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少年鹦鹉推理事件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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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郭靖康的真正死因该是失血过多了。根据我昨天看来的资料,丛林中没有发现凶手阉割的锋利物。相信凶手干案都一直带着手套,只有留下有英五指纹的硝酸瓶子、飞射针筒和被丢入沟渠中的死者衣物、钱包还有残体,没有遗留下任何能让别人怀疑到自己的破绽。”顿了顿,陈万看着英五,接着道:“行凶物仍旧是个谜且凶手干案不留下破绽,虽然如此,但我已经想通了凶手为什么会选择清雅、陈健澜和郭靖康来下手了,而且是十分残忍地下手。”
陈万稍微地改变了坐姿,坐直起来,双手十指相连却不合掌,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彩,徐徐道:“清雅、陈健澜和郭靖康三个人都犯过一种道德理论上的错误……就是口不饶人!凶手可能是长期受他们的辱骂、诋毁和欺压后忍无可忍,所以才可能做出这一系列凶残的杀人行动……你们不这么认为吗?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杀人狂,只有因为仇、怨、恨、妒而变得凶残,不是吗?”
英五、筱俐一阵陷入迷思中。陈万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手表,皱眉道:“奇怪……今天的钟声是不是坏了,怎么还没到现在钟声都还未响起呢?”筱俐、英五一经提醒不禁猛然发现这点,同时也发现图书馆内出乎预料的毫无人烟……所有人多跑到图书馆外的走廊去了。
三人相觑一眼,登感不妙已不约而同地惊道:“出事了!”
自动门在感应到有人接近后蓦然打开,传来的声音已让三人惊愣住了……扩音器传出女声哀求声:“不……不要……不要在过来!不要!”嘶哑、阴沉、生涩的声音道:“你……须要更多的麻醉剂,可爱的小兔子。呵呵~呵呵~”随即一阵寂静,一阵脚步声传来。一声、两声、英五已惊得双眸发直地望着屋檐上的扩音器,惊叫道:“不要播了!不可以播!”
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在那声音上,只有陈万与筱俐惊疑地看着英五。只见英五脸色惨白道:“我……我预知梦里曾经……曾经听到的声音……这是……这是清雅死亡经过的录音!”
“什么!?”陈万、筱俐已难以置信地看着英五不禁惊呼起来。
“凶手要向第四个人下手了!”陈万脸色惊变道,英五已朝教室办公楼第二楼的播音室望去,只见老师们都聚在那……陈万、英五已不发一言倏地跑去。
“嗤!”一声似乎某物刺破某物之声,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惨叫,“是你……是你……”那是惊俱的声音……发颤的声音。
“兔子……好乖啊!……我们开始我们的试验吧!”一阵冷笑划破了死寂,旋即就是一阵阵“嗤嗤嗤”与某物被撕开的恐怖声音……英五面色愈来愈惨白,嘀咕道:“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我怎么没想到,梦中的声音就是第四起命案发生的预言了!?”
毫不犹豫地将老师们推开,陈万英五已挤到播音室门前用力地撞着门希望把门撞开。却听一老师惊恐道:“你们两个小子怎么可能撞得开这门……这门后似乎被堵了许多东西了……连教体育的三名老师一起撞都撞不开,你们省省吧!可别弄伤了自己呀!”
只听校长恐慌地惨叫道:“这事要是传扬出去,我们学校就完蛋了……名誉扫地了……”
“英五·林、陈万,快让开!快让开!电锯来了!电锯来了!”闻言,老师们已倏地散了开来,英五与陈万相觑一眼已倏地从那壮硕的老师手中抢来了电锯已开始破门……
“呃啊!呵嗄……”一阵阵似乎被掐住颈项后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噫噫~”机器发出的悲鸣声。英五如临大敌般,已咬着下唇,似乎很痛苦地道:“是……是陈健澜……是陈健澜被杀时的声音……是陈健澜被杀的声音……然后……然后是一声纳命来!”
“纳命来!”一声厉喝,旋即就是一阵电击声与及强烈抽搐的声音,老师们已吓得一跳,各各难以置信地看着英五。“砰!”地一声响起,英五、陈万合力猛地一脚将堵住播音室入口的柜子踢翻,已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
此时此刻的播音室早已人去房空,仅有敞开着的窗户。英五闪电似地来到窗户前,探出头去四处张望着,渴望还能找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但没有任何发现却见对面第二层楼处,英五在住足听扩音器传出之声的诸多学生中发现了潘迪明面色苍白地走入他的教室……英五脑中灵光一闪,双眸蓦地睁大,惊道:“第四个目标……是潘迪明!”
话毕英五已倏地转身,从拥挤的播音室门口挤了出去。陈万则尝试着将停止正在播放的卡带,但却失败了。陈万一脸凝重,双眉蓦地一皱道:“播音系统的开关坏掉了!快去将教室办公楼的电源切断。”却见校长一脸惶恐地走了进来道:“已经关掉了,但是……这……这系统还在执行啊!”
陈万闻言不禁开始环视播音室,仔细地打量起来……没有任何发现……不片刻陈万已一脸肯定地对校长道:“将学校所有的电源关上!有人将播音室的电源供应改路了!”蓦地透过敞开的窗户,看见潘迪明一脸苍白地离开教室,陈万叫道:“快报警!要发生凶案了!我们全中了凶手调虎离山之计了!凶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事件上,目的就是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干案!”
话毕,陈万已倏地冲出去,经过一番推挤才脱离播音室,陈万跑着不禁咬牙暗想道:“潘迪明行色匆匆,带着书包朝一端的楼梯口去了……他想离开学校!他想从丛林离开学校!一定要阻止他,否则他就是自投罗网了!”
※※※※※※
全速跑进潘迪明的教室时,他的人早已不在教室里了。猛然发现地上有一个被捏成一团纸张,抵不住好奇的英五已倏地走了过去将它捡了起来,旋即将之打开默念道:“清雅、陈健澜、郭靖康来向你索命来了!清雅、陈健澜、郭靖康来向你索命来了!乖乖的呆在学校里不要乱跑,我们会来见你的!”
双眼发直地看着那纸张上的字体,英五已身子不禁一震,颤抖着双手失声道:“怎么……怎么可能会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只听扩音器已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英五有些头晕目眩,脸色白如纸般,脚步不稳地走出教室,喘息道:“是……是郭靖康的……的……”
话未说完,英五抓着一名与潘迪明同班的男生,喘息着问道:“臣枫……臣枫有来吗?今天臣枫有到学校来吗?”那男学生神色凝瞩地听着那呻吟声,挥手将英五推开道:“没见到……没见到……”
闻言,英五脑袋不禁一阵剧痛,步伐虚浮地朝另一端的楼梯口走去,不料一个踉跄英五眼前一黑,已从楼上滚了下来。正好陈万已经跑到此处,见英五滚下来已大惊失色忙扶起英五,轻拍着他的脸蛋,一脸忧色道:“英五!英五!醒一醒!英五!”发现英五左手紧握着一团纸,于是陈万已禁不住好奇便将之取来阅之。
“凶手掌握了潘迪明的心理……完全掌握了潘迪明的心理……早已在丛林里埋伏准备击杀潘迪明了!”陈万说着,见英五已徐徐挣开双眸,不禁忙问道:“英五,你没事吧?还可以走吗?我们必须立刻阻止潘迪明离开学校,要阻止他从丛林小径离开学校!”
英五只觉得双眼眼皮好重……好重,气若游丝地喃喃道:“下一句……下一句是‘炫耀吗?自满吗?骄傲吗?’……‘现在你还能男子气概起来吗?’……”惊异地看着英五,他说话的速度正与扩音器中传来的声音不谋而合,一阵冷笑传入耳中,只听英五恍若失神般道:“反证你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废人,已经不想活了,对吗?……那我送你去见两个人好不?”
“清雅、陈健澜来接你了!”
却听扩音器在“格格”几声后,蓦地在不发出声音来,陈万已知校长已将全校总电源给关上!只听英五依旧道:“等你身上的麻醉剂效应完全退去之时,你就好好的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痛苦欲生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团肉就让它随着你生命的消失……到水里去喂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万看着英五双眸的瞳孔正似遇见了强光般收缩着,陈万听得心里发凉,于是他用力地抓着英五双肩使地甩着他,急叫道:“英五!醒醒!醒醒!没时间了!”此刻的英五的脸上已渐渐浮现血色,无缘无故收缩的瞳孔已开始徐徐扩张。
此时,英五才刚恢复正常,只见他已连爬带跑了一阵终于站了起来迈开大步朝运动场跑去道:“陈万,我们快去……快去丛林小径阻止他在杀人了!非阻止不可!”隐约感到英五已知道了什么,陈万也不多问便拔腿追去道:“我们还不知道那有破洞之篱笆的正确位置……”
不待陈万说完,英五已喘息着道:“找!我们就去将它找出来!不可以在让他犯罪了!他错了第一次,不可以在让他继续将错就错下去了!”早在英五滚下楼,眼前一黑之际,一些画面在英五脑中闪过,让他知道了许多事,尤其是陈万提出的关键问题的答案蓦然在那瞬间出现,使得此刻的英五弄明白许多案件的悬疑处。
“只有你知道我父亲当天将喷射管带回家,只有你知道我家各各房间的位置,只有你有在傍晚跑步的习惯……臣枫,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你要杀害清雅、然后是陈健澜、郭靖康至现在的潘迪明~!?为什么你要两次嫁祸于我?为什么?为什么?臣枫……”
由左首算起,第四棵大树荫下,英五与陈万发现了篱笆的破漏处,已倏地蹿过去沿着小径走去,不片刻已抵达一个Y字路口。稀疏可闻见潺潺的水流声,两人已辨明水声传来的方向已大步朝那儿跑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震慑住英五与陈万两人,嘶哑、生涩、低沉的声音已从前方传来道:“叫吧!你尽管叫吧!现在不叫,以后连吠的机会也没有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叫呀!叫呀!”
每当他一声“叫呀”随后就是一声惨叫,惨叫声一次比一次虚弱了……陈万、英五缓缓挪步来到污水流动着的大沟渠旁,眼见三个大水管横跨过那大沟渠,就似一条桥一般可让人安全地度过。
对岸……只见一人坐在潘迪明的身上,他左手握着殷红的尖刀,右手高举起空空如也的飞射针筒,残酷地冷笑道:“在血管内注入空气将会是什么感觉?一个个气泡流入心脏将会是什么感觉……呵呵……”冷冷地说着,他的右手已缓缓降下,像似抓住了老鼠的猫正兴奋地想着该如何玩弄它、该从那里下手……
闻见脚步声的他蓦然扬起头来,猛然发现来者是英五与陈万不禁惊愕着了。看着他俊雅的白皙的脸上溅满了鲜红未干的鲜血,就似颓废了的天使般堕落成邪恶的魔鬼,正嚼噬着生命、正喝着鲜红的热血,才在圣洁的外表留下了污秽的痕迹。
“臣枫!”陈万皱着眉,脸蛋正不自觉地抽搐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尖刀、沾过郭靖康与潘迪明之血而变红的手套与充满空气的飞射针筒,陈万头皮不禁一麻,叫道:“臣枫!快放下尖刀和针筒!不要在做傻事了!?我会请我爸爸替你辩护减刑的!”
只见臣枫的冷笑变成了怪笑,俊俏的脸霎时间似乎被扭曲了一般,凄厉地尖叫道:“你父亲!?嘿嘿…我不须要辩护律师!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是……我来个杀人灭口不就成了吗?!”英五心下一寒,看着被他压在地上的潘迪明脸色惨白,伸着手向自己求救着,英五不禁道:“为什么是你?臣枫,为什么是你!?”
一声大喝,英五直视着臣枫凶戾的双眸与溅满鲜血的面容,叫道:“为什么你是凶手?为什么你两次要陷害于我?为什么?为什么?以前善良的你去哪了?以前逆来顺受的你去哪了?究竟是为什么?为了什么?……”
臣枫凄然怪笑,狠狠地将尖刀刺入潘迪明的背部,潘迪明已禁不住痛楚已昏死过去。只见臣枫缓缓地直起身来,对着对岸的英五说道:“善良?逆来顺受?呵呵~我早已向它们告别了!你知道它们让我受了多少苦吗?!”
“中一开始,我被老师选为班长,从那时候开始我无时无刻地遭受着他们三个人的欺负!”只见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突起;愈来愈激动地说道:“先是潘迪明……他不断的以粗俗不堪入耳的话来羞辱我!‘老师的鹰犬!’、‘老师的小白脸’、‘鸭店的台柱!”、‘躲在母亲裙带下的废人!’…………”
“呵呵呵,整整四年了!四年了!他没有了呼吸……他没有了声音……我耳根终于清静了!难道你不认为他该死吗?然后是郭靖康,他连同陈健澜、潘迪明将我架到厕所去,剥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在所有人面前羞辱我!一脚又一脚将我踢到他洒的那泡尿上……每当我在老师面前告发他们没交功课,他就纠众将我押到厕所去以同样的方式毒打我!”
“要换做是你,你”说着他指了英五旋即指着陈万,双眼血丝变得分外明显,已喊道:“你们能忍受吗?可以吗?我已经承受四年了!这样的侮辱,我默默沉受四年了!”遥望着对岸,像似受伤老虎的臣枫已狠狠地踢了地上的潘迪明一脚,叫道:“他!潘迪明!每次郭靖康到厕所羞辱毒打我时就拿着相机拍着呀!他不时地用那些照片来威胁我!长期的威胁你们试过吗?焦躁、不安、担忧,善良且逆来顺受的人就要承担这一切令人难受的事!我不要!我不要这一切!我为什么要受他们侮辱、诋毁和威胁?”
“杀了他们不就成了吗?我不就能耳根清静了吗?我不就能高枕无忧了吗?难道他们就不该死吗!?”怒吼似地叫道,他已出手狠狠地毒打着昏迷的潘迪明。
“陈健澜、郭靖康、潘迪明……要是他们都该死,那清雅呢!?至少他同他们一样犯下了鲁莽的错,就是杀害了清雅!”英五喊道。
“我杀错清雅?”臣枫斜睨对面的英五一眼,蓦地仰首狂笑道:“难道她那个表里不一的伪淑女就不该死吗?平时扮得多么的清高、多么温文儒雅,但她在你们的背后可是另一种人了!自大、骄傲、嚣张跋扈,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我的自尊向我发出挑衅!”
“‘不喜欢呀!很恨我吗?那就拿出你的男子气概来呀!要不就乖乖地做的跟班女秘书!’、‘怎么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讨厌我就一把刀将我杀了呀!要不就努力一些,我们在考场上一较高下!’……你们可能都不知道吧?这些都是出自清雅之口!哈哈哈~呵呵呵~”
陈万拉了拉英五的衣袖,悄声道:“
看来,清雅的激将法用错人了……对一个被仇、恨、怨冲昏头的人用激将法就会有幅面效果的……现在我们只能尽力拖延他动手杀潘迪明的时间,等警方赶来!”
旋即,陈万遥对着对面的臣枫,蓄意说些话绊住他向潘迪明下手给他注射空气,于是道:“你杀清雅时如此的干脆利落,你该是从生物教室正门进入,将清雅制住后才取得教室的钥匙并将门锁上,然后打开窗户将凶器和手套丢弃在窗下并逃逸离开……为什么到杀陈健澜、郭靖康与及现在的潘迪明时要搞出那么多花样呢!?”
臣枫蓦地露出得意的笑,斜视着陈万,蔑笑道:“所谓的神童才子也不过如此而已!要是我立刻逃逸,那隔天英五的老师是怎么打开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