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破后宫 作者:其实我是小清新(晋江编辑推荐vip2013.5.1完结,宫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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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珂听得不耐烦了,原本脾气就不好,当下吩咐小蓝,“去,给我掌嘴!叫她还敢多话!”
小蓝一直跟着沈珂,在府里时就是她的贴身婢女。因着沈奕也是近几年才辞官归家,因此沈珂的幼年都是跟着沈夫人在家过的,管教方面也是沈夫人在管。沈奕又有好几个子嗣,只沈珂一人是嫡出的,自然极受沈夫人宠爱,因此这些年竟养出了这样飞扬跋扈的个性,一点不知收敛。
小蓝跟着这样的主子,自然是为虎作伥惯了,还当皇宫是自己府上,气势汹汹地就照着影月一个巴掌打下去,那白嫩的脸上立马出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嘴角都渗出了血,可见力道之大。
陆溪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显是被这样的场景吓坏了。眼里闪烁着盈盈泪光,她颤声道:“还望姐姐消了气,不要跟一个丫鬟计较了……”
沈珂看她这样的表情,只觉得心里再多的气也消了。不过是个懦弱又没有后台的小主罢了,哪怕今日两人身份相同,他日皇上看在父亲的份上,也必定不会亏待了自己,哪里是这女人可以比拟的?
她得意洋洋地抚了抚发髻,轻蔑地笑了两声,“唉,这就算了吧,看在妹妹与我姐妹一场,这事就不追究了。”
转身离去,主仆俩一样骄纵的背影,看在眼里令陆溪不由自主想笑。
她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那样的背影,嘴角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回头扶起影月时,眼里却满是担忧。
“都是奴婢的错,害主子受了委屈……”影月捂着被打的脸,哭着说。
陆溪摇摇头,“你且先回兰苑休息,我去找秦公公要些瘀伤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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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高禄就将微安苑发生的事巨细靡遗地汇报给了明渊,末了顿了顿,似是斟酌了片刻,才继续道:“事后陆溪小主去找了秦公公,要了些瘀伤药来,据说是亲自为受伤的丫鬟上了药,还亲自帮她熬药。”
因着小主们只有自己带进宫的贴身丫鬟,这厢影月受了伤,连药都得陆溪亲自动手。
明渊摩挲着指上的白玉扳指,若有所思地挑眉,“亲自上药熬药?”
“是。”
“当时可有外人在场?”
“启禀皇上,当时并无外人在场,是小路子暗中观察的。”
哦?无人在场……那可就奇怪了,一个江南总督之女竟然亲自为下人做这些事,恐怕不是心肠太好,就是心机太深。
他淡淡一笑,“太后不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么?可不能叫她老人家失望才是啊……”
高禄低头不语,等待着他的下文。
“准备准备吧,今晚翻沈珂的牌子。”
这日微安苑可热闹了,孙常在才刚被册封,紧接着沈珂便和陆溪发生了矛盾,竟然到了对一个婢女掌嘴的地步,可见沈珂是有多不把陆溪放在眼里。
前些日子还因为皇上在大殿之上亲自问了陆溪的名字而眼红的人这下子好受了,毕竟一个没有后台靠山又懦弱无能的小主,在这后宫无论如何也不会爬得多高。
也有人巴望不得这件事传到皇上耳朵里,这样沈珂也会落得个小肚鸡肠的印象,大约是也爬不到多高了,哪怕她有一个深受皇上敬重的父亲。
只是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是,天还未黑时,敬事房的人就到了微安苑,恭恭敬敬地通知沈珂,皇上召她今晚侍寝。
这下沈珂算是称心如意了,气也出了,机会也来了,可算是皆大欢喜。虽说比起孙常在来,受宠稍显晚了,可她深知父亲在皇上眼里的地位,所以是有恃无恐。
此诏一下,看陆溪笑话的人就更多了。毕竟她才刚受了委屈,对头就被召去侍寝,若说皇上不知此事,那就只能说她运气不好,吃了个哑巴亏;若是皇上知道这事,那就只能说她没那个命,就连受委屈也被皇上默许了,注定了以后会被沈珂踩在脚下。
也许不止沈珂,这样一个软柿子,谁都能随意捏扁她。
影月哭着向她道歉不止,却见她毫不在意地含笑望着窗边的兰花,“急什么?有的东西是需要等待的,有时候你以为是吃了亏,实际上可能是捡了个大便宜,只是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罢了。”
不过是失了点气势、丢了点面子,既消除了大殿上被皇上点名带来的不良影响,又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形象,这有何不好?
在后宫这种地方,要想怕得比别人高,就一定要会隐藏实力,树大招风,只要耐心等待看看沈珂今后的下场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每个人受宠时都写一次床戏太频繁了……要不,省略点?不知道大家怎么看,想听听看姑娘们的意见呢。
☆、笑到最后才是赢【中】
第十四章
一夜雨露,沈珂被册封为从六品的才人,迁至谦心殿。皇上亲赐名号,珂才人,寓意美玉慧心。
在后宫,只有极受皇帝喜爱的嫔妃才能得到一个名号,而沈珂一次升了这么多级,还以区区从六品才人的身份迁至谦心殿正殿,不可谓不惊动后宫。
说她是命好有个从皇上幼时起便授业于他的太傅父亲也好,还是真的有什么非凡本领叫皇上对她刮目相看也好,总之这样一个长相不算惊艳、性格缺陷颇多的女子,竟然一步登天,还真是说明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只是她虽得了宠,却也有人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晨起向皇后请安时,沈珂也去了,因为宫中的规矩便是从六品以上品级的妃嫔每日都需去请安的。
皇后笑吟吟地向她道贺,末了众嫔妃也纷纷夸赞她一番,这叫沈珂又不禁有些飘飘然。
萧招媛悠悠地喝了口茶,笑着问:“珂才人今年多大了?”
一见是她发问,沈珂笑意顿时减了不少。
“回招媛娘娘,嫔妾今年十七。”
“哎呀,同是姐妹,就别这么生分还叫我娘娘了……不过,十七呀,还真是个好年龄。”她笑得顾盼多情,姿态美好,捂嘴朝皇后道,“皇后娘娘你看,那日我就说珂妹妹是刘兰芝吧?十七为人妇,这可不是个绝妙的巧合?”
说来说去,话题竟然又转到了那日嘲笑沈珂是孔雀这上面。
沈珂当即脸色一变,生生忍住才没有把怒火表现出来,可即便如此,那种不悦的神情也被众人尽收眼底。
皇后责备似的看了萧招媛一眼,“行了行了,就你爱开玩笑,也不看看珂才人脸皮不似你那般厚,哪里容得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
说是责备也不尽然,毕竟萧招媛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皇后虽有大权在手,却并不受宠,所以怎么样也是让着她三分的。
萧招媛笑吟吟地看了沈珂一样,眼里的神情绝对算不上抱歉。
从德阳宫回来,本来大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了。
沈珂气冲冲地坐上撵车,才分来的丫鬟动作稍微慢了些,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这贱蹄子,磨磨蹭蹭在做什么?是不是嫌我地位低微,所以伺候我觉得委屈了?”
话音刚落,那婢女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连连讨饶,而身后的辇车上,萧招媛似笑非笑地娇声道:“哟,妹妹脾气可不小啊,这是怎么了啊,何故发这么大的火?”
沈珂连一个难看的笑容都挤不出了,只能干巴巴地笑两声,说了句:“妹妹先告辞了。”
回宫的路上,余怒未消,又与安嫔的撵车相遇。
品级太低,遇见的个个都需要她垂眸问安,沈珂的脸色愈加难看,安嫔却温温柔柔地一笑,忽道:“妹妹可有空去我宫里坐坐?”
沈珂一愣,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两人压根不相熟,怎的忽然叫自己去坐坐?
她倒是不知道萧招媛和安嫔有段恩怨,眼珠子一转,却仍是笑着应下,命抬撵车的太监换个方向,和安嫔一同去了齐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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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进宫的时日一天天过去,新晋的秀女们都差不多挨个被召去侍寝了,就连西苑那四位出生卑微的小主都被封了个遍,却惟独陆溪这里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眼看着微安苑的秀女受封以后搬出去不少,留在这里的再不济也是个正八品的采女,而陆溪这个出自东苑的小主,连西苑的那些都比不上。
沈珂去了谦心殿,每日去给皇后请安时都是妃嫔里品级最低的一个,所以时时来微安苑找点自信。而每每遇见陆溪,便是她最得意的时候。
三番两次被嘲讽奚落,沈珂倒是趾高气扬地找到了存在感,可影月气得快哭了,直说是自己害了主子。
陆溪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你当自己真有那本事,叫人家堂堂珂才人对你如此另眼相看?不过是在一群份位比自己高的人那儿受了气,转个身来我这里撒撒气罢了,权当是狗吠,何必理会?”
影月咬唇不语,她没自家主子那样的好脾气,没这心情还能继续学她摆弄盆栽、种种花草。
说到栽种花草,兰苑本是个极简单的住处,毕竟住在微安苑里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嫔妃,平日里要不是皇上秉着雨露均沾的原则每隔一月至数月还会召去侍寝一次,指不定有的一辈子都没这机会再受宠了。
对面的魏筝被封了个从七品的选侍,倒也还待在兰苑,可就这一个兰苑里,南院北院也迥然不同。因着陆溪没事儿就摆弄些花花草草,北院这里竟也被她布置地温馨典雅,有了家的气息。
窗台上摆着两盆开的茂盛的兰花,幽香扑鼻,色泽明艳;门口的长廊上有迎春和月季的影子,经过巧手修剪,模样也是小巧玲珑,秀致可爱。
她甚至从秦宇那里要来些彩纸,剪成了各式窗花,贴在朴素的窗上,让夜晚来临时被灯烛照亮的纱窗也有了美丽的剪影。
当然,这样的行为被微安苑里的其他人私下称作垂死挣扎,难道她以为这样摆弄一下,皇上就会因为她有一双巧手而对她另眼相看吗?
可笑的是皇上根本就不会到她这里踏足半步。
寿延宫里,秦宇略微忧心地问太后,“娘娘,您看皇上如今的表现,明显是知道陆溪小主是咱们安排的人,恐怕这一颗棋子今后都不会有用武之地啊。”
太后捧起茶杯喝了一口,于氤氲的雾气里,淡淡地问了句:“那她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回娘娘,小主找奴才要了几次剪纸和花肥,整日都待在兰苑里精心侍弄花草、装扮屋子……”
太后垂眸笑起来,眼眸里闪耀着满意的光芒,“果然不愧是哀家看中的人,不急不躁,静待时机……秦宇啊秦宇,你在这宫里待了这么几十年,果真是‘呆’了几十年啊……”
秦宇面一红,尴尬地说:“恕奴才蠢笨,没能猜出娘娘的心意……”
太后放下茶杯,神色淡淡的,“下去吧,只用拭目以待便好。”
后宫就连众妃嫔都是耳目众多,又何况是皇上呢?
明渊听着高禄对于后宫大小事务的汇报,只觉得这个陆溪有趣得紧,摆弄花草,不急不躁,还当真是个修身养性的人不成?
若真是如此,只恐怕太后的心愿要落空了。
他也不愿这事这么不咸不淡地就过去了,毕竟与太后正面交锋,才有赢的机会,就这么一直让她分着权,他可不愿意。
唇角掀起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高禄,备车,朕要亲自去看看这位陆溪小主……可不能辜负了她精心装饰一番,朕倒要看看,她是有多蕙质兰心,与世无争。”
蕙质兰心,与世无争,这是后宫众人对陆溪的冷嘲热讽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欣慰终于要写到陆溪妹妹与皇帝锅锅的正面交锋了。不要潜水T…T,冒个泡吧,冒泡送香吻,冒泡送床戏,冒泡送清新君一枚……【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
☆、笑到最后才是赢【下】
第十五章
在皇上的撵车摆驾微安苑的第一刻,太后那里就收到了通知。
正在念佛的人没有责备前来报信的太监不知礼数,打断了她诵经,却只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命他退下。
陆溪是极其特别的,否则也不会被她看中来当这颗在后宫里至关重要的棋子。而皇帝都是有征服欲望的,哪怕陆溪真的是自己的人,只怕他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把她晾在一边。
冷落敌人的棋子只是中庸之策,把对方的棋子变作自己的囊中之物,这才是王道。
虽然不是亲生骨肉,但看着明渊一日一日走到现在,她这个做母后的无论如何也了解几分他的性子。
兰苑里,窗户大开着,春末夏初的风带着点潮湿的氤氲感觉吹进屋子,拂起桌边人的发。
陆溪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专心摆弄着一盆粉色月季,在她一双巧手巧夺天工之下,月季的枝叶被修剪得似是一件艺术品,花苞将开未开,十分美丽。
影月奉茶来,“主子渴了吧,喝口茶。”
她随意地说:“先放桌上吧,还剩一点了。”
手里不停,面上还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仿佛这样的事情对她而言是多么愉悦的享受。
因天气有些燥热,她只随意地穿着一件月牙蚕丝裙,头发松散地挽成一个简单的髻,还有几根发丝甚至调皮地跑到了面颊上贴着。
由于太过专注,她的额上甚至渗出了点点汗珠,晶莹剔透,十分可爱。她轻轻地吁口气,抬袖擦擦汗,然后继续无比认真地投入到这一项工作中去。
门外消无声息地站了个人,摆了摆手,于是随行的高禄也便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后,没有通报。
“主子,这花也不过就开一个季罢了,何必这样费心费神地去为它修枝剪叶呢?时间到了,它始终会变成凋零的落红啊。”影月有些不解,为何主子不想着好好打扮一番自己,然后去寻求与皇上偶遇的机会呢。
陆溪勾起唇角轻笑出声,无奈地摇摇头,“花无百日红,这是常理。可正是因为它的寿命短暂,才要趁着这短短的时间开出最美丽的花朵啊。我不过是想看着它们在有限的时光里绽放出无限的光华,这样会很有成就感,谁叫阿爹从小到大就说我手拙呢?”
门外的人嘴角似乎轻轻上挑了些……她倒是诚实。
“你也知道时间有限,那为何还成日待在这屋里侍弄花草呢?不如打扮打扮自己,指不定哪日就遇见皇上了呢。”影月不死心。
“傻丫头,皇上是那么容易见的么?”陆溪失笑,向着大门的这半边侧脸在夕阳的笼罩下散发出朦胧的光芒,柔和美好,“不过,不见也好,才刚进宫就被太后召见,说些亲密又令人费解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会多受宠呢,值得她这样对我。其实也不过是想寻颗棋子罢了,可我偏偏不爱做棋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也好。”
高禄神情微动,暗暗抬头看了眼明渊,后者面上平和宁静,好似没有一丝波澜。
后宫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人见多了,与世无争的人不是做出来的便是早就被人害死,明渊不太相信会有这样云淡风轻的人。
“可是主子,这一届的秀女再不济也被皇上宠幸过了,封了个选侍,只有你还是个小主……”说着说着,影月就不开心了。
“小主有什么不好?陪在皇上身边的人,地位越高就越危险,若是我也和她们一样陪在皇上身边,可不希望自己被封什么高品级。”
这样听了有一会儿,直到屋里又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下剪刀剪枝叶时发出的细微声音,明渊才大步踏入屋内。
陆溪是第一个回过头来的,眼神似乎略微疑惑地扫过只穿着素色玄衫的男子,好像在费力思索着为何这个人看上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