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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第9章

小说: 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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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两包扔给我,非常豪爽地说:“凡子,兜上。”然后又拍出两包,往自己口袋里塞。


  大嘴看了,张嘴就骂:“我操,给我留点。”
  猴子笑嘻嘻的:“给你留了六包呐。”
  大嘴点了支烟,在床边坐下,我问他:“吃饭了没?”
   “在J市就吃过了。”大嘴撅起嘴,喷出一口烟,对我们说:“哦,对了,你们知道不,老耿,前几天撞邪了。”
  “靠,真的假的?”猴子看大嘴似笑非笑的样子,以为他逗我们玩。
  “真的。”大嘴吸了几口烟,给我们讲起了老耿撞邪的经过。
  在上部书中我曾说过,我们镇上的殡仪馆没有火化设备,殡仪馆每次收了业务,都要送去J市殡仪馆火化。这老耿,就是J市殡仪馆的职工,专职烧尸。我陪大嘴出业务时见过他几次,五十来岁,黑黝黝的,长得又高又壮,大嘴够壮实了,和老耿站一块比,那就是吉娃娃和藏獒。
  老耿嗜酒,一天三顿外加夜宵,无酒不成;嗜烟,一天两包有时还不够,胡子似乎总剃不干净,每回见到他,都是一烟在手,满脸乱胡茬子,一张嘴,酒气烟味扑面而来,让人恨不能带上防毒面罩。
  老耿撞鬼的情形是这样的:
  这天老耿值夜班,和以往一样,搞了点小酒,用电炉炖了锅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个人吃吃喝喝,惬意得要命。
  大概八点左右,老耿觉得有些尿意,懒得去厕所了,在门口脱了裤子就尿,正尿着,突然看见大门外有个人在冲着里头探头探脑,老耿赶紧提上裤子,大声喝问是谁,只见从树丛后转出来一个男人,约莫四十来岁,说自己就住在附近,没事出来逛逛。
  J市殡仪馆位置不算偏,附近有些工厂家属区,可这冷嗖嗖的大晚上,谁会吃饱了撑着逛到殡仪馆来?老耿起了疑心,以为这人是贼,问了几句,搞明白了,原来这人是住在附近的某厂职工,晚上吃多没事,出来溜溜,一溜就溜到这来了,想抽烟,却发现没带火,看见值班室灯亮着,想进来借个火。
  老耿这人人如其姓,性格耿直豪爽,听了这人的话,并不怀疑,看那人穿着谈吐,也不像偷鸡摸狗的人,很快释了疑,把那人领进值班室,借火给他,那人接过火机,发烟给老耿,两人就这么聊开了。老耿正觉得一个人喝酒没劲,就招呼那人一起,那人也不客气,坐下就和老耿推杯换盏起来。还别说,两人聊得挺投缘。
  到了十点多,两人喝得醺醺然,那人起身说要回家了,老耿把他送到大门外,回来后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上午,J市殡仪馆收了个业务,是个中年男人,昨天傍晚下班回家路上被车给撞了,出事点就在殡仪馆附近,送到医院没救活,当晚八点多就咽气了。
  老耿在一旁,听到随家属一起来的死者同事在议论,说今早去医院太平间领尸体时,出了件怪事,就是在死者身上,莫名其妙的,居然多出股非常浓的酒气,而死者在出事前,根本就没沾过酒,在送去医院和送到太平间时,也没人闻到死者身上有酒味,为这事,家属还和医院吵起来,以为是人为的,可守太平间的老头说了,尸体放进去后,门就锁上了,晚上压根就没人进去,再说,哪个脑子有毛病半夜三更会去给死人灌酒。

  老耿听着听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跑到给死者化妆的那间屋子,当看清死者那张脸时,老耿懵了,这人不就是昨晚上来殡仪馆借火还和老耿喝了两小时酒的那个中年人么?!刹那间老耿明白了,敢情昨晚和他推杯换盏的,根本就不是个活人!
  大嘴说完,摇摇头,露出一副怎么连老耿也会遇鬼的表情。
  “嚯,老耿猛啊,后来咧?”猴子问。
  “后来,没什么了。”大嘴说。
  “那尸体还是老耿烧的?”猴子又问。
  “不是他烧的难道还是你烧的啊?”大嘴觉得猴子问废话。
  “嚯,他不怕?”猴子惊叹。
  大嘴笑笑,说:“老耿说怕个屌,跟我讲完这事,他还说,难怪那天喝得那么舒服,和鬼喝酒就是痛快,豪爽啊,不像人,虚!”
  我和猴子听得瞠目结舌,这老耿,实在是猛男一个!
  猴子感慨万千:“哎,老耿……你们说,我们怎么就没这么豁达咧?遇到个小鬼就吓成这样?”
  我和大嘴鄙视他:“别说我们,就你怕得最厉害。”
  猴子跳起来:“操,我哪有!?”
  也许是我们多埋了袋祭品把那小鬼给安抚了,又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在后来一段时间内,那小鬼都没出来吓过人捣过乱,我们心照不宣,绝口不提小鬼。
  这殡仪馆的生意吧,淡的时候院子里都快长荒草,可业务一旦来了,又是一单接一单,忙得殡仪馆上下晕头转向。
  这天稍有空闲,张阿八召开殡仪馆员工大会,所谓大会,不过就三个人:所长张阿八,副所长老猪,干事兼司机兼会计大嘴。(王师傅和另一个师傅是外聘来修坟的,不用参加。)
  张阿八给两个手下一人递了根烟,自己也点起一支,喜气洋洋,烟话并吐:“那个啊,最近业务量比较大,大家辛苦啦,嗯,尤其是小武啊,这段时间表现不错……”
  大嘴插嘴说:“那张所,加奖金啊。”
  张阿八嘿嘿一笑,说:“奖金,是肯定有地,这个你们不用担心,今天把你们找来咧,是想和你们商量商量,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拓展一项新业务。”
  “新业务?”老猪眯着眼问张阿八:“老张,是不是局里打算给咱们单位添火化设备啦?”
  张阿八摇手:“哎,不是这个,这个弄不起,我是想,我们是不是考虑增加一个给死者化妆的业务,喏,你们也知道,经常有业务家属要求这项服务嘛,可是我们没有,平时只好凑合,碰到那些个出车祸的,缺胳膊断腿的,家属就不太愿意凑合了,每回都要给J市赚个这钱,我想想,不划算啊,不就是多个化妆师么,我们也能搞啊。”
  大嘴说:“这个想法好是好,可是哪找化妆师去咧?我们这地方是没这人才了,外面的,又有谁愿意跑到我们这小地方来?”
  老猪点头不已:“就是就是,小武讲得没错。”
  张阿八想了想,用试探的口气问:“要不我们内部培养?”
  “谁呀?”大嘴心猛地一沉。

  张阿八和老猪同时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大嘴狂摇头:“不行不行,我干不了这个,我现在已经够忙的了,没工夫搞这个,再说了,我一个大男人,哪会化妆啊,这不扯淡么。”
  张阿八说:“哎,谁说大男人不会化妆了,你看那个电视上,那些个搞造型搞化妆的,不大都是男的么,再说,给死人化妆要求没那么多,你去J市殡仪馆的次数最多,也看过他们化妆师怎么搞,无非就是塞点棉花梳个头,换身衣裳抹点粉,最后再涂个口红什么的,要说麻烦,就是碰到那些个缺胳膊断腿的有点麻烦,其实说白了也不难,缝扣子你总会吧,一个道理,只要你把断的缝上就行,碰到压瘪的脑袋,用棉花撑圆了就行,又不要求多好看,只要在瞻仰遗容时不把大家吓到就行,你讲对不对?”
  “对你个卵!”大嘴心里暗骂,嘴上拒绝说:“不行不行,这个我搞不来。”
  张阿八甩出糖衣炮弹:“也不是让你白干,这项新业务的每一单收入,你个人得百分之五十。”
  大嘴不吭气,张阿八继续循循善诱:“小武你看,这项业务,每单收入起码上千,你一个人,就得百分之五十,你想想看,随便搞搞,就几百块甚至上千块入账,哪有这么好赚的钱哟。”
  大嘴实在忍不住了:“那你干嘛不赚?”
  张阿八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我好歹是所长嘛,这工作,我来做,不太好,和上面也不好说。”
  大嘴在心里继续骂:“你他妈就扯。”嘴上没做声。张阿八以为大嘴动心了,问:“怎么样,要做的话,老猪就去采购化妆用的那些东西去。”
  大嘴叫起来:“不干不干,我坚决不干!”
  张阿八还想说,老猪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那个老张啊,这个想法我觉得很不错,但是叫小武做,的确不合适,关键是他没有经验嘛,那个我说,我们可以对外招聘,看看能不能招到这样的人,既然要开展这项业务,还是专业点好,那些家属啊,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大嘴双手赞成:“不错,老猪说得不错。”
  张阿八想了想,接受了:“那行,那这事就先放一放吧,以后再议,散会!”
  猴子听大嘴讲完这事,叫起来:“我操,大嘴,分你百分之五十啊,张阿八什么时候变这么豪爽啦,这你还不干,跟钞票有仇哇?”
  大嘴骂:“我操,你觉得赚,要不我介绍你来,你那边辞职,来我这边。”
  猴子挠挠后脑勺,说:“我倒是想,我不会,我要是会,肯定来,他妈的,这年头,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有钱赚。”
  大嘴藐视他:“我看你,不行,就你这点胆,够呛。”
  猴子气鼓鼓的:“操,兄弟这一年多跟你出生入死的事还少了是吧。”
  我狂笑:“还出生入死,哈哈……”
  猴子自己也笑:“难道不是么?”
  大嘴点头不止:“是是是,不过那个,你应该记得小胡吧?”
  猴子说:“J市殡仪馆化妆的那个女的是吧?”
  大嘴说:“嗯。”
  猴子问:“她怎么了?”大嘴哼笑,没做声。
  我也知道这个小胡,她在J市殡仪馆上班,干的就是化妆师,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和大嘴比较熟。据J市殡仪馆的人说,在他们那,撞邪最多的,就数化妆师小胡了。
  啰嗦几句:
  五一假期,休息去,暂停更新,祝大家假期愉快,少对电脑,多远眺。

  据说有一回,小胡在给一个老头化妆时,正在给死者的脸打粉呐,那死者的眼睛突然猛地一下睁开了,死死瞪着小胡,当时把她给吓得,粉扑子甩出去几米远,更邪门的是,这死者的眼睛睁开后,怎么弄也弄不合了,最后没法子,只好让死者瞪着眼睛进了火化炉,所谓死不瞑目,大概如此。其实这还没啥,真正说模橇硪患⑸谛『砩系氖隆�
  那天小胡休息,打算出去逛街,女人嘛,爱美,出门前自然要拾到一番,正对镜子描眉画腮呢,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觉得身后有人,回头看,当然什么人都没看到,于是转回头,一看镜子,登时吓得大叫起来。小胡看到,在镜子里,自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要人命的是,这突然出现在镜子中的女人,是死人,前天小胡给她收拾过,因为这女人年轻,长得又挺漂亮,所以小胡印象深刻。当时,她觉得这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死得却这么早,格外可惜,于是给她化得格外用心,快弄完时,同事刘大姐过来,看到了,说小胡你把她弄得太好了,简直就是一个睡美人嘛。
  想不到今天,这“睡美人”居然……自己应该没得罪她吧,还把她弄得这么美,这怎么就缠上自己了?小胡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幸好也就这么一回,以后这女人也没再出来吓过她。不过就这一次,也把小胡吓得够呛,之后老长一段时间,见了镜子她都绕开走,在家照镜子时,还得拽上老公一起。
  猴子当然也听说过这些,我给他回顾小胡撞邪二三事后,他没声了,闷声抽了半支烟后,颇有感慨地说:“哎,干这行嘛,总会遇到些这么些事,说不清道不明,习惯就好。”
  我问他:“那你现在还没干这行呢,遇到的邪门事也不少了,你习惯了没?”
  猴子想了想,口气恳切:“坦白说,还没。”
  大嘴在一旁若有所思,跟了句:“我也还没。”
  那我自己呢?老耿的境界是肯定没有,但遇到点怪事,自然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大惊小怪了。相比恐惧,现在我更多的感受,是好奇,遭遇的怪事越多,越是好奇。在我们这个世界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一个另外的世界呢,是否如传说中一样?难以想象,无法想象。
  怪事迭出的殡仪馆,又出了件了怪事,这回撞邪的不是我们,而是几个守夜的家属,事情是这样的:

  大家久等了,不知诸位五一假期过得如何?我过得还不赖。
  即日起恢复更新,继续我们的怪力乱神。
  那天晚上是大嘴值班,我和猴子自然也在,那晚的业务是个因脑血栓死掉的老头,守夜的家属人不多,就四个,男的,正好凑成一桌。当然了,这四个人打的不是麻将,是扑克。
  甩扑克嘛,不搞点小钱干巴巴的没意思,这四个人奋战一夜,两个人赢钱两个人输钱,还蛮平均,天亮后换班的家属来了,赢钱的把钞票往兜里一揣,回去睡觉了。其中赢钱的一位,回去的路上,觉得口渴,去小店买水,结果掏钱时,却摸出一张冥币,一看吓了一跳,赶紧把口袋里的钱全部逃出来,结果,一把冥币。这哥们吓着了,打电话给昨晚守夜的其他三人,问他们兜里的钱变了没,结果,另一个赢钱的,口袋里的钱也劝变成了冥币,而输钱的那两个,没事。
  这事在小镇传得很开,几乎家喻户晓,那小店的周老板最搞笑,成了祥林嫂,逢人就说这事,讲完了照例叹口气,说自己真倒霉,这一大早才开张,就碰到个送冥币的,真他妈造孽哟。结果他不到处乱说还好,这一说,大家都不愿去他小店买东西了,都觉得别扭,小店生意本来就一般,这么一来,更是门可罗雀,怎么办呢,周老板摇摇头,叹口气:“唉,造孽哟。”
  本来我们在大嘴值夜班时也会打打牌,出了这事,就不敢再打了,谁晓得会打出什么神神鬼鬼来。可一旦没牌打,就无聊,我和猴子怂恿大嘴去搞个电视来看,大嘴不愿意,搬出贞子来吓我们,说万一看着看着,里头爬出个人来了怎么办?我和猴子不吃他这套,说大嘴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搬个电视来,要不以后自己值夜班。
  大嘴没辙,去请示张阿八,张阿八没说什么,说看电视可以啊,不过单位不提供,要看自己买。于是大嘴就自己去买了,买回来一个12英寸的黑白电视。
  看到这破黑白,我和猴子差点崩溃,猴子叫道:“我操,你从哪搞来这么个古董哦?”
  大嘴挺得意:“怎么样,有本事吧?”
  猴子骂:“本个卵,这破玩意能看么,我说大嘴,你他妈也小气了吧,买个二手彩电也行啊,你看你看。”猴子指着换频道的窟窿,旋钮已经没了,对大嘴说:“遥控器就不说了,连个扭频道的都没了,你告诉我,要换频道怎么办?”
  大嘴嘿嘿一笑,转身翻出一把老虎钳,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说:“用这个哇!”
  我接过老虎钳,钳住频道洞里那根钢条,噼里啪啦扭了一圈,说:“嗯,手感还不错。”
  大嘴乐得不行:“还不错吧?”
  猴子又好气又好笑:“这破玩意怎么看啊,都黑白的,我操!”
  大嘴一本正经地教育猴子:“你不懂了吧,看彩色的对视力不好,现在提倡保护视力看黑白,晓得不晓得?”
  这是哪门子的提倡?

  猴子被大嘴整到无语,骂了两句,大嘴也不介意,呵呵傻笑。我捞起电视插头,接上电源,大嘴赶紧按下开关,还别说,有图像,就是模糊了点,好多雪花点,大嘴捣腾了半天,又是转扭又是调天线,图像倒是清晰多了。我握着老虎钳调了圈频道,一共就能收到5个台,中央一,本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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