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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残忍玫瑰香 + 番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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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旨雪双目通红,灿烂地笑着,抓起一根七寸钉,钉尖对准真斗中指远节指骨,一手抓住榔头猛敲下去! 




“咯!”真斗喉间冲出声不成调的嘶吼,双目紧闭,脸色惨白,他把后颅狠狠向墙上撞去!他听得见刚才榔头砸下去时骨头的折裂声,原来人的身体是这么的脆弱,夤……你也这么痛吗? 




“哈哈!才一个手指你就受不了了?再哪一个呢?小指怎么样?” 




东旨雪抓起三根钉子便往真斗的小指砸! 




“你疯了……你是个疯子!”汗已经浸透了真斗的发,双眼已经没了焦距,他勉强保持着清醒,虚弱地骂道。 




“疯?我没疯!要怪就怪你为什么是东城隆的儿子!他是什么人,凭什么跟我斗?!他凭什么指使若沧背叛我?他凭什么把若沧抢走?他有什么资格左右我东旨雪的人?!” 




真斗拼尽所有力气吼道:“你的人?沧叔叔有他自己的人生,他不属于任何人。就算深爱着沧叔叔的父亲也无法掌握住他的人生。就是你!你的独裁让所有人的都不幸福!失去了沧叔叔的你幸福过吗?你难道没有过遗憾吗?你不幸福,得不到沧叔叔的父亲也不幸福,得不到真爱的沧叔叔也不幸福,寄于爸爸一切重托的我不幸福,为沧叔叔报仇的若望水不幸福,被所有一切蒙蔽的夤更不幸福。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这么说话,这么贬低我父亲?!” 




东旨雪身体狂震,握着榔头的手指不断抖动,他看着真斗汗湿却无比坚毅的脸,忽然狂笑:“我,我错吗?为了爱的人拼命争取的我错了吗?!” 




“我刚刚在门口听你对夤说,‘这个世界爱并不是全部,那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和秋风组比起来,我愿意牺牲我的感情。毕竟有时候,那种东西只是个包袱而已。’没错,我很同意你的话。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又会只顾你自己一个人高兴而伤害这么多人?!” 




“好!你嘴真硬,看你还硬到什么时候!”东旨雪老羞成怒,举起榔头便往真斗额头砸去。 




“住手!” 




就在榔头触及真斗头发的时候,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东旨雪的手腕。 




“一切和真斗无关。所有的错都在我,我是若沧的儿子,你要找茬就找我吧!” 




若望水? 




“沧的儿子……”旨雪手中的榔头砰然落地,不敢置信地扭过头,楞楞地看着身后和心中那个梦寐以求的男孩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沧的儿子……”旨雪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双手颤颤地捧上了若望水的脸,目中竟隐隐含着喜悦的波光。 




“别用你冷血的手碰我!”若望水厌恶地撇开头,看着旨雪冷笑,“说起来我应该叫你声舅父,可是,我还有妈妈都因为你而痛苦到现在,所以我恨你!” 




“恨我?沧,别恨我,我爱你啊!”东旨雪执拗地扣住若望水的手臂,强硬地把他搂进怀里。 




“爱?告诉你吧,爸爸虽然爱你,却还是背叛了你。对他来说,你并不重要,和你的看法一样,爸爸也觉得爱也只是点缀而已。所以爱并不能代表一切,最后他还是抛弃了你!” 




“你说什么?!”旨雪狂怒,“他抛弃我?我也告诉你吧,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呵呵,他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那个时候他几乎就是秋风组每个男人的玩物,他从不拒绝任何一个人,人尽可夫。就算那个时候他是为了打入秋风组内部而这么做,但在任何人眼里,他就是整天呆在男人身下的鸭子!我把他从那种生活中救出来,还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他,让他坐上秋风组最舒服的位子,对他全心全意。可我换来的是什么?雕零的秋风组,死亡的兄弟,伤痕累累的心?!” 




“哼,就算爸爸身体被玷污,但还不是虏获了你。”若望水冷傲地看着旨雪。 




“没错,他是虏获了我。你们父子可真行啊,把我和夤玩得团团转,这手段真是屡试不爽。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吗?好,今天就让你和男人玩个够!” 




《残忍玫瑰香》 
                  第二十一章 




夤!求你抬起头来看我一眼! 




只要一眼。 




无须你的饶恕,任凭你的责罚。但,请让我再看一次你的眼眸。 




为什么?你连一眼都吝啬不给? 




难道我已丑陋如恶魔,狰狞如恶鬼?! 




我已失去了爱你的资格。我知道,就算今天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不会得到救赎。我的三魂七魄,七情六欲都将跟着你随波逐流,永远都不得超脱! 




无法入天堂,因为我是魔鬼。 




无法如地狱,因为我凡情未了。 




徘徊在三界五行中,忏悔地嗑跪在你脚下,死在你身前,活在隐恨中,埋葬一生的爱恨情仇,偿还一世的恩怨孽债。 




然后自己的所有就这么残酷地……结束! 







衣服是如此地脆弱,帛裂声是那么地清脆,就仿佛削薄尖利的冰刀切割在心脏上冷冷的声音。东旨雪疯狂地笑,天摇地动,令听者不忍地捂耳。 




各长老都无意再看下去,纷纷离开了刑房。虽然他们很想知道东旨雪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这样恐怖的旨雪是谁都不敢打扰的。算了吧,看来那两个叛徒这样被旨雪折磨也活不了多久了,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是好好把东隐组彻底铲除,旨雪的私人恩怨就让他一个人去了结吧! 




若望水奋力挣扎的双手被东旨雪反扭在身后,胸前的衣服尽碎,残破的布条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更显皮肤的白晰无比。 




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如饿狼似地盯住了眼前的迷人景色,鼻中喷出一股股灼热的欲望之气。 




“知道他们是谁吗?”东旨雪凶恶地笑,“他们是关押在这囚室里的人,已经三年没近女色了,他们这三年里都是和男人搞,深知男人身体的美妙。他们刚刚吃了促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兴奋剂,现在可是一个个亢奋得像野兽!你爸爸就曾经被那些人干过呢,现在你也体会一下那种美妙吧!” 




“东旨雪!快放开若望水,快放开他!夤,你救救若望水,救救他啊!”真斗脸色苍白地怒吼,只可惜身体完全被铁丝捆在电椅上,根本没法解脱! 




夤双手环膝,脸深深埋在腿缝里,身体微微颤抖,却没阻止旨雪的疯狂行为。 




东旨雪把若望水拖到墙上,用锁链绑住双手,高高吊起,若望水的身体完全成“丫”字形贴在墙壁上。 




两个男人像狗一样随着东旨雪爬,看着若望水的模样,喉咙发出摩擦的粗嘎声。 




“上吧!上吧!”东旨雪嚣叫着,用力踢两个男人的屁股让他们扑上去。 




面容污垢无比的男人们像疯了似地拥了上去,直接拉开若望水裤子的拉链,便隔着内裤飞快地舔尝。 




“滚开啊!”若望水的额头立时冒汗,扭着腰拼命地避开男人们无孔不入的舌头,男人们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赤裸的腹部,却让若望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的感觉让他的胃搅动着。陌生人的味道,肮脏的味道,夤,我已经把你的味道深深刻在脑子里了,除了你没有人能激起我的情欲,我是你的俘虏…… 




“哈哈!”东旨雪捏紧若望水的下巴,冷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有这么厌恶吗?被两个男人服侍,你应该很痛快才是啊!” 




“呸!”若望水冷冷地看着东旨雪,冲他脸就是口吐沫! 




“很好,很好,”旨雪脸色峻冷无比,拉下若望水身上的碎布,擦了下脸,猛塞在若望水嘴里,朝地上趴着的男人无情地命令:“操他!随便怎么操他!死了也没关系!” 




男人们如获大赦,四只手狠命地在若望水身上乱掐,用力地撕开他的裤子。 




“呜!”若望水嘴被堵住,连骂都无法出声,只感到下身一凉,片片碎布便离身而去,两个男人看着他的下体,眼睛冒着精光,喘着气噙住了套动。 




东旨雪冷酷地坐回椅子,一眨不眨的眼睛里闪耀着夺目的残光。 




真斗不忍地转头闭眼不看。 




而夤…… 




夤的指甲一根根地刺入手臂的肉里,血丝丝地染红了白色的衣服,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痛,或许可以这么说,如今的痛能让他轻松不少,轻松得无法去想若望水的惨状。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若望水喉间的呻吟像他的武器锥刺,一下下地扎自己的心窝! 




徘徊在情与义之间的人们,你该怎么选择才能到达圆满? 







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吞噬着若望水的分身,刑房内充满了淫秽的口水声。 




若望水全身都抖了起来,两脚发软,胃里翻腾得更加厉害,喉头不住地痉挛着。 




男人们把若望水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手紧紧地把住他的臀部,用力向外分! 




若望水不停地晃动着腿,乳白色的肌肉绷得坚硬,但美丽的身体全部都被缚住了,难以动弹半分! 




男人兴奋地爬到若望水身后,捧住他的臀,舌头往蜜穴钻去。 




若望水脑子如被雷劈到般,身体猛地收缩,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身下两条粘腻的舌头在他身上肆意活动,一下下的缠绕他的敏感地,虽然自己体会不到情欲的升腾,但怪异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对劲起来。食管剧烈的蠕动,胃紧紧一个收缩,若望水难受地呕吐出来。 




胃酸的味道让若望水眩晕,不过塞在嘴里的碎布倒是吐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还在不停地顶向若望水内部,那冰冷柔软的舌头延着内襞前后挺动着,勾画着体腔内的模样,体味那灼热的感触。在若望水身前舔动他分身的男人气息急促地站起,脸上已被欲望烧得不成形,他狂乱地用腋窝夹过若望水的双腿,握着自己的分身死命地往湿濡濡的穴插去! 




“东旨雪!”若望水用尽全力挣扎,冰冷的眼睛绝望地看着旨雪,“我恨你!我恨你杀了我父亲,我恨你害惨我母亲,我恨你破坏我的家,我恨你把我拥有的人夺走!”说着,他幽幽地望了低着头的东方夤一眼,轻轻地坚决地说:“就算死,我也不放过你!” 




宁死亦不受其辱! 




他凛然地看着夤……这样,我算不算为了你而守身如玉?这样,我是不是才能好过一点? 




低着头的你永远也不知道我的消逝,听说人死的时候是很难看的,请你不要抬头,请把我最美的样子保留在心里…… 




永别……夤…… 




若望水慢慢合上的唇,他的牙齿也慢慢地合上了舌,猛一闭眼! 




血流如注! 




血……好红……谁的血? 




“我不允许!”暗哑的声线发出了痛苦的声音,霸道,强硬,夤! 




“我不允许,不允许……”夤喃喃地说着,抽出被若望水的牙齿咬得深入指骨的手指。如果自己千钧一发时没抢先,他恐怕已经……夤的心抽痛的像被谁在拉扯,他不敢再想,弄断了锁头,几乎是用把人勒断的力量,他紧紧地抱住了若望水冰凉抖颤的身体! 




“夤……为什么?我,我……”若望水的脑子根本组织不了句子,眼泪成窜地滑落下来,他伏在夤的怀抱失声痛哭。 




“夤!他们是叛徒,你想干什么?!”东旨雪寒冷的声音重重地敲在东方夤头上,呆了一呆,他回身看向自己的父亲。 




夤,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我的儿子,你是我东旨雪的儿子!你应该与我同样地冷酷,对待这种叛徒从不心软! 




“爸爸,”夤的泪水充盈眼眶,他猛跪了下来,颤声道:“请不要这样对待他们,我求您了!” 




“你求情?你知道为叛徒求情的后果的。” 




“我愿意承担惩罚。” 




“好啊,连父子的情分你都可以舍弃却要为这俩个求情,可真是冷酷到极点啊!” 




“我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的错都在我认识了他们,把他们带入秋风组,才让他们有机可乘,所以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愿意舍却组长之位,从此之后永不和秋风组有任何关系……” 




“好,好,好!这就是我儿子!你如果要男人,我一千个一万个也可以给你找来,可是你偏偏要钻在这个死胡同里不出来。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儿子,你也再不要叫我爸爸了!” 




夤脸色惨白,若望水也跪了下来,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夤脆弱的身躯。 




东旨雪看着他们的样子,忽然眼前迷蒙起来,眼前的不再是夤和若望水,而是抱着自己的若沧! 




如果十几年前自己也像夤一样的坚强…… 




沧……那你就属于我了…… 




忽然的想法让旨雪的脑子哄然炸响! 




头部的神经剧烈地跳动,思想模糊一片,激烈的情绪动荡不安,只感觉头痛欲裂,旨雪慌乱地站起,跌跌撞撞地冲出刑房。 




不能在这儿再呆下去了,不能再看到这样的场面了。那只有让我更深刻地记起他,记起和他度过的一切绚丽激烈的时光!好不容易才从这泥潭里拔出来的自己怎么能再一次地陷进去,不! 




旨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冲到房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倒酒点烟,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麻醉自己,用乙醇和尼古丁来充斥自己的五脏六腑! 




挣扎着爬到床上时,眼睛已被烟熏出了泪水,他颤颤的手从书架上拉下一本厚厚的书,随手抛在了床上。顿时,书翻了开来,零零碎碎的照片从书页中滑了出来,一张张地摊在旨雪面前。 




捡起一张,细细端详。照片上的人美丽无比,照片上的笑也绚烂非常,似乎没什么事能打断那甜美的笑容,那轻扬洒脱的脸庞透着的是深深的浓浓的温柔。两个少年忽搭着肩,头攀在一起,发丝缭绕,亲密无间。自己那时原来笑得这么灿烂,而沧……他美丽得仿佛不是人间诞生,而是从空中忽然掉落下来的,轻轻砸在自己身上天使! 




可是为什么?你那轻怜蜜爱的笑容背后却是隐晦的,玄机重重的心意? 




为什么到最后,我们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香烟,氤成一滩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傻傻两个人,笑的多甜…… 







“我叫若沧!我会打败你的!” 




“哼!小矮子一个,还敢更我斗,回家吃奶去吧!” 




“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尝尝输的滋味!” 




一个比我还小,长得也瘦瘦弱弱的你就这么驻入我心底。刚开始时,只处于一种被不断挑战,而挑战者的战斗力每次都成长飞速的兴奋心态中,感觉上,就像自己在看一个孩子的成长,激动而期待。就这样,冷酷的我记住了你的名字,若沧。 




当时,我们只有十岁。 




我每日每夜地期待你的挑战,到了后来,我竟每日每夜地想见你。无可否认的是,你有着惊天动地的美貌,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但我还小,我把我对你感觉锁定在兄弟那一阶段,只到那一夜…… 




那一夜我等了你很久,但你没有来,我焦躁得想要发疯,第一次放下自己一组之长的身份跑去找你。可我万万没料到,在我心目中和战神的勇猛与坚强并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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