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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有种爱,你别尝-第10章

小说: 有种爱,你别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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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郎被前后夹击,强烈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嘴里呻吟不绝,连誉在耳边低说:“乖,亲亲。”穆郎乖乖的侧头过来,轻轻的将小舌吐给连誉,让他吮吸。连誉手下加快,终于穆郎一阵颤抖,身子弓起来,泻在连誉手里。

连誉替他擦了,凑过来嬉笑:“这么多啊,你也很想了吧。”穆郎喘着将头埋在连誉胸前,只看到绯红的耳朵和瘦削的肩膀。连誉不敢将他压在身下,转身抱在怀里,将两腿环住腰间,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涨大的分身上,轻吻着穆郎的唇说:“你看,好长时间他都没痛快过了,今天就让他舒服一次哈。”

穆郎羞涩的点点头,主动扶住连誉的分身,轻轻起身用那里慢慢的含住坐下,连誉低吼一声,轻轻的挺动,穆郎看他忍的辛苦,知道他怕自己受伤,心里甜甜的,主动的挺身迎合他,大大地刺激了连誉,大手扶住穆郎的腰,冲送起来,强烈刺激下,穆郎泻过的分身抵在连誉小腹也硬了起来,连誉魅惑的笑说:“小东西,要想再快点儿就告诉我!”穆郎被连誉弄得意乱情迷,呻吟着说:“嗯啊,快,再快点儿”。“舒服吗?”“嗯,舒,舒服。”

良久,连誉低吼一声,在穆郎的呻吟声中泻了。看着还是硬着的分身,连誉怕穆郎身子受不住,不敢再做了,只抱他洗干净了,搂在怀里,自己强忍着。(二十一、)

穆郎看着连誉送的腕表,没注意,今天才发现每块表的背面都刻着两排字母“ML”,问连誉:“这个字母什么意思?”连誉正在给他的小腿换药,擦上药轻轻的用嘴吹着,一听,说:“是穆郎连誉的第一个字母。”穆郎奇怪说:“我也觉得是,那干嘛刻两组?”连誉并没抬头,自己脸上微微的有些烧,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说,死小孩,是MY

LOVER我的爱。他不好意思直接告诉穆郎,想在穆郎的表上刻上自己的心意,又怕他追问,就连自己的那块也刻上了。这会儿,穆郎问起来,就含含糊糊的说:

“第二组是穆郎的字母缩写,真罗嗦,不就几个字母么。”

穆郎见他不说,感觉他有些心意在,就没再追问。上好了药,连誉扶他在屋里走了走,穆郎说:“咱们下楼坐坐吧。”连誉忙拿过件外套给他披上,揽着他往外走。

走廊上,“小馒头”正追逐着自己最喜欢的塑胶小鸭子,追上了,按两下,让它发出“吱吱”的叫声,再把它推开,再追。可怜的“小馒头”,连誉以穆郎身上有伤为借口,禁止它缠在穆郎身边,它只好自己找好玩儿的事情了。

连誉揽着穆郎一出房间,就看到“小馒头”追着小鸭子进了书房,没走两步,就听到里面“咣当”“咔嗒”一连串响声。穆郎说:“呀,它是撞翻什么了,快看看。”自己快走几步,欢姐也在楼下问怎么了,连誉对她说没事,扶着穆郎进了书房。一看,“小馒头”低头知道错了,趴在那儿。角落里几幅画撞倒了,近窗的那个画架翻在地上,搭在上面的布散在一边,露着那幅人物油画,穆郎偷看的没有画面孔的那幅。

连誉轻轻的将其他的画立起,把这幅画摆放回画架上,手里拿着那块布却没有搭上,就这么看着那幅画。良久,就这么背对这穆郎说:“你说,这幅画画的怎么样?”穆郎觉得他语气低沉,自己心里转了转说:“画得很好啊,我虽然不懂,也觉得画的很逼真,可惜没有画完。”

连誉就这么退回来,抱着穆郎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幅画对穆郎说:“这画是我母亲画的,画里的人是她这一辈子最爱的人,他来的次数少得可怜,哪怕是我母亲去世前他都没有出现过。顾汉生,我的父亲,哈哈,真可笑,母亲连他的脸都不敢画出来。”

连誉和顾汉生的关系是穆郎在对连誉几次催眠后,他才吐露的,他心里对他非常抵触,穆郎经过一段时间“真心话”的询问,已经非常清楚他们的恩怨。可是现在看连誉明明心底怨恨凄苦,却装作轻松的这么说出来,心里也替他难过。

连誉说:“告诉你,心里舒服多了,本来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可是不知怎么开口,这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是我父亲,所以,算了一时说不清楚,”连誉亲亲他的脸说:“以后你见到他也不用给他好脸色看,听到没?上次他瞪你两眼,你就不敢说话,哼。”穆郎心里好笑,连誉这样子分明在撒娇,他心里要是对顾汉生没有感情,这么多年怎么会尽心尽力帮他办事,嘴硬。

连誉就这么抱着穆郎下了楼,楼下的欢姐见怪不怪的笑,准备好炖品就退下了。连誉拿着勺子喂穆郎,穆郎躲着说:“我的腿受伤,不是手受伤,我自己会吃。”连誉嘻嘻笑说:“你要不吃,我可都给‘小馒头’喽。”穆郎撇撇嘴说:“欢姐费心做的,你不要就这么浪费了。”连誉直说他现在瘦的厉害,抱在怀里都硌手,到底是看着穆郎吃的肚饱才满意。

又过了好些日子,连誉还是在附近找了栋别墅,布置好保安措施,带穆郎和一干人住过去,因为穆郎爱吃欢姐做的东西,就带上几个她们几个老仆人帮忙。这期间,除了公事,有人约连誉打猎、出海、骑马……连誉都推了,没事就在家里陪着穆郎,陪的小唐几个人身上都结了蜘蛛网。

这天,小唐跑进来,连誉和穆郎正蹲在那里修剪花草。

“老大,虾九叔又打电话来了,说他五十五岁大寿你一定得到,说,别说你在这里,就是不在马来,他统共也就这么一个五十五岁大寿,让你一定得去。”小唐一边说,一边擦汗。

连誉看看他:“干什么怎么一身汗味?礼物你送去了吗?”小唐忙点头说:“送了,我和晓风一起送的。嘿嘿,刚才和晓风练功来着。”

连誉点点头:“你没跟他说,我没空吗?”

小唐笑说:“说了,不过,”他看看连誉说,“虾九叔说,让你多带几个人去,都不是外人,热闹。”然后说完看看穆郎。

连誉心想,到不好太推辞,自己最近一直在这里,他又请了好多次,而且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再推辞反而不好。对穆郎说:“虾叔你也见过,最近在这里你也没出门,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穆郎也不想他为难,见小唐在旁边雀跃,知道他们最近被连誉禁令哪儿也不准去,憋坏了,于是,对连誉笑笑说:“好是好,不过,人家过大寿,我跟着你去……”连誉笑笑说:“你带着我,就是最大的礼了。逗你的,我替你准备一份,到时候你送过去。”

连誉穿了身深灰色西装,里面丝制白衬衣,西装很合体,宽肩窄臀,修长的双腿,隐隐能感觉到结实的肌肉。头发留长了些,带着那副假装斯文的金丝边眼镜,气宇轩昂,英俊不凡。

穆郎刚换上衬衣和西裤,正站在那里系袖扣,连誉悄悄的站在他身后看着。

镜子里的人,白色丝制衬衣还没来得及系上扣子,隐隐露着莹莹的肌肤。衬衣服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两点凸起,纤细的腰线,修长的双腿,消瘦的身材,低着头摆弄袖扣,脖颈优美的弯曲,黑发低垂,遮住那双眼。

连誉走上前,轻轻环抱着他,在耳边戏谑地低声说:“你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让我……”话还未说完,镜子里的人儿已经满脸绯红,从脸颊道颈窝,甚至连那隐隐露着的胸膛都泛着绯红。连誉抱在怀里,大手慢慢的摩索,渐渐,穆郎呼吸重了,眼里沁着水汽。连誉将他扶在床上,压在身下,穆郎握住他乱动的手说:“你,你又……时间快到了,要是那个,就,就迟到了。”连誉一边吻着,一边说:“迟到?什么迟到也值得。”

还没穿好的衣物和已经穿整齐的衣物,又散落在地上,床上的两个身体,缠绵在一起,连誉极尽温柔,穆郎呻吟着承受……

楼下,秦晓风瞪着大眼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小唐翘着二郎腿,喝着茶,一晃一晃地说:“哼,有只八哥只会呼哧呼哧喘粗气,够不着的地方,别白费力气的飞。”

晓风正在上火,听话里不是味儿,站起来,指着小唐说:“你说谁?你说谁八哥。”小唐看他生气的样子就开心,挤眉弄眼得说:“好几天没看你露出大牙板,也别跟我发脾气呀。”晓风气得牙根痒,也不说话了,一抬腿,往小唐身上扫来。小唐知道他按捺不住,早就盯着,腿风还没到,放下杯子,蹦到一边儿,晓风不解气,追上来,两人拳来脚往打做一团。小唐拳脚上不如晓风,开始仗着身手灵活还躲着,后来见落下风,被晓风一个小擒拿,锁着手腕掰在身后,抬脚刚想踹,又让晓风用腿压住,晓风得意的说:“看你还胡说,让你胡说。”见他露着雪白的牙齿,眼睛弯弯的还在笑,心里气的不得了,忽然,一个坏笑,低头便亲下去了。

小唐顿时愣了,笑还没收呢,嘴还咧着,就被晓风亲上了。亲上了还不算,舌头也伸进去了,他就这么张着嘴,结结实实得被晓风湿吻了一回。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晓风嬉嘻笑着起来,自己叭叽叭叽嘴说:“嗯,欢姐这个奶茶的味道不错。”大摇大摆得出了门。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怪叫:“秦晓风,你这个小混蛋,妈的,老子不亲回来,老子就不姓唐。”

(二十二、)

等到连誉把自己和穆郎洗干净,再替他和自己穿好衣服,当然,过程中免不了上下其手,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人施施然从楼上下来,眼看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连誉脸色一沉,拉着穆郎的手往外走,穿过层层碧树藤萝,绕过花园,一看那七、八个保镖都挤在大门口,还有几个老仆人,叫好声不断。

连誉拉着穆郎靠近他们身后,几个保镖马上感应到,乖乖分站两边,但是脸上还是忍不住笑,肌肉都在抽动。

小唐咬牙切齿的围着几辆车子追赶着秦晓风,晓风在车上翻转腾挪逗引他,嘴里还说:“来呀,来呀,抓到了,让你干什么都行,嘻嘻,有本事你就来呀。”嘴巴咧到后脑勺了,露着两颗兔子牙。小唐怒火到了头顶,转圈儿抓他,每次刚碰到衣角,就被他闪开,嘴里说:“行,行,你够狠,别让老子逮到,老子可不管你是男的女的。”他那张清秀的脸被晓风气的都扭曲了。

眼看要抓住晓风,跳起来,一腿踹过来,晓风回身避过,把他的腿一勾一拉,小唐下盘不稳,一个嘴啃泥扑倒在地上,眼前是连誉的两只鞋。站起来,脸上蹭了灰,他跟着连誉哪里吃过这种瘪,可在连誉面前却不敢放肆了,只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晓风,嘴里做口型:“死小子,给我等着。”

连誉看他两个西装都扯开了,晓风还好点儿,小唐头发戗着,脸上蹭着灰,裤腿上沾着泥,冷笑:“最近练功很卖力啊,行,你俩就在家慢慢练。”

“啊?!”小唐哭着脸说,“不要啊,老大。”

晓风也晕了,他想出去玩儿很久了,又可以和穆郎一起,这下子全毁了。

连誉又说:“两人对练四个小时不准停。”

连誉刚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对他俩挑了挑眉毛,笑了笑说:“允许你们用辅助工具。”说完拉穆郎上车,穆郎回头看晓风,看他苦着脸,耷拉着脑袋,心里不忍,上车对连誉说:“他们在家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出过大门,今天挺高兴要出去,别罚他们了。”连誉对他笑着说:“你不知道,这个小唐,平常只有他欺负人,没想到今天让晓风给制住了,有意思,不过,既然你说情。”说着,捧着穆郎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就让他们出去转转。”说完,荡下车窗,对小唐说:“小唐,晓风第一次来,够了四个小时,你就当向导,带他出去转转。”说完,车子发动,一行人,几辆车呼啸而去。

秦晓风看车子离去,大叫着冲小唐扑过去:“唐赫,你死定啦!”小唐喘着粗气,也扑过去:“你这个死小子,老子要你好看!”

扭打成一团,从大门口打到园子里,欢姐还是很厚道的,对其他人说:“走啦,走啦,小少爷说了,四个小时呢,光站着这里看,什么都不用干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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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有一座死火山,依山建有岛上唯一一座酒店,风景绝佳,前面嘹看下方碧蓝大海,酒店后面就是陡峭的火山。这家酒店收费昂贵,虾九包下这里开寿筵。海岛只能搭乘私人飞机抵达,就这样还到了一百多人,来的非富即贵,虽然虾九一直做的是黑道,但这个社会,黑与白又哪里能分得清。

连誉和穆郎抵达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大厅里的人注视着他两人走进来。连誉如烈焰骄阳,风神俊朗,穆郎像皎洁新月,清雅隽秀,人人心想,这连誉不愧是青年一辈的佼佼者,不知道身边这个漂亮得男孩子又是谁家公子?

远远的虾九迎过来,拥抱连誉和穆郎。虾九胖胖的脸上神采焕发,对连誉说:“我就说你能来,我虾九过大寿,面子还是有一点的,哈哈。”穆郎把手里抱着的一个黄色锦缎盒子递给虾九,微微的笑,这一笑引得大厅里一片抽气声,说:“九叔,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虾九乐得哈哈大笑,声如洪钟,直对连誉说:“好,好,我就看这个孩子好,不过怎么比上次见还要瘦了?”一面说,一面把盒子打开,身边早就围过人来。盒子一打开,宝光流动,虽然大厅里灯火辉煌,还是压不住那盈盈流转的一汪碧绿,是一整块翡翠雕的大肚弥勒佛,那佛的面容到有九分象寿星老的样子。

虾九把佛像拿出来,两只手托着,身边围着都是富贵人,当然知道这佛像价值连城,都暗叹穆郎出手大方,互相打探他底细。虾九面上放光,心里知道,这礼虽是穆郎送的,但肯定是连誉备的,只不过他肯为穆郎备这么重的礼,也足见两人关系的亲密了,对穆郎言词间更关照。

虾九的寿筵因人多,来人关系复杂,就搞成自助酒会的形式。很多熟人过来和连誉打招呼,还有知道他,想找他攀关系的,都托虾九过来引见。连誉忙着打招呼,对想和穆郎套关系的一律谢绝,把他挡在身后,他的嚣张是出了名,那些人都习惯了,反而更好奇穆郎的身份。

穆郎在他身后一点一点往后退,退到餐台前。他到底是小孩子心性,想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好吃的,满台都是海鲜、刺身、各国特色冷热盘,热带水果应有尽有,还有各种巧克力,西点。他最近身体没养好,加上一惯爱吃清淡的,看除了海鲜,好多菜里都加了咖喱,腻腻的,就夹了两块松露巧克力和几片火龙果在盘子里,自己用小叉子叉了块巧克力,慢慢的品味,嗯,味道不错,很正宗呢,又吃了一块,自己正吃的津津有味,连誉转身过来,看着他笑说:“一转眼你就没了,有爱吃的吗?哦,巧克力。看,小东西,都吃到嘴角上了。”连誉说着,低下头来,看那意思,是要给他舔嘴角了,穆郎慌了。在家里连誉经常这样,穆郎吃着吃着东西,他就跟 “小馒头”一样,在穆郎脸上“打扫”,当然“打扫”到最后,就变成深吻,深吻到最后,就变成……可现在是在外面,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穆郎忙扯他手,低声说:“在外面呢,别……”连誉嘻嘻笑,抬起手来,抚上穆郎脸庞,用拇指轻轻的擦去嘴角的那丝巧克力的痕迹,看着穆郎。英俊的脸上温柔如春风,明亮如星子的眼睛,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千言万语,就这样看着穆郎,低声说:“知道了。”

穆郎没来由的脸上一红,低头用叉子叉那片水果,可怎么也叉不起来,心想,这人,听到了就听到了,干吗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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