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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戏说竹佳人-第11章

小说: 戏说竹佳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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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欣现今已是太子,若不在这身分公布前将他铲除,所有的布局都将化为一场空。关键就在于,自己是否要将这个秘密透露出去。

  舒畅筝声连绵悦耳,董贤一勾中指,一根筝弦忽然崩断。他熟练地跳开破音,将之一并溶入乐曲。座上的刘骜闭目小憩,丝毫没有察觉。

  即使是圣人、贤者也有忘情的时刻,更何况他董贤只是个凡人。筝声急起而变,带着坚毅与决心,只求一人能懂。

  ***

  御阳宫内的侍女闺房,隐隐透着相思。芷薇坐在窗前,从梳妆台底层,小心地取出一幅画卷。画中所绘是青竹,就如此画的作者一般,颀长秀丽。

  女儿心弦早被拨动,芷薇忍不住叹息。董贤如此俊美不凡,怎会看上她一个卑微的侍女?可每每想起他亲切的笑容,自己又忍不住幻想,他应不会像常人那样世俗。

  房门被推开,芷薇忙将画放到一边问:「是谁?」

  回到御阳宫后,刘欣去洗了把脸,不愿一人待在房里,便跑来找芷薇。

  「那是什么?」见她慌张地撂下一件东西,刘欣走去,摊开画卷端详。

  竹图?页脚落款处,赫然写着「董贤」两字。刘欣浑身一震,双目不离画卷问:「这是他画给你的?」

  他口吻严肃,芷薇不知哪里不妥,据实答道:「是。」

  刘欣忽觉自己如同一个小丑。原来并非他第一个发现董贤气质如竹,他早已将这一形象作画送予他人。内心如同烧了一把巨火,刘欣重重地将画卷掷在桌上。

  芷薇不明就里,忙将画细细卷好,问:「殿下这是怎么了?一进来就发这么大火?」

  刘欣不答她话,问道:「你喜欢董贤?」女孩脸上漾起的淡红让答案不攻自破。刘欣冷笑:「你们根本不配。」

  芷薇从小陪在刘欣身边,虽是侍女,却情同手足。此刻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犹如迎面一盆冷水,浇得她彻身冰冷,一时答不上话来。

  刘欣看她眼里噙了泪水,又道:「我并非说你不配他,而是他配不上你。」

  「胡说!」芷薇跺脚反驳。当苗头指向董贤时,所有的勇气都会汇聚起来。

  此举让刘欣越发怒恼,董贤果然神通广大,不费吹灰之力,已让最亲近的童年玩伴与自己反目。

  「我胡说?」刘欣一把抓起芷薇的手,大声道:「他正在龙床上陪皇上,你要一个男宠来娶你,未免太作践自己了。」

  像是被雷劈中般,芷薇听闻此言,楞在原地。

  如此纯洁、清新的董贤,他是……男宠?片刻的寂静后,她猛然抽噎起来。

  刘欣心里也不好过,却不能落下泪来,他扣住芷薇的身体问:「在我面前,妳是何等身分?」

  「侍女……」实话实说,此刻听来却如此刺耳。眼前景象被水雾所蒙,芷薇依稀看见刘欣陌生的表情,听他冷道:「把我的衣服解开,我今日要你侍寝。」

  刘欣心里烦闷不已,只想发泄。董贤可以伴人左右,他就不能宠幸别人吗?

  几乎无法站稳,芷薇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一向和善的刘欣大发雷霆。侍女永远是侍女,即使与主人感情再好,也改变不了奴役的本质。纤细玉指颤抖伸去,眼泪却早一步打湿了刘欣的衣襟。芷薇不住落泪,以致腰间的衣结,久久不能解开。

  「这眼泪是为谁而流?」刘欣一把扣住那张泪颜,「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董贤?给我侍寝委屈你了?」

  猛地推开芷薇,刘欣无法忍受一个内心尽是他人的女人陪在身边。芷薇跌倒在地。刘欣离开房间的背影,同样陌生无比。她不知,有人的心比她疼得更厉害。

  ***

  晚风袭过,已没了在天鹅潭时的惬意。皇城中,独剩下飞扬的寂寞。

  刘欣没去饭厅用晚餐,送膳食进房的不是芷薇,换成了另一个侍女。

  自小独立,铸就了刘欣今日内敛的性情。围棋对奕中,棋子非黑即白。可与王莽一战,却有一粒色泽不明,这便是董贤。或许他早已不单纯地属于谁,他像是高高站在整张棋盘上方,居高临下,俯瞰全局。

  刘欣走到窗前,仰望夕阳。现在,天鹅潭的天鹅该集体高飞了。一抹醉人微笑揉乱了心湖,片片红云上皆是。

  刘欣吟唱道:「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身后突然有风掠过,刘欣转头,看见那一身素雅白袍,倾国倾城,却遥远得难已触及。

  今天一整日,董贤都在刘骜寝宫为他抚筝,与他闲谈。回到御阳宫,撞上眼睛通红的芷薇,再三询问,她也不肯说出原委。

  一种本能告诉董贤,芷薇落泪与己有关。一路走到刘欣的房间,竟又听到这曲调悲凉的《佳人曲》。

  「我今天只是陪皇上谈天、弄筝……」多余的解释,却有必要说出口。

  昏暗的光线下,董贤身上淡淡的光晕越加清晰。

  「我相信。」刘欣面无表情,续道:「但我也相信你过去和其他人,不只是谈天、弄筝。」

  这话带着倒刺,刺痛的不仅是董贤,还有刘欣。情爱究竟是何物?可以给予情爱,却付不出忠诚。弱水三千,刘欣却饮不下其他。他做不了汉武帝,那么,董贤也休想再做李延年。所有的理智一剎那崩溃。

  刘欣走去,猛然抱住董贤,扣紧他的上身,沿着白晰的脸庞肆意亲吻。这吻灼热得几乎将人烫伤,仿佛要洗净这雪肤上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独一无二的烙痕。

  「即日起,你就不再是只牵线傀儡!我要你有自己的心,自己的思想!」刘欣齿间带着一股青竹芬芳,是从董贤的唇内过渡而来。不再是只牵线傀儡?岂能说不是,就不是?

  董贤没有挣扎,轻轻的喘息从薄唇中逸出,低语:「殿下,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仇敌。」这话原本就矛盾重重。矛盾交锋,是电光石火般的激情与火焰。刘欣不回话,猛然将董贤抱到榻上。

  不要你虚情假意的妩媚,只需心底深处,一丝真情实感。美目上方,覆下无数热吻,青葱长指迅速解开刘欣襟前的衣结,游抚于底下紧致的胸膛。董贤腰间的流苏、软鞭统统被抛到一边,卸下艳丽与武装,雪色肌肤一寸寸袒露,内心也像被一寸寸解禁。

  「若你明日后悔,该怎么办?」

  刘欣吻来:「明日的事,那就明日再说!」

  吻落在脸庞、颈项,董贤胸前的花苞,被温润的唇舌挑逗得通红挺立。底下看似白晰、纯洁的同体,有谁知晓受过多少苦楚、凌辱?

  「我是不是还要叫你老师?」浓重的男子喘息回荡在耳畔,再也不掺杂一丝童音。雪白双臂环过上方的宽阔双肩,董贤低吟:「这不是上课,也非阴谋。这是完完整整的董贤……」

  好一个完完整整的董贤!刘欣重重吻上那两片薄唇,呼吸合二为一。下体挺立着向里贯穿,身下的腰肢急剧抽动起来。

  刘欣放过董贤的双唇,吻上他深锁的眉。

  「呜……嗯……」

  语不成调的喘息令刘欣又觉激昂澎湃,包含住自己的甬道突然收缩,如同一阵强大吸附力,将他更深地纳入花径深处。

  董贤董贤,你可知,初次邂逅时,我便觉得你与众不同;你可知,我保留半块破碎的玉佩,是对你的歉意;你可知,我最恨王莽之处,就是他把你派到了我的命运里……所有的年少气盛都溶化在盛开的花蕾中。无论心志,还是躯体,是董贤让刘欣彻彻底底蜕变为一个真正男儿。

  刘欣有无数疑问想问董贤,却尚未发觉,董贤已不再适合坚守原先之职,因为,他已有了感情。冰山一旦融化,将是另一个万劫不复的局面。

  周身像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红。修长的双腿缠上的是刘欣平坦的腰腹。

  「老师,不要再骗我。我只愿你别再层层包裹住自己……」又一波剧烈的俯冲,让董贤疯狂到尖叫出声。

  不包裹住自己,谈何容易?

  董贤扭动着胯部,内壁随节奏一收一放,邀请更进一步的深入。痉挛弯曲的纤长十指,深深陷入刘欣的脊背上。

  你说我像青竹,可惜,董贤早就纯洁不再。

  雪肤上,仍覆盖着昨日留下的鞭痕,如同用水粉画上的完美曲线。刘欣的双唇细细吻过曲线的每一处,换得身下人一声声心神俱醉的申吟。

  「这伤口还疼吗?」

  舌尖抚过处,舒适得让人沉溺,就连龙牙草的药效也不及于此。

  这几鞭分明是刘欣抽的,此刻又问他疼不疼。微湿的发贴在脸颊,董贤无力笑着:「要知道鞭伤是这等滋味,我早该不用鞭子了。」

  刘欣跟着轻笑。他知道自己并没下重手,若对方是董贤,他永远不可能真正伤他。

  「只怪你这软鞭太厉害,我可没用多大力气。」

  情人间的调侃原来如此惬意、甜蜜。

  美瞳内,刘欣的倒影越发变大,唇瓣又被人咬住,轻轻吮吸。董贤的双臂垂搭在刘欣的肩膀,嘴里是势均力敌的纠缠。刘欣的舌带着他独有的气息,一并混入自己口中。

  真是个好学的乖学生!这么快就青胜于蓝了。向来沉稳的心,头一次如情窦初开般动荡不已,白晰脸庞竟破天荒地红了起来。

  刘欣半坐起身,把董贤抱到怀里,仍不放开嘴里的掠夺。

  「嗯……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就不要呼吸了……」

  贴着唇瓣发出的声音,听来格外诱人。霸道的舌尖抵触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刘欣的说话声就如从董贤嘴里发出一般。

  厢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欣殿下,太后派人送来请柬。」

  刘欣深眸微微一缩,手却仍捧着董贤的脸庞,流连忘返。

  「呜……」董贤的呼吸越加急促,他硬移开被吻到发白的唇,颤栗着提醒:「外面有人敲门。」好不容易得以喘息,下体挺立的分身忽被人轻轻一触。

  董贤敏感地震动全身,伸手攀紧刘欣的颈项。美目底下,漾起一缕羞涩的怒意。「这是谁教你的?」董贤的唇情不自禁地向前靠去,不料刘欣邪恶一笑,侧身躲过。

  透红的脸庞带了怒气。刘欣微微一笑,用棉被将董贤包裹起来,又重重吻了一下,戏谑道:「有些事不用你教,也可无师自通。」这神态又有几分顽童的俏皮。刘欣说完,起身披上长袍,走去开门。

  「太后派人来是为何事?」

  门从内打开,仆役连忙低首。

  刘欣站在面前,立刻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想他只有十多岁,竟已有王者之风。

  仆役双手呈上两份请柬:「太后派人送来,是邀殿下和董大人于下月十五共赴渭河赏月。」

  刘欣打开请柬端详:「别的宫殿,可有收到请柬?」

  「小人刚才已私下打听过,除了御阳宫外,没人再收到。」仆役不懂世态趋向,笑着说:「看来太后是极喜欢欣殿下,才单独请了御阳宫。」

  长眉轻挑,刘欣随口道:「既然是请喜欢的皇亲,太后总该请白蓉妃,毕竟她刚怀上皇子。」

  「殿下还不知道?白蓉妃已经过世了。听说她袭击赵皇后,王莽王爷为护皇后,失手将她打死。」

  「什么?白蓉妃被王莽杀了?」刘欣猛地一握拳。难怪刘骜会如此快地封他为太子,原来连这最后一根命脉也被掐断。王莽心狠手毒,名正言顺地杀人,却无人怪罪他。

  董贤躺在榻上,听得一清二楚。王莽还是下手了,未出生的,现已胎死腹中,剩下要解决的,就该是活着的人了。

  刘欣挥退仆役,走回床边:「王政君的约,要不要赴?」

  董贤伸了个懒腰:「你这是请教的语气?」

  刘欣失笑:「怎么?气我刚才避开你的吻?」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主动避开董贤,你还是头一个……」话还没说完,下巴突然被人紧紧捏在手里。

  刘欣凝视董贤,一字一字道:「不要把我与过去那些人相比。」霸气的神情却带着温柔。董贤垂下眼睑,低笑。

  抬首时,迎上一对火热双唇,许久才难舍难离地分开。

  「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我,要不要赴约了吗?」

  董贤笑:「我问你,当年项羽在鸿门设宴,张良已告知其中险恶,你刘氏先祖为何还要去?」

  「世态所迫,不得不去。」

  「你心里早有答案,何必多问我?到了十五,我会随你去赴王政君的约。」身子变得沉重起来,董贤闭上眼睫,安稳地躺到刘欣臂间,缓缓入眠。

  十五之约,虽是首当其冲的背水一战。但王政君怎会是最可怕的敌手?真正的劲敌,还隐藏在重重迷雾深处。心知肚明,却无法还击。


第九章

  董贤承认,在王莽处,他完成了个惊人的蜕变。所学到的任何事都是工具,即使是床笫之事也是一样。

  不过,这一切都基于无情的基础上,若有了感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与刘欣正式相处的几天,飞快得像几个时辰。

  旁人不知,这对师生的关系已有了质的飞越。跨于青年与少年的交界,刘欣的精力似乎永不枯竭,与缠绵时的疯狂相比,课堂上的他又会乖乖扮回学生。

  「大泽乡起义因秦氏暴政。其实百姓的心很好收买,只要为国者不施暴从政,起义军就无由形成。但若有外戚篡位得逞,必会有民间势力想要光复前朝。」

  刘欣坐在案前,信笔写了几字,又说:「其实王莽也挺累,不说他为登位付出心血无数。即便他登位,某一天也会死在起义军的乱刀之下。」

  董贤坐在案边,听刘欣说完,才道:「即便如此,大汉从高祖建立起,皇室便姓刘,若中间插一个『王』姓,岂不要被后人耻笑?」

  刘欣侧脸看着董贤,他的一言一行都带着诱人的妩媚,让人看了恨不得立刻将他抱到榻上,宠爱一番。

  「我想知道,你替王莽做事,和别人有过几次?」

  此言一出,立刻让董贤沉下脸来。刘欣也觉问错了话,立刻把他拉到怀里,偷了个香:「莫生气,我只想知道后帮你洗干净。不说也无妨,迟早有一日,你身上其他人的味道,会全被我洗净。」

  董贤脸上仍挂着冰冷,答道:「我比你还小时就入住王府,替王莽卖命,你说有几次了?」

  拌嘴、吵架时常有,可往往到了最后,大多弄假成真。

  刘欣闻言,猛地推开案上所有东西,一把将董贤压在桌上,怒道:「那从现在起,我就要你忘记王莽!」

  「我根本没想起他,是你先提的。」

  董贤的硬脾气,从见面第一天起就已领教。刘欣自认为,许多事情他都可处变不惊,唯独面对董贤,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激起他的怒火。

  刘欣伸手一扯,将董贤拉到怀里,十指自然相扣。书厢内,顿时充满了暧昧的气息。肩颈被一波热吻环住,董贤将头向后仰去,尽情享受这迷醉的快感。

  灵巧的耳垂突然微颤,董贤不露声色,他听力甚好,喘息中,伴随的是窗外一声声鸟鸣的「咕咕」声。是鸽子?莫非有任务?

  眼睛忍不住向窗外瞥去,心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董贤不禁拥住刘欣。

  无可奈何。除了王莽,这世上无人能救嫂娘,董贤岂能被私情所困,忘却养育之恩?

  虽只是稍稍一瞥,依旧全映入刘欣眼底。他豁然转头。

  「不过是只鸽子,怕它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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