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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冬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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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翻了个身,用脊梁冲着他。
  小香莲内心交战好一会,还是决定为家树说话:“这信写的的确有点儿卑鄙。但我想,就算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你妹妹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冬至发出一声轻笑:“你知道吗?我爹生前用喜凤要挟我,让我白给吉祥米铺干三年活替他还赌债,不然就把她卖到窑子里去;现在大少爷说得这么客气,已经让我很受宠若惊了。”
  小香莲脸色微红,“刚才我问了问张福,他说这封信送来的有点儿蹊跷。所以,我怀疑……”
  “怀疑什么?不是他写的?我看过米店的账本,认识他的字体,不会错,而且还盖着私章。”
  “不是说笔迹。”小香莲摇摇头,“我怀疑是有人逼他写的。”
  “哼。”冬至恨恨地说,“警察局长是他丈人,队长跟他共用……有谁能逼他?”
  小香莲没有理会冬至言语中的狠毒,“你想想,这事儿对谁有好处?” 
  “金六爷……”冬至翻身坐了起来。
  “对。”小香莲说,“这么大的事儿,他根本不会放心让张福去办。再说,他完全可以不把话讲得这么绝。”
  冬至沉默。小香莲又说:“所以,有可能是金六逼他的。”他忽然打了个寒战,“若不是赵队长让王九来我这儿守着,怕是金六得找到这儿来。”
  “也许是赵队长。”冬至阴冷地说,眉梢眼角都带着恨意,“他巴不得我回到警察局去。”
  小香莲微惊,顺着一想,却不是没有可能。前两天徒弟玉茹被家树送去警局,那么柔顺的一个孩子,被折磨得身上到处是瘀青,回来哭着说:“队长不满意,说我没劲,比不上在您家里养伤的那个。”小香莲怕冬至听了恶心,一直都没敢和他提起。
  冬至看小香莲垂头不语样子,越想越怕,除夕夜那间冰冷屋子,所受到的毒打、凌辱,那种疼痛和着绝望的感觉翻滚着从心底涌上来。他突然跳下床,赤着脚往门外冲。
  小香莲“啊”地惊叫,追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你干什么!”冬至扭动双臂拼命挣脱,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大概是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被小香莲牢牢抱住腰,硬生生拖回去,摁倒在床上。小香莲扑上去,用身体压住他。冬至的挣扎慢慢变得软弱,随着一声呜咽,停了下来。“我不能回到哪儿去了,我害怕……”冬至喃喃地说,他的手从小香莲的胳膊上松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香莲叹了口气,拽过被子搭在他身上,低声说:“你走不了的,外面有人看着。他带着抢呢。“
  像是验证他的话,门外王九的声音响起:“香老板,出什么事儿了?”
  小香莲高声回答:“没事。”
  冬至用被子堵住了自己的嘴。
  小香莲想了又想,打定了主意。他起身穿好衣服,推了推冬至:“我出去一趟,你老老实实在这儿呆着,别做傻事。”
  冬至茫然抬头:“你去那儿?”
  “别管了。”小香莲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惨然又决然的表情。

  第四十二章

  王九抱着枪,坐在院门边的柴房里一点头一点头地打瞌睡。旁边搭的铺上,另一个警察刘三四仰八叉地躺着,呼噜打得山响。
  小香莲轻轻扣门,“王九,王九。”
  王九惊得跳起来,端着枪喝道:“谁!”
  “是我。”小香莲答道。
  王九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把门打开,问道:“香老板,有事儿吗?”
  小香莲晃晃手中的灯笼,笑着说:“我想麻烦你陪我去趟局里,我找赵队长有点儿事儿。”
  王九怀疑地望望天,对还透着寒意的夜色显出畏惧,“这么晚了……?”
  “我也不想这么晚去打搅,不过,”小香莲顿了顿,“要是不告诉他,明天他怪罪下来,我担待不起。”
  “跟刚才那拨人来有关?”王九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认命地点点头,推了推刘三,“快起来,该你值班了。”
  刘三不情愿地睁开眼,嘟嘟囔囔地:“才几点啊,净欺负我。”
  王九把枪塞到他怀里:“我和香老板回局里一趟,你好好看着门。”
  “啊?”刘三清醒过来,“留我一个人啊,有人来怎么办?”
  “怕什么!有枪呢!打呀。”王九斥道,回身对小香莲,“是不是,香老板?”
  赵队长睡不着,烦躁地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烟一边走遛。几乎一夜之间,金六和他的手下象被风卷走了一样,在柳镇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他有一种压迫感。他不相信金六会这样悄无声息地逃走,而把产业拱手让给殷家树。明天就是两拨人对决的日子,金六到底想干什么呢?
  王九的声音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响起:“队长,睡了吗?”
  赵队长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我不是让你在锣鼓巷盯着吗?你回来干什么?”
  “是……是……”王九吭吭哧哧地。
  赵队长一把拉开门,刚想踹他一脚,让他说话利落点儿。忽然瞪大了眼睛,他看见王九身后的站着个人,正在吹熄手中的灯笼,那微微翘起的莲花指,显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媚态。
  “你怎么来了?”赵队长刚想微笑,猛然想起住在他家的冬至,脸上变了颜色,急道:“是不是金六找到你哪儿去了?冬至呢?”
  小香莲推开王九,走到赵队长跟前,凤眼从下往上飞起一瞟:“哟,赵队长,您怎么老惦记他啊?这么想他,也不说到我家去看看。”
  赵队长一愣,含含糊糊有点儿受宠若惊地感觉。他看见王九的脸上崩不住地想笑,冲他挥挥手,“走吧,还不回去。”
  王九问:“那……香老板?”
  小香莲回首一笑:“你再等会儿,说不定赵队长还得差你干活儿呢。”
  赵队长的手落下来,搭在小香莲肩上,把他往办公室里搂,“进来暖和暖和。”
  王九赶紧问:“那我是回去还是等……”
  “砰“,门关上了,他只听到赵队长低声说:“妖精……”
  小香莲挣脱了那只在屁股上摸来摸去的手,一扭身坐在办公桌上。赵队长凑过去,托起他的脸,凑近灯光细看,嘴里啧啧有声:“有些日子不见,脸上越来越细发了。看这嘴唇红的,是不是家树咬的?”
  小香莲推开他的手,斜了一眼:“我来找你是有正经事儿。”
  赵队长把手指头放到鼻子那儿闻着,笑道:“我这也是正经事儿,你都多久没跟我亲热亲热了?冷落我这么久,该不该打?”
  小香莲的嘴唇一颤,脸色有点儿发白,他勉强笑笑:“我这不是来了?”
  赵队长嘴凑过来,小香莲闭上眼,任他在脸上,脖子上乱亲。当胸口钮扣被解开;冰凉的大手摸索进去时,他还是忍不住推开了他。
  赵队长眼睛一瞪,就要发作,小香莲赶紧从怀里掏出家树的信递过去:“张福到我哪儿,送了封信给冬至,是家树写的,我觉得不太对劲,拿给你看看。”
  赵队长将信将疑地接过信打开来看,小香莲趁机把扣子严严实实地系好。他留神盯着赵队长,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这封信是赵队长和殷家树玩儿的花样吗?殷家树再一次把冬至卖给了赵队长?如果不是呢,那家树……就糟了。
  赵队长颠过来倒过去地看信,眉头越皱越紧。小香莲的心也慢慢地缩了起来,他忍不住问:“是不是家树……?”
  “什么?”赵队长白了他一眼,已经没有了情欲的味道。
  “是不是金六爷……”
  赵队长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估计是这样。”转头一想,冲小香莲一呲牙,“你知道的还不少。”
  小香莲心里的焦虑被点了起来,急道:“那怎么办?他会不会有危险?”
  赵队长笑了,晃了晃手中的信,“被人难说,家树,自保有余吧,不然也不会写这封信。不过,吃点眼前亏倒是肯定的。”
  “那,能不能派警察把家树救回来?”
  “我知道他们在哪儿啊?”赵队长不耐烦地说,“放心,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
  小香莲不敢再说。
  赵队长琢磨着,半晌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不赶尽杀绝,终究是个祸害。”
  “谁?”小香莲没听明白。
  赵队长一挑眉毛,“还有谁,金六呗。要按信上这么做,就给了他喘息的机会,现在他就敢走这步险棋,以后等他缓过来,还不定出什么事儿呢。不行,太冒险。再说了,这得损失不少钱呢。”
  小香莲吓出了一身冷汗,说:“家树在他手里面呢,你不答应他,万一……”
  赵队长捏捏他的脸,笑道:“哟,你个小戏子思春呢,那么不放心情郎。他死了怕什么,还有我呢。”
  再勉强小香莲还是堆起了笑容,“我是说家树跟您这么多年交情了,您又重情谊,总不能看着他吃亏吧。”
  “我重情谊,家树可不重。我说啊,要是我落在别人手里,他可能巴不得我死得难看。”赵队长开着玩笑,用手慢慢在小香莲脸上磨蹭。“我死了,就没人跟他抢你了?”
  “看您说的。”小香莲把身子凑过去贴住赵队长,声音也腻起来,“他怎么抢得过您。”
  赵队长食髓知味,扔了信,一手摸臀一手摸胸,凑在小香莲耳根处说:“难得你今天这么乖,是为了殷家树吗?”
  小香莲不答,微微仰头,主动解开衣扣,让那只手进去得顺当些。赵队长眼睛闪出光来,慢慢捏住里面的小突起,恶意地捻着,眯着眼睛看小香莲脸上细微的变化。
  小香莲小声地呻吟,摆着腰迎合,腻声说:“让王九带几个人,去找找金六的去处,好不好?”“啊”地一声惊叫,|乳头被手指大力一掐,疼得差点儿掉下泪来。
  赵队长的笑显然不怀好意,让小香莲心里发凉,隐约知道自己话说得急了。不过赵队长的下一句话又让他存了希望,他说:“你要是能让我玩儿的高兴,兴许我能想办法去救他。”
  小香莲轻笑,去解赵队长的皮带。赵队长按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我怎么才能高兴吗?”
  小香莲点头,把皮带抽出来递在他手里。然后,脱掉全身衣服,趴在了桌子上。
  赵队长最喜欢的就是男孩儿的屁股,跟他摸过的女子比起来,它们更有弹性,更漂亮,更……抽起来更有手感。
  他左手牢牢摁住小香莲的腰,右手一上一下地挥动皮带,就像拿着画笔,每落一次,就在雪白的纸上留下一道朱砂色。
  小香莲低声呻吟着,疼痛让他没了力气,撑住上身的胳膊肘微微发着抖。随着每一下抽打,他轻轻扭动着腰,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让赵队长觉得好看。
  又挨了十几下,小香莲有点儿撑不住了,毕竟有一阵子没挨过这个,年纪也长了几岁,不像原来那么耐痛。他摆着胯,腻声说:“队长,队长,我等不及了……快点儿……”
  赵队长噗哧一笑,又狠狠地抽了两下,扔了皮带,两手紧紧地抓住小香莲的屁股,使劲一捏。小香莲控制不住地惨叫,两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才像话,几天不见,连叫床都没有原来好听了。”赵队长笑道,他拉住小香莲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推倒在桌子上。
  后腰被冰冷的桌子边儿硌着,小香莲的十分难受,刚想往上移移,两条腿已经被拎了起来,随后,没有任何预兆,赵队长硬梆梆的家伙,象货真价实的刑具,顶进了身体的深处。
  他不敢皱眉头,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在脸上堆出一个迷醉的笑容。两股悬空,腰疼得象断了似的,他用十个指头紧紧扣住边沿,把自己固定在桌子上。但随着赵队长全力的抽动,背后的鞭伤还是被蹭得剧痛。
  “轻一点儿,轻一点儿。”小香莲忍无可忍,低声求他。
  赵队长咬牙切齿地使劲,“你不是等不及了吗?今儿大爷不操烂了你,就不姓赵。”
  小香莲窒息般地喘了口气,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脸上马上挨了一掌,睁眼对上怒目,“装他妈什么死,给我动!”
  赵队长突然从小香莲体内抽了出来,后退两步坐在椅子里,岔开两腿,指着那个肿胀怒立的家伙,喝道:“过来自己弄。”
  小香莲挣扎着站起身,慢慢走过去,咬紧牙缓缓坐在上面。他搂住赵队长的脖子,把脸藏在他身后,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悄悄地落下两滴眼泪。

  四十三章

  家树从小到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罪,被人捆得象一束柴火,扔在地上。眼睛虽然没有被蒙住,但屋里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儿光亮,什么都看不见。从砖缝里泛上来的潮气,渐渐湿透了衣服,冻得他不停地打冷战。
  只有隔壁若隐若无传来的声音,才让他觉得不是呆在一个坟墓里。他尝试着屈腿,想跪起来。但小腿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用不上力气,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隔壁的说话声忽然响了,好像有人在争吵。家树竖起耳朵,却模模糊糊地听不清楚。他干脆直滚到屋角,把脸贴到墙上,才勉强听到几句话。
  金六的声音很大:“废物,真是废物。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笨蛋!”
  其他人的话只能听个断断续续:“……王四……明早……”
  家树恨不得把耳朵钻进墙里去,又听到一个词:锣鼓巷。
  锣鼓巷怎么样?家树把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信送到了没有?张福交代清楚了没有?小香莲可千万别把冬至放走了。“不过,“他想,“既然金六那么气极败坏,多半事情没向于他有利的方向发展。坏了!”家树急出一身冷汗,“真要把金六惹急了,他可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就像要验证他的想法,屋门突然被打开,几个人进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拎起来往外走。家树惊得心跳都快停了,刚开口:“有话好说……”一块破布就塞进了他嘴里,把下半截话噎了回去。
  家树只看到楼梯在眼下飞速地乱抖,几个人抬着他,脚步匆匆,直出大门。眼见砖地变成了土地,家树挣扎着扬起头,发现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
  旁边有人突然醒悟,压低声音说:“布!布!”
  “什么布!”抬他的人头也不回。
  “蒙眼布!他看的见。”旁边的人说。
  “管他妈看得见看不见,等到了弄死他,让他下地狱告状去吧。”抬他的人根本不停脚,毫无顾忌地说。
  家树真的急了,看这架势,金六不知出了什么状况,这是要跑路。带着他,是想拿块挡箭牌,但他这条性命,在其他人眼里,到底能有多大分量,还真说不好。
  很快,家树被扔进了一辆马车里,又跳上两个人坐在身边看住他。有一个敲敲车顶棚,叫道:“快走!快走!”
  车轮骨碌碌,颠簸着跑了起来。
  家树动动手脚,发现手腕上的绳子似乎松动了些。他翻了个身,把手藏到身体与箱壁之间,一边留神着看守,一边慢慢试着挣脱。还好,那两个人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正不断地掀起车帘儿往外看,似乎怕什么人追上来。
  狂奔了一阵,猛然间听得马嘶声而叫,车子陡然停住了。车里坐的人措不及防,哎呀一声,跌成一团,家树也狠狠地撞在箱壁上。趁着混乱,他用力一撑,腕上的绳子终于松开了。
  没等他把手从绳套里挣脱,那两个看守已经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死死地挟住他。家树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脑子却在急速地运转,想着脱身之策。
  “金六,你要到哪儿去啊?”车外居然是赵队长阴阳怪气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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