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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群仙破天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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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琼一把将矮子拽到眼前,细细观瞧:“嗯,长得到是有几分相象!”
  “哎呀,娘,怎能说是相象,本来我就是您的儿子嘛!当年,孩儿气绝而死,孩儿尚小,不能入葬祖坟,您将孩儿置之郊野。适逢我师父毛遂从那经过,算出我是杨门之后,四郎之子。师父说,他早已得知我父即将罹难,我父不当绝后,遂动恻隐之心,将孩儿尸体带入山中,使仙法七七四十九天,使孩儿弃死还阳。后又留孩儿在仙山学艺。今天师父对我说,我弟宗英有难,被罩仙钟之内,命在旦夕,命我速速前来,归宗认母,搭救宗英。来此之前,我已借土遁之法,到了仙钟之内,见到贤弟宗英已经昏迷不醒,只剩一息奄奄。钟内奇热难忍,我无法久留。才又做土遁来到此处。娘啊娘!孩儿此话句句是实。”
  老太君听矮子一番话说得句句在理,暗自思忖:当年,四儿妻美琼确实将孩子尸体置于郊野荒丘,这件事,合府上下无人不知。眼前这个孩儿相貌相象,年龄相当,所言弃尸之地又为一致,他不是四儿之子,还能是谁?想昔日,膝下七郎八虎。看如今,隔辈之人寥寥无几,若不是仙人垂念,四儿延辉怎会有根苗在世。可叹哪!
  老太君问道:“儿媳,你那黄毛小儿夭折后,你置尸之地可与这孩子所说相同?”
  “相同。当时我将儿尸用大红锦缎襁褓……”
  一语未尽,却听得:“娘啊!你看这是啥?”
  赵美琼抬头举目,呀!双眼立时晶亮,一方大红锦缎襁褓拿在三尺少年手中。这,这正是当年之物!赵美琼心热眼湿:“我的儿呀一…”
  “娘——”
  母子俩拥在一起,挥洒热泪。
  杨门又来了一个身怀绝技的后代,真是喜从天降,大家额手称庆,正欲互致相贺之词,矮子杨宗颻又发厉声:
  “光别忙着乐呵,宗英性命垂危,救人要紧!”
  一句话震得帅虎大堂个个心急,宗英性命要紧!只听王怀女讨令出战:  
  “元帅,王怀女十几年屏居田野,未事鞍马之劳,没尽报国之力,今日我要讨命出战,请元帅准我三千人马,我带上云霞仙姑,定叫那萧银玲身首异处,救得宗英还城!”
  “好,准王将军三千人马,出阵交战!”
  刘云霞上前秉腕:“元帅,现尚有一事不妥。”
  “云霞仙姑请讲。”穆桂英注目细听。
  “混元扣仙钟将宗英扣在天门阵中,如今虽杀得了萧银玲、破得了扣仙钟,但尚无法杀进天门阵,扣仙钟虽除,然宗英现已昏迷不醒,不能冲出天门阵,破钟之后,宗英也会丧生番兵刀斧,难活性命啊!”
  “这……”
  满堂文武俱被难住,囊中无策。
  “这有何难!”
  众人闻声便知,是杨宗颻发话:“保护宗英贤弟的事就交给我吧。”
  桂英问:“你有何良策?”
  “我可以先借土遁之法,潜入天门阵,再去一次仙钟之中,待扣仙钟一除,便背宗英向外冲杀。那番贼不会想到钟下还会有人杀出,必会惊慌失措,借此之时,咱们里应外台,定保宗英还城!”
  穆桂英合掌一击:“着哇!”
  澶州城城门大开,三千人马冲出,列做一字长蛇之阵,王怀女一马当先,冲出阵门,提缰住马,高声喝道:
  “番兵听了:你家泼将萧银玲狂胆包天,竟敢使宝物将我家小将扣住,现在萧银玲时运当尽,快去传报,就说索命的来了,问她可敢迎战?如想活命不来迎战,也能放过她一次,只要将我家小将杨宗英放归城中便可。快去通报!”
  少时,一声炮响,番营亮出一队人马,为首,银盔银甲、白马白枪一员女将,正是萧天佐之女萧银玲。银玲公主马上高叫:
  “何人在此口吐狂言,公主我的性命天生地就,哪个能索得去?”叫罢将银枪前指:“你是哪个?快快留下姓名,不然我这一枪过去,你想再说也恐不及了!”
  王怀女端坐雕鞍,轻声浅笑:“萧银玲,好大的口气,真可说是海口吐地、浪言漫天!你且坐稳,免得我报出姓名将你惊落马下。我乃西歧王怀女是也!”
  “哈哈哈哈”一串银玲悠悠:“王怀女到是有些名气,你想冒她的名,却是不可谁人不知那王怀女奇丑无比,早被杨六郎逐出家门。快将真名实姓留下,免得到阴司间悔之不能!”
  “萧银铃!少时你就要命赴阴曹,那时切须记住:杀你者,王怀女也!此时信与不信却不当紧,着宝!”王怀女随话音把“罗仙网”祭在了空中。
  萧银玲仰脸见有宝物落下,亮目辨认:“我当你有何宝,原来是罗仙网,看我如何破它!”
  萧银铃探手从肋下拔出太阿宝剑,扬手祭出,不偏不倚,太阿剑正好把罗仙网的网纲割断,就见这罗仙网立时化做一团乱绳烂麻,随风飘落。这就是前边书说到的此宝的不足之处:纲断则网乱。网一乱,威力就尽失。再用须重整网纲。
  萧银铃破了罗仙网收回太阿剑,满脸堆笑:“不管你是与不是王怀女,有甚法宝,尽管使来,银铃公主我来者不拒!”
  王怀女不再答话,催动坐下独角兽,抡刀直取银玲公主。萧银玲不敢大意,挺枪接刀,二人刀来枪往战做一团:
  金刀力劈华山顶,
  银枪劲洞五岳峰。
  刀扫一片千处雪,
  枪挑单线万点星。
  抡风带月王怀女,
  掣电曳光萧银玲。
  赤兽白马连环走,
  金刀银枪往来行。
  紧处宋兵皆掩耳,
  急时番卒都闭睛。
  沙场卷沙刀风起,
  血战浴血枪影憧。
  一任置身刀枪影,
  两员女将争雌雄。
  这里正战到酣处,道姑刘云霞探背囊取出“八卦紫金钩”口念真言,将金钩祭起,就见一阵清风掠过,“八挂紫金钩”早飞过交战二人头顶,落到天门阵中“混元扣仙钟”的环梁之上,“啪!”扣个正着。刘云霞认准方向,二指并拢,口中轻叫:“起!”只听朗朗一声脆响,混元扣仙钟被高高吊起,悬于空中,跟着,“刷”地宿回原状,金钩吊着银铃,一路叮当,飞入刘云霞背囊之中。
  扣仙钟刚被吊起,已潜入钟内的杨宗颻,背起昏迷不醒的杨宗英,一跃而起,足有三丈多高,不亚于腾云驾雾,直跳出一箭之地。阵中番兵不曾想扣仙钟被吊起,更没料到钟内还会有人腾空纵跃,负人而行。一个个只顾骇然咋舌,却忘了堵截拦阻。眼见一员矮小宋将背负一人冲至阵门,方才醒过神来,番兵同声呼喊,压拢过来。
  宗颻奋力尖叫一声,沸天震地:“我看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进死?”
  这响遏行云的一声喊,吓得番兵止住脚步,有几个胆壮的端兵刃挡住宗蜀的去路。
  杨宗颻也不怠慢,取出随身所带的兵器——金钉狼牙棒,单手执柄,向四下里飞抡,风声霍霍,番兵近处的折腰断臂,远处的刀飞枪落。宗颻杀开一个缺口冲出阵门。
  萧银玲正打在紧处,突听身后大乱,忙偷睛向后观望,稍一失神,破绽已露,王怀女觑准空当,挥刀劈去,“咔嚓”一声,红光一闪,萧银玲便首身分离,落于马下。银玲公主的人头,被砍飞,“骨碌碌”正滚落在杨宗颻的脚下,宗颻手起棒下,金钉狼牙棒砸在银玲公主的头上,“噗”地一声,打得脑浆横飞,血肉四溅。可怜这花容月貌,玉韵金音成了一滩血浆肉泥。
  番兵见主将阵亡,哄然大乱,撤回天门阵。宋军尚无破阵之法,不便追杀,城头锣声震响,王怀女拨转马头,得胜还城。
  杨宗英被救回澶州城,被放在床榻之上,宗英面色猩红,唇焦额烂,嘴微启,目微睁,气如丝,神无动,如同死去一般。
  看到宗英如此,一时间又是噎声四起,唏嘘不停。
  刘云霞走到宗英床前,轻伸二指,试了试宗英的鼻息,叉将二指移至亲英印堂抚按少时,转身言道;
  “宗英被扣仙钟十数日,虽有降魔杵在身,也难尽却其力,如今他三魂七魄皆尽焦烂,靠其自身已无吐纳却躁、导引和柔之力。如此下去,不出三日,邪热攻心,也就命归九泉了。”
  王怀女急问:“可有调整的办法?”
  刘云霞道:“有。需去普陀山找南海圣中佛求得涅龙净水瓶中净水七滴,以杨柳枝蘸入宗英口中,可救得性命不死。”
  八王千岁道:“哪位愿去求赐圣水?”
  刘云霞应道:“我与南海圣中佛尚有一面之交,求取圣水之事由我来办吧。”
  八王仍不太放心:“如此甚好,只是普陀山距此地天南海北、关山迢递,往来需时太多,恐怕宗英未等圣水求得,早已………”
  刘云霞明眸一闪:“千岁放心,我自有道理。”
  说罢,刘云霞返身走出房门,来到庭院之中,怀里取出一物展开,却是块方手帕。书中暗表:此物名日八宝云光帕,乃其师西山圣母所赠。
  且说刘云霞将八宝云光帕展开来向空中一抛,云光帕“滴溜溜”平转几圈,长至三尺见方,恰似一面方毯落在云霞脚下。刘云霞抬脚跨到云光帕上,云光帕悠悠飘起,云霞向庭院众将秉手一礼:“不必着急,少时便回。”
  孰知,这一去,一刻未回,两刻未到,一直等到第二天破晓时分,还没见刘云霞返回。杨门诸将心悬两地,彻夜未眠,围在杨宗英榻前,眼见宗英一命将体,人人心中三冬雪,个个脸上九月霜。
  澶州城道姑刘云霞去而不返,北国番营之中到是来了一人。昨日一战,银铃公主命丧沙场,魂归西天,萧天佐痛失爱女,心肺如焚,命人将爱女尸体收回,无奈人头被杨宗颻狼牙棒击碎!无法收归全尸,只得将无头之尸抬回番营。萧天佐搭灵棚,置棺椁,把女儿尸体放在樟木棺中,收殓完毕,放于灵棚停尸待葬。
  正在此时,灵棚闯入一人,一头撞在棺椁上,昏死过去。
  来人是谁?他是苏天保之子,萧银铃之夫苏何庆。
  苏何庆在盗马关闻听父亲押粮途中被杨六郎杀死,悲恨欲绝,咬牙切齿发誓定报这杀父之仇,其母劝之不止,苏何庆披甲冠盔,携父尸与母亲一同来到天门阵番营,要寻杨六郎报仇。
  哪料到,刚到番营,又听到爱妻银铃公主阵亡的噩耗,丧父失妻,痛入骨髓,苏何庆一头扑在爱妻棺前昏死过去。
  苏何庆被救还后,立即请令出战,韩昌准苏何庆五千人马出阵叫战。
  澶州城内宋军将士正为宗英性命担忧,蓝旗来禀:番营一青脸小将率五千人马,于城下叫阵,指名让六将军迎战。
  杨六郎讨令应战,也带五千人马。人马出城排列开来,六郎纵马上前,抬头观望,就见前方番阵之前一员战将,身高九尺有余,虎背熊腰,面似青靛,浓眉倒卷目露杀气,一脸的凶相。他,浑身披麻戴孝,头盔上一条白绸随风飘洒。坐下一匹黑马,鬃毛黑亮,迎门上缀着一朵素绢白花。掌中一杆镔铁枪,重八十六斤,枪头下红缨已被除下,换成了一簇白麻。
  苏何庆看到一员宋将马驰近前,高声喝同:“来将可是杨景?是则留下,不是的话暂免你一死,回去叫杨景来战!”
  六郎掌中银枪一抖:“我就是杨景,你是何人?”
  “哇呀呀呀!”苏何庆钢牙挫碎:“我是何人?我是你杨景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与你既有杀父之仇;又有弑妻之恨,苏天保是我爹,萧银铃是我妻,他二人均丧你杨家之手,今日我苏何庆专为报这血海深仇而来!”
  杨六郎也不示弱:“苏何庆!你今日到此,正好送你去阴间与你父妻团圆!”
  苏何庆气炸心肺,抡枪纵马:“杨景,休得张狂,拿命来!”舞枪来战杨六郎。骁勇之力,势不可挡。
  杨六郎见来势凶猛,忙举枪接招,两枪相交,只听“当啷啷”一声响,六郎顿觉两膀酥麻,二马错镫,六郎脚踹绷镫绳圈马回头,心中暗自惊奇:我杨景疆场多年,曾遇到多少勇将猛士,还从没碰到如此神力之人,此人不可小觑,看我以扬家枪法胜他!
  二人重新交手,马打对头,六郎银枪一抖使上杨家枪,就见六郎这杆枪神吞妙吐,刚柔并用。静时如青蛇蓄势,动时似紫燕穿云,柔则风飘弱柳,刚则力发干钧。枪路迅疾万变,难辨难防。这杨家枪枪法奇绝,可说是举世匹敌难寻。仗着它,杨家将世代功勋,青史垂名。
  可今天怪了,六郎把杨家枪法使尽用绝,都被苏何庆拆招破势给解了,没伤着人家半根汗毛。扬六郎急了:哎呀呀,此人不仅神力无比,武艺也可谓出类拔萃。我杨家祖传枪法竟被他轻而易举地就给破了,难道我杨景一生赫赫英名,就要败在这无名小辈手中不成?苏何庆!你再吃我一招!
  杨六郎要使上祖上密传的绝招:一马六枪。诸位:且看杨六郎这一马六枪怎个使法:
  一个回合过后,六郎再次拨马回头,向苏何庆撤马而去,二马对头,两人照面,六郎双膀较力,铁腕一抖,大枪“扑楞楞”抖出三个枪花,恰如三簇银梅乱点,叫人眼花缭乱,难辨虚实。这三个枪花无论哪个防则为虚,不防则实,枪尖之下生灵难逃。
  苏何庆看见杨景将银枪蓦地变做三处枪花,心中明白,这是扬家的秘传绝招:一马六枪,煞是厉害。不可大意!
  苏何庆猛然把枪往前一送,同时,左手散开,“嗖”镔铁枪向前滑出,滑到枪攥处,苏何庆右手用力抓住抢攥,大臂伸直,这杆枪就开出几尺。苏何庆顺势将镔铁枪插入六郎抖出的枪花中.不破不防,直向六郎面门刺去。
  六郎见苏何庆这招使得绝,镔铁枪直向面门而来,相比之下,自己的银枪短了许多,不把镔铁枪防开,自己就得先中枪落马。无奈何,六郎只好收起枪花,用力把苏何庆的镔铁枪磕开。
  苏何庆这招也是急来之举,冒险之为,单手握枪怎抵得住六郎这一磕,镔铁枪被磕得“当啷啷”脱手,飞落百尺之外。
  苏何庆周身乍出一层冷汗,刚坐端雕鞍,二马错镫,六郎回枪收式,银枪平端在手.猛发一枪,枪攥向苏何庆太阳穴扎去。苏何庆忙哈腰低头,将这四枪让过。刚刚挺起身,杨六郎以枪当棒,向苏何庆当胸扫去。
  苏何庆早有准备见大枪“呼”地向前胸扫来,将身体向后一倒,一个“铁板桥”,大枪又扫了一个空。
  第五枪又被苏何庆让了过去。此时二马已错开,六郎右脚脱镫,猛转身回手一枪,这叫回马枪,其势之快不及掩耳,多少英雄豪杰曾葬身这回马枪下。六郎心想:一连五枪你苏何庆躲过看来你苏何庆决非等闲,如果这第六枪你还能躲过,我杨景既是败在你手中亦不为憾!看枪!
  说话间枪到了,苏何庆做过“铁板桥”刚刚挺身,但他早知还有这回马一枪,挺身时右脚已离镫,随即左手抓住铁过梁,身离雕鞍,使上一个“镫里藏身”,杨六郎的银枪刚好擦身而过,苏何庆右“啪”!将银枪抓住,单臂用力怀中抱月,同时片身坐稳雕鞍。杨六郎万没想到这回马一枪竞会被苏何庆将枪杆抓往,这时六郎单脚纫镫,身势侧仰,怎禁得苏何庆这顺势一拽,当时被拖落下马,坠倒尘埃。
  苏何庆圈回马头,手握夺过来的银枪望准六郎胸口便刺,要报杀父之仇,陡然,又将手停于空中,愤然说道:
  “杨景,先让你缓死一时,回头我要你的血为我亡父祭灵!”
  番阵早有兵卒冲出将杨六郎五花大绑,六郎自认己输,无意再抗,被押回番营之中。苏何庆得胜而还。
  败军回城报禀六将军战败被擒之事,诸将大出意外,宗英生死难卜,六郎又被生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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