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你别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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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着说:“就这些?”
军官额角上额角突地一跳,立正说:“是的,就这些。”
那人脸上微笑的表情消失了,对另外两人说:“最近王储那里可是辛苦的很阿,不但要巩固力量而且还要加强外交联系。这么长时间,‘木狼’那里什么有用的都没查到。怎么,最近对他们是不是太宽松了?!”
下棋的一人咯咯的笑说:“阁下,请不要着急,本来‘木狼’的任务是凭他的功夫,能得到常力的赏识,参与他们的活动,伺机干掉连誉和顾汉生,削弱王储的后盾力量。现在,他能直接到了连誉身边,反而更容易成事,不妨多给他点时间。”
椅子上的人点点头说:“若不是顾汉生这个老狐狸太狡猾,身边用的人都是从亲信的嫡系选拔,我还用这么费事派人到连誉身边,哼,直接干掉这个老狐狸。”
下棋的另一人说:“是,咱们之前直接对付顾汉生,全部失手,现在改变计划,凭‘木狼’的身手和背景接近连誉是不会出岔子的,只是时间问题,再说……”
两人相视一笑,对面正手执棋子的接着说:“再说,我们还有另一条线么,呵呵。”
“他回消息不是说,连誉很疼爱‘木狼’吗?”椅子上的人脸上笑了。“真疼假疼,试一试就知道了,如果真疼,那就好办了,哈哈。”
另两人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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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电脑画面出现了有新信息的提示。穆郎跳起来点开,几行字出现:“一年,查清楚,执行任务。”穆郎重新恢复了一遍电脑系统,这样一般的电脑高手就寻不到把柄了。
穆郎把身体摆成个“大”字躺在卧室的床上胡思乱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是不是因为眼睛睁得太大,太久的原因,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身下丝绸的薄被用手抓住,柔滑细腻却冰冷,温暖的是连誉的怀抱。因为穆郎不喜欢熏香也不喜欢用香水,连誉也弃用香水了,只在清晨剃须后用点儿须后水。现在这屋里只有干净的清新空气的味道。窗外的草地今天下午修剪过,一阵风吹过,带来那种浓浓的青草味道,让穆郎想起曾去过的草原,不由得像“小馒头”一样抽动鼻子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年,连誉和顾汉生只剩一年,也许是自己只剩一年。一年有365天,以前觉得一天有白天有黑夜,一天有24个小时,每一天都好长。长得让人发疯,穆郎见过那些发疯的人,曾天真的以为也许疯了时间会过得快些。
还有好些事情没查清楚呢,今晚要不要玩“真心话”游戏呢,穆郎心想,连誉最喜欢吃海鲜和甜食,吃饭不挑食,不知道像他的妈妈还是爸爸;他喜欢蓝色和白色,衣柜里深深浅浅蓝色和白色的衣服,嗯,不过好像也有米色、褐色、黑色、灰色阿;看电视只喜欢看球赛,看电影喜欢外国片,还有,居然喜欢动画片,那天看到他看《龙珠》的时候居然嘿嘿的笑,不知道是不是也喜欢看《蜡笔小新》啊;不喜欢会开花的绿色植物,喜欢那些四季常青的;永远有起床气,没睡够得时候被叫醒,脸就臭臭的……
连誉回来的时候,穆郎穿着牛仔裤、T恤衣服,蜷着身子缩在床上睡着了。
连誉轻轻的拉开被子,给他盖上,将手也放在被子里,手冰凉。连誉轻轻说:“早知道你一直等着,就不打电话回来了。”
穆郎睫毛动了动,将身体往被里子缩了缩,沉沉睡去。(十八、)
过了11月中旬,天渐渐的冷了,连誉总觉得穆郎手、脚冰冷,晚上总要给他暖很久才行。
“玺碧山庄”里的别墅用的地热系统,屋里暖和得很,连誉在那儿看书,穆郎坐在地上玩儿一个5000块的拼图,聚精会神,“小馒头”趴在他脚边。
连誉合上书笑说:“如果搞个拼图大赛,你肯定次次得第一,没见过5000块儿拼这么快的。”
穆郎没动也没说话,手中的一块准确地落下去。
连誉看着他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运动衣赤脚坐着,抿着嘴,侧脸的线条执著动人,不觉心里痒痒的。走过去,对他说:“过来。”穆郎没动,回了句:“干吗
~~”
连誉又说:“过来。”穆郎还是没动,只嘴上说:“干吗~~有话就说嘛。”连誉一笑说:“死小孩。”说着拉他起来,抱在怀里,穆郎挣扎:“干吗~~还有一会儿就拼完了。”连誉说:“赶着拼完了谁给你颁奖?”穆郎撇撇嘴。
连誉拉着他的手一试,皱眉说:“怎么还这么凉?”说着将穆郎的手抄进自己衣服里,贴紧自己的腰间,顺势抱住。
穆郎手心感受着连誉火热的体温,将脸轻轻靠上连誉肩窝,心里暖暖的。
连誉长叹一声:“唉!”穆郎忙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哀怨万分,忙问:“怎么了?”连誉轻轻摇头说:“唉!我连誉纵横江湖这么些年,没想到现在居然变成了你的热水袋。”
“连誉!!!!!!!!!”穆郎大叫,贴在他腰间的手接着拧了下去。
惨叫声响彻别墅,还间杂“小馒头”兴奋的吼叫。
两人躺在床上,穆郎脸上带着激情过后的潮红,将头埋在连誉胸前,听着连誉胸口怦怦的心跳声。连誉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在他右肩上抚摸说:“还疼不疼?”穆郎摇摇头。连誉说:“恢复得不错,我看那个枪伤和刀口都快看不出来了。前两天大夫检查后也说没什么大碍,只你的肺……不能着凉,怕会引发炎症。”
穆郎翻了个身,将后背贴紧连誉,热热的,好舒服,嘴里说:“不要紧,屋里暖和得很。”连誉用胳膊支起头,将身体更贴近他,另只手轻轻摸着穆郎的头发说:
“我下个星期去海参葳,本来想带你去转转,那里冬天海上还能看得见海鸥,虽然不是旅游的好地方,不过景色也算特别。不过那个地方现在很冷了。”
穆郎又往后靠了靠说:“没事,多穿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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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7点多,海参葳时间中午10点多,连誉一行到了海参葳的海关。对比旁边排成长队,连女士随身小包都被打开检查的人群,他们的出关手续异常简单。出了海关,两辆警车开道,一行车队呼啸而去。
连誉米色羊绒衫外只穿了件褐色皮风衣,可穆郎却被裹的像个粽子。这天下午,连誉带他登上至高顶,山顶大风凛冽,穆郎在连誉身后,手抄在连誉的皮衣口袋里,将头伸出来,两人一起观赏着风景。
海参葳市貌一览无遗,并没有想象中美丽,道路起伏,飘带般蜿蜒。市中心拥挤不堪,到处遗留着战争的痕迹,可是边远的地方却是幅员辽阔的绿地。港口里停泊着军舰和货轮,墨绿色海水翻滚,天空中不多的海鸥起起落落,是这衰败城市里的生机。
连誉说:“这两天晚上我都约了人,我留下几个人和你一起,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多穿点儿,别感冒了。”
穆郎用额头碰碰连誉的后背,意思是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几人带着穆郎出门了,带他参观了海参葳著名的车站、苏维埃战士纪念碑、协达亚?尼古拉东正教堂、海参葳不冻港等,还赶上了海参葳时间
12:00观阅了海参葳海港炮台的鸣炮仪式。
临近下午,穆郎对其中一位保镖小方说:“可不可以不用警车跟着呀!”小方一边开车一边说:“不行啊,这里前两天刚发生枪战,来的时候他们还说要小心。”
穆郎说:“哦,我想下去到街上走走。那些个景点都不好玩。”
小方嘻嘻笑说:“我来了那么多次都没看过,今天是陪你才仔细看看,确实没啥意思。老大不在,我可不敢带你随便乱走,万一出啥事情,我可承担不起。”
穆郎点点头,小方看他神色很落寞,心里不忍,他很喜欢这个腼腆老实的孩子,尤其是上次他挺身救了连誉之后,更对他另眼相看。
小方说:“等晚上吧,老大在这里有一艘游艇,咱们晚上坐游艇出海看看,不让那些俄国佬跟着,晚上的海景还是不错的。”
穆郎笑笑,他也不想让小方他们为难,上次他受伤,连誉咆哮得像野兽一样,对他紧张,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夜晚的海风吹拂,冰冷刺骨,穆郎想到船头看看,小方逼着他穿上长到脚的貂皮大衣,戴上貂皮帽子。穆郎说:“不用了,我里面穿了两件羊绒衫,还有皮衣,还得穿这个啊!”小方点点头:“穿吧,船头风太硬,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远处是渐渐离去的岸,漆黑的夜空,偶尔惊鸟飞过,游艇破风而驶,越驶越远,穆郎站在船头,心随风而动。
驶近海中一个小岛,高高的灯塔,岛边巨型的红色霓虹广告,是字母“MOTOROLA”。几个保镖站在身后远处,小方走过来说:“晚上看海的感觉还好吧。”穆郎点点头。
小方嘿嘿一笑,拔出身上的枪,对准广告牌子“啪啪”开了六枪,红色巨型霓虹广告只剩字母“M—————L—”。穆郎刚要问,只听
“砰……”一声,小岛上方的夜空中绽开一朵金色烟花,绚烂夺目,飘散在那个“M—————L—”的广告牌上,紧接着又是“砰……”一声,一朵金色的烟花绽放,一共十七声后,十七朵金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倾尽华丽。
又是“砰……”一声,天空中出现金色的“17”“HAPPY
BIRTHDAY”,闪烁着金光,良久飘落。
然后就是一朵又一朵各种颜色的烟花此开彼落的绽放在空中。
穆郎心中刹时千回百转,心想,今天,是的,今天,11月23日,自己17岁了,自己都忘记了,他却记得。自己的生日第一次有人记得,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庆祝。
小方看他呆呆的看天空,走上前轻声说:“生日快乐!老大已经往这里赶了,很快就到。”
穆郎转过头看他,开心的笑说:“谢谢。”
小方只觉得眼前一亮,心想,他这一笑,比刚才的烟花还要好看。
游艇静静的停泊在海中,烟花还在夜空中绽放,头一次,穆郎觉得这漆黑的夜,这无情的海也如此美丽,如此温馨。
忽然,穆郎耳朵一动,透过“砰……砰……”的烟花绽放声,隐隐有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逼近,难道是连誉赶过来了?穆郎的心期盼着。
片刻后,小方和保镖们也听到了,小方对几个人低声说:“老大不是说谈完了海军那边送他赶过来吗?怎么改乘直升机了?小唐哥没打电话来吧?”几人都摇摇头。小方说:“谨慎点儿,随机应变。”走过来对穆郎说:“这儿风大,你到里面吧。”穆郎摇摇头说不用,两人正僵持着,远处空中已经能看到直升机的影子。
“小心!”小方大喊,抱住穆郎就地一滚,避过一连串子弹。他拖住穆郎进了船舱,对几人大喊:“快拿机枪。”几个人抄起微型冲锋枪朝外面射击。
渐渐两架军用直升机出现在空中,其中一架阿帕奇上的六管迷你机枪疯狂扫射。小方大喊:“妈的,这是哪儿来的?军武你给我把枪手射下来。”那个叫军武的保镖拎上一把狙击枪,想找掩护点,可惜对方火力太猛,根本出不去,他刚一露头,就被疯狂扫射回来。
小方护住穆郎一边射击一边说:“妈的,早知道,老子带火箭弹上船。”开游艇的人已经倒在血泊中死了,火力太猛,游艇上服务人员惊慌逃窜,保镖已经有两个负伤了。
一个保镖说:“等等,看这些人想干什么,看来他们不想把船炸掉。”小方说:“对,诱他们上船,一个一个干掉。”
几人停止还击,飞机上机枪扫射一阵后也停下来,慢慢靠近,机上垂下绳索,
8个带着头套的黑衣人陆续飞速滑下。前面的一到甲板,就地一滚,就端起微冲掩护。分散一对对的往前逼近。领头的两个不停的跟身后的人做手势。
穆郎冷眼看着,心想,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小方低声对他说:“看样子是职业军人,不好对付,你自己千万要小心,别离开我,咱们撑一阵子,老大他们就赶过来了。”
穆郎点头答应,黑衣人慢慢逼近搜索,一个刚迈进来,就被军武干掉。小方冲军武竖竖大拇指。良久,船上的灯光忽的全灭了,只有天上烟花绽放的时候闪过一些光亮。
穆郎慢慢往后退,小方急得低声喊:“你别乱跑,跟紧我。”忽的一串枪响,一个保镖死了。小方不敢起身去拽穆郎,只能看他慢慢缩到舱后的角落里,心想,肯定把他吓坏了,他可千万别尖叫。
一个黑衣人闪进,军武猛地扑上去,两人都身手敏捷,刹时,枪口都顶在对方身上,两人一愣,黑衣人的猛地开枪,军武中弹也开枪了,两人倒下。
又有黑衣人听见枪响,闪了进来,小方低吼一声,一阵扫射。小方低头爬了出去,先前负伤的保镖拿着枪倚在角落里,黑衣人从外面开枪穿透木板,把他打死了。
只剩小方和另一个保镖了,他俩人互相掩护,慢慢往前移动。
穆郎窝在舱后,心想,不会是连誉试探我的,他的行踪在这里这么明朗,肯定知道船上没有他,那就是冲我来的,可是,是谁?要不要出手?如果出手,就不能留活口了。
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试探着慢慢进来,猛看到被门板挡着角落里露着貂皮大衣的一角,却并没开枪,慢慢走过去。穆郎手里拿着从小方身上摸来的匕首撑在舱顶,猛的跳下,寒光一闪,割断了黑衣人脖颈的动脉。
门外有人听见声响,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来,刚进来,迎面那个尸体飞过来,前面的人忙开枪。穆郎从他脚下滑过,后面的黑衣人端起微冲将枪口对准穆郎,穆郎一纵身,就势扶助右肘猛地上托,托到脑后,只听咔嚓一声,惨叫一声,肩骨断了。前面那人转身扫射,穆郎回身向右一个空翻,左手匕首划过他的脖颈,落地之后,捅入心脏。那人的子弹都扫射在后面的黑衣人身上。
夜空中的烟花还在绽放,从舷窗中明暗摇摆的照在穆郎的脸上,那清澈的眼中杀机四起,船头枪响,不知是谁又死去。
“啪……”的一个东西扔了进来,穆郎一看,糟糕,是破片式手榴弹,虽然爆炸威力不如普通手榴弹,但是在爆炸时会蹦出上千块碎片,穿透力惊人,自己在这个地方肯定避不过。
怎么办?
(十九、)
心里暗算敌人不会超过三个了,必须全力一搏,想到此,穆郎就地一滚,同时手摸上地上的一杆微冲,脚尖挑起地上另一杆握在手上。一处舱板被机枪扫射成蜂窝状,拼全力用左肩撞开,身子飞出去,双手交叉,扣动板机串串子弹打出去。舱内的破片弹已经爆开,无数的铁片,钢钉飞出。穆郎身子还未落地,却已看清有四个人持枪分站在那里,小方躺在地上。这一串子弹打死两人,打伤两人。穆郎翻身上了舱顶,从另一侧滑下,心内想,糟,原来还有水鬼上了船。
远远的看到天上的五彩烟花绽放,连誉站在快艇上,手里拿着个盒子,不自觉的又打开。一个墨蓝色方形的木盒,开后,里面放着两块男装表,都是墨蓝色鳄鱼皮表带,白色圆形表盘上有“零、叁、陆、玖”四个中文字,配着蓝宝石指针。一块比另一块略小一些。连誉嘴角带着笑,心想,不知道小东西会不会喜欢。
两架直升机在空中盘旋,穆郎扔了机枪,反手握了匕首,蔽在阴影里潜行,心里想,得在连誉赶到前解决掉,他坐快艇匆匆过来,肯定不会带很多人,那太危险了。
游艇不算很大,穆郎已查清连誉的人已没了,敌人除剩下的两人外,还有5个水鬼上了船。他杀心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