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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群仙破天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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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抚养教授之恩,终生难报,万无违背师命之理。与杨家为敌,又有悖先父遗志哎!任保童长叹一声:“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夫君,要说杨家到真是满门忠良,我们与他为敌,势必会遭中原父老咎责,骂我们违祖背宗。但那杨宗英实在过于狂妄,潜入我的闺房盗走金鸡旗,此恨难休,那杨宗英如能当面奉还金鸡旗,咱夫妻投归宋营也未为不可——”
  “此话当真?”就见门帘一挑,紧髓话音走入一人,任保童夫妇定睛一看,惊得二人脱口而出:
  “杨宗英?”
  任保童“呛啷啷”亮出佩剑,黄凤仙的一把利剑已抵在宗英的胸前。

 第十七回 信忠言任保童倒反番营 遭邪风八贤王落难幽州
杨宗英进到帐中,抬手将黄凤仙抵在胸前的宝剑轻轻按下,躬身旌礼:“小弟无约而至,不揣冒昧,望乞郡马、郡主恕罪。”
  杨宗英怎会逢巧到此呢?书中暗表:
  佟瑞、宋启返回城中,向主帅穆桂英及其他将官把规劝任保童的经过详细叙述一遍。桂英听罢,沉吟道:
  “任保童无言而去,其意如何,却是难料哇!”
  宗英说道:“依我之见,任保童无言而去是他心中有所动,默而不宣,其心已明,任保童对他父——恩公任堂会之死真象已然默认,我看他是难报通天教主金壁风的抚育之恩,不忍违其师命,归宗之心难决,现须再进诤言,促其归宗之心,也好带得黄凤仙同来投城,亲颻便可得救,稍做迟疑,宗颻贤弟性命休矣!”  
  “宗英所言极是!”刘云霞一旁接过宗英的话头:“宗颻被蜈蚣幡所伤已有四日,还有三日之限,三日之内得不到蜈蚣幡,七日之期一过,纵有回天之力也难救宗颻性命。嗯——,我看这样。”刘云霞想了想:“任保童此次前来,所为有二,一是要报‘杀父之仇’;二是想寻回黄凤仙的金鸡旗。现任堂会之死已明,此冤已解,任保童已无‘仇’可报,如此,便只剩‘寻旗’一事。如今金鸡旗虽在而无用,不如将旗送回,来个折节礼士,屈己待人,任保童受礼而感,也许会投桃报李,尽弃前嫌,则搭救宗性命之事成矣!只是闯营送旗不太好办。”
  “这有何难,此事就由我来办!”宗英取出玄风灵真金猫皮,披在身上,就地一滚,变化了身形,依然变做一只狸花猫。
  杨宗英借玄风灵真金猫皮之功,潜入番营,寻到任保童帐外,偷睛四望,四下无人注意,便现出身形,向帐内窥听,正听到黄凤仙说“杨宗英如能当面奉还金鸡旗,咱夫妻投归宋营也未为不可”这句话,宗英心头大喜,挑帘进帐,躬身施礼,口致歉词。
  任保童见扬宗英突然入帐,把眉峰一耸,威言动问:“你来做甚?!”
  “特来请罪。”
  “请罪?”
  “正是。”
  “杨宗英,你胆量不小哇!你可知你周围北国兵将千军万马,只怕你进得来、出不去!”
  “哼哼,任兄,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怕我就不会前来!我虽置身于北国的千军万马之中,但我想,我既以礼相见,任兄总不会以不敬相回吧?所以,我此次前来,并非涉险履危,我是来拜望中原故友,何险之有哇?哈哈哈哈。”
  “杨宗英,你究竟为何事而来?”
  杨宗英正色道:“为了任兄、郡主,为了令尊大人、恩公任堂会的英名不受损辱,这是其一;其二是——我特来向郡主谢罪,并当面奉还金鸡旗。”
  说至此扬宗英探手怀中:取出金鸡旗,铺展开来,双手捧起,举到黄凤仙眼前:“郡主,宗英盗旗非为有意冒犯郡主,盗旗实出无奈。宗英将郡主的翡翠耳坠留于郡主房中,意在告知郡主盗旗之人,他日还将把旗奉还。今日宗英亲身前往奉还宝旗,使之完璧归赵,望郡主恕宗英冒犯失礼,将宝旗收下。”
  黄凤仙宝剑还匣,双手将金鸡旗接下,转头和任保童互视数眼,两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杨宗英再次拱手而言:“适才宗英进帐之时,耳闻郡主所言,只要宗英将金鸡旗当面奉还便可归宋,深感郡主明义晓理,宗英钦佩之至。现宗英已将宝旗奉还,望郡主不要有食前言。”
  黄凤仙无言以说,转脸去看任保童。意思是说:怎么办?
  任保童闭口无言。
  杨宗英转向任保童:“任兄,落叶应归根,故土本难离.你与郡主本是中原子孙,怎能舍正从邪,不保大宋,反而向中原父老、故土亲朋大开杀戒,何颜于列祖列宗?令尊大人,为大宋江山,捐躯报国,一世英名,你就忍心让令尊的一世英名受辱?你若落得个不忠不孝之名,百年之后如何与令尊九泉相见?”
  任保童依然没有开口。
  杨宗英有些急了:“任保童!别以为你如今荣袍锦带、厚禄高官就可以乐不思蜀,北国不会把你这中原之人枧为知己,他日一时不慎,你就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江德就是一例,殷鉴不远!任保童,话已至此,何去何从,你要三思而行!”
  任保童还是没讲话。
  杨宗英心急如焚:这任保童不言不语,其心难测,他若真是一心事北,我贤弟宗颻就将一命归西,救不了宗颻性命,我,我……,哎呀呀!真真急煞我也!
  杨宗英一双眼紧盯着任保童,目不变睫。
  黄凤仙此时也有心归宋,只看任保童意下如何了。
  二人四目盯住任保童,只见任保童周身上下,铁浇铜铸一般.岿然不动。一时间三个人如同三尊泥塑,大气不出,良久、良久……。蓦地,任保童钢唇一启,响亮亮爆出一句话来:
  “先考之志难违,投宋!”宗英闻听此言,高悬哽嗓的一颗心落于腹中:“任兄深明大义,宗英不胜感佩,不过……”杨宗英面向黄凤仙:“郡主意下如何?”
  “哼哼,”黄风仙狡黠一笑:“多蒙杨公子黑水国酒宴之上,借诗讽劝,现在杨公子还想再赋一首吗?”
  “岂敢、岂敢,宗英怎敢在郡主面前自诩其能,那日酒宴上拙句,公主见笑了。”
  任保童说道:“郡主之意已明,我看——”任保童撩开帐帘,仰首看了看天色:“就趁此夜幕,我与郡主统黑水国八千人马倒反番营,投奔澶州城!”  
  “甚妙、甚妙!”宗英鼓掌称道,接着话题一转:“不过眼下还须郡主去黑水国走上一趟,一来黄老将军尚在黑水国,今晚倒反番营一事传开,恐于老将军不利,二来我贤弟宗颻被老将军蜈蚣幡所伤,危在旦夕,还须老将军鼎力相救。郡主速去黑水国劝请老将军前来澶州城,是为两全齐美之举。”
  “好!”任保童、黄凤仙同声赞道。
  时过不久,番营中一阵大乱,反走了任,黄二人及黑水国八千人马。出营之后,兵分两路,由黄凤仙带一千人马够奔黑水国去请黄凡。任保童和杨宗英带七千人马投奔澶州城。
  杨宗英劝归任、黄夫妇,并带来八千人马,澶州城举城相贺。单等黄凤仙请来老将黄凡,救得宗颻脱险,文臣武将就要大摆宴席,为任黄二人封官晋爵。
  闲话少叙。在宗颻负伤七日之时,眼见宗颻只有一息残存,已是弥留之际,黄凤仙将黄凡请到了澶州城,不消细说,除却了宗颻的症候,文武皆大欢喜,八王干岁招集文武诸官.帅虎堂上,要封官论赏以振军威。
  八王千岁帅堂正坐,老太君一旁偏坐,其余诸将官两边站立。
  八王千岁开口说道;“自从北国韩昌三进中原,在澶州城下摆设天门阵后,杨家诸将多有罹难,顾此失彼,相救不迭,大有捉襟见肘之势,幸得诸将通力解救今日方才诸难尽解,本王要对有功之臣加官晋爵,论功行赏,也好重整军威,大破天门阵!”
  八王刚说到这,凭空里一声轰响,刹那问飞沙走石,刮起一阵狂风,好大的一场风!真可谓迎风利刃卷,顺风磨刀锋。这场风:
  吹干南海龙宫水,
  刮折东岳泰山松。
  撕破穹隆苍天幕,
  摧裂大地沟壑成。
  搬山移海鬼魅气,
  裂地撕天妖邪风。
  只看东西南北刮,
  难辨前后左右中。
  只刮得一
  乾坤一色阴阳乱,
  不见黑白日月星。
  好厉害的一场风,帅虎堂上谁人敢睁眼?哪个能开睛?一个个掩耳闭目。待狂风过后,众人才把眼睛睁开,等候八王千岁继续封官行赏,却不见八王爷说话,大家往帅堂正中一看,天那!大事不好,大堂正中空留帅椅,八王千岁不见了踪影!这一惊非同小可,帅堂之上如同滚油滴水——炸了。大家惶惶不安。众口纷纭;“八王千岁哪去了?!”
  就见仙姑刘云霞秀眉紧锁,轻轻说道:“八王千岁是被时才那阵阴风掠走了。”
  老太君忙问:“何人行此妖术?”
  刘云霞掐指一算,道:“此人究竟是谁难以掐算。可见此人道法高玄,非一般高人所比。有此人助北帮番,想破天门阵、救回八王干岁,除非有神天相助。”
  何人如此厉害,竟能将八王千岁行风掠走呢?不是别人,正是前面书提到的通天教主,任保童,严容等人的师父——金璧风。金璧风为何要行妖风劫走八王千岁呢?且听暗表:
  金璧风在黑水国所到传信,说是任保童、黄凡、黄凤仙三人倒反番营,投归大宋,并带走黑水国八千铁甲兵,气得他握拳透指,太发雷霆之怒,二话没说,动身前来天门阵,盛怒之下,祭起“乾坤袋”,一下用去五百年的道场之功,纵起一阵狂风,把八王千岁掠至番营中军帐内。”
  这回可乐坏了北国兵马大元帅韩昌,劫走八王赵德芳,不亚于是给大宋抽梁断脊,在大宋国就趴了半个架子。韩昌高兴,着萧天佐、萧天佑二将火速押解八王,奔赴幽州城,交与萧太后发落。
  萧天佐、萧天佑兄弟二人不敢稍息,加鞭纵辔,一路之上,千种的小心,万般的留意,不消几日;将八王千岁押至北国幽州城。
  萧太后闻知大宋国的八王千岁被俘押到了幽州,真是欣喜若狂,立刻升殿,命人将八王押上殿来。当八王千岁被押上大殿时,北国的文武百官已于大殿两边站立整齐,正中宝座之上高高端坐着萧绰、萧太后,人王千岁向上望去,禁不止打了个冷战,脊梁背处凉风嗖嗖,冷汗涔涔。只见萧太后这双眼睛:
  似虎目鹰眸,
  如狐眼蛇睛。
  冷眼见:
  虎威鹰利眼中露,
  狐狡蛇毒目里盈。
  细观瞧:
  奸眸狠胪五毒俱,
  赤橙黄绿七色凶。
  果真是:  
  透腹剜心一双眼,
  人神共惧两只睛。
  真真是毒过了那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只看得八王千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见八王千岁挺身而立,萧太后咬牙切齿:“赵德芳!见到本太后,你为何立而不跪?”
  八王千岁压下惊恐,凛然说道:“我乃大宋王爷,只有你向我南面称臣、岂有我在你面前屈膝之理?!”
  “好硬的骨头!”萧太后眼中喷火,嘴里流毒:“赵德芳!在大宋你是万民拥戴的明君,都祢你为八贤王,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你今天成了我的阶下因,既在我阶下,就得昕我摆布!我就要你这个‘贤王’在我面前屈膝而跪,跪下!”
  八王岿然而立。
  “跪下!”
  八王仰首扬眉,笑盈唇边:“休想。要我屈膝者,当今只有大宋天子一人。你萧太后也敢做此妄想?真乃可笺之极!”
  萧太后恼羞成怒:“赵德芳,今天我给你两条路:跪下,我可饶你不死,不跪,你则死路一条!你要命还要节?”
  八王千岁傲然大笑:“哈哈哈哈,真是蠢妇之见!你连大丈夫宁折不屈都不懂?匹夫尚且如此,何况君王。”
  “你可别后悔!”  
  “后悔的是你!别看你持一时之强逞一时威,大宋国迟早会兵扫北疆,那时就会叫你吃那车裂凌迟之苦!”
  “赵德芳!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舌坚?哼哼,车裂凌迟?我先叫你尝尝!来人——”萧太后一声令下,四名刀斧手应声而上。“将赵德芳推出午门,凌迟处死!”
  “扎!”
  四名刀斧手把五花大绑的八王千岁挟拥而下,眼见八王千岁就要碎尸万段。

 第十八回 吐真情保千岁夫妻忘死 闹刑场救贤王兄弟舍生
上回书说到,萧太后欲将八王千岁凌迟处死,在此紧关结要之时,金殿上有一人出班跪倒,口尊皇娘:“皇娘切慢,孩儿有本相奏。”
  奏本之人乃是二公主铁镜之夫,驸马木易。
  萧太后见二驸马木易有本,便向刀斧手命道:“慢。”又向木易问道;“驸马有本,只管奏来。”
  木易伏身在地,奏道:“皇娘、宋国乃我夙敌,赵德芳身为宋国王爷,罪当万死。只是象赵德芳这样一人之下,万民之上的宋国要人,杀此人堪称大事,日后也当青史有载。依孩儿之见,处死赵德芳应隆而重之,高搭祭祖灵台,斋戒三日,号令三军。从而壮我国势军威,以使万民称庆。宋国闻之,必然军心大乱,不战而溃矣!儿本奏毕,请皇娘定夺。”
  萧太后闻奏,点头称是:“驸马言之有理。来人那,将赵德芳打入死牢候斩!”
  眨眼两日过去。这两天,木易心急如焚,失魂落魄。他苦思苦想,找不出搭救八王千岁的良计妙策,眼看午时一到,就要开刀问斩,急得他独自跪倒房中,祈祷上苍保佑八王千岁逃脱险境,安然返宋。木易双眼垂泪,喃喃自语;“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八王千岁性命安全,万劫不死,我定为菩萨塑金身,筑庙宇。八王千岁高山景行,嘉言懿为,万民拥戴,不应有此祸患,我一人人单势孤,欲救不成,求菩萨保佑。八王对我杨家恩如泰山、德似渊海,我万不能让八王千岁命丧在我的眼前,倘菩萨不肯垂恩降泽,我则冒死相救,纵不能保得八王不死,也要与八王相伴而去,以身报国,不犀我杨氏忠名,让菩萨你看看我杨门……”正说之时,猛听背后有人问:
  “杨门?你是杨门的什么人?”
  木易大惊,回头一看,是铁镜公主站在身边。木易起身问道:
  “是你?你何时进得房来?”
  铁镜公主冷冷一笑:“这两天我就看你神情不安,早料定你心中有事,果不出我之所料。你想救八王赵德芳?你是杨家的什么人?告诉你,你的祈神之辞早被我听到耳里,瞒是瞒不过了。讲!”
  木易低头不语,鬓边生汗。
  “不讲?哎!你我夫妻一场,有事不应相瞒,为妻随夫十数余载,妻之为人,驸马应当晓得,既使你是杨门之将,我已嫁你为妻,断不会做出有伤亲夫之事。”
  “此话当真?”木易闻听紧跟着问。
  “当真!”  、
  木易牙关一咬:“好吧!我讲与你听,我本是杨门之将,四郎杨延辉!”
  “你是杨……”铁镜双目圆瞪。
  “木易二字,合二为一就是杨字。想当年,双龙宴保驾救君,不幸遭擒,是我将杨字拆开,冒名‘木易’,你母不知真伪,竟将我招为驸马。我虽与妻北国相伴十年有余,但我无时不想我是大宋子民,杨门之后哇!”
  “天哪!”铁镜公主惊叫一声,周身一软,晕倒在地。
  木易——,此时应叫四郎延辉,忙把公主扶至床上,以冷水激面。铁镜公主很快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杨四郎,突地站起身来,声颤音抖:
  “你,你是杨门之将?”
  “对。”
  “你、你是杨四郎?”
  “对。”
  “你、你骗得我好苦畦I”
  铁镜公主转身欲想出门。
  四郎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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