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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雪止天晴by 鱼(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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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好说,好说,直呼名讳我们可担不起,说到底,你可是七王爷的爱子,咱们总不能坏了规矩,我们两个老的还是以世子称呼你吧,免得被人说我们不识大体,失了分寸」另一名光头老人阴恻恻地轻笑着,口说失礼,神韵却是极端无礼。 
「陆把头这般抬爱,沧骥若再推诿就实在不对了,只是个称呼罢了,沧骥就腆颜受领了」彷佛看不出陆尧笑的暧昧,祁沧骥仍是一脸善意地笑着,却是不着痕迹的定了彼此的身分名位。 
「吴兄,来认识认识两位办案神捕,以后得多多亲近亲近,请他们教教我们这些后生呢」尔雅地介绍着身旁落座的吴仁,那个兄字却令两位金把捕头眉头皱了皱。 
世子以兄弟相称之人,他们又该称什么?一个不好,不是失了礼就是平白又将自己矮了一辈,这位祁世子是故意出难题不成?可是看看他一脸温和的笑容又不像…该是年轻人的无心吧。 
「不敢,世子言重了,这位吴…兄弟我们是早见过的,只是大家都忙着为国除奸,少了联系,以后是要多亲近,嗯,亲近」打着哈哈,曾南雄边打着太极边移转着话题「世子今日前来可是为了陈大人被狙一案」 
「谁说不是,唉」皱着眉叹了口大气,祁沧骥脸上的笑容可马上变成了愁容「九爷交代下来了,要我尽速察明,堂堂四品官员居然会在京里遭刺,还是在离府衙不到二里的地方被宰的一个不剩,这要是传了出去,圣上的威颜岂不有失?」 
闻言,曾南雄的脸色又是一变,还不及思索应对之言,身旁阴冷的声音已响起。 
「世子是责怪咱们府衙护人不周?就不知那叫残雪的杀胚为何至今仍这般逍遥」言下之意,陆尧是指临渊堂也失了职,这担子他们也得多少担着点。 
「陆老言重了」急忙向陆尧使着眼色,曾南雄虽觉得眼前的这位靖远将军不似他表现出来的温吞软弱,言谈却又察觉不出他的确实用意,还是先留点退路免得日后难做人。 
「老汉两人都只是一介武夫,若有粗鄙言语污了世子的清听,还请世子多原谅,多包涵」谦词赔着罪,曾南雄又是低头一揖。 
「那儿的话,我就是这点不好,话总是说的太急,难怪陆把头不高兴了」脸上露出抹仓皇的神色,祁沧骥不经意似地绞着双手手指「我是担心辜负九爷的期望,所以特来向两位把头请教的」 
「请教倒不敢,世子直接吩咐吧」紧绷的神色稍霁,陆尧瞄了眼祁沧骥翻绞的手指,心里暗哼了声…分明是初出道的雏儿,给点颜色就慌成那样,看样子他那点声名八成都是其它临渊堂好手为了讨好他这七王爷之子送上的功劳。 
「唉呀,陆把头实在太客气了」轻撢了撢袖,祁沧骥看了眼一脸漠然的吴仁。 
「一事不烦二主,我只是想请两位缓口气慢个手,让我那儿先着手这案子一段时日,只因两位把头的威名如日中天,就怕会打草惊蛇吓走了那凶手,到时我可难向九爷交差了」 
不待两人开口,祁沧骥起身礼数十足地拱了拱手,嘴上继续说着「祁沧骥先在此谢过两位把头相助的情谊,陈大人亲属那儿还请多费心安抚,吴兄,咱们该回堂办事啦,可不能负了两位前辈的一番好意」 
这番既似吹捧又似另藏玄机的言词让曾南雄与陆尧两人难以推诿,错愕间就只眼睁睁地看着祁沧骥领着吴仁飘然出门而去。 
跟着祁沧骥出了府衙大门,走不了几步,吴仁就一脸滑稽的表情,像似极力忍着什么,直到转了好几个大弯,他才终于不可遏止地放声大笑。 
「哈…哈…天哪…真要我的命…头儿你真行…我在一旁都快…憋不住了」笑喘着,吴仁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我看那两个老的…现在一定是一团迷雾,被头儿搞的晕头转向却还…摸不清你到底是软是硬是圆是方的」 
「是,我行,你就只在旁看好戏」祁沧骥微玻鹆搜郏质且涣秤腥さ乜醋盼馊剩窗盐馊士吹男牡字狈⒚成显敬笳诺男θ菅杆偎醭闪诵⌒〉娜纯嘁馐愕奈兜馈!
「头儿…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帮你什么,可是你也知道我老钩是哪块料,怕是不到两句就损了头儿的颜面」赶紧解释着自己绝对绝对不是存心看戏,天知道他是怎么想,但若不赶紧撇清楚,吴仁知道下场铁定很惨。 
「喔,怎么平常赤帖儿讲一句你就贴上了十句,原来磨嘴皮不是你的专长,是我估量错了,下次真该换个人来」依旧是温和地笑着,吴仁却看到了自己已是乌云照顶,逃不了了… 
「嗯,那么,看你平常手脚挺俐落的,要你跑跑腿没问题吧」尽管吴仁一副大难当头的模样让祁沧骥是看在眼里笑在肚里,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替这位伙伴判了刑。 
「快腿涵也辛苦了两天,你去接接他的班吧,下次记得提醒我动嘴不是你擅长的事,改换动动手脚的工作比较适合,嗯,这回先试个十天半月再说…呵」说到最后,祁沧骥忍不住还是抿唇笑了出来。 
「头儿,可不可以对半打个折,钩子腿短,只怕没快腿涵俐落呀」唉声应着,天可怜他就只是存了这么丁点看戏的心,怎地报应来的这么快… 
虽然是苦了张脸,不过吴仁还是愉悦地看着祁沧骥俊朗迷人的笑颜,他知道如果当他们头儿笑意敛去时,那他才真是该卷铺盖逃的远远避难去,现在只是点小小颜色呢。 
惹尘(四) 
真该死的!祁沧骥不禁暗咒了声自己,早上才说了要多跟这两个老鬼亲近,怎地晚上就马上兑现了…他还不知道老天爷几时变的这么听话,早知道他会闭上他的金口。 
早上和吴仁离开府衙后,让他去接了快腿涵的班,暗地守着落雁楼,留意着出入的扎眼人物,吴邵恩及陈茂梁这两个案子他不打算放弃哪个,他相信临渊堂有能力同时办妥。 
而他自己则是去了趟九王爷府,跟九爷说声照会府衙的事,被留下吃了顿晚饭后才离开,没料到才出王爷府晃没两步就遇上了这幕好戏,三个人,呃,该说是四个人,竟毫不避忌地在这繁华的街上飞足狂奔。 
后两个追人的,祁沧骥远远地就认出了是早上才碰头的两位府衙金把,却没想到会在这时间这地点,看到两人这般不顾身分地在大街上如莽汉狂奔,玩起官兵抓强盗的游戏…祁沧骥不禁将视线移向前头扮强盗的人身上。 
耀眼的蝶形面具遮去了这人的大半容颜,只见他一头如瀑的黑发随着身上淡紫的宽袍在风中翩翩飞舞着,迎风映出的纤瘦身形在拥挤的人群里却是灵活地移形换位,看起来像是个女子…两个老的追个女的?祁沧骥十分玩味地玻Я瞬'眼。 
三人正极迅速地从他眼前掠过向城外逸去,近身时,祁沧骥才看清了那带着面具女子怀中还抱了个人,一个小女孩,正害怕地闭紧了眼,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女子前胸的衫子,前胸…咦…祁沧骥皱了皱眉,恐怕他是看走眼了。 
不论这一点的疑惑,光是能让两位金把这般卖力地追人,再加上逃的人还抱了个孩子,这些其奇奇怪怪的景象已足够让沧骥甘愿劳动安逸舒适的身子,陪他们一同跑跑。 
不想再和曾南雄他们扯上关系,祁沧骥从怀中取出了只黑色方帕蒙上脸,身形微晃,人已缀着跟出城外。 
没想到这一追一跑,竟是大半个时辰,祁沧骥从容地打量着身旁快速倒退的景色,绿林越来越多,地势也越高,看样子他们是追进附近的山头里了。 
无奈地暗叹了声,就为了这好奇的老毛病,今晚看样子是没得睡了,怨归怨,祁沧骥却是想不通前头追人的两位怎么好似未尽全力,难道他们跟他一样起了性子,只是追的好玩不成?还是… 
才在犹疑着,耳畔传来的衣袂摩擦声突然变了调,祁沧骥身形闪向一株枝叶茂盛的大树,一翻身就坐上了枝桠,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前,他可不想没事惹的一身腥,凝目向下望去,果然三人都在丈外停住了身形,再前头…已是无路的断崖。 
「哈哈,这下子看你再往那儿窜」陆尧得意地笑着,尖锐的笑声在空旷的崖谷间引起一阵阵回响「你这妮子也不先探熟附近的形势,哼,外地来的还敢妄捻虎须,今天老夫叫妳学个教训」 
静立着,蝶面人只是缓缓地放下怀中已是吓的脸色苍白的小女孩,双腿甫着地就软了下去,蒙面人实时一把拉住了她,红艳的双唇却是不经意地抿了抿。 
「你现在放了她也来不及,多管闲事的代价可不是道声歉就可以了的,妳犯的可是掳人罪,罪不轻呢」曾南雄状似惋惜地摇了摇头,嘴畔扬起的却是抹骄傲的笑容。 
「姊姊…我怕」看了眼前两名老者狰狞的面孔,小女孩畏缩地揪紧了蝶面人的衣服。 
旁若无人地蹲下身,蝶面人在小女孩苍白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亲,低哄的语声显得有些冷淡却又有恁般柔和「没什么好怕的,把眼睛闭起来,这两个丑八怪也没什么好看的,等会儿我说可以后妳再把眼睛张开,丑八怪就不见了」 
小女孩乖乖地闭上了眼,还煞有介事地伸出小手蒙着,面前的陆尧和曾南雄早已是铁青了一张脸,直似想一把撕碎了蝶面人。 
在树上的祁沧骥则是露出了抹笑意,双眼趣味盎然地打量着这像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发现这神秘的蝶面人似乎有项跟他一样的兴趣…损人…尤其是对这两位镶金的。 
「贱人,给我站起来,老夫来领教领教,看看妳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那张嘴能用」陆尧话说的极为污秽,蝶面人深邃的黑眼却没起一丝波澜,十分听话似地缓缓站起了身。 
「你们还真吃定了我…」低低淡淡的语声听不出感情,像似自言自语,黑瞳却似掠过一抹嘲讽的悲怜「自以为是的代价也是很高的,怎么就没想过或许是我故意让你们诱来这儿的,这崖可不是专为我设的」 
「妳在嘀咕些什么,还不把兵器彻出来,不过就算是神兵利刃也帮不了妳什么,老夫一双肉掌就管教妳好看…嘻…会很好〃看〃」眼光放肆地在蝶面人身上巡视着,陆尧一步步地逼向前。 
曾南雄则是看戏般站在原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女子,能与他们之一动手已是不易,他不认为会有需要自己效力的地方。 
低哼了声,不见蝶面人有什么起手式,一团紫影如云般迅速地罩向陆尧…毕竟是武术名家,陆尧一见来势就变了脸色,先前的傲慢欺侮之心全收了回来,换上的是一脸凝重,双掌一前一后拍出了阴阳两种劲道。 
紫影不闪不避在两种劲道的缝隙间穿梭着,身形被掌劲带起的狂风吹的左摇右摆,忽而窜下,一道银瀑突兀地穿透掌风卷向陆尧的左掌。 
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这般强横地一昧蛮攻,陆尧就地倏转了半圈,左手后缩却已是不及,右手连忙往下发出更强劲的阴寒的掌力,想藉以逼的蝶面人撤回兵器自救。 
依旧像似没看到陆尧的攻势,紫云般的身影反倒加速迎上,银瀑如愿地卷过了陆尧的左掌,同时紫影也在不稳地一晃后,飘然地退回小女孩身旁。 
「唔…该死的贱人!」呻吟地骂着,陆尧痛白了张脸,右手五爪紧扣住那褪尽血色的惨青左腕,血,在足下泄了一地。 
「陆老!快闭穴」曾南雄惊心地望着陆尧不轻的伤势,不是没想插手制止,对方的攻击却是快的让他没机会,仅一个照面,自己这位老大哥就挂了重彩,却是连被她用什么伤的都没看清楚。 
抬眼望向蝶面人,一切如常般没变,只有红唇似乎褪了些色泽…她应该也伤了才对,曾南雄确定陆尧的右掌在她肩上印了一记,却不知是轻是重。 
「姑娘可真是深藏不露…」刺探着,曾南雄紧盯着蝶面人神情的变化「有这么好的身手,不该是个寂寂无名之人,何不拿下面具让本座瞻仰瞻仰…」 
「南雄,你跟她尽扯些什么,啊…这天杀的」喘了口气,虽是痛的冷汗直冒,目光却仍是凶狠地瞪视着「…这贱货…没占到…便宜…我那掌打的结实…有她受的。。。哈哈」 
蝶面人依旧不为所动地站着,静的让曾南雄无法判别她到底伤了几分,无法确定自己在她手下是否讨的了好,但却也无法就此收兵鸣鼓,他不能把府衙金把的名头砸在这儿。 
剑出,快的似一抹流光,就像突然在蝶面人眼前出现,霎时又绽放出十数道金芒分袭蝶面人胸腹要穴,而一点银芒也在此时激射蝶面人身旁的小女孩。 
「无耻!」冷言斥道,右手急忙拉开一旁犹双手遮眼的孩子,左袖一甩,银瀑再次自袖底卷出,叮叮咚咚地把快如电般的十数剑全部挡下,紧接着左腕一翻,银瀑又似蛇般攀着金剑直斩曾南雄右臂。 
「来的好!」大喝一声,刚刚他只用八成力道试探着,等诱出了对方水瀑似的兵刃后,便毫不犹疑地以圆融的剑法黏上,如缠网般的绵密剑势却故意露了点缺口,同时又是一点银芒射向扑跌在一旁的女孩。 
果如他所料,银芒一出,这戴面具的女子便迫不及待地想撇开他回身救援,自然而然地就顺着势子由那点缺口突围,等她身形移向时,那点缺口却不见了,等着她的是缠网倏收,万剑疾刺而至。 
树桠上,祁沧骥惋惜着蝶面人的大意,见〃她〃遇险,正想纵身替〃她〃挡下时,却瞥见了那蝶面后的黑瞳冷芒一闪,银瀑霎时在金剑缠网中炸开,犹如火树银花般灿烂夺目,这一闪神,战局就立见分明。 
曾南雄被震离了好几步,持剑的右手带了条长口子,蝶面人淡紫的衫子也染上了血色,射向女孩的银芒没入她环护的右臂,来不及喘气,先前负伤的陆尧竟从背后悄然掩至,阴寒的掌风破空而来。 
黑瞳中的冷芒更甚,留情再三,这两个家伙竟如此不知好歹,身为黄泉的头号杀手可不是这般好欺的,只不过是不想白做工罢了,只是不想…在女孩面前杀人。 
丝毫不理阴寒的掌风已及身,银瀑飞卷,直似来自九天之际,带着锐啸声穿透阴寒的掌劲,继续毫不留情地刺穿陆尧的右掌,更直指掌后的心房。 
苍白的脸更加惨白,大张的嘴却骇的喊不出声,陆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毒蛇般的银瀑穿透了手掌,眼看就要吻上他的胸膛,而曾南雄的长剑却还有三步之遥。 
「啊!」一声童稚的尖叫声停住了银瀑的去势,小女孩被两方激起的劲风拋上了半空,眼看就要坠身崖下。 
原本冷漠的黑瞳在此时有了丝波动,身影急闪,扯下腰间的系带卷向女孩,人却也离崖半丈,左手银瀑再起,正想插入崖壁藉力时,迎头一股凌厉的剑气却袭上了左腕。 
血花飞溅,剑气穿脉而入,不但打散了灌注银瀑的气力,更痛的令他神智一昏,再也来不及攀附些什么止住下坠的身子,晕迷间只能歉然地紧抱着怀中的女孩,向无底的深崖跌去。 
耳畔风声凄厉地刮着,身子却在片刻后似被半空的浮云扥住,一种暖和的触感伴着他往黑暗坠跌。 
…一点都不冷,暖的令心都要发疼…原来…这就是妳身处的世界…竟是这么的温暖…为什么却不准我来寻妳呢…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这般孤单地待在没有妳的地方…妳好自私…好自私… 
「…晴晴…对不起…」低声呓语着,蝶面未覆的唇畔挂着却是喜悦的笑容… 
镜(一) 
「啧,瞧他做什么好梦,伤成这样好象也不痛,还笑的出来…」 
是谁…是谁在说话…谁在作梦…梦…一切都是梦啊… 
「叔叔,姊姊她要不要紧…」 
啊…是她,她没事…没事就好…就算是梦也无妨了… 
「她不是姊姊,要叫哥哥…我也是,叫我祁哥哥」 
祁哥哥?…哥哥…哥哥…是谁在唤我… 
「哥哥,帮我折只蚱蜢儿,昨天婶婶拿的那种」甜甜的嗓音,有着两个可爱梨窝的锦服女孩扯着一旁男孩儿的衣袖。 
「晴晴乖,爹爹要我背完这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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