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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奇门遁甲周德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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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小娄:其实,我的骨子里也是反叛的。不过,现在渐渐明白了一些事。你如果能理解母亲对你的不理解,你就是成熟了。

  桑丫:你也变成家长嘴脸了。

  娄小娄:昨晚为什么喝酒?

  桑丫:因为你。

  娄小娄:跟我扯上关系了?

  桑丫:我跟你说了四句话,你都不理我。我以为你从此不再理我了呢。

  娄小娄:误会!

  桑丫:编。

  娄小娄:我的QQ号码好像被人破解了,昨天我怎么都登陆不上去,系统告诉我,有人已经登陆了。

  桑丫:那个人不是你?

  娄小娄:你看见我上线了?

  桑丫:是啊。

  娄小娄:昨天我一直没有上QQ。

  桑丫:我以为你又跟哪个女孩聊天去了。

  娄小娄:现在,跟我聊天的只有你一个人。

  桑丫:鬼相信。

  娄小娄: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害怕。

  桑丫:你越这样说我越害怕。

  娄小娄:我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叫常役,他十六年前淹死了。昨天我接到一个人发来的短信,自称是常役,他说他在花都,一直在尾随你。

  桑丫:啊!

  娄小娄:我觉得可能是有人在搞恶作剧,只是想不到是谁。这个人对你很了解,对我也很了解。

  桑丫:可是,我真的感觉背后有个看不见的人啊!

  娄小娄:我从来不信鬼神,那套逻辑太浅薄。但是,现在这件事确实让人很难理解,就像一根绳子,穿越千里,一头系住了我,一头系住了你。

  桑丫:你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和你长得像吗?

  娄小娄:很像。他像母亲,我也像母亲。

  桑丫:你有没有视频?

  娄小娄:有。

  桑丫:我想看看你。

  娄小娄:为什么直到今天你才想看我?

  桑丫:昨天半夜我回家,看到一个人坐在马路对面,直觉告诉我,他就是那个一直跟踪我的人!我看看你,就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你说的常役了。

  娄小娄:我家里有些乱。

  桑丫:我不看你家,只看你。

  娄小娄:你有视频吗?

  桑丫:没有。那是小孩子玩的东西。

  娄小娄:你老了。

  视频开始连接。

  桑丫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很快,视频接通了,娄小娄的图像一下就从QQ屏幕里跳出来。一双温和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墩墩的性感嘴唇……

  桑丫愣住了。

  这个人跟她的想象不完全一致,应该说,真实的他更让桑丫着迷。

  而昨夜那个人,跟娄小娄太像了。只是,面前的娄小娄服饰整洁,满面春风,双眼精神;而昨夜那个人衣着邋遢,脸色枯槁,眼神沉郁。

  娄小娄:怎么了?

  桑丫:你家里确实够乱的……

  娄小娄:你昨天看到的那个人跟我像吗?

  桑丫:简直就是一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娄小娄说:即使你真的见了鬼,那也不过是冥冥中的某种神秘力量,根据人类的想象做出的一个鬼脸罢了。实际上,这个世界比所谓的鬼神体系更辽阔,更深邃,更复杂。




13 相貌比对(2)




  桑丫:你说,人能战胜命运吗?

  娄小娄:我相信,人的命运有定数,但是,如果我们能够预知,也可以通过主观的努力改变它。这就像下棋,马只能走“日”,象只能走“田”,炮只能隔山打,车只能走直线,卒只能一步一步走,将只能在老巢活动,士只能守卫走斜线。但是,你走哪步棋却是自己决定,每一步都决定着你的输赢吉凶。

  关掉电脑之后,桑丫接到了朱玺的电话。

  朱玺出事了,正在医院里。

  桑丫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自己的去向,然后打车就赶过去了。

  她来到花都第二人民医院,在急诊观察室见到了朱玺,他躺在病床上,脸上包着纱布,上面渗出血迹,只露出一双青肿的眼睛。

  他的父母都在,还有一些桑丫不认识的人。

  桑丫这是第一次见到朱玺的父母,跟她的想象差不多——肚子很大,满脸油光。她母亲一看就知道做过整容,垫出了一个欧式的高鼻子,造出了一个古典的樱桃小嘴。她全身都是金光银色。

  桑丫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问朱玺:“怎么回事?”

  朱玺说:“我撞鬼了……”

  接着,朱玺就哭咧咧地讲起了他的诡怪经历:

  放学后,朱玺和几个男同学出去玩,很晚才回家。

  路上黑糊糊的,没有一个行人。他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了一个强壮的身体上,却看不见人。他的头发一下竖起来,转身就朝后跑,却被一条腿绊倒了,重重地摔在地上,满脸都是血。

  他爬起来,撒腿朝前跑,没跑出几步,又被那个看不见的身体挡住了!

  他一边喊救命一边又朝后跑,这个人却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只看不见的胳膊像钳子一样,很快他就喘不出气了。

  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开过来,车灯照得人睁不开眼睛,那只胳膊终于松开了,他踉跄了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出租车停下来,司机探出脑袋问:“小兄弟,你一个人在这里跳舞吗?喝醉了?”

  他奄奄一息地说:“送我去医院……”

  朱玺的父亲愤怒地站起来,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终于咬牙切齿地说:“如果让我找到这个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旁边有人毕恭毕敬地说:“朱总,是不是……请个高僧来看看?”

  朱玺的母亲也说:“就是就是!这孩子明显是撞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上了,赶快去天灵寺找个高僧吧,你不是给他们募捐了很多钱吗?”

  桑丫说:“朱玺,不用怕,好好养伤。不管你撞见的东西是人还是鬼,只有你强硬起来,才会占上风。”

  朱玺的母亲看了看桑丫,问:“你是不是朱玺经常提起的桑丫呀?”

  桑丫说:“阿姨,是我,朱玺的同学。”

  朱玺的母亲立即笑了,她上下打量着桑丫,意味深长地说:“朱玺说,你是班里最优秀的女孩子,这小子的眼光还挺准!以后,你没事就到阿姨家玩,好吗?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桑丫笑着说:“谢谢阿姨。”

  坐了一会儿,桑丫找个空当,赶紧溜了。




14 尾行被尾行(1)




  林要要多了一个习惯:照镜子。

  在奔跑各个医院的路上,只要有空,她就会拿出镜子来,端详自己的容貌。

  圆脸,白嫩,淡眉毛,小嘴,牙齿洁白……她觉得自己不难看,还有几分姿色。她想不通娄小娄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怀疑,娄小娄一定和哪个女孩暗中勾搭着。

  据她了解,娄小娄在单位并没有什么绯闻。

  那么,这个狐狸精是谁呢?

  林要要开始思考狐狸精问题。

  现代女性都很独立,她们在光天化日下和男人并肩做着大事,大部分智慧都用来跟男人竞争了。

  而狐狸精似乎天天没事做,躲在幽暗的地方,所有的智慧都用来算计如何让男人迷上自己。男人被重视到这种程度,备感兴奋。

  但是,他们表面上对狐狸精十分排斥,那其实是给女人看的,而心里都在急切地呼唤狐狸精出现。也许,这是男人的真实审美,天然的性爱取向。

  可是,由于男人的伪装,给女人造成了一种错觉,她们认为不管男人和女人都是不喜欢狐狸精的,狐狸精是一种万人恨的女人,于是她们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塑造自己了,南辕北辙。

  林要要知道,自己是一个工作型,绝不属于狐狸精的那种类型。她也知道自己永远学不会那一套。

  相思是一种脑力劳动。林要要减了一年肥毫无效果,最近却明显瘦下来。

  有一天,她去找娄小娄,娄小娄不在家。她就坐在楼道里一直等,每当声控灯一灭,她就跺跺脚把它震亮。

  在她跺了几百次脚的时候,娄小娄终于回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午夜。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把他吓了一跳。

  林要要什么都没说,只是仔细打量娄小娄的脸,还有他的衣服。她试图发现一根狐狸的毛发。估计,娄小娄离开那个狐狸精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林要要没发现任何东西。

  娄小娄问:“你在找什么?”

  林要要笑了笑,说:“找她。”

  她坚信那个狐狸精的存在,因此她决定跟踪娄小娄。

  这天晚上,她蹲守在娄小娄的楼下,盯着娄小娄的窗子。里面的灯亮着,他在家。前后有七个人走进这幢楼的楼门:一对老夫妻,一个中年男子,一个老头,这四个人都不是怀疑对象。另外,先后有三个女孩,大约都在二十岁左右,其中两个很漂亮,其中一个明显不是这里的业主,她一边观看楼号,一边进了楼门。她拎着一个包,看得出,刚刚化过妆,林要要似乎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她很可能是来找娄小娄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娄小娄的灯就灭了。这么早,他关灯干什么?

  林要要决定去他的门口,听听里面的动静。

  她正要朝楼门走过去,却看见娄小娄出来了。西装笔挺,皮鞋锃亮。

  这么晚了,他去干什么?毫无疑问,去幽会。

  林要要急忙跑出小区,上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你等一下,跟着另一辆车走。”

  不一会儿,娄小娄驾车从地下车库出来了,林要要对司机说:“跟在它后面。”

  娄小娄似乎故意想甩开她,拐弯抹角,终于在郊区一条街道旁停下了,他下了车,走进了一条胡同。

  林要要付了钱,下了车,远远地尾随他。

  娄小娄走到一个四合院门楼前,掏出电话打起来。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林要要没看见开门这个人是男是女。娄小娄走进四合院之后,门又关上了。

  林要要不能继续跟踪了,只有在胡同里等待。

  胡同很长,很黑,只有她一个人在徘徊。夜里有些冷,她裹紧了外衣。

  胡同深处,好像有蹑手蹑脚的走路声,但是她看不见人影。

  她顿时害怕起来,难道自己被人尾行了?

  她想报警,却不知道这是什么街道,什么胡同。她想给娄小娄打电话,却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了这个胡同里。




14 尾行被尾行(2)




  林要要一害怕就想撒尿。

  她朝旁边看看,胡同里有一座公共厕所,没有灯,黑糊糊的。她一边回头张望一边走到厕所门口,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屏幕光亮,跨了进去……

  她从厕所出来之后,继续朝胡同深处张望,没想到,有个人突然在背后把她抱住了,同时一把尖刀顶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个人低低地说:“要命就别叫。”

  林要要的两条腿一下软了,她颤颤地说:“大哥,千万不要伤害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对方淫猥地笑了笑,说:“我要插。”

  林要要说:“你放下刀子,我跟你说几句话,然后我们做,好不好?”

  对方把她拖到了厕所旁边的一个死角,挡着她的出路,放了手。

  她回过头,和这个歹徒面对面了。夜太黑,她看不清他,这个人大约二十岁出头,体形高大,健壮如牛。

  林要要突然冷静下来,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歹徒没说话。

  林要要说:“我在尾行一个男人。在正常人看来,我的内心有些变态。”

  歹徒歪了歪脑袋,问:“什么叫尾行?”

  林要要说:“就是跟踪一个人,就像你跟踪我一样,在跟踪中享受偷窥的乐趣。”

  歹徒问:“有什么乐趣?”

  林要要说:“比如,我知道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比如,一路上我都在观察他的身体,比浏览黄色网站刺激多了,因为真实。”

  歹徒问:“女人也喜欢干这样的事吗?”

  林要要说:“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喜欢。”

  歹徒突然问:“你说这些干什么?”

  林要要说:“我想让你对我有所了解。你比我跟踪的那个人还健壮。刚才你在背后抱住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昏眩。实际上,我经常梦见被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强行进入,不容抵抗,那种感觉非常刺激……”

  歹徒有些信任林要要了,他说:“遇到你是我的幸运,我们开始吧!我很大,保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林要要说:“不过,现实和梦想是两回事,此时,我确实很紧张,你要温柔些。希望我俩都把今夜当成偷情,在这样一个又脏又乱的环境中,肯定很新鲜。”

  歹徒说:“靠,你比我还变态!”

  林要要慢慢走上前,跷起脚,一边亲吻歹徒的胡子,一边抚摸他的下体。

  歹徒有些冲动,收起刀,说:“把裤子脱下来。”

  林要要说:“我不好意思,你先脱。我要看看它。”

  然后,她后退一步,盯住他的下体。

  歹徒手忙脚乱地把裤子褪到了脚腕子处,那个东西果然很大,炫耀地朝前挺着。

  林要要猛地抬起脚来,朝那个东西踹去,歹徒惊叫一声,急忙弯腰,用双手护住它,却坐了一个屁股蹲。

  林要要从旁边跳过去,撒腿就跑。

  歹徒不可能追上来了,他的裤子成了他的羁绊。等他提起裤子,系好腰带,林要要早没影了。

  林要要跑到街上,上了一辆出租车,眼泪哗哗流下来。

  第二天,林要要就在路边买了一把蒙古刀。木制刀柄,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牛角刀鞘,花纹精美,配着红缨穗。

  晚上回到家,她开始磨刀。

  安静的夜里,只有霍霍的磨刀声。两个钟头过去之后,蒙古刀开刃了,雪亮雪亮,充满了杀气。

  她要随身携带这把刀,以后跟踪娄小娄的时候,如果再遇到歹徒,她将用这把蒙古刀进行自卫还击。

  可是,后来她跟踪了娄小娄很多次,却再也没有遇到歹徒。

  不过,她一回到家,还是忍不住要磨刀,渐渐成了一种嗜好,而且磨刀的技术越来越高超。她一天不磨刀,就像瘾君子离开了毒品一样难以忍受。

  渐渐地,林要要的生活只剩下了两项内容:跟踪、磨刀。




14 尾行被尾行(3)




  越跟踪,她的内心越黑;越磨刀,那把刀子越亮。

  前面是娄小娄的背影。

  蒙古刀在她的皮包里晃动,刀锋指向娄小娄。




15 一双新皮鞋(1)




  高考临近了。

  母亲变得更加严厉,天天监视桑丫的学习,不许外出,不许上网。

  同学们都进入了临战状态,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息。

  桑丫并不着急,她对自己有把握,按部就班地上学、回家。

  那个看不见的人似乎好久没有出现在背后了,桑丫就像剪掉了尾巴一样轻松。

  这天晚上,妈妈去姥姥家了,桑丫在家里偷偷上网。

  娄小娄没在线。此时,他正驾车行驶在路上,背后跟随着一辆出租车,车里闪现着林要要那双猎手一样的眼睛。娄小娄要去一个喜欢奇门遁甲的朋友那里聊天。

  她登陆了自己的博客。

  她的博客只有十几篇文章,只有一百多次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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