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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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穆郎展开身体翻下来,走到窗口,确定四下无人,穆郎一个纵身跳下去,轻巧的落在草地上,往花房走去。
(十三、)
顾汉生明白自己交给连誉的任务有多难,但是他也很清楚,连誉继承了自己永不言输的性格,遇强愈强。看着面前的连誉,雪白的亚麻衬衣,笔挺的长裤,温文尔雅,气宇轩昂。顾汉生自豪的心情自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涌到舌间都是甜的。面前的连誉不做声,只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脸色冷冰冰的,低垂的眼帘,可怎么看都觉得印了她无数的影子。顾汉生仔细端详连誉,那眼底的慈爱毫不掩饰的露了出来,心里低声地说:玉蝉,看看我们的儿子,看看他……手指不自觉的抚摸上腕间的那个玉蝉,仿佛带着她的体温,带着她温柔的笑容。
顾汉生良久不说话,连誉抬头一看,他正流露出自己最痛恨的眼神,心里低骂一声:哼,假惺惺。把杯子往几上重重一顿,站起身来说:“顾先生,你吩咐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说完却不给顾汉生说话的时间,往外就走,顾汉生忙站起来喊:“阿誉,阿誉……”他却扬长而去。
侯在厅外的年继轩,看着厅内的顾汉生流出痛心悲苦的表情,眼睛看着正远去的连誉,心里暗暗叹息忙追了出去。顾汉生戎马一生,位高权重,当真是呼风唤雨,随心所欲,这一生除了对连誉和他母亲,从不曾对别人示弱,可连誉年轻气盛又怎么能了解他的一番苦心。
连誉心中气苦,恨恨的只拔脚往外走,走不多远,就看到穆郎站在一棵树下,可怜楚楚地看着自己,不由加快了几步。
穆郎从二楼跃下本想到花房,结果没多远就听见脚步声,只得退到树下站着,等来了连誉。刚要开口,却猛地被连誉搂在怀里,连誉结实的臂膀象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正疑惑间,连誉狠狠的吻下来,咬噬着嘴唇,舌尖滑进嘴里,深深索取,穆郎忍着肩膀的痛疼不吭一声,只配合着连誉,最后喘不过气来。良久,连誉松开穆郎,捧起他的脸,在唇上轻轻啄了下说:“咱们走。”
连誉揽着穆郎一转身,却看到年继轩站在身后表情有些尴尬,连誉走上前说:
“年叔,我走了,有什么事你就让常力找我。”年继轩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咽了回去,一顿,说:“阿誉,你自己小心。”连誉点点头,领着穆郎出去。大门外的常力和小唐忙发动车子迎上来,看连誉脸色不善,谁都没敢说话。一路上,连誉只拉着穆郎的手。
在病床上,穆郎乖乖的接受医生检查,连誉站在窗前,才几天的功夫,小东西瘦的下巴更尖了,一张小脸上只剩了双大眼睛,现在带他回北京怕他太辛苦,留他自己在这里还不舍得,不回去时间太紧怕耽误了事情,唉。连誉正在犹豫,穆郎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睛迎着光,象黑水晶一样明亮,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北京啊,医生都说我没事了,这里这几天天天下雨,不舒服。”连誉一想也是,这里的气候和北京差太多了,恐怕多待也不是件好事,于是说:“嗯,只要医生例行检查完你没事了,安排一下,最晚后天咱们就走。”
穆郎开心的笑了,想拨开云彩的太阳一样绚烂,露出了白白的牙齿说:“好阿,那太好了。对了,这两天你都不让我见‘小馒头’,你,你没欺负它吧?”
连誉没好气地瞪眼说:“它现在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比你还胖,炖炖正好够一锅。”说完自己也笑了,穆郎笑嘻嘻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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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连誉带着穆郎、“小馒头”回到北京的庄园的时候,夏天就这样快过去了。庭院里渐渐有了萧瑟的感觉。连誉忙的几天都没回来了,穆郎静静的养伤,晚上早早入睡,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缸里的鱼不小心喂多了撑死了,花圃里地花被当成草连根除了,连“小馒头”在眼前跳来跳去的讨好,都看不见。
这天夜里,听到连誉回来了,闻见一身酒气,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进了浴室,及到哗啦啦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床上就有个人靠了过来,鼻息带着酒意拂在脸上,穆郎心里说:“就是今天吧。”
穆郎可口的躺在床上,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过的清香,睡衣的领口被斜斜的扯开,露出纤细的锁骨,一条腿搭在薄薄的被子上,睡裤卷到膝盖上。连誉看的喉头发紧,吻上他的唇,先是轻轻的,然后是辗转舔吸,手也伸进睡衣里抚摸。穆郎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迎合着。良久,连誉看他分身挺立,便伸手进去,几下,穆郎便惊呼而醒,霎时脸就红了起来,带着薄嗔的表情。连誉嬉笑,将他衣服都脱了,没多会儿在他娴熟的技巧下,穆郎泻了出来。脸绯红,胸口起伏,连誉深深的吻上,手便顺着那条小缝溜了下去,和着手上的粘液便要深入。
穆郎推着他的手,嘴里却说不出话来,连誉松开那戏谑的唇舌,在耳边沙哑地说:“乖,把腿张开点。”穆郎是又羞又气,却怎能敌过连誉?被他深入撞击,牵引着一次又一次高潮。
连誉本已酒醉,几次痛快后饶是他体力好,也觉得倦倦的,他捧起伏在胸口上的穆郎的脸,笑说:“你爽了没,我好累哈。”
穆郎看着连誉,黑宝石般的眼睛光华流动,深深的对视着连誉的眼睛,象是要看到心底深处,忽的莞尔一笑,轻声说:“就这样,多好。”
连誉听了这句话,看着穆郎的眼睛,慢慢的眼神迷离起来,脸上嬉笑的表情停顿了有点儿呆滞,轻轻的说:“就这样,多好。”
穆郎又轻声说了一遍:“就这样,多好。”
连誉看着穆郎,也跟着又说了一遍:“就这样,多好。”
穆郎坐起身来,看着连誉,连誉的眼神始终跟随着穆郎。穆郎笑了,笑容还是那么单纯,那么美丽,轻轻的说:“阿誉,你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连誉眼睛看着穆郎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穆郎又说:“阿誉,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吗?”
连誉呆了呆,象是在挣扎,穆郎心里一凛,脸上的笑容却更灿烂了,眼睛里的光华也更浓了,说:“阿誉,我想知道的你能告诉我吗?”
换了一种方式,连誉马上回答说:“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穆郎满意的点点头说:“阿誉,你在北京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连誉看着穆郎说:“最重要的事情不能说,不能说。”他的眼神有点儿慌乱。
穆郎赶紧说:“阿誉,马来西亚武装总司令顾汉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连誉听到顾汉生的名字眉头就皱了起来,说:“顾汉生是我最恨的人,最恨的人,最恨的人。”
穆郎不敢在强问,他知道连誉是意志力很强的人,今晚在身心疲惫的情况下被自己催眠,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若是所问的问题使他反应太强烈,很容易精神崩溃,问题也不能问太多,要慢慢渗入。
穆郎只得改问:“阿誉,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
连誉笑了笑,在眼神呆滞的情况下,这样的笑容很诡异,他说:“电脑?密码?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
这句话说出来,吓了穆郎一跳,在被催眠的过程中,他说出施术人的名字,难道被看穿,与此同时,穆郎左手并指砍向连誉颈后,但掌风刚到又停住了,穆郎很相信自己的催眠术,况且连誉眼神涣散并不像是苏醒的样子,他想了想,连誉的电脑密码由自己刚来时的14位改成了10位,‘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这句话10
个字,难道就是这么简单?”
他深深的看了看连誉一眼,连誉英俊的脸上现在正努力挤出一丝很调皮的笑容,穆郎对他说:“阿誉,睡吧,明早一个吻来叫醒你。”
连誉松松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穆郎走到书房,这个跨院里所有的监控设备都在上次连誉和他在书房里欢好的时候被撤掉了,事后,穆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信没有问题了。电脑开启以后,穆郎找到那个文件,出现要求输入密码的指令,穆郎轻轻的输入了“穆郎这小东西我喜欢你”的第一个字母,就这么容易的通过了。穆郎看着出现的一连串带着奇怪符号的数字。这是他想要的东西,可是为何脸上却露不出笑容,一个苦涩的种子慢慢在心里发芽。(十四、)
穆郎拿出一个U盘,将资料存入,这是一个小指指节般大小的U盘,容量超大,体积却很小,很好藏匿,是最新研究产品。
资料复制完毕后,关掉文件夹,一个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弹出一个对话窗口,列出了最近一月内的访问纪录,上面赫然标着,连誉二十几天前的访问时间和穆郎刚才的访问时间。穆郎心想糟了,若是被连誉看到……后果不堪设想。努力了很久,这是个强制执行命令,不可更改,否则只会使系统崩溃。穆郎只觉得鼻尖渗出了冷汗。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院子里传来轻微的一声,若是一般人听了,不过是风吹枝头,树叶飘落,可穆郎已知来了不速之客。心想:这院子里没了安防监控设备到真是热闹起来了,不过这人能避过外面的保镖,到不可小觑。忽的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转身空翻几个起落回到床边,这几下悄无声息,当真是鹰飞兔跃。
一个黑影从围墙边绕到了书房,穿着一身紧身黑衣,显出瘦削的身材,头上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着眼睛和嘴巴。一看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居然开着,眼神里流露出惊喜。马上开始行动。
穆郎回到床上,连誉睡得正香,呼吸悠长,白日里稍嫌霸气的脸庞,此时却是英俊又无害,嘴角一丝宠溺顽皮的笑意,是在做温馨的梦吗?穆郎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他漆黑的剑眉,却在将要触到的刹那硬生生僵住。闭上眼睛,吻上连誉的嘴唇,学着他辗转吸吮。
连誉被穆郎的这一道指令唤醒,享受着穆郎第一次送上来的缠绵,当他睁开眼睛,却看到穆郎惊恐的神色,刚要说话,被穆郎的手捂住嘴,穆郎嘴里做了个
“嘘,有人”的口型。连誉凝神一听,果然书房里有动静。
与此同时,书房里的黑衣人发现,想要打开的几个文件夹都需要密码,当然这也是预料之中的。黑衣人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冷笑,起身前往卧室。
悄无声息,连誉和穆郎却能感觉到有人正往这边逼近,连誉在穆郎脸上亲了一下,做了个口型“别怕,有我”。让穆郎仰躺,用手将穆郎的眼睛合上,拉起身上的薄被将他蒙住,装作一个翻身,把自己的手、脚搭上,身体凑近,眯着眼假寐,左手摸上了枕下的抢。
黑衣人潜到床前,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倒不是枪,对着连誉,看到床上似乎只有连誉一个人,不由得一愣。连誉哪容他多想,右手一撑床,飞身双脚踢向床前,同时左手的枪也抽了出来,对准了,扣动扳机。
黑衣人一惊,却并不慌张,向后一纵,避过连誉的飞脚,同时向后下腰避开了这一枪。连誉的枪按了消音器,但这一声枪响,在这寂静夜色中也很刺耳。
黑衣人一避过,接着一个左旋近到连誉身前,脚踢向连誉膝部,抬手肘击连誉肋骨,连誉侧身刚避过,黑衣人右手闪电般抓住连誉持枪的手腕,一拧,连誉感觉手腕象被钢钳夹住,腕骨都要断了,不得不松手,枪掉到了地上。这几式擒拿手干净利落,随风而动。连誉拳脚上也不示弱,两个人瞬间交手了几个回合。
这时,院门外已有人赶过来,黑衣人不敢恋战,纵身往院子里跑,这时,保镖5、6个人也赶到了,纷纷追了上去,。“小馒头”也被惊醒,却只敢站在墙角自己的小屋前声援。
连誉套上一条睡裤追到院子。黑衣人跑到藤架下,抓住藤架而上,踩着藤架,翻上高高的院墙,跳墙而去,只听外面传来“下来了,抓住他”的喧哗声。等院子里的几个保镖也翻了出去,就听喊“哎吆”,“快追”,汽车发动,外面的人追了出去。
连誉转身回屋,穆郎已经拥被坐起来了,见连誉进来,扑进连誉怀里说:“你没事吧?”脸色还很惊慌,但关切的眼神却从眼睛里满溢出来。连誉一边揉着穆郎的头发,一边笑说:“我没事,你别害怕,这种事常有,我都习惯了,你等一下,我到书房看看。”转身,却被扯住,回头一看,被穆郎紧紧地拽住裤子。连誉笑了,说:“好,那你陪着我。”说完用被子将穆郎裹住,横抱起他走向书房。穆郎将头埋在连誉胸口,蹭在他胸前光滑的肌肤,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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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常力站在连誉对面脸上露着担忧神色的说:“那个文件虽然被打开了,但是就算是破译了里面的符号密码,也不过是得到了我们军火交易的金额和时间而已,这些倒好说。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不知道盗文件的是被哪一方指使的。”
连誉手指轻叩着桌面,沉声说:“第一、是麻烦最小的,就是马来方面,最近这几批军火,数目又大,时间又紧,肯定会有人怀疑,不过以他的能力摆平倒也不太费力。”常力知道这个“他”说的是顾汉生。
连誉又说:“第二,是X国的王储,他现在继位在即,却无法掌握兵权,时刻要担心那些人兵变,又不敢公开招买,所以才会不停得让他走这个渠道,名正言顺的得到军火支援。代价那么大,当然要监督一下了,又不能明着和他说,只能偷偷干。这也不足为患。”
“第三,是这里的政府,这些军火让他们以各种名目支援给X国。这其中,错了一个环节,这些货就到不了目的地。虽然是上面那些人说话了,但还是会有人插手调查,这我也不担心,最后还是要捅到上面,只要到了上面反而好办。”连誉说。常力点头说:“对,他们肯定会派人调查,那些人看着一个个花天酒地得,其实个个都很厉害。”
连誉深呼了一口气,皱眉说:“我最担心的是X国当权的那些人,他们个个都心狠手辣,平时闹个兵变,开个内战,象吃饭一样。若是被他们知道是我们在后面搞鬼,协助王储,那到时候就不是你、我、他几个人的问题了。”常力也担心的点点头说:“是,这些年他们也一直是老爷子最忌惮的人。”
连誉想了想对常力说:“对了,有件事你去办,那天那个偷文件的人,我看好像中国武术和搏击都很厉害,这方面你也算高手了,你用心找几个身手好的训练一下跟着我,哼,百步穿杨有什么用,枪都没机会开。”
常力应下了,后面的日子就忙着找武林高手。文件被偷了后,各方都没有任何动静,连誉和常力反而更加担心,不知道这意味着怎样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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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常力对连誉说已经物色好了6位高手,请连誉亲自挑选。这天下午,连誉就在一家训练馆里进行招聘,应聘的人自我介绍后,就和常力请的全国武术冠军和散打冠军进行切磋。
前四位,各有所长,都身手不凡,等第五位进来的时候,连誉一愣,那个男孩子憨憨一笑说:“连先生你好,我是秦晓风。”
(十五、)
秦晓风把一个“丁字拐”使得虎虎生风,勾、划、击、打……逼得场中的两个冠军占不了上风。连誉点点头,冲场中说:“好,你把兵器扔了,拳脚上试试。”
秦晓风一笑,把“丁字拐”放在地上,冲两人一抱拳说:“请。”
话音刚落,纵身飞踢出去,顿时三人交上手了。他虽然力量不是很强,却胜在身手灵活,动若脱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