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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戏说竹佳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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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一问,王莽突然讥笑起来:「刘骜在床上喜欢咬人肩膀,要是后宫妃子人人肩上负伤,那该多好笑!」

  他一个人冷笑两声,又说:「他迷迷糊糊抱我上床,上都上了,醒来后还要忏悔一番,打了我一巴掌。为人君不拘小节,刘骜连这点道理也不明白,怎么配坐这大汉朝的龙椅?」

  违背意愿,就叫做不拘小节?董贤不愿去想其中的道理,他只知道为了嫂娘,他可以出卖一切。

  看他不说话,王莽干脆抓住他的手:「觉得这样很可耻?你以为这全是白上的?迟早有一天,我要他把江山、皇位,还有他的女人全交给我。董卿,你是我的开国功臣,我不会亏待你的。」

  「愿王爷早日成功。」董贤抽出手,「我不图显赫地位、青史留名,只要你照顾好我嫂娘。」

  「我对她好不好,你问她也知。」王莽说,「刘骜到现在也没个儿子,实在是天在助我。」

  董贤不愿在此事上多言,随口问:「王爷还有没有别的事吩咐?我要赶回御阳宫了。」

  王莽眼里忽闪亮光:「后生向来可畏,避免夜长梦多,你要快些收服刘欣。他聪慧过人,当初我废了你的武功,也是怕他过多防备。」

  「我明白,刘欣我可以摆平。」董贤毅然说道。也不听王莽还在说些什么,匆匆与他道别。心底像有个声音,不断催促自己赶回去。

  快马加鞭地回到御阳宫,里面的冷清让董贤产生极大的内心落差。无人急着要他回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天色已晚,廊上灯笼无力摇曳着,寒风乍起,抚碎了湖面。董贤漫步走过,水面上霎时映显一道颀长身影。白衣、黑发,胜过女子的娇好面容,清秀中又透出挺拔。

  来往仆役纷纷侧目,却没人和他多说几句话。董贤耸肩,并不放在心上。突然心血来潮,不想早早回小屋,他一人静静站在湖边。寒风掠起及腰的青丝长发,暗夜中,犹如一匹轻盈缦纱。「唉……」惊讶自己居然叹了一口气,细致的脸庞霎时挂上一抹忧愁。

  想起刘欣带着冷意的眼神,董贤只能无奈苦笑。蹲下身,看着湖面上那个宛若天仙的倒影。董贤伸手抚上自己的脸,细滑得犹如丝绸,一双亮眸随时可化为一泓秋水,美得令人心碎。

  过去执行的任务,十件里,起码有九件可凭借这张绝色的脸蛋解决。

  「只可惜某人不爱看。」发梢突然被人握住。

  董贤转头见是刘陨,微微一笑。

  「谁不爱看?董大人,你在说些什么呢?」长发被风吹绕上刘陨的手腕,挠得他心里直发痒,两只眼睛紧紧盯住董贤不放。

  「没什么,闲来无聊,自言自语。」想要摆脱这只兔崽子,不难,但却很烦。见刘陨眼冒晶光,董贤下意识地别开视线,不去看他。

  刘陨今日在花园候了半天,刚看到董贤一人在湖边,赶紧跑了过来。毛毛躁躁地抓住他的手不放,被握住的五指异常冰冷,刘陨喝道:「手怎么凉成这样?这御阳宫有不给人添衣的规矩?」

  手被拽着来回抚弄,董贤自知这只是小小序章,勉强一笑:「入冬了,是有些凉。陨殿下要不到我房里坐坐?」此言正中刘陨下怀,立刻连连说好。

  「只是我那里比较简陋,殿下不要嫌弃才好。」董贤神态轻柔,说完将手抽出,转身就走。

  刘陨心里乐开了花,连忙跟去。一到小屋,他也不免吃惊,叫道:「刘欣那小子居然这么刻薄你,就让你住这么一个破地方?」全然没注意到董贤的不耐烦,刘陨接着念叨:「你在这里受了不少罪。要是跟着我,我一定比刘欣对你好上百倍!」他的笑容渐渐猥琐,言语间,手已揽上了董贤的腰。

  「倾国倾城董贤,果然名不虚传!」刘陨顺势环上修长的身体,啧啧赞道,「呵呵……今天总算能让我细细尝过了。」

  董贤一摸腰间的软鞭,只要抽出一缠,马上就可让这色胆包天的小子毙命当场。

  只不过,他已不是过去的董贤,所有人都知他武功已废,岂能为这么一个草包,露出真相?董贤无奈一笑。

  哪里是所有人?世间还有自己和刘欣知道武功尚在之事。刘欣是如何知道的?他暂时找不到答案。见董贤正在走神,刘陨搂紧他的身子,急匆匆地偷了个香。双唇被啄,董贤连忙转头避过。

  挥鞭弒人于瞬间的手,此刻却连一个纨裤子弟也推不开。董贤心中暗道:刘陨这草包不成大气,却好色淫逸,给他点小小的教训也无尝不可。

  他主意一打定,纤长十指立刻环上刘陨的双手,轻轻一抚,却已点了对方手臂的麻穴。白晰脸庞漾起粉红,董贤轻道:「殿下别逞一时之气,怎么说我也是刘欣的师长,不论辈分、年纪,都要在你之上呢。」

  双手被点麻穴,顿时一阵刺痛。刘陨莫名其妙地看看自己的手,他急着和董贤缠绵,甩甩手说:「你美得不像凡间之物,还介意什么辈分、年纪?我小不小,等会你就清楚了。」


第四章

  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董贤听了只想发笑。对付这种缠人的货色,他可没王莽有耐心。

  暂且先将鄙夷压在心底,董贤一抚额头,半倚在刘陨肩上,轻云:「陨殿下这么器重我,我理应好好谢你。可我今天在外奔波,有些累了,不如改天……」

  「嗳!不行!」刘陨抱紧怀里的董贤,看他微皱柳眉、期期艾艾,反生了几分秀逸。

  只觉浑身躁热难耐,刘陨干脆把他扶到床边,迫不及待说:「择日不如撞日。你要是累了,就躺着。我会让你欲生欲死,舒服到忘乎所以的。」

  「陨殿下急什么?」柔弱双臂轻轻一推,却把刘陨推得倒退几步,差一点就要摔倒。

  「这里地滑,殿下要小心啊。」董贤笑在心里,表面依旧羞涩。他运功自如有度,既让对方吃亏又不会被察觉。

  「今天真是见鬼了,你别急,我这就来。」刘陨站稳身子,不疑有他,又走去抱住董贤,猴急地扯开底下的衣襟。

  董贤的手指在刘陨的脖颈处轻轻划戳,倘若一指击中他颈部大穴,就算不当场昏厥,也要麻上许久。到时看他还如何索求!

  全然不知自己就要受皮肉之苦,刘陨早被眼前雪白的同体搅得兴致大作,一头栽入迷网中。

  身上的人忙着吮吸噬咬,董贤皱眉,将手抬到刘陨的肩颈上方。

  估算只需二成气力,就能把他送去休眠,就算事后醒来,也会全然忘记昏前之事,自己便可成功脱身。

  既然你这么喜欢云雨之事,那我就让你睡上十天半个月,在梦里好好逍遥舒服。

  刚要动弹手指,忽听到屋顶上急促而轻的脚步声。董贤定下心神,细细去听。顶上之人想必功力不浅,至少此刻,他行走在房顶上,屋里只自己才听到。

  「殿下少安匆躁,有客人来了。」不顾刘陨一脸不解,董贤坐起身,自行合上衣襟。

  「你怎么起来了?好贤儿,我还没开始呢。」刘陨伸来的手,被董贤一把推开。

  他已清楚听到,房顶上的人已跳到地面,就站在小屋门口。

  正想着,门已从外猛地推开。木门不负重力,猛地撞在墙上。

  刘陨被突然的声响吓得跳了起来,猛一转头,望见刘欣威严赫赫地立在背后,刀削般的脸庞僵硬无比,浓眉之间尽是威严。

  刘陨见了,不禁一颤,忘了自己与刘欣同是皇侄,完全不用畏惧他。剑光似的眼神直刺董贤,刘欣强压着躁怒的情绪,冷冷地望着他。

  整整一天,不明白自己为何神不守舍?刘陨厚颜无耻地在花园等待,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天之内,他已连连向窗外张望了无数次,当那抹修长身影出现在湖边时,刘欣诧异于自己的喜悦─他竟会为看到董贤而高兴?!

  但接下的一幕,却让他怒发冲冠。看着董贤和刘陨一起离开,自己居然鬼使神差地跟来。更让刘欣无法原谅的是,自己还卑劣地跃上房顶,想要细听里面的情况。

  不听还好,一听更让他忍无可忍。此刻对立而站,面前那双亮目没丝毫回避,董贤安静地任他扫视自己每一寸肌肤。

  仿佛这里是两人对质的世界,全然容不下第三人。刘陨总算回过神来,大叫道:「刘欣,这里是董大人的房间,谁让你进来了?」像是没听到他的问话,刘欣一步步走近。

  他气势慑人,仿佛要取人性命一样。

  刘陨顿感不妙,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想动手打我?我……我会禀告皇上的!」

  刘欣依然没有回话,站在两人面前,深邃瞳眸中倒映出的是一张美丽精致的脸。

  董贤站着,没有后退,同样凝望刘欣。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狭窄的小屋。刘陨大惊,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没想到脸上一点火辣辣的感觉也没有。

  转头一看,那一巴掌竟是刘欣搧向董贤的。刘欣脸色极差,沉声说:「要是你欲求不满,非要找人调和一下,在外面我管不了,但不要玷污我住的地方。」

  那一掌搧得极其用力,董贤一抬头,嘴角已蜿蜒溢血。他用手轻拭嘴角,忽然大笑起来。

  凌厉双眸紧紧盯着他,刘欣怒问:「有什么好笑的?」

  董贤收起笑容:「我是为自己而笑。想我做了殿下的师长,非但没传授你半点学识,反而连最基本的尊师之礼,也忘了教。殿下这一巴掌实在打得好!」

  刘欣听出他出言讽刺,一把捏住董贤的下巴:「我早已说过,只有上课时你才是师长。平日里可不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原来在殿下这里还有时间分段。」下巴被捏,鲜血顺着嘴角而下,滴落在刘欣指间,董贤自嘲道:「只怪我第一堂课没做好规矩,让你有了这种想法。也算我的错,殿下要罚就罚。」绵延到下颚的血痕,越加衬出肤色的剔透白晰。刘欣的指尖被染成一片红,犹如盛开的红花。

  心头忽然抽动一下,他立刻松开手,可一想到董贤与刘陨在房里缠绵,又恼怒不已。屋外忽然雷声滚滚,一道闪电猛然撕破黑色天空,顷刻间,雨滴声此起彼伏。北风呼啸着将残破的木门吹得吱噶作响,暴风雨的前奏猝然响起。

  董贤的颈子上还留有浅浅的红色吻痕,刘欣一瞥,立刻紧握双拳。想到早上,刘陨说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加愤恨难耐。

  「董大人,我只在授课时认你这个老师。其他时候,你只是一个臣子。」刘欣说完,顺手解下身上的刻名玉佩,狠狠向窗外扔去,正视董贤说:「臣子就要听主人的话,现在我命令你去帮我把它找回来!」

  又一道闪电凌空劈过,让人豁然看清雨势的滂沱。寒意四起,初冬下起如此大雨实在罕见。董贤无奈地吁了一口气。

  一块小小的玉佩掷入花园,就连白天也极难寻找,更不要说是在漆黑的雨夜。刘陨自身难保,还要插手其中,咕哝一句:「你当他是一条狗吗?扔出去的东西再找回来……」

  「闭嘴!」刘欣瞪着刘陨,一双剑眸,凌厉得如同苍鹰之瞳。

  刘陨心里虽怕,脸上继续装得沉着,顿道:「我……我就看出你想做太子,这不,现在就端出架子来了!」

  董贤的小屋今天着实热闹,门口不知何时已站满了侍从。刘欣迟迟没有回房就寝,加上户外雷雨交加,他们已带着雨具找了过来。

  刘欣一扬手,唤道:「时候不早了,来人!把陨堂兄送出去!」

  这「送出去」的意思可分作几种理解。御阳宫的侍从个个领悟过人,立刻上前按住刘陨,不管他嚷着闹着说要报仇,依然将他强扭进雨里,送出御阳宫。

  热闹的小屋一下子又变得清静。

  董贤取过床头的一条纱巾,将一头如瀑长发小心扎起,宛如一帘拢紧的黑纱,柔顺青丝被绑在一起,衬托出一张瘦削的脸颊。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股醉人风韵。

  刘欣走去,挑起董贤背后那束黑亮马尾。物由心生,缠绕在指间的发丝也如它的主人一样,充满了媚惑。

  一样的轻盈飘逸、一样的美艳动人、一样的……不知廉耻。一想到这里,刘欣猛然甩开手中发丝,平视董贤说:「民间传说,云阳董贤倾城倾国。你自己觉得呢?」

  倾城倾国的董贤?到了刘欣和自己的耳朵里,都变得如此讽刺。男子何时也以相貌定论地位了?

  「自己说了不作数。既然是在民间传说,应该到民间去问是谁传的。身为须眉男儿,我从没想过这些封号。」董贤轻描淡写地带过,反问道:「殿下觉得不配这么叫?」

  刘欣扬唇一笑,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既然是在民间所传,那就说明是无数人公认的。我又怎会反对?只是我不懂,如此风华绝代的一张脸,怎么配了这么污秽卑贱的一颗心?」

  他凝望董贤问:「除了刘陨,你还被多少人要过?」

  董贤苦笑。

  刘欣推算的不错,他的身子早已不再洁净,可惜刘陨刚才并没来得及要到他。

  见他没有作答,刘欣挑眉:「怎么,多得数不清了?」

  滤去他话里所有的刺,董贤不动声色,张望一眼室外的大雨,转头看向刘欣:「这么大的花园,而且还下着雨,掉了东西只怕不好找。殿下的玉佩是不是极为贵重,一定要今晚找到?」

  原来他绑起长发,就为便于去找玉佩。

  刘欣本已忘记此事,经他一说,又想了起来。

  那块刻名玉佩正是刘欣邂逅董贤时,佩戴的那块,虽是上好的翡翠所制,但刘欣并不稀罕这个。

  尽管如此,他嘴上仍说:「这玉刻有我的名字,世间仅此一块,当然贵重!」

  被风戏弄得咿呀作响的窗,又被猛地吹开,卷进一股彻骨凉意。可再冷,也冷不过刘欣的严峻眼神。

  「好,你等我片刻,我马上帮你找回来。」董贤笑得自然,提来帆布灯笼,也不打伞,毅然走到雨里。

  他的背影看来有些颓然,仿佛看破世事,无欲无求。刘欣知道董贤病才初愈,心头又是一抽,也没法继续待在屋里,直接跟着他走到屋外,任大雨浇淋。

  虽是一起跑到雨里,刘欣却只站在一旁观望,并没有帮忙的意思。

  天空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势如破竹地往下砸。雨水沿着发冠淌到俊朗的脸庞上,双眼像被笼了一层纱,刘欣迷迷蒙蒙地看到董贤忙碌在树丛、假山间的身影。

  想起他那副清高自傲、漫不经心的表情,刘欣就觉可笑。分明已是残花败柳,为何却永远笼着一种纯洁、清新的气质?大雨冲刷下,阵阵寒意袭卷周身,刘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自圆其说:表里不一的人大多诡计多端,董贤表面越听命于我,只证明他城府越深。绝不能受他迷惑了!

  另一头,董贤提着灯笼,细细寻找附近每一个地方。帆布灯笼中的火苗左右窜动,虽淋不到雨水,却也奄奄一息,散发着最后一点余光。

  园中已有积水,雨滴锲而不舍地在地面上一圈圈画着涟漪。

  这时即使在平坦路面,也很难看清地上之物,若是在草丛间,更是模糊一片。找遍假山每个角落,并无收获,董贤一边回想刘欣掷玉佩时的方向,一边向树丛深处走去。

  身着的白袍早被打湿,粘在身上,仿佛贴着一块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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