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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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站在路口,莫眼看着连誉挠了挠头说:“大叔,我到家了。”看连誉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也没反应,眼睛里流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像是要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莫言左右看看,漆黑一片,出租车早就走了,犹豫下说:“要不,要不先到我家?”没想到,连誉眼睛一亮说:“好。”心里欢呼一声,成功。
套一厅的房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不象一般的男孩子住的脏乱地方。连誉四处打量了下,这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生活的痕迹。墙上的照片几个男孩子笑得阳光灿烂,就是有女孩子的那几张,也看得出是和其他几个人关系暧昧。连誉顿时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他心里有几分认为莫言就是穆郎,但是就凭一些感觉不免有些武断。自己悬赏找了三年多,今年年前卡丁斯的人头都已经被人送回来了,经过了牙齿检验确定无误,但是穆郎却毫无下落,自己找遍全世界,动用了所有关系,凡是中国城市里开头有个“一”字比划的城市包括县级市、城镇、乡村梳篦子似的翻了个底朝天,毫无音讯。见到了莫言后,他忽然有了新想法,自己找不到穆郎,是不是因为穆郎换了容颜呢?如果真是这样,就可以解释了。但是,如果这个小孩真是穆郎为什么不认识自己,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清楚。连誉心里盘算,怎么想个办法看看他肩膀上有没有那个枪伤,首先现证实莫言是不是穆郎,再来调查为什么他不认得自己。
不一会儿,莫言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洗过澡了,身上已经换上了纯棉的长袖T恤和纯棉长裤。莫言一边儿擦着湿淋淋的头发,一边儿走过来,一看给连誉倒的水都没动过,自己不好意思笑说:“我不喝茶也不喝咖啡,饮料也很少喝,不好意思,只能给你倒白开水。” 连誉心想,这个我知道,盯着莫言看,心想,穿的这么严实怎么办?莫言擦着头发,忽然“哎呀”一声,急匆匆翻出手机来,拨了号码:“喂,三哥。”立时,手机里传来震耳欲聋的狂喊,莫言把手机拿离耳朵,冲连誉伸伸舌头,连誉都听得清清楚楚,手机里几个人乱喊,臭小子,你死哪儿去啦?莫言说:“我喝多了,先回家了,你们玩吧,不用担心。明天电话联系。”
手机里几个人又七嘴八舌的争着说,你这个小子每次都这样,一喝就醉,醉了就跑,明天再收拾你……陈硕的声音传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吐啦?要不我现在去你家陪你吧!”连誉皱眉头,心里哼了一声,莫言对陈硕说:“不用了,今天还行,不难受,你明天也要上班,早点儿休息吧,我挂了哈。” 挂了电话,莫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偷偷看了连誉一眼,莫言又轻咳一声,问连誉:“大叔,你不用给你朋友打个电话吗?”连誉点点头接过手机来,拨了奇扬的电话,就两句:“我在外面,明天联系你们别找我。”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都没说话,空气中一丝诡秘的气氛慢慢延开。
连誉看着莫言说:“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不,不用,没……”莫言忙说,连誉一皱眉:“快过来。” “哦。”莫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听话,反正就不知不觉地坐到连誉了身旁。“为什么不去医院?”连誉仔细盯着他的脸问他,左手轻轻托着他的下巴,右手轻碰左脸肿着的颧骨。“咝……”莫言仰着脸吸了口气。“很疼吧。”连誉忙问。莫言老实得点头,在连誉眼睛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说了真话。连誉眼里满是疼惜,看着这近在眼前的脸,嘴扁着,睫毛像细羽般轻轻颤动,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还有眼角那颗奇怪的痣。
端详着,慢慢俯下头,双手轻捧着莫言的脸,在那肿着的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下。莫言心里慌乱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做,瞪大眼睛,眼神里透着几分慌乱和羞涩看着连誉。连誉的唇慢慢移到莫言的唇上,轻舔了下嘴唇,含着下唇轻轻吮吸,感觉莫言的身体一抖,唇不由得张开了,连誉舌尖趁机开启,溜了进去,唇齿间带着果味牙膏的气息,那小舌呆呆得在那里被他找到,纠缠住辗转吸弄,果然是那熟悉的香甜软滑的感觉,连誉心中一阵狂喜,一手扶在莫言脑后,一手紧紧地将莫言拥在怀中,用尽全力像要把他桎梏在身体里。莫言被连誉吻得迷醉,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唇舌的纠缠像是把全身的血液都带到了头部,身心激荡的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吻,感受他从轻啄到温存到纠缠到舌尖后的侵略,全身火一般燃烧起来,身体一阵阵颤栗。连誉满意地感受着莫言没有技巧的迎合,怀中的身体化作一团火。良久,果不出连誉所料,莫言呼吸急促起来,又喘不上气来了吗?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在深吻中呼吸,连誉心中轻笑,依依不舍的放开那可口的唇舌。
莫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誉将他拥在怀中,看他脸庞、耳朵、脖颈都变成了粉红色,连那肿着的脸颊也更红了。等到呼吸平稳了些,莫言低着头,不敢看连誉,心里呻吟了一声,天,我连女人都没有亲过,怎么会让这个男人亲的不知东南西北了,自己能感觉到脸绯红还有那个男人灼热的目光,自己的身体软软得靠在这个男人怀里,想挣开,身体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大……大叔……”莫言声音颤抖,连誉气地笑了,低声说:“不准再叫大叔了,我有名字。”呼出的气息在耳边徘徊,莫言身体又是一阵轻颤说:“我……我知道你叫叶逍,可是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连誉一愣,莫言的话倒提醒了他,心想,莫言如果真是穆郎,不认得自己了肯定有原因,卡丁斯那些人不知道在他身上搞了什么鬼,自己还得调查清楚再说,倒不用急着承认,看来这个死小孩是错听到了自己的绰号“夜枭”认为是叶逍了。他轻笑说: “就是叶子的叶,逍遥的逍。来,叫我的名字。”莫言脸一红低着头把嘴巴闭得紧紧地。
他不好意思地倔强着,这种表情在连誉眼里是久违了的渴望,眼睛都挪不开了,半天说:“还有胳膊和肚子,让我看看,你执意不去医院也得检查下,别伤到骨头了。”连誉说着,一只手就去掀衣服下摆,莫言猛地反应过来,死死的按住他的手仰脸对他说:“不用了,我洗澡的时候自己看了,没事,没伤到骨头。”
嗯,看来清醒的很呢,还是得把你弄晕了,也好深入检查一下,连誉心里坏笑。“好吧,不看就不看,那我们继续做刚才的事情好了。”连誉认真地说。继续?刚才的事?莫言还没反应过来,连誉的吻又袭来……
慢慢的松开他的舌,牵出一条银线挂在右侧的嘴角,连誉用舌尖舔吸,一只手轻揽着莫言,慢慢吻上颈后吮吸,将那圆润的耳垂含着用牙齿轻咬,舌尖和着呼吸在耳廓里游走……一只手在莫言身上轻轻的揉捏……他清楚地了解穆郎身上一切敏感的地方,意料之中的在莫言身上成功地引起了回应。莫言沉醉在连誉的爱抚下,隔着薄薄的裤子肚脐下、大腿内侧被抚摸,耳垂又被噬咬。莫言身体一阵阵颤栗,头无力的靠在连誉肩头,眼神迷离,唇间不由得溢出呻吟声,脚趾兴奋的圈起,弓起身迎着连誉带有魔力般火热的手……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涨满,连誉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欲望,见莫言已经意乱情迷,那魔爪便把衣服下摆轻轻撩起……
T恤被撩起,连誉偷眼一看,心一揪,圆圆的肚脐露着,可露出的那记忆中光滑细腻的肌肤被密密麻麻的月牙儿形浅白色的凸起疤痕所取代,疤痕一条摞一条,小腹上还有被钢管打中留下的一条乌青。眼前一片模糊,连誉吻住莫言微张着正在呻吟的唇,轻轻将衣服放下,深深的吻着。
你一定是,你一定就是我的穆郎,这些伤疤就是那条皮鞭留下的不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早一点儿找到你。穆郎,我怎样才能让你记起……
这吻缠绵温柔,莫言感觉一阵阵晕眩,身体所有的空气都要被抽走了,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分身昂起,身体渴望被释放。连誉手伸进裤子里,隔着内衣,火热的手掌轻轻握住抚弄,强烈的快感袭来。莫言胳膊环上了连誉的脖颈,闭着双眸,连誉温柔的帮他释缓,手溜进去握住那火热上下套弄,手指在分身上轻弹,拇指指肚不时的在铃口擦过,莫言的身体弓起迎合着,唇被连誉吻住,从鼻腔中难耐的发出“唔” 、“唔”的呻吟声,身体在连誉怀中扭动,终于呻吟一声一股热流释放在连誉手中。
连誉眼角滑出的一滴泪水滴落在莫言脸庞。
莫言睫毛颤抖,用胳膊挡住眼睛,将脸埋在连誉怀中,耳朵红的能滴出血来,露出的肌肤透着粉红,连手掌心也都绯红了。连誉深吸口气调整了下情绪,声音沙哑颤抖,说:“对不起。”怀中的人一动,连誉在他遮不住的额头,下巴,和手心上轻轻亲了亲说:“乖,别动,我给你擦一下。”
两个人挤在莫言的床上。连誉为莫言擦净身体,抱着他到了床上,拥他在怀里,莫言始终没说话,也没睁开眼睛。连誉温柔宠溺地看着后背紧贴着自己沉沉睡去的莫言,手轻轻抚摸他前额染成棕色的一缕头发笑,倒是很合适你动不动吐舌做鬼脸的样子。莫言又往后贴了贴他,连誉知道他想寻找更舒服的姿势,忙把胳膊塞到他头下,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肩头,让他的腰部紧贴上自己的腹部,将他的脚掌心贴在自己的脚背上,莫言在睡梦中满意的呻吟一声,缩了缩脖子,嘴角带着笑睡去。
“什吗?你说,老大,你说那个臭小子是穆郎?”小唐大喊,奇扬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连誉,奇扬若有所思地说:“怪不得找了他这么久都没找到,原来是样子变了。”小唐凑上来奸笑:“老大,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和那个臭小……孩在一起呀?” 连誉冲他翻翻白眼没搭理他,小唐故意说:“咦,老大,你的脸怎么红了?”小唐继续考验连誉的耐心:“老大,看上那个小子就上呗,也不用找这么个烂借口。” 奇扬过来踹了他一脚,厉声说:“别胡说,你以为老大会拿穆郎的事情开玩笑吗!”小唐忙扯他低声说:“你嚷什么,我开玩笑的。”奇扬瞪他一眼低声说:“开玩笑?!开玩笑分分情况好不好,你看老大现在的样子是能开玩笑的么。”然后对连誉说:“如果他真是穆郎为什么不认识咱们了?”连誉面有忧色说:“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得给他做个系统的检查,看看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和我现在还不熟悉,肯定不会跟我走,还得想办法在青岛这边联系医院。”奇扬点头说:“这个我来做。只要,只要他肯进医院就行。”连誉也头痛,拿莫言没办法,那天晚上两个人说了半天他就是不去医院。
连誉是下了决心了,不把事情搞清楚是绝不会离开青岛的。(五、)
太阳晒到了屁股上,莫言抱着枕头在床上翻来滚去。哎呀,怎么搞得,不是应该一拳打断他鼻梁,然后一脚把他踢出窗外吗?怎么就让他亲了,怎么就那么丢脸的……怎么就让他抱到了床上,怎么就睡得像小猪一样香。莫言看着天花板哼唧,嗯哼,死了算了,真丢脸,把枕头摁在脸上,哎呀,疼得跳起来,郁闷的垂着头坐在床上回想。
清晨睡得正香被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吵醒得瞬间就意识到昨晚大叔在这里,自责自己怎么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的同时,也顺利的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所以大气不敢喘就在床上保持姿势装睡。厨房里关着门一直叮叮当当,莫言真想大声喊,大叔你在干什么!!过了好久,耸耸鼻子,厨房里飘出来煎鸡蛋的味道。早饭?煎个鸡蛋也用搞这么大动静?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把什么东西放在厅里的茶几上,蹑手蹑脚的走过来,莫言翻翻白眼赶紧闭上眼睛,拜托,不用走路那么轻,你都叮当半天了。那鼻尖的呼吸近在脸庞停住,莫言都能听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感觉那唇就差0。001毫米就要碰到自己的脸颊了,莫言紧张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那唇还是没有落下了,轻轻的开门走了。莫言心里竟有一点点失望……
自己垂着头坐在床上郁闷了半天,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把手机开机了,里面那几个禽兽已经发了无数条短信,莫言笑着一条一条仔细的看着。走到客厅,看茶几上放着的东西,莫言哭笑不得,忙活一早上就这些呀!盛在微波煲里的粥,像大米干饭加了点水;一个盘子里三个煎鸡蛋,看来是完全遵照两面十二分熟还外送锅巴的手则。莫言撇了撇嘴,忽然冲到厨房,打开垃圾桶的盖子看,果然里面躺着无数的两半鸡蛋壳还有N多焦糊的一团团的东西。看看冰箱,鸡蛋格里应该还有十二个鸡蛋,现在就剩四个了。莫言一拍脑门,嗯哼,大叔,你搞什么!
奇扬和小唐出去了,连誉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外是全海景,无数海鸥群起群落,飞翔在蓝天上,碧蓝的海水,帆船点点……不知道那个小孩起来了没有,看到我做的早饭了吗?
想想,小孩昨晚吐的时候都没什么可吐的,晚饭肯定没吃多少,今早可不能再饿肚子,本来连誉想出去买点儿好吃的拿回来,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钥匙,出了门可就进不来了。他从小到大前呼后拥,第一次下厨不免手忙脚乱,自己小心翼翼的,但是锅里有水就倒进油了,油花四溅,不免拿着锅盖挡挡,手里还拿着铲子,一下子又没拿稳,都掉在地上……煮粥也不知道水该放多少,米该放多少,煮的时候,不停沸锅 ,一拿盖子又被烫到,盖子又掉了……
早饭弄得太简单了,唉,怪不得他身上还是没有多少肉,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就点儿青菜,虽然看起来很快乐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生活没人照料还是不行,从来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连誉心中得意地想着那三个煎蛋,第一次做饭还不错,自己自动忽略掉那些残次品。
莫言吃光最后一口煎蛋,皱着眉头,免强咽下去,赶紧吃一口粥。粥是吃不完了,晚上要到三妈家吃饭,要不放到冰箱明天添点儿水再吃一顿?虽然卖相不好,莫言可一点儿要扔掉的意思都没有,自己安慰自己说,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吃到肚子里,鸡蛋还是鸡蛋,大米还是大米,勤俭节约是传统美德。
有家公司打电话要莫言去给做局域网,打电话的女孩儿撒着娇埋怨他给他发短信他总也不回,说等他来了中午一定要让他请吃饭……忙了一天大半时间倒用在听那几个女孩子瞎扯上了,女孩子真麻烦,和你说话你还得看着她,不看她她就说你没用心听她说话……
在三妈家吃晚饭,三妈不问出他的脸怎么弄的誓不罢休,一吃完饭,莫言赶紧逃出来,陈硕和他一起走到车站,站在车站上说了半天话陪他等车……莫言下了车打着饱嗝走到自家路口,天已经黑了,一条街上只有旁边的一盏路灯还亮着,昏黄的灯光地下,坐着一个人,一条狗。
连誉从六点钟坐到了十点钟,在墙边站着、在马路牙子上溜达、在电线杆上倚着、在路灯下坐着……姿势换了无数次,终于看见莫言从前方走过来。离着老远,莫言停住了,是他。怎么办?往前走?见了面说什么?转身跑?已经被他看见了。莫言踌躇了半天,算了,死就死吧。走上前。
看连誉满脸哀怨的看着自己,莫言的尴尬到变成了愧疚,干笑:“呵呵,大叔,你,你等很久了。”连誉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