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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奇门遁甲周德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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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告诉娄小娄,老人患有高血压、气管炎、糖尿病。近些天,他感到脖子僵硬,口齿不清,昨天就去了北方中医院。可是,经过“娄大夫”的针灸之后,回到家却变得更严重了。现在,他连路都走不了了。

  娄小娄问道:“昨天我针灸的穴位是哪里?”

  “瘊子”看了看娄小娄,眼神里明显露出了不满。他在爷爷身上指了指。

  上肢肩髃、曲池、外关、合谷、内关、十宣。下肢环跳、阳陵泉、足三里、承山、三阴交、昆仑、涌泉。

  看来,另一个自己也精通穴位和针灸。

  娄小娄在老人的怒视下,给他做了一番身体检查,然后他对他的家人说:“现在,他是发病初期,最好给他服西药。另外,对于半身不遂患者来说,推拿治疗效果更明显一些,你们可以带他到我们北方中医院的推拿科看看。”

  娄小娄离开老人家的时候,“瘊子”送他下楼。

  娄小娄说:“你太客气了,请回吧。”

  儒雅的“瘊子”突然停下了,露出凶相,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爷爷从此瘫痪了,我绝不会放过你。”




3 母亲的质问(1)




  这一天,桑丫放学之后,回到芍药地,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他回过头去,竟然看到了朱玺。

  转眼都来北京半年了,朱玺只是给她打过几个电话,两个人没有见过一面。此时,桑丫看到他,竟然感到很亲切。这小子胖了。

  桑丫高兴地说:“朱玺,你怎么在这儿呀?”

  朱玺说:“我来找你啊。”

  桑丫说:“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朱玺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嘿嘿。”

  桑丫说:“你不会尾行我吧?”

  朱玺说:“我有卫星定位系统。”

  桑丫说:“别吹。你现在在那个学校怎么样?”

  朱玺说:“混呗。我老爸说了,毕业之后根本不用我出去找工作,他把家里的公司给我,直接当总经理。”

  桑丫说:“这个我不赞成。你是一个男孩,为什么不闯闯呢?万一不成功,再退回去继承家里的现成事业。”

  朱玺说:“我听你的。我可以看看你的房子吗?”

  桑丫说:“随便。”

  朱玺各个房子看了看,最后把目光落在娄小娄的照片上:“这房子是他的?”

  桑丫说:“是。”

  朱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醋意:“他是谁?”

  桑丫说:“我跟你说过的,中医。”

  朱玺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

  桑丫说:“你住在学校里吗?”

  朱玺说:“我老妈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我又让她卖掉了。”

  桑丫说:“为什么?”

  朱玺说:“因为离这里远。她最近又在这附近买了一套。”

  桑丫说:“天,你家倒腾房子就像倒腾玩具一样!”

  朱玺说:“我老爸就是造楼的,在我眼里,房子就是水泥和砖头!说真的,我老妈对你印象非常好。她还说呢,哪天让我带你去看看那套房子,如果你说不好,我们就再卖掉。”

  桑丫岔开了话题:“你跟那个帕丽怎么样了?”

  朱玺说:“人家都谈上了,跟一个画家。听说,还是她追人家!”

  桑丫说:“你现在有人选了吗?”

  朱玺说:“其实,女孩也是身外之物,只有你不一样,你长在了我心里,偏偏不能移植……”

  桑丫说:“又是手机短信吧?”

  朱玺指天发誓说:“这绝对是我原创的!而且,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撒谎的话,天打五雷轰!”

  桑丫认真地说:“朱玺,爱是两个人的事,我衷心希望你幸福,但是我做不了什么。抱歉。”

  朱玺的眼圈湿了,说:“难道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吗?我可以等,等一辈子都行。”

  桑丫说:“我们只是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

  朱玺擦了擦眼睛,说:“晚上我请你吃饭吧,朋友。”

  桑丫说:“谢谢了,我今天有事,改天我请你。”

  朱玺有些伤感地说:“你抬头看看,对面四楼那个窗子,那就是我的房子。你遇到什么难处,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等着你。”

  朱玺离开之后,桑丫朝对面望了望,那扇窗里,开着一盆粉色的格桑花。想到格桑花的花语——“怜取眼前人”,桑丫的心里生出几分感动和歉意。

  几天后,桑丫从一个要好的同学那里听到了一件事,令她大为恼火——朱玺去了桑丫的学校,四处散布谣言,说桑丫被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包养了,那个男人还给了桑丫一套房子……

  桑丫是一个心性高洁的女孩,她觉得,这样的谣言对她是一种侮辱,对娄小娄是一种诬陷,对她和他的纯洁关系是一种亵渎。

  为此,她回到芍药地的住所,一直趴在床上哭。

  正巧娄小娄打来了电话,尽管她极力掩饰着,娄小娄还是听出了她的哭腔:“桑丫,你怎么了?”

  桑丫说:“没怎么。”




3 母亲的质问(2)




  娄小娄说:“你哭了。”

  桑丫说:“心情不太好。”

  娄小娄说:“为什么?”

  桑丫说:“可能是想家了。”

  娄小娄说:“你骗我,到底怎么了?”

  桑丫想了想,终于说出了实情。

  娄小娄笑了,说:“那套房子是我的,给你住着,没错啊。怕什么,我们身斜不怕影子斜。”

  一句话把正在流泪的桑丫给逗笑了。

  是啊,没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她就随他一起飞。

  晚上,妈妈打来了电话。

  妈妈说:“桑丫,今天有人给我打来了匿名电话……”

  桑丫心中一紧,马上想到是朱玺。她不安地问了一句:“说什么?”

  妈妈说:“他说你被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包养了。”

  桑丫勃然大怒,想骂一句“妈的”,第一个字吐出来又改了:“妈……你应该了解你的女儿,除了爱情,别的东西打动不了我。”

  桑丫了解妈妈的性格,她要求严格,观念传统,她绝对不能容许女儿做这样的事。她以为妈妈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妈妈的口气始终很柔和:“这几天,妈妈一直在想一句老话——穷养儿子富养女。妈妈对不起你,咱家是穷人家,妈妈不能给你提供很好的物质保证……”

  桑丫鼻子一酸,说:“妈,你别说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房子的主人是我的一个朋友,人很好,他一直像父亲一样照顾我。”

  妈妈突然问:“你喜欢他吗?”

  桑丫顿了顿,说:“喜欢。”

  妈妈说:“你大了,离开妈妈的翅膀了,很多事需要你独立决定。只要你喜欢,妈妈就不会反对。但是你要记住,宁可把身外的所有东西都给他,也不能轻易把自己给他。不管到了什么时代,女孩的纯洁都是最重要的。不论你失去了什么东西,只要你没有失去自己,就会加倍换回那些东西来的。”

  桑丫听得懂,现在,妈妈没有唱高调,她的话实实在在。这是实实在在的爱,尽管里面有某种世故。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其实妈妈是很漂亮的,只是被艰难的生活蒙上了灰尘。年轻的时候,说不定她经历过丰富的风花雪月……

  半夜的时候,刮风了,桑丫隐隐约约听见书房里有什么动静。

  是不是那个隐形人又钻进来了?

  她爬起来,轻轻打开卧室,走出去。她睡觉之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现在,书房的灯却亮了。

  是娄小娄?

  她走到书房门口,趴在门缝朝里看了看,大吃一惊:有什么东西从电脑显示器中扔出来,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她走进去,弯腰仔细看——“我的电脑”,“我的文档”,“网上邻居”,“Internet Explorer”,“开始”……

  她感到更奇怪了,这些东西都是电脑里的,要扔的话,也是扔到“回收站”里,怎么可能扔出来呢?

  正这样想着,“啪啦”一声,“回收站”也被扔出来了。这个小筐子一直滚到墙角才停下来。

  她抬头看,显示器上什么都没有了,光秃秃的,如同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让人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接着,她猛然听到背后有个男人很礼貌地问:“请问,这台电脑没人用吧?”

  她回过头,背后没有人!她一步就跳开了。

  椅子朝前移了移,似乎有人坐在了电脑前。接着,鼠标就慢慢滑动了,它在没有那张被挖掉五官的脸上缓缓游动,似乎在耐心寻找“我的电脑”,“我的文档”,“网上邻居”,“Internet Explorer”,“回收站”,“开始”……

  桑丫从怪梦中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爬起来,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洗脸,然后走进书房。

  电脑安安静静地摆在桌子上,没有任何异常。

  她把它打开了,她要看看,显示器上是不是真的空了。

  进入XP系统之后,她傻眼了:桌面上的蓝天野花不见了,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死”字,背景写满了莫名其妙的数字:234234234234234234234……




3 母亲的质问(3)




  谁进来了?




4 一块橡皮,在错误上舞蹈(1)




  林要要出院的时候,已经是初春。

  实际上,她就是在“完美风暴”整容美容医院做的手术。她叮嘱过前台:如果有人来查询自己,不能透露任何情况。

  可怜的林要要并没有变成娄小娄画上的女孩。

  她割双眼皮的时候,引起了感染,技术操作也不到位,术后,两只眼睛形状明显不同,其中一只还成了疤瘌眼。

  隆鼻手术失败。先是鼻子红肿疼痛,注射了大量消炎药,总算不肿不痛了,可能是填充材料质量差,鼻子变得一边高一边低,还有三四个丑陋的洞眼。

  做牙齿整形,变成了漏风嘴。

  想圆脸变长脸,削骨之后,变得面无表情。

  唯一成功的手术是隆胸。她的胸一下变大了,大得看起来很是夸张。

  六个月里,手术反复多次,最后林要要放弃了。她不是怕疼,她是没有了信心。

  最后一次,林要要去医院谈索赔,那么大的一家整容医院,竟然突然就关门了,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它的存在,好像专门是为了毁掉林要要的容颜,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要要一个人憋在家里,过了整整一周。

  这一周,她一直坐在镜子前。

  她已经不再是林要要了。

  她已经变得面目可憎。

  第八天晚上,她给娄小娄打了个电话。

  林要要:“娄小娄……”

  娄小娄:“林要要!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听到娄小娄的声音,林要要再也忍不住,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娄小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是林要要变成魔鬼面孔之后,第一次哭。

  娄小娄:“你在哪儿?我现在接你出来吃饭,一边吃一边聊。”

  林要要:“你不要来接我。定个地方,你等我。”

  两个人定的地点还是“咱家”。

  放下电话,林要要擦了擦眼泪,然后走到梳妆台前,在脸上扑了一点粉,描了眉,画了眼,涂了唇,又换上了一身最漂亮的衣服,离开家,打车奔去“咱家”。

  到了饭店门口,林要要下了车,开始犹豫了。

  她没有马上进去,透过窗子,她看到娄小娄坐在里面,一边喝水一边在看报。桌上点着一根粗粗的红蜡烛,烛火在他英俊的脸上闪闪跳跳。

  她掏出化妆盒,再次照了照镜子,终于走了进去:“娄小娄……”

  娄小娄抬起头,看到她之后,愣了愣,马上恢复了常态,避开她的脸,说:“快坐吧。”

  林要要坐下来,一直在看娄小娄。

  娄小娄没有再看她的脸,跟服务员喊道:“上菜吧。”

  林要要的眼泪又忍不住涌出来,她湿着眼睛笑了一下,说:“娄小娄,你看我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娄小娄看了她一眼,说:“是啊,刚才我差点儿都认不出你了。”

  林要要说:“现在,我和你画的那个女孩有点儿接近了吗?”

  娄小娄叹了口气,转头看旁边,轻声说:“林要要,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林要要说:“娄小娄,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

  娄小娄说:“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好吗?”

  林要要说:“你看着我的脸,回答我,你还爱我吗?”

  娄小娄注视着她的眼睛,说:“林要要,你做我的妹妹吧。”

  林要要痛苦地摇摇脑袋,说:“你还在拒绝我!你怎么这么狠心!为了你,我都把自己毁了!”

  娄小娄激动地说:“你是你,林要要!你为什么要变成别人?你变得了别人吗?”

  他平静了一下,声调柔和下来,又说:“你做我妹妹吧,我会爱你一辈子。”

  林要要“呼”地一下站起来,说了句:“永远不可能!”然后,大步朝外走,差点儿撞到服务员身上,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了上来。

  林要要在中医大学毕业后,一个人在北京打拼,已经三年了。房子是租的。




4 一块橡皮,在错误上舞蹈(2)




  回到家,她一直趴在床上哭。

  她的眼睛还没有彻底恢复,又肿了起来。

  她肿着眼睛爬起来,似乎有什么事要做,终于打开抽屉,拿出磨石和蒙古刀,坐在地上,低下头,继续磨刀。

  她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眼睛。

  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地晃动。

  夜深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磨刀的声音:嚓,嚓,嚓,嚓,嚓,嚓。

  这天晚上,林要要装着那把蒙古刀,继续跟踪娄小娄。

  现在,她已经不太关心娄小娄迷恋哪个狐狸精了,她只有跟踪他,才可以满足一下思念之苦。

  白天,她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相思病是一种精神病。这个标题把她吓了一跳。心里有点儿怀疑起来——自己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了呢?

  娄小娄下班之后,没有回到亚运村的景山小区,而是去了芍药地那套房子。

  他停好车,下来后整了整衣襟,然后走进了楼门。

  林要要躲在一片竹林中,使劲儿想。这个房子里是不是住着一个女孩呢?她是不是那个勾引娄小娄的狐狸精呢?今夜娄小娄会不会在这里过夜呢?

  半个钟头之后,娄小娄带着一个女孩走了出来。她的年龄似乎非常小。

  林要要死死地盯住那个女孩,觉得这个女孩十分面熟,想着想着,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正是娄小娄画中的那个女孩啊!

  她才是画中人。

  林要要却变成了鬼。

  她看着娄小娄和这个女孩说说笑笑地钻进了车里,开走了。

  林要要的眼泪又一次流下来。

  他和她一定去“咱家”了。他和她一定会坐在林要要和娄小娄一起共进晚餐的那张桌子上。他和她饮酒作乐。他和她晚上会回到这个房子来。他和她将乘着酒兴缠绵到天亮……

  林要要感觉到,这辈子她和娄小娄肯定没机会了。

  除非还有一个娄小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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