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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群仙破天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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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暗表:王怀女本名王兰英,生得皮糙肉厚奇丑无比,而且性烈如火,犷悍猛浪,生性倔强,容不得半点不顺之词。其父王怀,后汉时与杨继业同保刘崇,俱称为“令公”。后来王令公王怀与杨令公杨继业一起归顺大宋。王令公与杨令公结交甚密,可谓至友。那年杨令公之妻佘赛花有孕在身,怀的正是六郎延昭。而王令公之妻胡素娟也正是身怀六甲,于是二位令公指腹为亲,说是如果同生女孩,则结为干姊妹,如同是男孩,则认做于兄弟。如生下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足月而产,佘赛花生下六郎延昭,胡素娟生下一女,取名王兰英,王怀女取王怀之女意也。
  王令公后来奉旨镇守西歧丹,将女儿带在身边。鸟飞兔走,暑往寒来,转瞬之间,王怀女与杨延昭都已长大成人。当西歧的王怀女听说杨六郎在京城被招为郡马,气得她五灵神暴躁.三昧火烧胸,立即要点兵布将,找六郎杨景算帐。幸得令公王怀好言相劝,说是杨家满门素怀忠义,功德无量,六郎被招为郡马理所应当。与我王家的亲事,杨家守信重义,断然不会做那食言背信之事。况且伴君如伴虎,圣命已下,孰敢相违?吾儿快快罢兵收将,不可出此无名之师!我想杨家不久就会行聘过礼。吾儿上门扰闹,岂不让人耻笑?
  王怀女被父亲劝阻,没有去找杨六郎,时过不久.杨家被害,两狼山老令公杨继业为国捐躯,七郎被潘仁美乱箭穿身,六郎也被奸臣陷害发配云南,戴罪充军,永世不得还京,于是与王怀女的婚事就耽搁下来。
  六郎延昭在云南充军时,又受到居官显赫的北国细作王强的陷害,圣上降旨赐死,幸得义士任堂会冒名受死,才救了六郎性命。而奉国上下皆以为六郎屈死。王怀女得知杨六郎屈死云南的消息,怒不可遏,大骂昏君无道,奸臣狠毒,当即就要点派发兵,为六郎报仇。怎奈父亲王怀正值重病在身,眼看不久人世,王怀女不忍丢下父亲不管,暂按下心头怒火,为父亲请医访药直至王怀谢世而去,王怀女才率兵动身。
  北国韩昌见杨家满门被害,以为大宋再无可与之匹敌的对手,于是兵发中原。隐名埋姓的六郎见国家有难,借贩牛之机,奔赴边庭,大摆牦牛阵,大败韩昌,及至二摆牦牛阵时,被韩昌攻破,六郎溃败而退,和赶来复仇的王怀女相遇。王怀女率队救了六郎延昭,打得韩昌大败。
  朝庭得奏杨六郎精忠报国,护疆有功,太宗特赦,赦免杨景死罪,官复原职。六郎与王怀女得旨后,即打点上路,回开封天波杨府看望老娘亲。在天波府余老太君择吉日为六郎和王怀女成婚。洞房花烛夜。王怀女劝六郎说:
  “六郎,从今天起咱俩就是两口子了,两口子有话就说,今晚你听我一句劝。明晨上朝,你把你那什么狗屁官给辞了,咱俩回西歧州,噢,对了,带上你老娘和你那几个寡妇嫂子,你那柴郡主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咱不敢说,她若跟着去,咱也不能拦着。西歧州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皇上管不着咱,咱也是眼不见心不烦,犯不上为他的什么社稷江山,劳心费力,西歧有咱的房屋地产,咱也过他几天清闲日子。”
  六郎闻听此言一皱眉头;“兰英,此话不妥呀。当今圣明,对我杨家有天高地厚之洪恩,怎能辞君而去.置大宋江山于不顾呢?吾本中原子孙,尽忠报国实为己任。先父已为大宋捐躯尽忠,吾等若是辞官而去,便是不忠不孝,他年黄泉路上,何颜拜见先父哇,兰英,快快打消此念,不可再提。”
  “得了吧,别提你那‘尽忠报国’了!你们老杨家为他赵家的天下,扔进去几条命了?皇上给了老杨家什么好了?就算是大丈夫应该为国报效,咱拎着脑袋跟那臊奴干行!哪怕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值个,可你想想,你们老扬家有多少条性命是被奸臣害的?皇上圣明?圣明还听信奸臣的话?就说你吧,要不是人家任堂会为你把脑袋献上,顶了你的死罪,你早就成了冤死鬼了!圣明?狗屁!别为他卖命了,我可不愿做寡妇!”
  “住嘴!”六郎勃然大怒:“王怀女!你怎敢恣意谤君?真是目无法纪,胆大妄为,你可知这是犯了诛杀九族之罪!我杨家满门忠孝,哪一个似你这等无君无臣,无尊无卑,真真气煞我也!”  
  “杨老六!听你这话,你们杨家是容不得我了?噢——,我明白了,你杨老六是有了柴金花那样如花似玉的老婆,就不想要我了,看我长得皮黑肉厚.不如你那柴郡主的脸蛋子细嫩,听我说话粗声野气,不如你那小娇娘说话中听,嫌弃我?杨老六,我告诉你!你嫌我寒碜?我还嫌你窝囊呢!别以为我想赖在你们杨家不走,我喜欢你杨老六咋的?狗屁!我这就走,给你的柴姑娘腾窝儿!”
  “你——”
  “你别拦我,告诉你杨老六,我这辈子再也不想见你!”
  杨六郎见这位王小姐粗野不羁,说起话来全无半点节制,以前我杨家阉家效忠宋室,世代之功没有丝毫不捡之处,还屡受小人奸臣陷害,如果再有王怀女这样一个疏虞失慎之人,非给杨家招来满府祸殃不可!走就走吧。其实,留也留不住
  就这样,王怀女盛怒之下,拂袖而去。至今十有八载,两人再未会面。
  今日重新提起王怀女,怎能不叫六郎及满城文武犯难?
  杨五郎说:“三年前我便知晓西歧州王怀女与刘云霞情深义笃,宛如同胞姊妹,如不对王怀女相劝,使其实心扶保大宋,重归杨门,那刘云霞也决不肯前来,刘云霞不肯前来便无从得到‘八卦紫金钩,,没有‘八卦紫金钩’便破不了‘混元扣仙钟’,时间一久,宗英既便有‘降魔杵’带在身边,怕是也难保性命,六弟呀,这王怀女是非请不可之人,你要以大宋江山,宗英性命为重,还是亲去西歧,走上一遭吧。”
  “这……。”杨六郎面有难色。
  老太君心想:王怀女也算是我杨门之将.六儿之妻,决不会和杨家为仇作对,想当初,王怀女与六儿年轻气盛,涉世不深,言语不和,王怀女才负气而去,现如今两人随着年长而持重,此番六儿前去,只须赔个不是,王怀女就会回心转意,夫妻俩就能重归于好。于是老太君说:“六儿呀,为娘我想王怀女本是你指腹为亲的妻室,他年虽有不悦之事,如今必竟时过境迁,怀女不会把那先前之事耿耿于怀,我儿前去西歧,向王怀女赔礼道歉,怀女定会弃旧日之怨,解今天之危的。”
  杨六郎哀叹一声;“老娘亲,去西歧州劝王怀女之事,孩儿斗胆相辞。王怀女与儿昔日之怨,决非孩儿前去进上几言和好之辞而能解。王怀女生性刚烈,是个出言不悔之人。依孩儿所见,去西歧相请必是徒劳之行。故而孩儿冒死相辞。”
  “大胆!为娘之命你怎敢抗命不遵?!两军阵前军情危急,你贤侄宗英性命难卜,你怎能不思不顾?!真是不忠不孝的忏逆!不许推脱,马上起程上西歧州!”
  “娘!并非孩儿不忠不孝,那王怀女本足难以劝侮之人,孩儿前去非但不能劝其前来助我杨门,王怀女衔怨报恨,说不定还会生出许多事端。求老娘亲明察事理,免除此行。”
  “大胆!你难道不知军法无情吗!”
  “孩儿实在难以从命!”
  “你一!”老太君气得举起了龙头拐杖!
  八王千岁见杨六郎记恨王怀女,拼死抗命,不肯前去相请,母子俩剑拔弩张,看看事情要闹大,连忙上前和解:
  “老太君暂且息怒,延昭不愿前去.是必有其为难之处,不可相逼过急,待我细细问来。”八王又转向六郎延昭:“妹丈,今日为何拼死抗命?莫非有甚难言之隐吗?”
  “千岁大人,十八年前王怀女离去之时曾有誓言道:永世不愿与我相见。我不能厚颜前去相请。王怀女本是信誓守约的人,即使我肯前去,她必不肯见,即使肯见也必不肯来。我前去何益之有呢?”
  “嗯——”八王千岁听罢沉思片刻,缓缓言道:“言之有理,延昭前去未必有益,不如另遭他人前去,王怀女无由拒会,相见既成,便可以良言至理相劝,或许能感其心而转其意,使其偕刘云霞一同前来破阵解危。对!”八王略提高了些声音说:
  “军中哪位愿代延昭前往西歧?”
  问了几遍,军中众将无人敢领此命,都觉着王怀女是个难进逆言之人,自己难胜此任。沉默了半晌,穆桂英轻声说:
  “如得千岁恩准,桂英愿领此令。”
  八王千岁有些犹豫:“军中不可一日无主帅.桂英这一走.军中谁来……?”
  六郎延昭急跨步上前,秉腕而言:“千岁大人,桂英如肯亲赴西歧一遭,未将愿替元帅代理几日。”
  杜金娥一旁插言述说己见:“依我看来,桂英前去最为合适,一者,同为女人相谈无忌;二者,桂英是晚辈,又算是王怀女的儿媳,倘有言语不慎之处,王怀女不会过于挑剔;三者,桂英文才武略,即可以超群之武力防不虞之事,又可以精当之言辞动怀女之心。所以,我看桂英前去成事是十拿九稳。”
  杨五郎也说:“此事让六弟前去是有些不妥。不如桂英去的好。”老太君也点头赞同。
  八王千岁见众将一致同意派穆桂英赴西歧劝王怀女,于是发令道:“好!就派穆桂英去往西歧,穆桂英离军之时,暂由六郎延昭代理元帅之职!”
  穆桂英领命下来,不敢耽搁,立即打点行装准备上路。
  为行路方便,穆桂英是一身男子打扮:头扎黄绸四周巾,身上一套黄绸紧身衣裤,脚穿高鞠黑革软靴,潇洒利落。穆桂英胯下的桃红马是一匹宝马良驹,平日里金鞍玉辔,此时也换成革鞍丝缰。
  穆桂英伴做一个公子模样,跨上宝马扬鞭策马,向西而去。
  这匹混红马跑起来追风躜月,两头见日可行千里,穆桂英伏于马背之上,任凭风吹玉貌、沙打花颜,全然不顾,心急更觉马蹄缓,情迫愈感日光疾。
  这一天傍晚,日夕暮薄,正是宿鸟归飞时分,穆桂英策马来到一座雄伟挺拔的大山脚下。远远望去:夕阳点染苍山翠,晚霞尽照峻岭微。半山坡上有一座小庙,山林掩映之间,却见几处黄瓦灰墙。
  穆桂英顺大道放眼前方,不见有镇店村落,眼看天色已 晚,投宿无处,穆桂英决定到山上庙宇之中,聊度一宵。好在自 已身着男装。如若不然,怕是今夜真要无处栖身了。
  主意已定,桂英打马上山,来到寺庙门前。门额之上有三个字:宝禅寺。门两边有一幅对联:
  云游游去凡尘远。
  水荡荡来佛心禅。
  穆桂英抬手叩了叩门环,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小陀 头走出来,双手合十,口中喝诺:
  “阿弥陀佛。施主因何事叩我山门?”
  “小师父,我乃离乡游子,在外与人合伙做点生意,离家过 久,思亲情重,特取道还家,拜望老娘慈颜。今行至山脚下,时 光将晚,此地前无村,后无店,小生无处栖身,特来宝寺讨扰,求乞宝寺容小生在此暂宿一夜。”
  “施主稍候片刻,容我禅堂回禀住持。”
  穆桂英在庙门前等了不多时,小陀头跑回对穆桂英说:
  “住持请施主禅堂会面。”
  小陀头前边带路。先把马在院中拴好,又把穆桂英领到大殿门前。宝禅寺住持,从殿门疾步而出,降阶相迎,就见这个和尚,三十七八岁的年纪,高挑个,长脸型,面白如脂,一双细眉,吊稍凤眼,目似深潭,一件黄色袈裟随风飘洒。
  小陀头站在一旁对穆桂英说:“这就是我寺住持云水大 师。”
  穆桂英连忙疾步上前,深施一礼:“小生扬英桂,还家探母,行至山下,天色将晚,无处栖身,特来宝寺讨扰,不知法师能否容得小生在此暂宿一夜?”
  云水和尚一直在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投宿公子,见这位公子中等身材,面如姣月,日似朗星,眉宇问透出一团英气,心下觉得这决非一个等闲之辈,待慢不得。听得穆桂英话音落,云水和尚忙接上说:“小寺地处荒山鄙野,难得一见山外之士,今有贵客临门,却是给小寺增辉,贫僧喜之不及,何言讨扰?蒙公子不弃,可否先到堂上小叙?”
  “承蒙厚待,多谢了!”
  “请。”
  “请。”
  穆桂英随云水和尚来到禅堂之上。禅堂不大,纤尘不染,陈置素雅,正中供案旁,木架上架着一只禅杖,这禅杖通体金黄,霞光烂烂,一看便知是一件宝物。
  落座寒暄过后.穆桂英指着那禅杖问云水和尚:“小生也曾云游拜谒过几处山门宝刹,从未见到过这般光亮的宝物,敢问大师,这禅杖唤做何名,有甚来历?望大师讲讲,也让小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云水和尚尬尴一笑:“嗬嗬,嗬嗬,嗳!实不相瞒,这禅杖唤做何名,有甚来历,贫僧也俱不知晓,自十年前入寺之时这禅杖就安放于此,那时我也曾问过老住持,怎奈他对这禅杖之事也不知根由,只是说,自从有这座寺院时,便有这只禅杖,不知有几百年了,而且历届住持都告戒说,任何人不准拿此禅杖。所以寺中无人知晓这禅杖的来历。以贫僧之见,这座寺院倒是随这禅杖而来。”
  穆桂英笑问;“哦?此话怎讲?望大师赐教。”
  云水和尚还以一笑:“本寺名日‘宝禅寺’,就是说,正由于有了这只宝贝禅杖,才修此庙宇,故而名曰‘宝禅寺’。”
  “法师之言甚为有理,‘宝禅’所指定是这只禅杖了。”
  说着话,云水和尚就觉着眼前这位公子谈吐之声清新悦耳,如石上流泉,似莺喉百转,云水和尚不由得又把眼睛占盯视穆桂英的脸庞。
  穆佳英察觉了和尚的眼神.不禁心头一跳,暗悔自己不该只顾谈宝.忘记了‘言多语失’之训。忙把头略低了低,深怕和尚识破自己的乔装。
  云水和尚见“杨公子”突然打住话头,便说:“杨公子一路鞍马至此,想必是腹中饥喝。”未等穆桂英搭话,云水和尚命道:“来人哪,速速去给杨公子准备斋饭!”
  此时穆桂英确实饥肠辘辘,便未做推辞。不一时,斋饭摆上,不外是一些蔬菜、豆腐之类,穆桂英一边吃着饭,一边与和尚随便地闲聊,只是话语不再多了。
  这之间,云水和尚的一双眼一直没有离开穆桂英的脸。猛然间,云水和尚眼珠一亮,心头一紧,他把眼睛使劲眨了眨,再次定睛看去——,“呀!”和尚险些叫出声来。他看到什么了?他看到了穆桂英那细如脂玉般的耳廓下端的穿缀耳坠的耳朵眼儿!
  和尚明白,只有女人才扎耳朵眼儿。他看着穆桂英的容貌.听着穆桂英的声音,心中早就有点生疑,这下看清眼前之人扎着耳朵眼儿,便心下断定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公子,而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
  这云水和尚自从到这深山小寺出家起就再未见到过女人,现在发现跟前坐着的,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原本就心性不稳的云水和尚,眼下只觉得,心鼓不止,二目迷乱,周身劲涌,血撞心头,已是稳不住心了。
  穆桂英早把这和尚脸上的态易神变看到眼,心头也是一慌:自己孤身一人流落荒庙,乔装被人识破,这和尚已露不义之态,自己要用心提防,想自己的一身武艺,或许还能防得不使那和尚近身,只是今晚怕是难以睡上安稳觉了。
  再说穆桂英在和尚给安排好的紧靠禅堂的一间厢房里和衣而卧,又把随身的宝剑抱在怀中。桂英微合二目,时时告诫自己;不能睡去,不能睡去!权当在此稍歇一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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