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楼移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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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白家爹爹要给阿桦说媒,心里好像不舒坦呢。。。
否则,一向浅眠的自己,为什么明明感受到那个温和的带着兰香的气息靠近自己,却还是装作不知道,任由他为所欲为?
没有人比阿桦更关心自己。
水楼时代也没有。
皇桦木细心的摸索着小寒的每一处身体,五年前还是孩子的躯体,如今已是足够的成熟,指尖传来的触感嫩滑而细腻,怀中的人儿难耐的喘息与呜咽更是平添□。
手指最终触摸到那柔嫩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包裹著,引来少年更加急促的呼吸。
孤星寒只觉得那里被满满的握住,轻柔的搓弄着,贴近的地方灼热不已,难以言语的快感如同千万只蝼蚁,啃食着自己的身心。
“。。。啊。。。桦。。。嗯。。。啊。。。住。。。啊嗯。。。”
“不这样会死呢。。。”皇桦木这样说着,手掌更是加大了力道。
就算前世,水楼时代,自己有过多个女友,可是如今的躯体,还是初次接受到这样的待遇。
所以过程不长,不消片刻,孤星寒已是一派瘫软。
却不觉得满足。
“果然还是内服。。。怎么就学不乖呢?”
话未完,手指已经不安分的探向更深处。
原来就极是宽松的半解的睡袍已平平的展开,中间的孤星寒就好像是饺子馅儿,任人品尝。
皇桦木对于自己脑中的这个想法觉得好笑,可是那种姿态,粉嫩的泛着红晕的娇躯,实在没有更加形象的说法。
孤星寒偶然瞟到这么古怪的笑容,心里一紧,紧接而来的动作让他更为惊慌。
那修长的食指沾着早就备好的软膏,在□周围不住的探索,指尖划过褶皱,引来一阵阵颤栗,随后更是逐渐的深入其中,指节在内壁间摩擦,往更深处侵略。
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随之而来,有点痛,更多的是不适。
“做。。。做什么。。。”
皇桦木亲了亲小寒的额头,空出一手安抚着前方,一手继续着试探。
“别怕。。。不会很疼的。”
这厮的注意力渐渐转向前端,皇桦木笑了笑,又试着加了根手指。
紧致又温热的感觉叫人向往,他试着触碰了一下某个位置,果然,身下的人儿‘嗯’了一声,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递到孤星寒的大脑。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不知道如何描述此刻的感受。
便是这儿了吧。。。
将小寒的腿打开,入眼的就是那正吞噬自己的粉嫩的雏菊,慢慢抽回的双指被紧紧的咬住,漂亮的花朵绽放着美丽的色彩。
小寒已是面色潮红,漂亮的双眼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小嘴微微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小巧的舌头。
再也按捺不住,皇桦木俯身欺了上去,毫无阻隔的身躯相互紧贴,孤星寒感受到来自对方的不属于自己的火热正磨蹭着自己的秘处,顿时脸红得像充了血,腻腻的道:
“你。。。啊。。。嗯。。。。。”
“乖。。。忍一下。。。”
皇桦木慢慢的把自己送进去,小寒的身体好紧,也好热,自己进去后感受到的只有快乐,可是小寒却在痛苦着。
“痛。。。嗯。。。不要。。。桦。。。我好痛。。。啊。。。”眼泪顺着白皙的面庞留下,孤星寒扭动着抗拒,却让深入的动作变得更加容易。
“很快就不痛了,乖。。。”皇桦木心疼的将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去,愈加小心的□,直到碰触那一点敏感。
很快的就不再是痛苦的叫唤,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的低喃。
床上青色的帐子被放下来,一片春色就这样藏在其中,只听得到床板摇动‘嘎子嘎子’吆喝。
事后孤星寒一直在想,上次是□惹事,不算□,可是打那以后,皇桦木时不时会相处些法子拐他上床,他也没办法抗拒。
算了,和自己叔叔,总好过那些父子□的。何况皇桦木对他简直算是宠上天。。。
凌月教听风楼,一个雪衣的绝色男子正望月沉思,身后的阴影中是另一个挺拔的黄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把萧,手中执着一把扇子,笑得好不风流。
“姚子,别郁闷了,不就是上个当嘛!人家又不要你花半分钱,一个名义而已,说散就散了。”
“我。。。很努力的想做个好父亲。。。”
“所以说啊。。。你就不是个适合努力的人~话又说回来,凝子那样脾气躁的一个,也能和着皇家姐弟骗你那么久,倒是难为她了。倒叫她失望了,这么大的骗局揭露,你还这幅死样子,全没有一点鲜活感。”
“人已逝去,不要再说她。”
西门唐嘉‘扑哧’一笑:“你还真以为她死了?就她那性子,阎王爷还不肯收她呢!”
“桦树阵非常人所能破解。。。”
“那倒是。。。额。。。其实我一直想问,凝子说那皇桦木是流落皇子,花菜丫头只是桦木奶娘的女儿,这话我信,可是当年那小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生下孤星寒?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那桦木要多大岁数了?欸。。。姚子你别走啊!”
第 25 章
床上青色的帐子被放下来,一片春色就这样藏在其中,只听得到床板摇动‘嘎子嘎子’吆喝。
事后孤星寒一直在想,上次是□惹事,不算□,可是打那以后,皇桦木时不时会相处些法子拐他上床,他也没办法抗拒。
算了,和自己叔叔,总好过那些父子□的。何况皇桦木对他简直算是宠上天。。。
凌月教听风楼,一个雪衣的绝色男子正望月沉思,身后的阴影中是另一个挺拔的黄衣男子,腰间别着一把萧,手中执着一把扇子,笑得好不风流。
“姚子,别郁闷了,不就是上个当嘛!人家又不要你花半分钱,一个名义而已,说散就散了。”
“我。。。很努力的想做个好父亲。。。”
“所以说啊。。。你就不是个适合努力的人~话又说回来,凝子那样脾气躁的一个,也能和着皇家姐弟骗你那么久,倒是难为她了。倒叫她失望了,这么大的骗局揭露,你还这幅死样子,全没有一点鲜活感。”
“人已逝去,不要再说她。”
西门唐嘉‘扑哧’一笑:“你还真以为她死了?就她那性子,阎王爷还不肯收她呢!”
“桦树阵非常人所能破解。。。”
“那倒是。。。额。。。其实我一直想问,凝子说那皇桦木是流落皇子,花菜丫头只是桦木奶娘的女儿,这话我信,可是当年那小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生下孤星寒?难道是传说中的缩骨功?那桦木要多大岁数了?欸。。。姚子你别走啊!”
即使是因为□,情非得已,忽然被人吃了还是会很不甘心,特别是,当你从昏睡中醒过来,却见到自己光溜溜的被人抱在怀中揉捏,还是在浴室,面对那张春风满面的笑脸,还有那只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手,以清理为理由,顺带按摩,这样的服务怎么容得拒绝。
孤星寒此时的感觉,就是这么的不甘心,明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占了天大的便宜,也只能哑巴吞黄连。
总不能说他乘人之危吧。。。
好像确实有一点。。。
皇桦木一直都含着笑,只是细心的一点点把小寒打理干净,顺便看看自己留下的几点绯红,还有那张郁闷着皱眉的可爱小脸。
“阿桦。。。”孤星寒终于忍受不住,道:“今天的事。。。李司他。。。”
“我知道的。”皇桦木笑着亲了口那张涨得通红的脸蛋,说:“秋凝早上过来,说了些有的没的,然后就是李司了。”
“秋凝?”
“香薰馆幕后老板,凌月圣女,也是护法之一,姚言的青梅竹马。”
兰花的香味慢慢溢满整间浴室,合着朦胧的水汽,有种特别的韵味。皇桦木的声音很是好听,低沉的说不上,也不是沙哑,难以形容的音质,没有一点杂音,就像直接传达到心中一般。
孤星寒竖着耳朵,这样泡着温水听皇桦木说话其实是一种享受。
皇桦木取了点绵露,手指顺着小寒的发丝滑下去,边笑着:“难得见你对什么事感兴趣。。。果然是关于姚言?”
“唔。。。”孤星寒舒服的蹭了两下,不作回答。
他的心性很淡,水楼时代确实有热血的时候,但那是过去,一个人,活到四十多岁,怎么着也会收收心,又是在不清楚的世界。
孤星寒曾经抱过一丝希望,或者可以回得去,他的死因是窒息,及时抢救其实存活率很高。
不过事隔十多年,就算那具身体还有气息,植物人这么久,肌肉难免萎缩。孤星寒情人虽多,追求的都是□,哪里有人肯给他活动身体。
这样一想,与其回到那个不知道怎么样了的躯体,不如定下心来在这里好好生活,那么有些故意忽略的事也应该要晓得的好。
“连着被害两次,有些莫名其妙。。。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样啊。。。”皇桦木满意的笑笑,说:“小寒想知道什么,我都能告诉你的。。。”
孤星寒埋着头,想了想,说:“我目前最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什么秋凝总要给我下药。”
“秋凝的思维很简单,以逗弄姚言为中心,以见到姚言不同表情为最终目标,她八岁就定的这个目标,目前为止没有成功过。”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孤星寒眯着眼,只觉得无聊。
皇桦木还是笑着,将小寒往怀里一塞:“姚言他一直都很冷漠,为了某个人,特地赶到某一处,这是从来没有的事呢!”
第 26 章
窗外的天色变了又变,日头已经穿破云层,冒出点光束,奈何已是日落,斜斜的余晖洒落下来,原本就带着点邪媚的皇府显得愈加迷离不可触摸。薄薄的雾气弥漫在四周,没有半分诡异的色调,反而平添几分飘渺。
一座市井中的仙宫,落日时分晚霞铺撒下来,泛着温暖柔和的光芒。星空下又是另一派星辰凌空的景象。
这是在原先设计中的,只有雨后才能见到的水汽的小小恶作剧,成了扬州城新的景观。
纤细的少年披着一袭淡紫色带着优雅兰花绣饰的轻纱,伸出一只白嫩修长的玉手,接住那窗沿上落下的点点雨丝,窗外已经开始飘起轻薄的烟纱,还有美丽的触手可及的云霞。
有时候真的很佩服古人的智商,这样的年代,设计出这样巧妙的机关,创造出这样美丽的景象,就是现代,恐怕那干冰的寒气与激光的闪烁,在这自然的风光下逊色不少。
孤星寒曾经非常不喜欢雨后的时间,地面湿乎乎一片,走两步就是溅起的泥水,那一天的天气也是这么另人厌恶,庆幸于终于熄火的建筑物却在一片湿淋淋的灰烬中翘起一只残缺的焦黑的腿,令人作呕的气味随着水汽飘入鼻腔,随后是肮脏的积水下相拥的扭曲的尸体,模糊得辨认身份成了疑难。
那一刻天地间回响着只有一句长伴耳畔的话语:
星寒。。。星寒。。。人如其名。。。另人心寒。。。。。。
记忆中这种天气,许多时候也是一身的狼狈。
那个喜欢用塔罗估算天命的女人,嘲讽的望着自己,眼中只有不屑,刺耳的奸笑预告着自己的命运:
“孤星寒,你此生注定孤独,所有你爱的人都会远离你,所有爱你的人都会因你而死。”
原本只是作为笑话,天命真正是不可违背。
自己的挚友,那个将自己从黑暗中救赎的男子,那个只肯屈居第二永远没有一点紧张感的家伙,也是在这样的天气离开自己。
所以讨厌。。。
发自内心的厌弃这种天气。
身边的人都知道自己讨厌下雨,却没有看出其实不想看见的是雨后的情形。生命中似乎只有皇桦木是真的猜破了一切,就像肚子里的蛔虫会半夜托梦给他般,在白府种满鲜嫩的小草,泥土被埋在草下,青石板的小道永远被打扫的很干净,即使是雨后,那种泥水四溅的状况也没有发生过半次。然后是皇府,硬生生将那种闷烦的心情化作对于幻色雾霭的赞叹。
皇桦木永远会将他不喜欢的从眼前除去,只把自己希望的,喜欢的一面留下。
那时他抱着自己,用那样强忍着,难耐的声音叙说着:
“小寒。。。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爱你。。。”
或许就是这一句,让他放下戒备,顺从药性,然后在事后开始后悔懊恼。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哪里有这么轻巧,被狗咬,怎么会连着三天下不了床。。。
又不是疯狗。。。
孤星寒长长叹着气,又缩回手,躺回榻上,有时候莫名其妙的就会想起从前,那些腥风血雨而又快乐的日子。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有这么安详的一天。
除了那些时长前来名为拜访实为游说的不速之客。
过去因为不太关注这些,依稀只是知道,皇桦木经常会有一些朋友来访。然而一旦开始留心,才发现朋友这个词一点都不贴切。
仔细想想,皇桦木发家的过程太过轻松,这么短的时间成为富家一方的豪门,三五不时收到商界泰斗的请帖,竟然还有资格选择去或不去,一点不在意是不是会被排挤。那些前来送礼或者送帖的人,脸上堆的都是讨好的敬仰的笑容。
还有许多是达官贵人,最厉害的一次来的是当朝左相,虽然一身便装,系的玉还是暴露了身份。
更别提那些躲在暗处,只在晚上来的影子。
如果继续胡乱的混下去,生活其实可以很轻松,皇桦木会把那扇门关得死紧,温馨的生活可以继续。可是好歹见到了,那么好奇的因子要发挥它的功效,也是很快的。
就算知道拉开一点缝隙就难以脱身。
好奇心杀死一只猫。
可是有些时候你越是想简单的做些什么,就越是有人会来多管闲事。
好比西门唐嘉。
孤星寒系好衣服,穿上鞋,也没有走太远,不过是推开门,就见到近近的浮云上站着一个黄衣翩翩的公子,头戴玉冠,面色如玉,眉眼英挺,手摇折扇,腰间别着一把玉箫,笑得好不风流。
孤星寒皱了皱眉,直接转身走人。
黄衣人一急,一跃而下,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两只大犬飞扑上去,张开一对利牙,却是折扇一拍,一东一西摔飞出去。他笑了笑,满意的拍拍手,走到孤星寒身边,侧着身子绕了一圈,细细的看,边摆出研究的姿势,说:
“小鬼,你长得真秀气,大了也是一祸害啊。。。”
孤星寒不理会,心里有些惊叹,先不说院子里那些植物,狗是经了训练的,又有一人多高,平日那些个武林豪侠闯进来,不死即伤,少说也要斗上个把时辰,这人居然这么轻易的摆脱,看来武功不差。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推开拦着的身影,径自朝着目标前进,又被一把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