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020挣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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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周就到了；说结婚马上就举行婚礼；也许这就是新时代的效率吧。
叶心蕊从他手里拿过喜帖看了又看〃你去吗？〃
楚云音笑了一下：〃去；当然去〃
第八章
透过宽敞明亮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楼前面的草坪和花园；以大楼正厅为界限；左边是草坪；右边是花园；花园以四季常青的植物为边线；围在其中的是各种各样的花儿；每天晨昏都可以看到专门的管理员给花浇水锄莠草等等；孩子们在草坪上打着滚动；笑声回荡在整个天际。
这是一栋十六层的新型公寓楼；有电梯；而且每个独立单元都有很宽敞的阳台和两间向阳的大卧室；浴室；厨房；客厅都非常宽敞而舒适。楚云音把向阴的一间房子用做了书记；买了一个很漂亮和玻璃书橱；看着在各处堆积的书整齐地排列在上面真的有种自豪和满足感。
从原来的鸽笼刚搬过来；以楚云音的积蓄是没有能力买下这么大的一间公寓的；幸好这栋楼允许分期付款；交了第一批最大多数的房费之后；楚云音和积蓄也所剩无几了；他有些头大；本想搬了新居就置办新的家具；可是实在没有余钱；就只好买了一直想要的书橱和一张大床；其余的也就留待以后再说了。
那张床很大；占了卧室三分之一的面积；是一张中式古典风格的雕花床；有床楣；有床帘；轻纱床帘放下之后；从外面观望；里面的一切朦胧而充满诱惑；在选家具的时候；楚云音一眼就看中了它；还着实被叶心蕊取笑了一阵子；说这床一看就充满情色的味道；
楚云音住在十三层；在西方十三是个禁忌的数字；不过中国民间却称之为〃巧十三〃来源不很清；但是楚云音却愿意相信中国的传说。
选择在十三层最关键的因素是因为便宜；也许是受西方影响太深；所有的人都自动回避这一层；宁愿住在顶楼一层；也不要这个；楚云音毫不犹豫便买下了；叶心蕊很高兴他的选择；而她的主导思想是既然是禁忌的楼层；那么做再怎么禁忌的事也无所谓了；
当然；她说的禁忌是意有所指；明白了她的话的楚云音两颊发烧。
阴沈了几天的天始终没降下雨；空气潮湿而闷热；站在窗前的楚云音闷闷地想最缺的是台空调；否则在这样闷热的天气早晚会热死。
花园和草坪上没有一个人影；偶尔走来的人都带着凉帽和太阳眼镜；真的；今年是个格外热的年分。
从清晨就站在窗子前；楚云音已经足足站了四个钟头；当小闹钟响起时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楚云音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发呆；
今天是八月六号；阴历的七月初七。
就在楚云音感到绝望时；门铃响了。
楚云音跳起来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身笔挺白色西装的林云戈 ；胸前还别着一朵花。下面缀着红布条；上面是刺目的两个字：新朗。
林云戈 在看到楚云音时张大嘴巴；惊讶超越了愤怒；他转过头一把扯过身后偷笑不已的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
叶心蕊把他推进房子；然后才笑咪咪地冲楚云音比了个V字手型；一切成功；完美无暇。
楚云音向她笑笑；看着林云戈 有些愧疚；把人家从婚礼上拽出来确实不怎么好；可是受不住叶心蕊姐弟两鼓动的楚云音最终还是答应了他们的计划；看叶心蕊喜笑颜开的模样；计划进行行很顺利；万事俱备；剩下就看楚云音的了。
叶心蕊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不打扰两位了；你们小两口慢慢沟通吧；呵呵；我弟还在下面等我呢〃
叶心蕊刚想去打开门；门被人一脚踹开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把勒住叶心蕊的脖子：〃叶心蕊；你给我解释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私自离家出走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居然跑到别人的婚礼上说那是你的男人；还有什么五岁大的孩子了；孩子呢；妈的；我说你为什么没事找我茬了；原来是早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喂喂；〃叶心蕊用手去捂男人的嘴；可是还没伸到就被男人给架开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叶心蕊困在怀中；男子才扫视了一眼房间；原本想冲那个野男人发威；却意外地看到两个人：〃喂；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同时养了两个情夫？哦〃高大的男子单手抚额；使劲揉搓眉宇〃小女人；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吧〃
〃请你客气点；怎么这样对待女士？〃被意外的情况打乱思路的楚云音想从男人怀里拉过叶心蕊；却被男人要杀人的目光给制止住了；
〃不关你的事〃男人 咆哮着；重新一把揪起叶心蕊；〃跟我走；如果你不给我好好解释；哼哼；你就小心吧〃
叶心蕊向楚云音猛笑：〃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怎么知道在今天的婚礼上会碰到我老公呢；他是女方的朋友；嘿嘿；你们聊；你们聊；我们回家再解决私事；〃叶心蕊转身就向外走；连带着紧箍着她的男人也跟着向外走；走到门口；男人又回过头来吼〃不管哪个；我警告你们别打我老婆的主意；否则；嘛；叫我的兄弟砍了你们〃
叶心蕊和她的老公轰轰烈烈地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空寂；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对不起；〃楚云音喃喃地说；事情的经过他大体也能想像了；一定是在他们举行婚礼仪式的时候叶心蕊跳出来指责林云戈 什么什么的；光是想像林云戈 当时的窘境；楚云音就要感到良心不安了。
〃你朋友啊？〃林云戈 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了楚云音准备好的冷饮。
〃恩〃
〃很豪爽的女人；蛮有意思〃
〃是啊〃
又是一阵死寂；楚云音手脚无措；在脑子里努力想着找个话题；林突然站了起来：〃如果你没事我就走了；〃他当真向外走去；情急之下楚云音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不要走〃
〃为什么？〃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楚云音一遍遍重复着；却说不出个留下他的理由；
楚云音回头看着他；楚云音在他的眼光中捕捉不到任何感情色彩；他踌躇着该怎么办；林云戈 已经抽身向外走。
害怕得要命的楚云音再次拽住他衣袖：〃不要走〃
〃老兄；今天是我的婚礼耶；不要走什么意思？〃楚云音终于咆哮起来；所有的不满和烦躁在瞬间爆发；他一拳挥过去；楚云音躲闪不及跌倒在地上；林云戈 踢了他一脚：〃别再管我的事〃
他打开门；刚迈出一只脚下；却被已经站起来的楚云音又硬扯了进来；把他拉进来的楚云音〃砰〃一声就踢死了门；顺带下了暗锁。
〃混蛋；〃林云戈 再次挥拳；打出的拳头被楚云音闪过了；脚下被什么一绊；林云戈 向后倒去；想拉他一把的楚云音却被林云戈 恶意一带；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板上；重重地撞击让林云戈 发出哀鸣；压在他身上的楚云音抱住他的头；盯着他冒火的眼睛：〃不许到目前为止；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天色愈加灰暗了；从纱窗中刮进来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空气中只有衣服摩挲声和粗粗的喘息声。
楚云音先扯掉了那刺眼的胸花；可是觉得这身西服更刺眼；又开始粗鲁地撕扯他的衣服；挣扎了几下的林云戈 不动了；任他摆弄。
领带居然打了死结；楚云音想起林云戈 很少系领带；也从来没学会怎样打领带；可是没想到的是在新婚宴席上他居然也胡乱系上就算了事。
光是解那个死结就费了楚云音全身的力气。越急越解不开；领带反而越来越紧；几乎要紧系在林云戈 的脖子上了；有点要勒死他的味道。
楚手已经酸麻了；可是死结还是没打开；楚云音放开手；有点哭笑不得；看着林云戈 死气沈沈的躺在地板上；楚云音噗一声笑起来；一把拽住领带；勒紧；俯到林云戈 的脸上逼视；着他：〃真想就这样抒你勒死〃
林云戈 看了他一眼；无精打彩地〃好啊；正好省我自己动手〃
〃你很想死吗？〃
〃你说呢？〃
〃不要去结婚了〃
〃你凭什么管？〃
楚云音笑了起来；转身走向内室；过了一分钟走出来时林云戈 还躺在那儿；两眼直视着银灰色的天花板发呆。
楚云音手里拿着把剪刀；剪刀很大；长长的尖端闪着雪白的光；楚云音跪在林云戈 的一侧；一只手扯着领带；一手把剪刀伸了过去；薄薄的利器贴在肌肤上是冰凉凉了；让一直喘不过气的林云戈 不由呻吟了一声；很舒服地触感；如果这样的利器插进咽喉处不知会不会痛；他痴痴的想。
领带被剪掉了；扔在一旁；以为会离开的剪刀顺着衬衫滑了下来；布料发出〃嗤啦'的响声；然后向两边散去；裸露出的是林云戈 健美的胸膛；因为那冰凉的刺激胸前的双樱已经挺立起来；楚云音伸手捏了两下；林云戈 抽了口冷气；身体细微的颤抖让楚云音微微一笑。
剪刀继续下滑；已经被松开的皮带已经被楚云音抽了下来；裤扣也没解；剪刀继续肆虐横行；当顺着大腿下滑的剪刀发出嗤嗤的声音时；林云戈 傻傻地想这身西装价值几千元呢；可是被割裂起来却令他莫名地兴奋。另一腿的束缚也被剪开了；只剩下纯白的内裤。
楚云音用剪刀隔着纯棉的内裤戳了戳他依然微微抬头的私处。〃你说我要剪掉它会怎么样？〃
〃我就断子绝孙了〃
〃难道不痛吗？〃
'白痴〃
冰凉的剪刀终于探进了内裤里面；那异样的触感让林云戈 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他当然不会相信楚云音会真的剪掉他的命根子；可是那种危险的信号仍然挑逗着他的神经。私处愈加地激动；当紧扣着的剪刀在他的尖挺上面滑动时林云戈 的心随着一颤一颤的。
楚云音低头在他的胸咬了一下；吃吃地笑起来；〃你很有被SM的潜质〃
〃SM？〃
〃SADIST MASOCHIST〃
林云戈 白了他一眼：〃这是哪国鸟语？〃
楚云音苦笑；林云戈 的外语一团糟；大学一直没有通过英语的过级考试。
〃就是被虐待狂啊〃
话没说完；林云戈 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靠；你才被虐待狂呢〃
来不及闪躲；剪刀似乎也扎到了他的敏感处；林云戈 发出惨叫；〃啊；王八蛋；真想让我绝子绝孙啊〃
楚云音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抽出了剪刀；连带把他的内裤也拽了下来；已然高挺的欲望得到解放之后高兴地左摇右晃；楚云音用手抓住；仔细审视了一遍；发现没有伤口；才放心地叹了口气；他刚想说什么；却被飞来的一脚给踹了出去：〃操；谁叫你看了〃
楚云音抬头；看到林云戈 胀地通红的脸；才突然醒悟过来刚才的情景是多么的暧昧；他也不由绋红了脸：〃害羞什么；反正该看的早看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去死；〃林云戈 扑过来把他压在身下；一顿拳打脚踢；〃一肚子坏水；不一肚子男盗妇女娼；都被你清淡寡欲的外表欺骗了〃
〃什么话；性是人的正常欲望；难道也要避之不提吗？那才是假道学；不过你有个词用错了〃虽然急雨似的拳头来势汹汹；落在身上却不是很痛；真的要较量起来；经常做运动的林云戈 应该比他的力气大；他勒住林云戈 的手；翻身把他压在底下；眼睛的余角正好瞥到了一旁的领带；想起了叶心蕊送他的情趣用品；不由失笑〃哪里错了？〃林云戈 瞪着他；似乎要一口把他嚼碎才甘心。
〃应该说是男欢男爱；不是什么男盗女娼；这里有女人吗？除非你承认自己是〃
〃你才是；喂；喂；你在做什么？〃终于发现不妙的林云戈 挣扎着；可是双臂用不上力气；两手已经被捆绑在了一起；他又踹了楚云音〃你发神经啊〃
楚云音笑得很暧昧地看着他；那笑容让林云戈 从心里发毛；他本能地向后缩；可是退着退着撞到了墙；再也无路可退了；双脚被抓住；使劲踢；却被楚云音莫明的蛮力给控制住了；眼睁睁看着双脚又被皮带紧缠住；看着自己一身的衣衫褴褛和手脚被捆的窘境；林云戈 从心底冒起寒意〃楚云音…你不会想玩真的吧？〃
〃你说呢？〃楚云音说；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我很想知道你和女人是怎么玩的〃
〃你；〃林云戈 气得呕血；〃你他妈的变态〃
〃错了〃像逗弄一只小猫咪；楚云音用手摸着他浓密的黑发。
〃哪里错了；你就是个变态；混蛋〃
〃不是变态；应该说是超级变态；哈哈〃楚云音勾住他的颈项；在他的鼻子上舔了一下。〃你；恶魔；〃林云戈 向电话的方向蠕动；〃我要报警〃
〃哈哈哈哈哈哈〃似乎听到了很可笑的事；楚云音放声大笑；他抢前一步过去；伸手便拔了电话线；〃别想跑了；除了心蕊没人知道你在哪里〃
林云戈 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本来觉得你有点可怜；妈的；我是瞎了眼才会可怜一个疯子 〃
〃不错；我是个疯子；〃楚云音逼近他；两手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硬拉坐起来。耳朵很快就红了；要被扯掉了一般。林云戈 真想把那双魔爪用电锯锯掉；〃可是我是为谁才发疯的啊？一直一直忍耐；本打算只要待在你身边就满足了；纵容你胡闹；忍受你的性游戏；只要你偶尔来看看我；只要你稍微施舍一点感情；不管是可怜也好是同情也好；我都甘之如饴；可是〃一巴掌甩了过来；林云戈 被那巨大的力道甩在了地板上；脸颊上火辣辣的；那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
〃可是你越来越过分；夜不归宿；乱交；最后居然还和其他男人鬼混；你想做人渣啊；早晚有天玩死你；〃楚云音把他从地板上再次揪起来；〃你扪心问问；你最近做了什么正经事？你写了几首歌；谱了几首曲？还想做歌星；等下辈子吧；你〃
松开手；林云戈 再次跌倒在地板上；楚云音唾了一下；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拔开了易拉罐；原本沁凉的啤酒在冰箱外放置时间太久；变得温吞吞；一点也不好喝；咋 了咋嘴；楚云音转身走向卧室；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样东西；看到那两样器械；林云戈 惊恐地张大了眼睛。
楚云音静静地看着他，聆听着男人笨拙的告白。
“可是”话语中断了，林云戈 陷入沉思。
楚云音走到他身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鼻尖相触，双唇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可是什么？”
“ 可是我你在一起虽然有快乐，却也常常会莫名其妙的心痛，疼得要死的感觉”林云戈 推开他，又回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天依然灰蒙蒙的，这场雨不知道到底能不能下下来。
“我也是，”楚云音云音从前后环抱住他，下巴在他的颈项间磨蹭。柔软的头发摩 挲着用脸颊的感觉很是舒服。楚云音云音有点像找到舒适小窝的猫咪眯起眼，“我也经常痛，这里”他把林云戈 的手拉到自己胸前，那里正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也许会痛一辈子”林云戈 说。
“即使痛也乐意，因为痛，所以才快乐”
“奇怪的人”林云戈 再回头，看到楚云音云音眼光中闪烁的光华，“痛和快乐 也只是一线之隔吧”
“是啊，这个你应该最有体会”楚云音云音刻意在“体会”两字上加了重音。
“呸”看着他眼睛中的促狭，林云戈 狠狠踹了他一脚“让你也体会一下”
楚云音云音瞟了一眼垂着薄纱的大床，“去那里玩？”
林云戈 在他肚子上掐了一把：“饿死我了”
“哪里饿？”
“当然是肚子”林云戈 再踢了他一脚，“越来越色”
’我还以为是肚子下面呢“楚云音云音笑了一下，却转身走向厨房，”我去准备丰盛的晚餐，呵呵，新嫁娘的晚宴，要隆重一点“
林云戈 从后面跟过来”我给纪婉秋打个电话。“”好啊，插上电话线就可以了“
一个小时后，丰盛的晚餐开始，低着头吃饭的林云戈 有些失落：“我是个懦弱的人，本想逃避麻烦，结果 却惹 来了更多的麻烦”
“我会帮你，”给他夹了只龙虾“很多事情，只凭一个人无法解决的”
林云戈 点头
“比如做爱”
霍然抬起头，差点噎住的林云戈 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
真是气结。
“哈哈，今天我高兴，高兴得不得了”楚云音云音笑咪咪的说。
怒拳不打笑脸人，看着那样的楚云音云音，林云戈 全身无力。
倍受蹂躏的床“吱嘎吱嘎”地响了一夜，虽说是厚实的檀木，可也难抵两个大男人的激烈撞击，做到中途时林云戈 忽然停了一下，用很严肃的表情看着楚云音云音：“如果床塌了怎么办？”
“再买新的喽”楚云音云音把跨骑在他身上的林云戈 番身压在身下“那才说明我们爱得深嘛，床陷屋塌”
林云戈 挥手给他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