吸鼻子,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车祸嘛,谁能预知结果。”谎话说了多遍,连自己都将要信以为真。那不过是场意外的车祸。
  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现在只有你了。”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丈夫。所有的角色都是一个人扮演。
  关卿吻了吻她的发心,郑重其事:“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即使白发苍苍牙齿掉光,我依然能用干枯的嘴唇去亲吻你眉心的皱纹。
  “别再为了我接近我的爸妈了。”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很疼,那是理智和感情撕扯的结果:“婚礼他们能来我已经很满足。我不再是莫瑶,而她也终将过着自己的生活,连着我原本那一份。”
  “好。”关卿轻轻呼口气点头应允:“我会对你好的。”是爸爸是兄弟是情人。
  假期的后半段去了泸沽湖。
  那个摩梭族居住的神秘女儿国条件要好上不少。
  住在临水而居的二层小楼上,可以在露台上放空大脑望着涟涟的湖水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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