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元文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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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掌声、口号声)
同志们要我们对这里的工作发表一点意见,我们这个意见很难提,因为事情还没有完全了解清楚。不过我们也感觉到有些问题,想提出来和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一些这样的问题。关于工作,整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当前的任务、工作,这些,人民日报的社论、红旗杂志的社论,党中央负责同志的讲话,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想做全面的讲解,我们只想说这么几个问题。我和姚文元同志有个分工,我说两个问题,他说一个问题。(掌声)因为刚才都是讲的好听的话,你们都鼓掌,我下边的话有的不见得那么好听哪!(掌声)不过我还是希望不管我说的你们愿意听还是不愿意听,希望你们还是耐着心听一下。(掌声)
同志们,你们看看我们这个主席台,主席台这儿为什么都是当兵的呢?你们当然可以得出一个答案,因为是军管会么,所以都是当兵的。但事情不是这么回事啊!我和姚文元同志给你们的各个组织的负责人谈话的时候,他们都要我们跟大家见见面,讲讲话。我们就有一个建议,说这个会可否由你们双方联合召开。他们当时说可以,我们说到会场上会不会打架呀?他们说保证不打。那么结果呢?一直协商啊,协商,没达成协议。所以,最后由军管会的同志来主持开会。那么你看,又是好事由军管会来主持开会,你们想鼓掌,但是,我举这个例子并不认为这是个好事,就是革命群众组织呀!这种对立呀!相当深了,同志们啊!就是都上一个主席台都有点困难了。按这样子搞啊,我看你们这里成立革命委员会呀!那就要相当长了,就一直是当兵的坐在这儿了,就是我们这些穿军装的坐在这里,那么这个老百姓上不来。或者一上来么就吵架!就从这儿说起吧,我的话就从这儿说起。
请同志们首先要考虑的,就是革命斗争的大方向问题。在江苏地区,首先在南京,我们是不是紧紧地掌握了革命的大方向?我希望所有的今天到会的同志,不管那一派的同志,包括今天到会的,也希望你们散会以后,跟他们一块,郑重其事地来想一下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南京,究竟是不是掌握了革命的大方向,掌握的紧不紧?这是头等的问题。什么是我们的大方向呢?这个中央的同志都一再讲了,红旗杂志、人民日报的社论也讲了。就是在当前这个阶段,我们现在正处在夺权的阶段,全国还都是这样,都是正在夺权,从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手里夺权,现在是处在这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我们当前的大方向,就是要开展对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开展革命的大批判。这个革命的大批判,要和本地区、本单位的批判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结合起来。经过这个革命的大批判,来促进革命的大联合和革命的“三结合”,这样子来为建立革命的、有代表性的、有无产阶级权威的“三结合”的临时权力机构,这就是我们当前的必须紧紧掌握住的革命的大方向。简单地说,就是革命的大批判、大联合、“三结合”,就是要掌握这几个东西。那么,我们来看一看这里究竟怎么样,你们掌握的怎么样?我们问过一些同志,有的同志承认说掌握的不算太好。我们跑到街上去看一看,你们街上的标语呀,大字报啊,真多呀!那倒不是冷冷清清,而是热热闹闹的。但是,这里边究竟那一方面多呢?批判刘邓的有多少啊?批判刘少奇、邓小平不多。你们当然也可以批评我们啦,说我们有一些,你们没有看到。但是,至少我可以说一句,你们那些最重要的贴标语、写大字报的地点,这一方面很少,主要的街道我们不是看了一次,每天我几乎都去么,我们来到的当天,第一件事就是看大字报、大标语,因为这非常灵。到一个城市,你转一圈就知道这个地方当前最关心的是什么,我们一看,你们对刘邓不大关心,你们关心的什么?这一个派说那一个派某某人是罪魁祸首,某某人是罪责难逃啊!那个都是小厂,以厂为单位贴来贴去。当然一个厂的事情么也是国家大事罗!但头等的国家大事是什么呢?是批判刘少奇么,是批判刘邓,这是总后台么,如果把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彻底地摧毁啦,你那个厂的问题就比较好解决啦。如果你那个厂都是你的天下啦,但是刘邓上台,同志们啊,你那个厂的天下就维持不住,那维持不住的。你们的广播站我们也听,一直到深夜,还在广播,也都是两派互相在那吵啊吵啊,就是听不到你们批判刘邓。这个我觉得我不冤枉你们。这是讲全国的头号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你们这个批判究竟怎么样?我们再看一看批判省的,江苏省的。据说都进行了一些,前天还为了抢彭冲打了一架。说是进行了一些,但是,我们看不是那么集中,就是全市人民的革命造反派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对刘邓对旧省委,你们的精力呀相当分散,不是很少的分散。我们看那些标语我们不知道,刘少奇这个我们知道的,你们那些标语上的那些人名啊,我们只有几个人知道,文凤来呀,曾邦元呀,这几个人知道,其余的都是一个厂里边的什么某某人,那标语写那么大,比刘少奇的名字都大,是这样的一个局面。这是讲大批判。
那么大联合啦,同志们,我们在街上几乎没有找到一条,我到现在也没找到一条,就是讲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这样的标语。倒是这一种很多,你是老保,你是什么反革命。这些你们大家都没办法来解释吧,这个地方两派都不能上台,这是最现实的啦!今天开个会,希望你们两派的负责人到台上来主持会,那么你不来主持会,如果说主持会还有个问题呀,谁来当主席呀,那一定要打破头的,那么要军管会的同志来主持,你坐在这也好,坐也不能坐,哎呀!这个无产阶级政治家都是这样子的气度,还叫无产阶级革命派呀!你们看看五一天安门上那个名单,毛主席是什么气度,什么样的人都让他上了天安门么。所以,他才是毛主席呀:他才成为我们大家的领袖啊!(口号: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你们这个样子,你说怎么当权呀!同志们,夺了权掌权就是这样子掌法呀?我看危险呀同志们。现在武斗么还是不断,而且发展到绝食,不但发展到绝食,又看到一个传单,要三绝,绝食、绝水、绝医,就是不但不吃饭,而且不喝水,那么如果不吃饭不喝水不是身体就不行了么,医生要来给看病即绝医,不准看病,这个传单我想念,许多单位都署了名的。我反对这个传单!(掌声)同志们你们看,我为什么要反对哪!我们毛主席率领我们红军,率领八路军、新四军,率领人民解放军和敌人作斗争的时候,什么时候要我们的人民解放军绝食过哪!(掌声、口号声:毛主席万岁!)应该是吃饱了饭,睡好了觉,喝足水,有了病要好好看。如果是敌人,咱们就和他斗,拚死的斗。(众:对!)何况你们,我下面还要讲,你们现在绝食已经发展到不是对敌人!(众:对!)这样一些现象能够说我们江苏的首先是南京的斗争符合党中央所规定的革命的大方向吗?能够说这是在一个正确的轨道上前进吗!我们认为这是不符合革命的大方向的,这不是在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轨道上的前进的。(掌声、口号声)同志们,革命的大方向,这不是我们自己随随便便来决定的,不是我认为这一个就叫革命的大方向,或他认为这一个就叫革命的大方向。确定革命的大方向,是根据客观的实际,根据社会的基本矛盾来决定的。
我们江苏地区和全国一样,江苏的基本社会矛盾是什么呢,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革命的人民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矛盾。(掌声、口号声)同志们,就是说这一个矛盾,我们如果大家都共同的承认这是基本的社会矛盾。江苏并不特殊,上海的矛盾也是这一个,新疆也是这一个,黑龙江也是这个矛盾,这是全国的共同的矛盾,江苏难道说例外呀!说江苏这里不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矛盾,不是革命人民和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矛盾,是什么文凤来同曾邦元之间的矛盾,是基本矛盾,你们能够得出这个结论来吗?(众:不能!)这一个基本矛盾它就决定了,为了解决这个矛盾它本身就提出来究竟谁是敌人,谁是朋友,谁是革命的对象,要打倒谁,要联合谁。离开了这个社会的基本矛盾,就没办法来分析问题,我们就不能确定正确的方向,就不能够认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就不能够把我们的队伍组织起来,进行斗争。现在看起来,你们这里好像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至少有一部分同志头脑里边淡薄啦,模糊啦,混乱啦,斗争的矛头不是指向刘邓,不是指向旧省委,而是两方面互相指向。两派交给我们那么多材料,这些材料里边,揭发省委的有一部分,不多。揭发刘少奇在江苏的罪恶的一本没有。大家都知道么,刘少奇在华东地区,首先是在江苏地区,影响是很深的呀!同志们,他在江苏工作了很久,在这个地区,在抗日战争时期,影响很深啊!可是我们大家不管,你北京啊,你批判刘少奇你批你的,我的兴趣不在刘少奇,我是在文凤来,曾邦元。给我们绝大多数的材料,都是这一派揭发另外一派的。那些材料,同志们,我在这里在我们同志之间我可以说,要是过去江渭清搞这么多材料,哎呀可宝贵啦!他搞不到啊!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他们搞你们的黑材料搞不到这么多啊!但是,现在我们彼此之间就揭发,我说他背后有什么人是后台,他说他后台是谁,他干了什么坏事。
究竟那些事实是不是事实,老实说,我们两个不愿意查,我们不愿意听那些东西,因为我们觉得这离开了大方向。革命同志之间,下面我还会讲,就是对方犯了严重错误,我们究竟应该怎么办,用这种办法互相揭发,都弄到街上,贴到街上,究竟谁高兴啊!老实说,我们开了几天会,看了这几天的材料,我们心里很难过,我们心里很痛心啊!怎么两个革命派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们就是根据这些材料来看,我们根据这些材料还不能够证明两派中间那一派是保守派、保皇派,我们认为三月五号中央在接见江苏省两个代表团的时候,那个时候所作的评价,就是两派都是革命组织,这个结论仍然是正确的。(口号声)当然,同志们,现在哪,我们当然也需要仔细的分析一下,特别是因为两派的组织都不是原来最初那个时候啦,也甚至于不是后来在三月那个时候,因为后来都有些发展,在发展中间有没有一些问题,那个需要具体的分析,但是,不能够因为这一点,因为基层组织有了一个问题,或者某一个组织有了问题,甚至于说某一个大组织他的某一个负责人出了问题,那么就得出一个结论说这一个组织整个是坏的。如果根据这样的逻辑去推论,那么一个外国人跑到中国一看,说你们中国共产党出了那么多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而且原来你们的第一副主席刘少奇就是个坏蛋,因此判断中国共产党是个坏的党,那你们同意吗?(众:不同意!)所以不能够这样形而上学的不作阶级分析,不作具体的分析,这样子来判断一个组织,以至于从这里得出结论进行互相攻击。根据你们给我们的材料,我们刚才说啦,我们的判断是这样,我们就不能认为现在两派互相攻击的作法是正确的,而是认为两派应该根据中央的指示在革命的大批判中间,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众:对)
同志们,毛主席一再教导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这一段语录,我们同志们大概在各种会场里边,或是在日常的学习里边念了至少几十次,几百次了吧!但是,一碰到具体问题,就恰恰忘记了这是一个首要的问题,恰恰不是去看一看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在三月五号中央的同志接见江苏的两个代表团的时候就已经很严肃的指出来了,那个时候我们不在北京,中央只是把谈话的要点告诉了我们。这一次到了南京,互相告状揭发中间就把这个记录,说这个本子和那个有什么不同,说传达的本子如何有差别,都给我们啦。那好吧,我们就把这个本子,也看一遍,那个本子也看一遍,我们看的结果,我们觉得大家争论的都是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根本不需要争论的问题。但是,中央所指出来的最关紧要的问题,你们都不争论,都不重视,中央那讲话里边最关紧要的东西,都丢在一边啦,枝节问题争的一塌糊涂,争的面红耳赤。总理也讲啦,康生同志也讲啦,其他同志也都讲,里边着重的说过一个就是敌人朋友的问题,特别是康生同志讲的时候,根据记录上讲,有的加了注解,说当时康生同志非常严肃的很生气的讲了这一段话。我和姚文元同志我们两个说,要我们讲话我们讲什么,我说就把过去总理和康生同志讲的话再念一遍就够啦!真的,不是开玩笑的。同志们,我们希望今天这个会后,你们不管那个本子,你们把两派自己的记录本都拿出来看看,你们看一看中央同志讲话的要点究竟在哪里,是劝你们大联合哩,还是劝你们大分裂,是劝你们回来要各自批评自己的缺点和错误哪,还是要你们各自攻击对方。就是讲要各自批评自己的缺点,自己批评自己,不要去批评对方,着重的要批评自己,这个是我们不但是对江苏,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在最近接见了十几个省的代表团,统一的方针,话都是一样的,就是那几句话,都是要凡是发生这样的两个革命组织之间的问题,中央的方针,都是要他们回去自己批评自己,自己检查自己的缺点错误,这是行之有效的。历史的教训,就是拥军爱民。抗日战争时期,四三年和四五年,毛主席那个时候就规定啦,军队和地方发生了问题,怎么办?就是开这种会,军队批评自己,不批评对方,地方开会只批评自己,不批评军队,双方进行自我批评,一个拥军,一个爱民。现在我们解决当前,下边我简单的会说到,解决当前的拥军爱民问题,也采取这个办法,革命组织之间,革命人民之间,革命的同志之间,发生了问题,用这种办法最好,中央给你们方针也是这样啊!希望你们回来批评自己,中央给我们打的电报里边,同时也是给江苏军管会的电报,也是这样说的,这一段话我还可以再念一下,这个不是你们的记录,这是中央正式的文字:两派革命群众组织,各自检讨自己的缺点错误,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整顿思想,整顿作风,整顿组织,在原则一致的基础上,团结一致,枝节问题的分歧,应求大同存小异,原则分歧要用摆事实,讲道理的方法进行讨论,革命派团结起来,揭露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是中央给我们的谈话要点里边的第五点就是这一点。这个是中央正式通知我们的。也通知了江苏。
但是,看起来,从北京回来以后,你们双方恐怕都没有坚决的按照中央的指示来作,相反的据说憋了一阵,不是进行自我批评,而是憋着,憋了一个月,到后来说是憋不住了,还是干吧,这样子搞来搞去,就把斗争的矛头始终没有能够端正。在这里我们就想说几句,有这样的意见,我们感觉到,本来江苏的形势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