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傻"夫 作者:怜小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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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冷静一点儿,你快去找大夫,这儿还有我呢。”上官凤夙说着,将地上的夫人抱了起来,走入了内堂。李潇潇看着男子的背影,大致几分钟后,本来的慌乱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杀意。想到开始袁子栩给的警告,恶狠狠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袁子栩!”
跑出了屋子,李潇潇没有去找大夫,因为比起大夫,有更适合给兰才月治病的人。
水清无鱼,过于安静的屋子中,男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面前放着的鱼缸,以及鱼缸中那些已经奄奄一息的蝴蝶,笑了:“琅荀,你还真残忍啊。”
男子的话落下,就见到角落中,本该在李潇潇院落中被兰才月收留着的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天真的脸上多了三分嘲讽道:“是吗?我做的事情,不过是按照公子你希望的那样罢了,说道残忍,大致没有谁能在你的面前卖弄吧?”
李琅荀的话,让红袍的袁子栩脸上的笑容加深,淡定的将蝴蝶从那鱼缸这种拿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着翅膀,看着已经不再挣扎的蝴蝶,好看的眸子中,滑过一丝失望之色:“真无聊,我的玩具,应该不会也这么脆弱吧?”
“谁知道!”别过头,李琅荀不去看男子这明显不正常的表情,而后又忽然想起来还有东西没交给他,故而将袖口中藏着的信拿了出来,扔在袁子栩的桌子上道:“这是你要的,李家和上官家的交易往来。怎么,你终于无聊到要对这个腐朽的家族出手了?”
“……想太多了哦,我只会对她一个人出手。”袁子栩笑着,信件却没有打开,放在一旁,手拄着下巴,看向窗外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正朝着这边跑来的暗红色身影。看着那抹身影,袁子栩的脸上,多了一丝兴趣,摆了摆手示意屋子中的李琅荀下去。
“过河拆桥?”李琅荀挑眉,不满的看着男子。
男子闻言,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有了更重要的人要接待,你先下去吧,之后会叫你。”
男子的话说到这儿,李琅荀也就清楚了,看着已经到了门口的影子,走到角落,将角落处放着的花瓶拿开,按了一下下面放着的机关,从地道离开了。
李琅荀走后不久,李潇潇便真的如袁子栩期待的走入了这房间。
男子的房间摆设不如第一次见面看到的那么华丽,他住处很雅致,甚至该说是冷清,看着男子,李潇潇抿唇,眼底一片敌意。
“潇潇妹妹?你怎么来了?”袁子栩佯装不解,询问道。
“我怎么来了?”重复了男子的问题,李潇潇嘲讽的笑开了,看着他,单刀直入:“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没有啊,怎么会这么问?夫人她,出了什么事儿吗?”袁子栩继续装傻,看着此刻脸上表情越发冷漠的李潇潇,心中越发的激动,猎物若是不反抗,作为想要看戏又想要玩弄的人,就没有多大乐趣了。
这个男人在装傻!李潇潇听到男子的话后,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个,看着他,牙齿磨合着恨不得上前掐死他算了。但是想到还在等着被救的娘亲,只能道:“我不想和你开玩笑,也没时间开玩笑,告诉我,要怎么救她!”
李潇潇的语气似乎有些狂躁,袁子栩闻言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将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蝴蝶重新扔到了鱼缸中,声音低沉道:“我最讨厌不按照游戏规矩继续的人了,就好像是这蝴蝶,明明都已经决定绕过它了,可是它依旧还是死了。”
……变态吧?这家伙。
震惊的看着桌子上他那漂浮着很多蝴蝶的鱼缸,李潇潇内心腹诽。
“潇潇妹妹,你就是这蝴蝶,而我,是那个可以将你捞上来的人,所以,不要怀疑我说的任何一句话。”袁子栩的话说的绝对,眼底是不容反驳的坚定神色。
“为什么是蝴蝶?”李潇潇默然。
“因为这种生物很美,很张扬,很像是你。”袁子栩笑的无害。
“……”
“在夸你哦,我很少会夸谁的。”袁子栩看着李潇潇,好似在邀功。
“是吗”李潇潇冷哼,袖子中藏着的匕首已然滑落到了手中,指着袁子栩道:“你说蝴蝶很美很张扬,那么不知道你是否也知道,在它作为蝴蝶之前,那丑陋的虫子状态?袁子栩,给你两个选择。”
“哦?威胁?”袁子栩的脸上笑容不减,看着李潇潇的时候,更多了期待,她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不是威胁。”李潇潇皱紧眉头,恶狠狠道:“是事实。”
“那么,说说吧。”我的猎物。
袁子栩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手持匕首似乎想威胁他的李潇潇,给了她机会。
“告诉我,你对我娘做了什么。”无视了男子此刻的态度,李潇潇陈述着她要说的话。
“拒绝呢?”袁子栩询问。俨然一副在玩笑的模样。
拒绝?李潇潇在听到这问题之后,瞳孔微缩,几乎是那一瞬间,眼底滑过了杀意,袁子栩看着她,下一秒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处一阵冰凉。同时,身后响起了女子冰冷中带着怒意的声音:“不说的话,杀了你。”
李潇潇的声音冰凉,一如她手中匕首的温度,冷眼看着男子白皙的脖子处,被割出的血痕,心中自嘲一笑,杀手术,瞬移。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成功呢。
第四十八章 论世家速度之最
作为布局者和看戏的人,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袁子栩摸着自己脖子处抵着的刀子,唇边勾起一抹浅笑,转身看着李潇潇道:“真的是威胁啊。”
“已经说了不是威胁,威胁是并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但是事实是,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含虚假。”
李潇潇的声音越发冰冷,杀意尽显,长这么大除了风卫那次,还是头一回有人让她如此的火大袁子栩这个家伙真的成功的惹怒了她!
“真是……凶暴。”袁子栩似乎在感慨,又似乎在期待,在李潇潇的威胁之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然后道:“这是解药,只要给夫人服下就不会有问题了。”
“果然是你!”李潇潇盯着那解药瓶,将瓶子夺了过来,依旧没有放开男子,质问着他道:“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啊,你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娘和他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这个男人却好似随时都可以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一如不知何时被娘邀请的袁子栩,也一如,给娘下毒……
若是不弄清楚这个,大致以后还会陷入被动,想到这里,李潇潇的杀意更浓了。
猎物不听话,对于一个只想要兴趣的猎人来说是好事儿,李潇潇没有放过他,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袁子栩的脸上依旧挂着笑,任凭李潇潇逼问,轻声解释道:“随时都可以,袁家的药材都是我掌管的,作为药材的中间人,自然会懂一些常人不懂的,就好像现在,如果我想给潇潇姑娘下药的话,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男子态度淡然,说出来的话让李潇潇的脸色一变,不满的盯着他道:“你在威胁我吗?”
“不是哦,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袁子栩的话,让人哑口无言,最终看着他,只能放下了匕首,握紧手中的药瓶,跑了出去。
还不能和袁子栩撕破脸皮,至少要在确定娘亲恢复之前,不能撕破脸。杀了他的话,一切都完了。
顶着风,李潇潇不断朝着院子方向跑去,但是心却一直在沉,因为有了不属于自己的亲人,想要保护她,所以似乎要更慎重,和今日一样动刀子的事情,不能再做。
袁子栩想继续玩下去,所以没有说什么,但是如果换一个人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的放过她。
蜘蛛结网,意在等待。
女子走后,袁子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用手将脖子处流血的地方抹了抹,看着手中的艳红色,唇边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
“你刚刚给她的,是思魂香。”一直躲在暗处看戏的李琅荀走了出来,如是的说了一句,看着李潇潇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
“怎么?你不舍得让曾经给过你恩惠的夫人去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求我或许我会放过她。”袁子栩含笑,话说的要多没诚意就有多没诚意。
熟知男子性格的李琅荀闻言后,只是冷笑,嘲讽道:“我对李家的所有人都没有好感,都死了也只是在做墓碑的时候麻烦一点儿而已,只是……”
“只是什么?”袁子栩狐疑。
李琅荀闻言,浅笑道:“那个老女人值得你连续三次奉献三种不同的药吗?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这么浪费的话,绝对会在背后扎小人诅咒你。”
“老女人不值得,但是年轻的值得。算起来,她和上官凤夙的婚宴大致快举行了吧?”袁子栩感慨的说着,将桌子上之前的信件拆开,上面写着的三年两个字,让他的眼底一片冷意。
秦月娥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但是,她做事儿的速度,那真是没的说。
之前,李家家主吩咐的三日举办婚宴,一是信口胡诌,二是在刁难秦月娥,但是没想到的是,当第三日的清晨,李家已然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真的举办了传闻中李家五女儿和上官凤夙的婚宴。
这场婚宴,秦月娥印了很多的请柬,甚至连京城中和他们有交往的人家也全都请来了,以及李家的那些亲家,一个都没落下。
清晨,阳光射入窗子内,女子窝在男子的怀中,睡得香甜,梦中,一排稻草人,上面写着金钱,性命,以及荣誉,李潇潇正拿着大刀杀得兴奋,获得的东西也全都加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还不等她杀个过瘾的时候,便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小姐,小姐,您快快起来吧,不得了了,夫人她,夫人她……”门外,小桃焦急的声音响起,那好似天要塌了的态度,已经让李潇潇习以为常了。
几乎是闭着眼,爬起来,然后将门打开,一脸迷糊道:“又怎么了?昨天的药还剩下了一些,如果她没好的话,就给她再吃上,不要吵我睡觉。”说罢了,李潇潇准备关门继续睡,然而下一秒只听到哗啦一声,李潇潇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心凉,额等等,似乎哪里不对?
总算清醒了,李潇潇睁开眼,看着外面才刚刚亮的天,再看看门口儿站着拿着木桶的兰才月,脸上表情阴沉,不满道:“娘,您这是什么意思?”擦!吃饱了撑的吗!昨天没折腾死她所以她现在来折腾我来了?
心中愤愤腹诽,但是面上,李潇潇却依旧乖巧。
门口,兰才月不满的看着狼狈的李潇潇,然后看了看里面似乎还在睡觉的上官凤夙,冷声道:“小桃,你进去,给你的小姐换衣服,然后将姑爷叫起来,真是的,岂有此理,今儿个是大婚的日子,竟然一个比一个懒散,若是让秦姐姐看到了,还得了?”
兰才月嘟囔着,纷纷的说完,将木桶扔在地上。
……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吧喂!
李潇潇的脑子中重放了多次兰才月的话,最终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看着兰才月,难以置信道:“娘?您刚刚是在说,我和上官凤夙的婚宴?”
“怎么,忘了?”兰才月不满,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李潇潇,然后指着她的肚子道:“这种事儿你也敢忘?现在不嫁的话,以后肚子大了,要怎么弄?”
“额……我知道了。我去换衣服。”李潇潇尴尬的笑着,因为衣服湿了的关系,将袖子撸起,转身准备离开,结果却忽然被身后的兰才月给拽住,兰才月拽着她的袖子,眼睛死死盯着女子手臂处那一抹鲜红。脸色惨白道:“这,这,这……不是守宫砂吗?”
第四十九章 婚宴上的找茬者
世家的女子,通常会被点上一抹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守宫砂,好似枷锁一样是,束缚着女子,女子将其视为生命般重要,若是在成亲之前和谁做了苟且之事,被沉塘,是唯一的结局。
“潇潇,这是怎么回事?”夫人看着李潇潇手腕处的红色,脸色越发苍白,盯着她的怒问道。
“如你所见的一样。”李潇潇淡定着将自己的手拽了回来,对于妇人的质问,并没有慌张。
“什么叫如我所见的一样!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你竟敢用怀孕这种事儿骗我?”兰才月死死的盯着自家女儿手腕处的那一抹红,有种想要剜掉的冲动。
被兰才月质问的态度惹得有些不耐烦,李潇潇将袖子放下,然后淡定道:“没有骗你,只是谁都没有来认证而已,只是说了一句你们就全部相信,能怪谁?”
“你!你这孩子,如果要是被人发现的话,这可是会出人命的!”兰才月焦急,看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的女儿,越发的担忧。
“什么事儿啊,要出人命?”正当兰才月还在担心守宫砂问题的时候,只听到秦月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笑,但是却充满了危险。
兰才月闻言,脸色一变,回过头,急忙摇头道:“没,没有,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只是在给潇潇说些成婚之后要注意的事情。”
“是吗?”门口儿,秦月娥闻言后,挑了挑眉,没有多问什么,手中拿着的,是大红色的嫁衣,绕过兰才月,秦月娥走入了这屋子,一见到上官凤夙还没起来,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眼浑身湿漉漉的李潇潇,大致明白了眼下发生的事情。
“大娘,您怎么来了?”李潇潇恭敬,打量着眼前的秦月娥,今日,她一身暗褐色的长袍,上面绣着从未见过的图纹,有几分神秘感,脸上略施脂粉,不算好看,但是尊贵雍容。再看看她手中拿着的嫁衣,也了然了,感情这是来给她送嫁衣的。
“潇潇,这衣服,是大娘特有命绣徳轩的人给你连夜赶制的,身为李家的女儿,成亲的时候,怎么能没有一件像样的嫁衣呢?”秦月娥的声音好听,脸上表情也是前所未见过的慈祥。
一旁,兰才月在看到了秦月娥手里明显比她给的要好太多的嫁衣,眼神儿微微一黯,有些失落。
李潇潇将兰才月的表情看在眼中,转而恭敬的给女子行了个礼,拜谢道:“多谢大娘,只是,潇潇已经有了娘亲准备好的衣物,也许并没有大娘您准备的好,但是成亲这件大事儿,还是应该用亲娘准备的好。”说罢了,李潇潇走向了兰才月将她请进了屋子。不远处,小桃恭敬的退在角落中,眼盯着前方却还是不敢上前。只要一见到大夫人,她的心中便会升起恐惧。
李潇潇的选择,让兰才月有些意外,看着自己的女儿,自从自己醒来之后,越来越不了解她了。她,还是她的女儿吗?
比起兰才月的意外,大夫人倒是很淡定,看着李潇潇,只是轻声询问道:“哪怕再难看也会穿着,这就是潇潇你的选择吗?”
大夫人的话意味深长,似乎还夹杂着别的意思,李潇潇闻言后,依旧笑着,坚定道:“是,我坚定我的选择。”
“那么,希望你不会给李家丢脸。”秦月娥的声音发冷,拿着东西转身拂袖而去。
心道:这个该死的李潇潇,竟然敢不接受她的礼物,拉拢不成,那么她和李潇潇这孩子之间,就只能是敌对关系了。眼下,各个姑爷都已经回来,今日都会出现。
真真是让人紧张啊。李家,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在这变数之中,老爷真的会放任吗?
大夫人想了很多,紧皱着的眉头不曾松开。再说李潇潇这边,兰才月一脸担忧的看着李潇潇,关心道:“潇潇,这样好吗?夫人她也是为了你好啊。”
“有何不好?至少这样娘亲你很开心不是吗”李潇潇笑的无害,丝毫不在意秦月娥会记恨,秦月娥和她之间,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