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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姚文元文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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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训亮:现在的精神面貌比较好。每一项工程的任务来了,我们先交思想、交政治,上政治课,大家的精神状态很振奋。 
  现在校办工厂所担负的科研任务也纳入国家计划,把物理系的好几个专业也带上去了。文化大革命以前,对半导体究竟怎么研究搞不清楚,花了很多的钱,买了很多的洋设备,但是做不出。现在,校办工厂以后,社会上的新技术、新工艺能够直接反映到我们学校里来,又同许多工厂发生了关系,不象以前那样闭塞,现在每天接触工人,这对我们编好新的教材是一个推动。去年十二月搞了两个编教材的小组,一方面以校办工厂为基础进行调查研究,另外在外厂也进行调查研究,促进了教材的革新。这样,学校的教学、科研、生产,和社会的生产结合了。 
  朱惠民(复旦大学物理系工宣队员):刚才陈训亮同志谈到校办工厂的问题,早在一九五八年,复旦的革命师生就曾经搞过几个校办工厂,物理系也搞了个电子工厂。上海的第一只两极管、三极管,就是复旦物理系搞出来的。但那时,由于路线问题没有解决,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冷风一刮,复旦当时的走资派杨西光就叫嚷大学要“正规”,一下子把校办工厂砍得干干净净。文化大革命前,半导体专业的学生读到五年级,竟连一只两极管也还没有见过。去年还有人吹冷风,说:大学办工厂好比野牛闯进了庙堂,象什么话。我们坚决抵制了这种思想,办起了“四 ? 一”工厂。 
  徐学义(复旦大学微电子专业工农兵试点班学员):文科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理工科也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根据我们学校的情况,大家认识到,不搞大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流毒不能肃清。前个时期,报纸上批判桑伟川,我们理工科的师生都不大重视,因此我感觉到,不搞大批判就会重复修正主义一套。前个时期,有些教师到工厂调查,回来说向工人老师傅没有什么好学的。我们对这种错误思想狠狠进行了批判。知识分子到工厂调查研究,不解决立场问题,是写不出好的教材来的。所以,我们认为,理工科一定要搞革命大批判。 
  陈训亮:前个时期,我们招了手工业系统工厂的工人来培养。 
  朱永嘉:请手工业工厂的工人来学,他们学了回去搞生产,学校再派一些学生去帮助他们改建工厂,从这个实践中来检验学习质量。 
  陈训亮:六九届、七○届的学生跟工人学员到厂里去,干劲很大,日夜干,等到产品出来以后,学生再回来,同工人建立了感情,因此老师傅也经常来,碰到什么问题,我们也及时派同志帮助他们解决。 
  朱永嘉:这些实践毛主席教育革命思想的革命师生,政治觉悟比较高,又能够掌握比较全面的生产工艺。 
  姚文元:帝国主义、修正主义拚命造谣,说我们这几年大学没有招生,中国工业技术的力量薄弱。实际上,由于我们摧毁了以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为首的资产阶级司令部,批判了修正主义路线,在广阔的范围内执行了毛主席关于“知识分子同工农群众结合”、“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等一系列指示,实行了教育革命,我们不但尖端产品上去了,整个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技术力量也增加了。这是一场意义很深远的革命。他们说我们人材不足,实际上,我们只有多啊! 
  上海机床厂的同志,你们还没有谈。 
  张春桥:大家要走你们的道路,你们自己走得怎么样? 
  王绍庭(上海机床厂“七 ? 二一”工人大学党支部书记、厂党委委员、工人技术员):看了清华的经验,对我们的启发很大,眼界更开阔了,有好多地方总结得很全面。 
  对于坚持以阶级斗争为主课这个问题,我们有点体会。我们是六八年办的学校,学员平均工龄都在十二年以上,开始学员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怎么办?市革委会负责同志到我们厂里讲过这个问题,指出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一定会反映到机床厂来,反映到“七 ? 二一”工人大学里来。我们办了五天学习班,讨论这个问题,抓了阶级斗争。 
  在工人学员中“自来红”思想较普遍。他们认为自己是工人,是推选来学习的,说主要任务是来学设计的。不仅如此,他们也有旧思想,也受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影响。我们抓了批判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斗争的实践使我们感到,工厂办学校,一定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一定要抓思想政治工作,抓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要落实毛主席的教育革命的思想。大家学习了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指示后,认识到要边实践边教学,在战争中学会战争。有的人开始认为,你搞实践的话,我可以回车间去搞,不要在你这里搞了。抓住这个思想,组织大家讨论,弄清楚究竟为谁学习,通过一段时间的实践,思想提高了,干劲很大,把机床也设计出来了。 
  最近,我们抓了两忆三查,激发了广大学员的阶级感情,这样也有利于对教师的再教育。因为有些原有教师,他们那些资产阶级的东西不批判,会影响工人学员。我们抓了思想政治工作以后,有利于他们接受再教育。同时,我们还组织工人学员到部队去学军,学习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学习解放军的四个第一,三八作风,使学员的精神面貌有了很大的变化。 
  姚文元:你们有多少学员? 
  王绍庭:五十二个。我们的体会是,不抓政治思想教育,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指示很难落实下去。对原有教师要边使用边改造。 
  张春桥:你们教师哪里来的? 
  王绍庭:机电工专的。有些教师以前对教材可以背得很熟,现在要讲毛主席的辩证法,他们就没有办法了。清华的经验很好,在使用中改造教师。不少教师是有一技之长的,和工人技术人员一起备课,就可以发挥他们的一技之长。 
  在编写教材方面,清华的经验,对我们教育很大。教材要具有革命性、批判性、针对性、地方性。开始,有些教师在编写教材时束手无策,感到没有办法。我们做了好多工作,鼓励他们。教材写好了,我们通过学习班,明确方向,提出要求,有问题帮助他们纠正,向他们说清楚,出了问题,要批评就批评我们,但是提高要你们提高。他们劲头就来了,初步的教材写出来了,但是离开高标准还差得很远。 
  姚文元:不能一下子“高级”。 
  张春桥:从“初级”到“高级”。 
  王绍庭:另外,办好理工科大学,领导班子也很重要,领导班子要在斗争中形成。有一个坚强的领导班子,就能照毛主席思想办事。只要敢于实践,善于总结经验,没有路也会走出来的。没有一个坚强的领导班子,路子再对,方向再明确,也落实不下去。实践证明,落实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每走一步都有斗争。我们厂的学校领导班子开始不得力,在斗争中经过调整,就比较好了。 
  学制问题,单项科的可以一年,理工科大学至少二年。本来我们定二年,考虑到第一期要走一点弯路,准备两年半。现在看来,招的工人学员还是要有一点文化,否则学起来有困难。文化低,年龄大,教学也有矛盾,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年纪轻一点,即使文化低,采取“一帮一”的办法,也补得上去。 
  张春桥:你们能不能附带办业余学校? 
  王绍庭:业余学校已招生了,现在招了六十五名学员。 
  张春桥:即使所有的大学都招工人学员,但绝大多数的工人还是在工厂里,还有一个提高的问题。 
  王绍庭:但是,现在厂里有些车间不肯把好的骨干放出来,有本位主义。 
  张春桥:上个月我跟张梅华同志商量过,要他带个头,因为他是厂党委、厂革委会的主要负责人,又是工人工程师,他也想学习,但是没有地方。张梅华一报名,到业余学校当学员,就可以带一批优秀的工人一起学习,学政治、学军、学农、学文化、学技术。在业余学校学了以后,还可以选最优秀的送到大学。不然工人想学习,又没地方去,怎么办?至于有的文化低,可以给他补一定的文化,甚至专门学文化,学政治。你们“七 ? 二一”大学人太少了。有人搞本位主义就贴他大字报。因为他们不理解工人迫切要求学习的愿望,只看眼前利益,不看长远利益。当然,也有一些工人,不想继续学习。我们要鼓励他们继续学习,继续革命。 
  王曾荣(上海机床厂二车间装配工,原清华大学机械制造系六四届毕业生,又当了四年研究生,六八年到机床厂):看了清华的经验,感到很好,新旧对比,感慨也很深。我在清华呆了十年,六八年四月到机床厂。我过去在学校里学的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基础课学的时间太长了,到了机床厂,还是从头学起的。过去在学校里,蒋南翔鼓吹一个观点,叫“猎枪与干粮”,学校给你“猎枪”是吃不光的,给你“干粮”是可以吃光的。 
  张春桥:带“猎枪”到上海也没有饭吃,马路上不是汽车就是人,有什么猎可以打? 
  王曾荣:很多问题在学校学,很难搞清,到了厂里劳动以后,才恍然大悟,一下子明确了。 
  怎么为工人阶级服务,同工人阶级打成一片,自己也有一些体会。毛主席提出要投身到三大革命运动中去,但旧清华提出在实验室里也可以培养三大革命运动的战士,这怎么能同工人阶级有共同的感情呢?到了工厂以后,放下架子,向工人学习,拜工人为师。开始的时候自己也很紧张,自己想读了十年大学,连装配机器也不会,怕人说,后来老师傅就手把手地教,每装一步,工人老师傅都跟我讲清楚,我很感动。在劳动过程中发现有些不合理的规章制度,为什么工人不敢讲?工人同志说早提了,技术人员说他们不懂得什么,不理。现在劳动以后,使我感到不向工人阶级学习,不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也不会接受工人同志的意见的。 
  通过这段劳动,跟工人交朋友,感到很高兴。我有几个师傅都是党员,有一个师傅虽然到工宣队去了,但他也经常来看看我,很关心我。同工人交上朋友,思想境界有了变化,对自己世界观改造很有帮助,工人需要解决的问题,我积极去做,我解决的问题,工人也满意。因此我感到,只要放下架子,向工人学习,过去学的知识还能发挥作用。 
  张春桥:清华已经写出来一个总结,我们上海各学校也需要总结一下。总结以后,市里要开讲用会。 
  清华经验发表以后,对全国大学教育革命会有一个很大的推动,我们上海应该赶上去。 
  姚文元:今天大家的发言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讨论清华经验时,各单位都讲了搞教育革命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要抓阶级斗争,抓革命大批判,抓思想政治工作,抓落实政策。要充分发动群众,依靠工人阶级、贫下中农、革命知识分子和社会上各个方面的革命力量。从开始清理阶级队伍、整党建党、整顿领导班子,一直到招生、教学、教材、教师队伍改造,都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用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指导我们的实践,总结我们的实践,提高我们的实践,这点在办理工科大学时是决不能忽视的。工农兵学员进大学以后,还是要加强毛主席教育革命路线、方针、政策的教育,注意世界观的改造,使他们掌握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了解教育战线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经验和自己的任务,积极地投入教育革命。这样,才能使毛主席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指示真正落实,才能培养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理论同实际一致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同济大学、上海机床厂的同志都谈到这方面问题。 
  今天听下来,同一年前相比较,我们的经验更丰富一些了。在同志们努力下,理工科大学的教育革命,有很大的进展。希望大家把教育革命的工作抓紧,认真总结经验,题目大一点小一点都可以,比如招生问题、政治思想教育问题、学校办工厂问题、编写新教材问题、教师问题、领导问题等。哪一个问题上有体会的,集中在哪个问题上总结一下。有的刚刚在实践,经验还不多,有些问题还需要继续研究。不要紧,我们的经验会随着实践的进展逐步增加起来的。革命的道路是由革命的人们走出来的。只要我们按照毛主席的路线坚持走下去,我们就一定能把社会主义理工科大学办好,我们就一定能够取得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更大胜利。我们的事业是大有希望的。 
  76 江青张春桥姚文元接见文化组成员时的讲话

  江青 张春桥 姚文元 1970。10。30 

  江青: 
  文化组是在一九七零年三月成立的,因为富治同志病了,总理工作很忙,所以以后就没有找文化组开会。 
  回顾七、八年是很不容易的,在主席、林副主席、总理、康老的支持下,搞出这么一点东西。一九六七年、六八年搞运动很忙,照顾不上了。后来由于杨成武的干扰,在宣传队里派进一些坏人,发现后,我主张一分为二,好的留下来,但他们把人全都换了。一九六九年我们才知道,把好的同志请回来,在总理的支持下,成立了军宣队。从那个时候,我就抓得比较紧。一九六八年、六九年,今年的上半年,我陷得太深了,其它工作就受影响,照顾不上了。 
  文化组三月成立以来,做了大量的工作,成绩是主要的,缺点是次要的。原因是大家刚凑在一起,有的同志民主集中制注意不够,个人发号施令。今后在吴德、贤权同志领导下,实行群言堂,要搞民主,当然也要集中。八年来很不容易的,我们搞了这么点东西,主席肯定了我们。出现问题要一分为二,要细致。对缺点错误要分析,正确的意见要接受,不正确的意见其中也有的好心人提的。我这么多年是细致的,不细致是站不住的。文艺关键是树立先进的人物,中间人物大量存在,反动是少数,我们用先进人物改造中间人物。我们对反革命的攻击要顶住。 
  关于搞新的创作和会演的问题 
  我们的党史知识不足,最好用部分作题材,如《杜鹃山》,现在改为《秋收起义》,面就太大,不小心就出问题,我们还是应该从一个角落去搞,叫《杜鹃山》。《杜鹃山》原来上海的青年演得不错,我带回北京,后来彭真不让我搞,给了邓拓搞,现在我们可以搞。又如《铁道游击队》要离开枣庄,不要写真人真事,否则就有人出来认帐,也不要作为样板戏。对破坏敌人交通,党有一系列的政策,这个戏的内容就是在铁道线上打游击,名字暂不定。 
  总理很忙,我也忙,希望文化组靠集体力量搞起来,搞好可以试演。 
  《红嫂》要另起名,要脱开那个地方,原来作者有问题,你们打报告还叫《红嫂》,你们搞创作不是为了会演,你们得自己组织起来创作,排好,试演。组织几个人提了意见以后再改。 
  关于各团新的创作,你们另写个报告。 
  会演,我想得不周到,因为四届人大,地方党代会相继召开,各个单位也有整党建党,大家都很忙,因此,会演是否推迟到后年的六、七月。六、七月北京天气也好,这样地方的东西出来更多了,有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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