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玫瑰香 + 番外-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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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爸爸的遗嘱里要我做的事就是将来保护秋风组的老大东旨雪,要我打赢了他后做他的保镖。我穷其十五年学了一身功夫,却发现原来接掌秋风组的不是东旨雪而是他的儿子。”说完若望水静静地看着默默抽着烟的东方夤。
东方夤的心跳忽然加剧了,他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
柔情?相信?幸运?
天!
能相信他所说的这个完美又幽怨的故事吗?背叛者的儿子。
若沧的遗愿是想让他儿子做我的保镖吗?如果他想以保镖来接近秋风组的话,要害秋风组也真是件容易的事,毕竟保镖是最接近我的人,能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接触隐秘的消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吧!看你能做到什么地步。
养虎为患,呵呵,不知道到最后这个患是在你身上还是在我的身上。那头恶虎究竟是你还是我。
这场游戏,我陪你玩定了!
东方夤踏进了浴缸抱着水濡濡的若望水,甜蜜地道:“我相信你,你就做我保镖吧!”
“但是我还没有赢……”话只说了半句,就被东方夤的嘴唇夺去了,又是一阵晕头转向。东方夤的手紧紧地插入了若望水濡湿的头发,用力拉扯着,仿佛要把他的头皮给撕碎。若望水简直无法呼吸,胸中只剩下了二氧化碳,意识已经快朦胧了,无力支撑坐着的身体,只能往后倒了下去,掩埋在温水里。又一次晕了过去。
东方夤站起身,嘲讽地看着浸没在水里的若望水。一把抱起眼见就没有了呼吸的若望水,走进了卧室。
经过一路的颠簸,若望水的嘴里吐出了吸进去的水,呼吸也顺畅了,人也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东方夤的脸,自己终于达成了父亲的遗愿,虽然过程是那么地奇妙,但总算圆满。而东方夤,东方夤他……
夤又把若望水丢在了床上,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欲望。
“干……干什么?!”若望水惊得一下跳了起来。
“你看你这里,都还没有解放呢,涨得那么大,很难受吧。”
“啊?”若望水低头一看,自己分身竟然还一柱擎天,急迫地渴求解放的样子。不经意间,又睹到了自己刚刚留在床上的那几滩白色的污浊,脸立刻烧了起来。
“来吧。”东方夤恶劣地笑着,开始套弄那茁壮的分身。
“呀!”
若望水放肆地呻吟着,上身在床上激烈地扭动,皎白的身体衬着黑色的床褥显得分外淫乱。东方夤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热了起来。
“宝宝,再给我一次好吗?”东方夤呼吸粗重地贴在若望水耳边央求。
若望水羞涩地张开双腿迎接东方夤的欲望。
东方夤猛地挺入,甬道里还残留着血液,酒液和浴水,因为发烧,肉璧热得炙人。东方夤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快绞断在他狭小的肉洞里,他只能猛烈地抽插着,抒解那份烫人的热望。
若望水在他身下翻腾着,还是同样的疼痛,但为什么却变得很快乐?他激动地摇晃着头,黑色的秀发在他的晃动下早散乱了开来,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把他更显得稚嫩。
东方夤看着身下男孩的狂乱,心里泛着满足感。享受着若望水紧密的夹合,抽动得更加剧烈。手握着他的欲望搓动着,感觉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马上握紧了分身不让他过早解放。
忽然而来的剧烈痛感让若望水猛地停止了扭动,大声地喘息着,希望能借着呼吸把自己的疼痛减轻。但事与愿违,分身被抑制的冲击让他的整个脑子都开始朦胧起来。
东方夤瞧着手中的分身变成了紫红色,血管在不停地跃动着,满意地笑了出来。
若望水难受地遮住脸不让东方夤看自己羞红了的脸庞,却让东方夤的欲望更强烈了,他要若望水亲自求他,求他让自己解放!
分身抽动得更猛烈,一波一波就像要把他给扯碎。他伏在若望水耳边挑逗着:“你想要我松手吗?”
“恩。”若望水点点头。
“呵呵,你是我的保镖可不能命令我做这做那,你求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更强的抽插。
“啊!”若望水哭了出来,“我求你,我求你让我解放!”
“呵呵,宝宝。”东方夤赐恩般的松开了紧握的手。
“啊!——”
若望水一阵颤动,紧紧地绷直了身体,几股浓烈的浆液喷射了出来,他终于暂时地得到了解放。
若望水沉沉地睡着了,东方夤抽着烟看着身边甜美的脸蛋。摸着光滑的脸庞,他的嘴边又漾起了冷笑。
起身穿起了衣服,他推门而出,房里只剩下了若望水孤单的睡脸。
《残忍玫瑰香》
第八章
水蓝色印花窗帘被风微微抖起,拂晓的阳光仍为照射进这间房里,幽暗的光线伴着沉淀的空气显得房里一片清冷和静谧。
气息格外安稳,和先前那两场要人性命的肉欲沸腾的热烈几乎是仿似处在不同的世界里。格式化的客房里充满了人去楼空的哀愁。
“唉……”
惆怅的怨叹声响起,在如此幽静的环境里就像是柔情似水的鬼魅到人间一抒衷肠般愁肠百转。偌大的双人床上,柔美如水,莫测如水的男孩翻被坐起,脸上染满了失望。
现在真的是连动一动都好难,腰痛,背痛,头更痛,但和那个令人羞惭的地方比起来,那些大痛小痛都显得如此这般的微不足道。那真是一种如同粉身碎骨般的撕裂感,像五马分尸,像凌迟处死,或者更甚!想起夤那时的残暴,他的冷汗就会像下雨般簌簌下坠。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那时自己是用什么毅力在这场酷刑捱过来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心里也开始痛起来了?仿佛被剖开了胸口,切断肋骨,用手狠狠地捏压着心脏?!
痛,就从梦醒开始。
从枕边人从梦中消失开始。
他离去了,没有留下之字片语。度过了昨晚,他把自己亲手交给了夤,那是一个痛苦与快乐与忐忑不安互相交织的一晚。多希望他能在睡醒时看着自己,然后抱着自己,然后抚着自己。
梦吗?
他不会知道自己在醒时是用多么甜的微笑向另一边床望去的,但那冰冷的,显然是很久没有人睡的冰冷在无言告诉自己,这只是场梦而已。
太傻了!什么时候自己竟会像个女人般在欢爱后要求男人的抚慰了?
你是他什么人?暖床的?情人?都不是,只是个保镖。
充其量也只是个保镖而已。
充其量也只是一夜情而已。
他只是想发泄,只是心血来潮。
自己又何必认真,何必黯然销魂?
说服了自己,真的说服了吗?
为什么宿命仍在为他转动,灵魂仍在为他牵扯?
天空中飘着细雨,气压很低,看来雨势还会增强。
东方夤快走到家门的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了,他不想叫车,只想在小雨中微微地清洗一下自己的头脑。
该怎么处理若望水?敌人吗?自己如何该把自己的冷酷在他的无比纯真的脸前展现?
真想不透啊!一个想要害秋风组的孩子却在床上表现得如此逼真,那么生灵活现。他是用什么心情来被我抱的?他是用什么心情对待我残暴的折磨的?他脸上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才为我波动着的?
雨势逐渐大了,就像拉着一道道珠帘,透着幽光的水滴被风吹得左右晃动,慢慢地快迷朦了夤的双眼。
猛然!肉体的错觉还是神经的反射,朦胧中只感觉眼前红光一现,几乎没有任何思想,东方夤的人就整个弹了出去。
警觉就如影子一般跟随着东方夤,这是一个时时刻刻都生存在危难与临敌的夹缝中的人所锻炼出的一级防线!
“嗖!”一声短促,轻微得在滂沱大雨中听不见的破空声伴着硝烟的味道从东方夤跃过的地方激射过去。
狙击?!
东方夤立刻就肯定了目前他所处的极端恶劣的环境。灵敏的耳朵在刹那间接收到了从不同的方向几十种不同的脚步声向自己围拢过来,速度的训练有素和敏捷让他微微惊讶。
在黑夜中完全看不清楚的黑色衣靠在雨中就更难辨了,东方夤知道自己的那身浅色的服装早已成了所有人瞄准的目标,现在已经成了腹背受敌的局面,而且某些狙击手正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对准了自己所有要害!
被重重包围中,所有人的呼吸声仿佛却微弱得极不可闻,静静对峙着的时间让人窒息得可怕!
东方夤决定打破这种僵局,于是他的嘴边牵出了一道冷静的嘲笑!
弦一被触动,便一发不可收拾。东方夤所指挥的这场血腥的交响乐便在忽然更猛更强的雨势中开始!
身形瞬间拔地而起,顿时“嗖嗖嗖!”三声微响,三颗消音弹带着雨和风的破空声向他射来。
身在空中,避无可避!
东方夤微笑着,拇指轻扣,玲珑球里弹出乌死线,轻轻地三声格挡,子弹便神秘地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向身下的包围圈中射去!
“啊!子弹射过来了!”
人群顿时大乱,东方夤在此时也翩然落到了地面。凛然威严,笑叹风声间,便已一举三得!
一得:探知狙击手的具体所在方位。
二得:搅乱包围着他的敌人。
三得:降低敌人士气。
敌人们望向东方夤的目光,无不惊讶谓叹!他的反应有如电闪雷鸣;他的防御有如铜墙铁壁;他的谋略赛过诸葛周瑜!
真可谓有如神助!
东方夤,果然不好对付。
众人都知在他下一个有效的对策之前,大家都已不能在等待了。瞬间,所有人仿佛潮水一样蜂拥而至,以排山倒海之势压向东方夤!
人数约有一百来人吧,东方夤心中约莫估算了一下,看他们这如狼似虎的气势,看来已经等了自己一个晚上了。刺杀他吗?呵呵,你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吗?不给你们点甜头尝尝,岂不是折了我东方夤的面子!
轻哼一声,乌死线便已脱手,线尖带着丝丝劲气,仿佛烧红的针尖,点点往敌人的眼目刺去。
“啊!”
第一个冲来的人只觉得双眼一热,两个眼珠便带着条条神经和血管被扯了下来!敌人捂着两个没有眼珠的血窟窿,蹲着身子大声惨叫。不一会儿,便给冲过来的人踏了个一命呜呼。
乌死线回抽,甩手身后,线身那一排排犹如鲨鱼牙齿的钢锯往冲来的一排敢死队扫去。
“啊!痛!”
震天的惨吼声,人就这么一个个被鬼附身似地伏倒在了夤的脚边,人堆霍然受阻,战局被控制了下来。
乌死线的线身,一滴滴的鲜血落满了东方夤的周围,他的身上却没沾染半点腥红。他冷酷的目中映着敌人的恐惧,充满了不屑和挑战!
半分钟的休息对他来说已是足够的了,战局又开。
人墙冲了过来,敌人的手中拿满了武器,他们竟打算硬碰硬!
刀剑无眼!
面对如此疯狂的场面,东方夤却舍却了玲珑球,只身冲入了敌阵。
一双玉手在人群中翻飞着,在郁闷的夜里仿佛开了一朵小花,只见轻勾微挑间,“乒乒乓乓”武器神奇地落入了他灵巧的手心。冲过了人墙,他的身上完整无缺,武器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伤口。
敌人却大半数抱着双手趴在地上翻滚,哀号,东方夤傲视着敌人的狼狈,就像地狱里的阎罗王看着受着刑法的厉鬼。
他们竟然都扭断了双手。毫不留情!
剩下的敌人已经不到二十,他们无疑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同时也是他们的领头人物。他们每个人的神情都丝毫没有带着该有的畏惧,反而冷漠地盯着东方夤。
这才是人物!
东方夤真正地笑了,笑得微甜,笑得魅人。
“如果我没料错,你们就是那个扰了秋风组好几次生意的神秘组织吧!”
时间静静过去,他们似乎对东方夤的话没有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对面的人中一个苍老的声音才轻哼了声:“有何凭证?!”
“很简单,具我所知,你们的脚踝上都刻着个‘东’字,”说着,他踢开了趴在脚边的两个人的裤脚,那上面在同样的侧面都深深刻着一个“东”字,“你看,我说得对吗?”
“呵呵,不愧是秋风组,不愧是东方夤!这么微妙的事,你也会洞察得到。不过就算你再聪明,今天你也就只有饮恨终身了!”
东方夤听了,立刻笑得花枝招展:“哈哈,就凭你们这些杂毛也想干了我吗?!哈哈!”
“我们是对付不了你,不过为了我们的老大,我舍弃了性命也再所不惜!”说完他昂首冲了过来,手中握着一个黑色圆球。天,竟然是一颗炸弹!
他想和东方夤同归于尽?
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痛恨东方夤?
大雨伴着导火索“滋滋”的火声,东方夤的眼被一片火光所弥漫,倒退着边掩护着身体,但对于眼前疯狂的人来说,他的闪避似乎已经为时太晚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关头,一条人影斜斜飞出,踢出一脚往敌人的手瞄准了过去,炸弹被踢飞了开来,敌人也被踢到了安全的地方。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巨响!炸弹在离东方夤不远处爆炸了!人影闪电似地掠过喷发的火光向夤飞扑了过去,把他压进了自己的怀里。
东方夤的最后思想只有那散开的红色火焰和身上那人凝重关切的双眼,接着,他安然地昏倒了,晕倒在温暖的怀抱里……
等到东方夤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
回顾周围,神秘组织的人已经走了半个不剩。星星点点的火光也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之前那场斗争未曾发生。如果不是身上瘫压着他的沉重身体,东方夤几乎就要这样认为。
那双眼睛,夤还深深地记着。它几乎要陷入了自己的脑海里,充满了急切的心痛,彻骨的保护欲,还有……浓烈的爱欲!
和他平时的痞子样截然不同呢!
东城真斗,为什么东城真斗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会保护着我?
他还未醒来,背上,手上全扎满了炸弹的碎片。它们狠狠地插进了肌肉里,T恤已经完全染红了,血还在顺着衣襟的下摆滴滴答答地流淌。
糟,伤很重啊!
焦急的东方夤一把抱起沉重的男人,火燎般往家冲去。
轻轻地把真斗放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清醒过来了,东方夤急忙地打电话找秋风组的私人医生,却被虚弱的真斗给拦了下来。
“夤,我现在失血很多,等医生来,我恐怕性命难保了。你我都是学医的,你动手吧,帮我把弹片拔出来。”
血真的越出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