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by 子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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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那只拿着皮带的手,情不自禁地过来抚摸那美丽的臀部,完美的臀部,白皙,圆润,曾杰呼吸都变重,他问:“你真的要这样
解决?”凌晨说:“是。”轻但清晰。是的,就这样解决吧,侮辱也好,疼痛也好,都比那句“走了就不要回来”好。
曾杰问:“是因为我喜欢吗?”
凌晨咬住嘴唇,半晌道:“我宁愿这样,我希望我们还能象以前一样,希望你说你活着就不会放手,希望我就算离开,也还能
回来。”曾杰声音变得苦涩:“你——!”还是会离开吗?可是这样敏感的话题,曾杰问也不敢问,他怕那答案会将他的灵魂
切成两半。如果凌晨回答:“是的,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离开。”曾杰能怎么样呢?他不能再说:“我活着就不许你走。”因
为凌晨会用刀捅他,他也不能说:“求求你,不要走。”出口哀求,只得到嘲笑侮辱;他甚至不能说:“你马上就滚!”不能
,他留恋凌晨到没有廉耻没有自尊的地步。如果他问了,他不过是等着凌晨拿刀再刺他一下,而他,能做的只是忍耐。 趴在
他腿上的是凌晨,可是被绑在祭台上等待切割的,却是曾杰的心。
即使曾杰血流如注,凌晨仍能够在他的伤口上再刺一刀,如果他没有昏过去,凌晨已经准备再拔刀,再刺,曾杰轻声道:“凌
晨,你的心真狠。”
曾杰问:“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有恃无恐?”
曾杰没想得到回答,可是凌晨说:“是。”是,凌晨对曾杰那么坏,只是因为他知道曾杰爱他,所以有恃无恐,任性放肆,不
顾忌曾杰是否会伤心,如果他知道的他的行为会导致失去曾杰的话,他一定会考虑,原来选择权在他手里,他是可以选择是留
在曾杰身边还是伤透曾杰的心离开这个爱他的人,可是曾杰表现出来的是“永不永不放手。”那么,凌晨没有选择,那种被束
缚的感觉当然会令他挣扎。
现在,凌晨明白,并承认,是的,是因为不怕曾杰离开,所以才敢这样伤曾杰的身体与心灵,伤了之后,他才想到如果曾杰
不爱他了怎么办?他发现他无法承受那样的离弃,生命中离弃他的人太多了,他又比他想象中脆弱,他不能离开这个唯一给他
关爱的人,那样太孤单了,如果一个人生活在陌生人中,生活得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凌晨承认错误,只要曾杰原谅他,他不在乎痛苦与羞辱。那不是为了生活经常要付出的吗?如果我们对自己爱的人一定
要保持自尊,那么,最高贵的生活方式就是独自一人。曾杰叹息,伸手推凌晨:“不——”
凌晨哀求:“别推开我,曾杰,还记得吗?你说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再给我一次耐心原谅容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
曾杰呆了。
凌晨说: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爱情不高贵不美丽,那有什么关系?那是一种会痛彻心肺的爱,那也是一种会让他
们平和安宁的爱。
曾杰喃喃地:“这话你也说过不止一次了。”可是依旧狠得下心来,走了又走,刺了一刀又一刀。 凌晨说:“你也把我打到
昏迷吧,然后忘了那件事,好吗?”
膝上半裸的身体,一遍遍的爱你,他哀求他动手打他,曾杰两腿间已经胀痛,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它。曾杰轻轻“呵”一
声,身体僵住绷紧,轻轻颤抖。
曾杰苦笑:“凌晨,我可不是天使。”
皮带抽在凌晨身上,并不重,曾杰知道皮带是真正会打伤人的东西,即使手上不使劲,皮带自身的重量仍会在人身上留下痛
楚与伤痕。凌晨还是抖了一下,同时握紧了拳头,那只放在曾杰身体上的手,也轻轻加了力气。 那个绷紧了的身体,那个微
微颤抖的身体,那身体上淡淡一条一寸宽的红色印记,已经让曾杰产生了一种狮子嗜血般的欲望,紧握着自己身体的那只手的
微微抽动,简直差点要了曾杰的命,曾杰咬住嘴唇才忍住,马上爆发的感觉。
身上火辣辣的感觉,除了带来想象不到的痛之外,同时羞耻感还带来了一种奇怪的麻苏苏的感觉,凌晨轻轻咬住嘴唇,为什么
会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如果这羞辱是别人加给他的,他大约会用毕生时间来杀死那个人,可是。曾杰,曾杰是不一样的。
凌晨轻轻握住曾杰那只受伤的手,这个人的鞭打,因为是他心甘情愿接受的,竟会在疼痛之外,带来难以描述的快感。
曾杰轻声问:“痛吗?”
凌晨摇头。
曾杰微微加力,凌晨再一次绷紧身体,这一次的时间长一点,当他恢复呼吸时,额头已经有一点汗。 曾杰问:“这样可以
吗?”
凌晨咬住嘴唇,不出声。
曾杰微笑:“如果不行,你可以出声,光是挣扎,我可不管。如果痛了,就求我。”他抬起凌晨的脸:“说是。”
凌晨挣开,把脸埋在曾杰身上,轻轻说:“是。”
再打三二下,凌晨的手已经忍不住要过去遮掩,腿上的肌肉也禁不住跳动起来,好似要逃跑一下。曾杰忍不住用力,要看凌晨
哀求的脸。
凌晨猛地遭遇想象之外的剧烈痛苦,被打得身子跳起来,抬起来一张激怒的脸。曾杰笑:“这可是惩罚,如果是游戏,我不会
用力的,可是,这是给你的惩罚与教训啊。”
凌晨垂下眼睛,软下来的一张脸,那样好看,曾杰忍不住过去亲吻:“凌晨,你这妖精。” 凌晨脸上汗津津的,身上滚烫
,被吻后开始有回应,一脸:“我还要我还要。”的表情,吸吮与侵入,曾杰再一次感到激荡。他离开凌晨的嘴,看到凌晨依
恋的眼神,曾杰想:“这一次,他真的属于我了吧?”是不是,真的?
曾杰的肩膀微微传来疼痛,曾杰忽然有一种很痛很痛的感觉,那种被回忆抓了一下的感觉,是吗?凌晨的爱; 是没有用的,他
的爱里没有慈悲,因为他即不懂得爱而不可得的痛苦,也从未从别人处学到过同情。
不要谈爱情,他们之间对爱情的定义是不同的,对待爱情的方式也是不同的,曾杰压下心里的感动,同自己说:我们只讲色情
吧。
曾杰拨过凌晨的脸,把他的脸向自己两腿间拉下去,凌晨微微迟疑一下,给曾杰解开扣子,低下头,轻轻含住。曾杰抓住凌
晨的头发,轻轻摇两下:“我要用力了,小子,让你下半生都不敢再动我一下。” 凌晨轻轻吸吮一下,没有动,那大约就是
答应了吧?
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凌晨猛地低下头,痛叫声堵在喉咙里,半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一次的疼痛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
凌晨双手紧紧握住床上的被子,忍耐。忍耐的过程中,他最想做的,就是咬紧他的牙,可是他不能,他只得张大嘴惨叫,但是
发不出声音,曾杰只感觉到凌晨喉咙的震动,他自凌晨的痛苦中得到莫大快乐。良久,凌晨才慢慢抬起头,嘴巴还是被堵着,
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曾杰打第二下时,凌晨已经开始呜咽,那双手开始拉扯曾杰的衣服,然后他的头拼命地摇晃,舌头
缠绵地缠绵地开始在他的肿胀的身体上画圈,那大约是在求饶了。忍无可忍,所有可以拖延这毒打的方法他都会使用,那个,
是他爱的人,大约,是可以向他求饶的。
可是这样的剧烈刺激让曾杰兴奋,曾杰狠狠地连着打了两下,凌晨双手猛地抱住曾杰的身体,嘴巴里的器官立刻刺入他喉咙
深处,堵住他的气管,令他不能呼吸,可是他已经痛得忘记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凌晨并没有松手,可是呼吸重又通畅,嘴
里有一股淡淡的精液的味道,凌晨抬起头,看见曾杰陶醉的脸,曾杰说:“对不起。”
五十四,就这样被你征服(大结局)
对不起,曾杰轻轻抚摸凌晨的脸,对不起,这样折辱你。
他想抱起凌晨,凌晨仍在颤抖,他又只有一只手,打人是足够,抱人却有点困难。 可是凌晨一边发抖,一边挣扎着支起身
子,扑进曾杰怀里,抱着曾杰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以至连曾杰都随着他一起发起抖来。曾杰心痛:“凌晨!”
凌晨紧紧地紧紧地搂住曾杰,颤抖着,用嘶哑的声音问:“这么痛这么痛都不能昏迷,曾杰,痛昏过去一定更痛吧?”
曾杰轻轻抚摸凌晨的身体,轻声道:“不,没什么。”
凌晨问:“那么痛也不肯放弃我吗?”
曾杰沉默,他不敢说。
凌晨的身体忽然震动起来,然后曾杰的肩头冰凉,然后听到哽咽声。
曾杰慢慢地感受着,雪化,和风,浅草,希望与欢欣一小朵一小朵如桃花般冒出头来,然后灿烂地开满枝头,他紧紧抱住凌晨
,好吧,即使这孩子有日会离开,即使他会失去最爱,生命本来就是这样的,所有人最终都会失去一切,只有曾经拥有过,这
个孩子是真的真的,这样的爱过他,即使是这种不管用的爱,一样是那样美好,一样感动了他的心,一样丰富他的生命,让他
的生命更有意义。生命本来就是一堆狗屎,来于无归于无,是这爱让它有意义,至于有日会失去,到时再说吧,我们总有一日
会失去所有。
曾杰抱紧凌晨:“我爱你超过爱我的生命。”
许久,两人已抱到麻木的手才松开。
凌晨慢慢地跪坐在曾杰旁边,身上的伤立刻令他痛出汗来。
曾杰拉起他的衣衫,他的背上,四条肿痕,已肿到一指高,伤痕交叉处如烂熟的水果般紫红色渗着血。曾杰倒吸一口气:“凌
晨!”失控了,真的失控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手过,游戏只是游戏,他不会真的伤害对方,这一次,是那样强烈的爱那样强
烈的恨,那样迷乱痴狂的欲望。曾杰沉默了。 那年轻的身体,第一次这样浸满汗水,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他发抖。
曾杰发誓不会再这样折磨他,即使这孩子再伤害他,他也不会再这样伤害那个孩子,因为,这一场痛苦的恋情是由他强行索取
到的,他当然是享受过了,而这个孩子如果不爱他,就没有得到快乐,当然有权离开,如果爱他,离开,也应该是同样的痛苦
,他爱这个孩子,尽全力占有他,如果做不到,他不恨这个孩子,他已经得到那样多。
曾杰说:“凌晨,原谅我,你是自由的,如果你要离开,凌晨,我仍然爱你,但不会拦阻。” 凌晨轻声问:“你怕我离开吗
?”
曾杰苦笑:“比怕死更甚。”
凌晨沉默一会儿,解开衣领,露出里面的皮带,正是那件被凌晨扔在沙发背后的狗项圈,曾杰呆呆地,伸出手去抚摸那件他
送给凌晨的礼物,凌晨微微低下头,和顺地:“我是你的,曾杰,我的身体是自由的,可是灵魂是你的,即使我离开这个家几
千里,几年,我仍会找回来。不过,相应地,你,也是我的,如果你心里有别人的话,我会拿小刀把你的心切成两半,我不要
与别人共处在一颗心里,也不要别人住我曾经住过的那颗心。”
那天夜里,曾杰半夜醒来,半边身子麻木,是那骄宠的小子非要把头放在上面,曾杰心里忽然充满了迟来的喜悦,这个孩子,
真的属于他了!
曾杰痴痴地看着那年轻的脸,嗅到年轻的身体的肉香,月光下的凌晨,是那样的美丽。 曾杰叹息一声,生命,居然会这样美
好。
柏林上大学时风头一时无两,女生们常托张子期转交巧克力与纸条。张子期多次想问:“喂,难道我不是男生?难道我长得比柏林丑?”张子期不但不丑,且比柏林高大,性格阳光,学习也比柏林好,在同学中很有人气,可是他似乎很擅长把恋人变成朋友,也有几个亲密女友,处到最后,人家都无限崇拜无限温柔地说:“让我们做最好的朋友吧!”或者一声娇嗔:“张大哥,子期哥哥。”
为什么恋人最后都成了朋友,据子期的上任女友,现任妹妹李青说:“张子期这个人哪都好,可就是让人没感觉。”
张子期眩晕之余,只得一边自查,一边观查他人是如何让妹妹们一个接一个地心碎地。
柏林无疑是最佳目标。
这小子与张子期差不多高矮,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的奶油皮肤,一个班一个寝,为什么柏林那么受女人欢迎?观察之下,张子期只能认为女人都是瞎子。
柏林不爱说话,同女生在一起,半晌才微笑一下,未语先笑,笑了之后不过去是平平常常的一句半句,哪象张子期妙语如珠,逗得女孩子们前仰后合,可是女生好象瞎了眼盲了心,看见柏林一笑,然后说一句废话,居然会呆在当地,痴痴地望着柏林,象老鼠望着一块奶酪。让妹妹心碎不算能耐,让妹妹心碎之后还能爱你永不悔,才是本事。柏林的女友最后也都成了妹妹,可是人家是粉碎了妹妹的心,张子期的心却被妹妹们粉碎。
张子期观察了几次,得出结论,如果女人只爱这个调调,他张子期只得降低智商才能得到女友了。
因妒生恨,张子期对柏林颇为不满,时常给他白眼,当柏林说话犹疑时,张子期毫不犹豫地给予打击,被打击的柏林,居然一笑。
大约就是这股温柔劲让柏林受女人欢迎吧?
气质这东西根本是只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可是连李青都请张子期送巧克力,张子期就火大了:“我说妹妹,我倒底差哪儿啊?”
李青想了半天:“哥你为人太阳光太健康了。”
张子期立刻晕了:“我靠,难道这年头都不流行正常人了?”
李青笑:“爱情就是一场流行感冒,哥你强健如牛,啥病毒感染得了你,小妹我有自知之明,早早退出,到别处放毒去了。”
张子期再晕:“难道那个叫柏林的小子就容易感染吗?他从大一到大现在,已经粉碎了若干颗玻璃心。”
李青悠然道:“他那样深的眼神,一定是个懂得爱的人,让他粉碎了我的心,我也甘愿。”
张子期做呕吐状:“妹啊,你别恶心我,啥叫深的眼神?我靠,眼睛好看点就懂得爱?我眼睛也不难看啊,你要是有受虐倾向早告诉我啊,我打人骂人都有一套的。”
李青吐吐舌头:“不管,我只喜欢柏林,你替我传达。”
张子期怒发冲冠,还要保持风度,总不能让小女子看出他吃醋,说出去,他更加没脸。
一大盒巧克力丢到柏林桌上:“李青那花痴给你的。”
柏林看都没看,只说:“替我谢谢她。”然后再拿出十来盒:“你们喜欢吃哪种自己挑。”同寝的小子们一哄而上。
张子期气倒,这巧克力要是送给懂得珍惜的人,比如张子期,还不感动哭了,送给柏林,不过是一声有礼貌的谢谢,只表达柏林的教养不表达柏林的感激的谢谢。
张子期一拍桌子:“喂!你要是不喜欢人家,不要收人家的礼好了,随手转予他人,算什么意思?”
想必一个木头人也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柏林不过是修养好些,当下把李青的礼物送到张子期面前,提高了声音:“我不要,谢谢。”
张子期一呆,坏了,这如何向李青交待,一时间目瞪口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