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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奇门遁甲周德东-第8章

小说: 奇门遁甲周德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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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要要问:“她是哪儿的?”

  娄小娄说:“南方的。”

  林要要问:“干吗的?”

  娄小娄说:“高中生。”

  林要要问:“多大?”

  娄小娄说:“十六岁。”

  林要要瞪大了眼睛,说:“你不会有洛丽塔情结吧?”

  娄小娄说:“她管我叫叔叔的。”

  林要要强行把娄小娄的身子转过来,霸道地说:“我要你给我预测一件事。”

  娄小娄无可奈何地问:“你要预测什么?”

  林要要说:“今夜我会不会有桃花运?”

  娄小娄煞有介事地扳着手指算了算,说:“有。”

  林要要惊喜地说:“真的吗?在哪里?”

  娄小娄说:“花店。”

  林要要捶了他一下:“讨厌。你再测测,今夜你会被劫色吗?”

  娄小娄又假装算了算,说:“嗯,有这个苗头,不过我奋起反抗,她没得逞。”

  林要要一下把娄小娄掀翻在地,说:“我倒看看,你怎么反抗!”

  两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娄小娄一边推她一边说:“林要要!别闹!”

  林要要骑在娄小娄的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脖子:“我就闹我就闹!”

  娄小娄说:“我不想!咱俩就是闹到联合国秘书长那里去,他也会判定你这样做是在侵犯我的人权!”

  林要要笑嘻嘻地说:“联合国秘书长才没工夫搭理你,因为他也面临同样的难题!”

  娄小娄抓住林要要的两个手腕,朝两旁一掰,林要要一下就趴在了娄小娄身上,娄小娄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迅速站起来,整整衣领,说:“你的力气还真大!”

  林要要坐起来,把头扭过去,没有说话。

  娄小娄感觉到了什么,走过去扳过她的脑袋,看到她满脸都是泪水。

  电脑QQ上,桑丫问:你在干什么?

  娄小娄很在意桑丫的每一句话。

  她说:你等我。

  她说:你等我长大。

  她说:我是认真的。

  自从和桑丫相识之后,娄小娄的内心就交织着两种情感——甜蜜而悲伤。

  他接触过很多女孩,却都是异性相吸。相吸,就会贴在一起,某一天再分开。可是,他和这个未曾谋面的桑丫,却不是相吸,而是相融,一男一女混为一体,就再也分不开了,所谓真正的爱情,估计就是这样子了。这是甜蜜。

  可是,他三十三岁,她十六岁,他们各有各的生活,无法交叉在一起……这是悲伤。




9 空位(1)




  天黑之后,朱玺来到了桑丫家——他回家跟父母请假去了。

  他提着一只很大的袋子,里面都是食物:开心果、巧克力、饼干、薯条、瓜子、啤酒……

  夜越来越黑,小城的灯火越来越鲜艳,赤橙黄绿青蓝紫。

  朱玺和桑丫并排坐在沙发上,喝酒。

  朱玺感觉桑丫好像有心事,就不停地给她讲笑话。讲着讲着,他不再说话了。

  桑丫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

  朱玺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然后继续讲。

  桑丫说:“你这些段子都在手机上传滥了,会不会点儿新鲜的?”

  朱玺苦思冥想了半天,说:“那我给你讲一个黄段子吧?”

  桑丫说:“好呀。”

  朱玺就讲起来:“有个年轻女子,和一个年龄很大的男人结婚了。第二天早晨,这个年轻女子扶着墙壁走出新房,骂道——”

  桑丫接着说:“妈的,他说他有三十年的积蓄,我还以为是钱呢!”

  朱玺眨眨眼,说:“你怎么都听过啊?看来,我得给你讲恐怖段子了。”

  桑丫说:“不听。”

  朱玺顺势用胳膊搂住了桑丫的肩:“有我在,你不用怕。”

  桑丫没有阻止他的胳膊,也没有阻止他的故事。

  朱玺讲道:“一套老房子里,住着一对母女。这天夜里,母亲醒了,听见女儿的房间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她轻轻走过去,贴在门上听。女儿似乎在跟一个男人聊天,声音很小,就像谈恋爱的人在说悄悄话,始终听不到那个男人说话。母亲使劲儿敲了敲门,十八岁的女儿就走出来了。母亲问,你在跟谁聊天?女儿说,我老公呀。母亲问,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女儿说,我都结婚十八年了,你不知道?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做事,今天终于回家啦!母亲感到全身发冷,推门就进去了。茶几上,摆着两个杯子,插着吸管,都剩下了一半饮料。茶几两旁的沙发空荡荡……”

  朱玺停了。

  桑丫又抬头看了看他。

  他把胳膊从桑丫肩上移下去,又开始四下张望。

  桑丫跟着他的视线,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问:“你到底在看什么?”

  朱玺说:“桑丫,我想说件事。”

  桑丫说:“你说。”

  朱玺说:“我怎么感觉这个房子里……还有一个人?”

  桑丫喝了一口啤酒,半晌才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最近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现在,我怀疑他潜入了我的家……老妈出差了,我特别害怕,只好找你来陪我了。”

  朱玺的表情有些复杂。

  在此之前,他误会了桑丫的用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脸上不由显出不安的神色来。

  桑丫说:“你怕吗?”

  朱玺说:“你检查过房间吗?”

  桑丫说:“跟你讲的故事一样,我从来不曾看见过他。但是,我怀疑,现在他就站在我们旁边,静静地看我们说话。”

  朱玺的脸一下就白了。

  桑丫说:“你怕了?”

  朱玺说:“要不……我把刘叔叔也叫来吧?”

  桑丫低下头,半天才说话:“我一个人在家里住了两夜了。”

  朱玺想了想,说:“好吧,桑丫,我不怕。”

  桑丫继续说:“说他不存在,可是,我总能听到他的某些声音,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来苏水味道。说他存在,可是他从来没有显过形,只有……”

  朱玺警觉地问:“什么?”

  桑丫本来想说:只有昨夜,他踩出了一行脚印。但是,她担心朱玺害怕,就改口道:“只有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停了停,朱玺问:“你最近是不是认识了什么人?”

  桑丫说:“你怎么知道?”

  朱玺说:“我随便问问。”

  桑丫说:“是的,一个北方的男人,叫娄小娄。”

  朱玺说:“他是医生?”




9 空位(2)




  桑丫说:“你怎么知道?”

  朱玺说:“猜的。”

  桑丫说:“是的,他是一个中医。”

  讲起娄小娄,桑丫眼里的不安、阴郁、孤独,一扫而光,流露出明朗的憧憬。

  朱玺一直在听。

  讲完之后,桑丫看了看他:“你在想什么?”

  朱玺说:“我在想来苏水……”

  桑丫不解地问:“来苏水?”

  朱玺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跟你在QQ上聊天的这个人,其实就是一直跟在你背后的人?”

  桑丫头皮一炸。

  要睡觉的时候,朱玺试探地问了一句:“我睡哪儿?”

  桑丫想了想,说:“你睡我的卧室,不过,不许乱动。”

  朱玺说:“我睡觉很老实。”

  桑丫说:“我怕你的心不老实。”

  这一夜,两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

  他们躺在床的两端,中间距离将近两尺宽。

  桑丫靠着墙,说:“你再朝外一点儿。”

  朱玺说:“宝贝!再朝外,我就掉地上去啦。”

  桑丫说:“你要朝我这面移动一点,我就睡沙发去。”

  朱玺说:“睡着之后我不敢保证。”

  桑丫说:“我不管你睡着不睡着。”

  朱玺说:“你爱上QQ里的那个人了。”

  桑丫说:“我爱他。通常说来,喜欢是浅的,爱是深的。我却觉得,爱是广义的,有各种各样的爱,喜欢才是狭义的,专指男女之情。我知道我爱他,而且很深很深,不过我不能肯定这是不是喜欢。”

  朱玺:“我对你百分之百是喜欢。”

  桑丫:“你喜欢我什么?”

  朱玺:“每一个地方。”

  桑丫:“我很感谢。”

  朱玺:“其实,我的胆子很小,十四岁的时候,还和老爸老妈一起睡。但是,今天你让我变成了英雄。”

  桑丫:“我怀疑,你陪我喝酒之前,你根本没沾过酒。”

  朱玺:“是的。酒太难喝了,我喜欢喝饮料。”

  停了停,朱玺说:“你现在害怕吗?”

  桑丫:“你呢?”

  朱玺:“心里有点儿虚虚的。你知道抵抗恐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桑丫:“不知道。”

  朱玺:“我是指一男一女在一起的时候。”

  桑丫:“你不要难为我。”

  朱玺:“好吧,等我们长大的时候,读大学以后,或者工作以后。”

  桑丫:“这些不重要。等我喜欢上你的时候吧,现在我把你当朋友。”

  停了一会儿,朱玺突然说:“睡觉之前,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桑丫没说话。

  朱玺:“吻额头。”

  桑丫还是不说话。

  朱玺就爬起身,把嘴凑上来。

  就在他要吻到桑丫额头的时候,突然停下了。

  外面传来一种声音:“哗啦,哗啦,哗啦,哗啦。”书房没有开灯,是谁在黑暗中慢慢地翻书?

  桑丫一下就抓住了朱玺的胳膊。

  朱玺把手指竖在嘴巴上,轻轻“嘘”了一声,然后小声问:“你老妈回来了吧?”

  桑丫颤颤地说:“不可能。”

  朱玺说:“那就是风吹的。书房的窗子关了吗?”

  桑丫说:“我忘了。”

  接着,两个人都不出声了。

  房子里一片死寂,再也出现任何声音。

  过了很长时间,桑丫小声问:“你睡着了?”

  朱玺口齿不清地说:“没有。”

  桑丫说:“你不能先睡,你要等我睡了你再睡,答应我。”

  朱玺说:“好。”

  承诺过去几分钟,朱玺就发出了鼾声。

  桑丫一下就陷入了孤独中。窗外挤进来的风,一下下撩动着纱帘,如同桑丫的心绪。她在想念娄小娄,以此驱赶恐惧。每次想起他,都是最初那个情景——




9 空位(3)




  桑丫和娄小娄并排朝前飞。

  远方大海辽阔,鲜花盛开。

  飞过朱玺,他想拦住桑丫。娄小娄一挥手,就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女孩,于是,朱玺和她手拉手欢快地离开了。

  飞过学校,面孔冰冷的老师跳起来,勒令她不要异想天开,马上降落,脚踏实地,投入学习,这牵扯到学校的升学率问题。娄小娄一挥手,老师就满脸桃花笑春风了,朝她伸出两根手指,摆成V形晃了晃,鼓励她远走高飞。

  飞过考场。千千万万的学子都在紧张地答卷,无数家长在周边焦急等候。娄小娄一挥手,桑丫就得了全省最高分。

  飞出花都,妈妈拽住了她的裙摆,严厉地呵斥她,不许她离家出走。娄小娄一挥手,妈妈就放了手。

  飞出国界,戴着白手套的士兵,威严地阻止他们前进,请他们出示护照之类。娄小娄一挥手,士兵就退避两旁,纷纷敬礼放行。

  飞过高山大川森林湖泊,出现怪兽,娄小娄一挥手,怪兽就化成烟雾,消弭了……

  桑丫终于在想象中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几点钟,朱玺在半梦半醒中,感觉桑丫的身体挨着了自己。他迷迷糊糊地想,她一定是害怕了,慢慢靠了过来。在黑暗中,朱玺试探着把胳膊伸过去,抱住她,却被她一下推开了。她的力气很大。

  桑丫也醒来过一次,她迷迷糊糊感觉朱玺紧紧挨着自己,就狠狠踹了他几脚。可是,朱玺纹丝不动,似乎睡得正香。这小子也许是害怕了,半夜靠了过来,他并没有过分的举动,桑丫就不再踹他,翻个身,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桑丫就醒了。

  她睁眼一看,朱玺还在睡着,他和自己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她叫道:“喂,今天我们得上学,快起来吧。”

  朱玺睁开惺忪睡眼,说:“你先起,我再眯一会儿。”

  桑丫说:“你蒙上被子吧,我穿衣服。”

  朱玺就蒙上了被子。

  桑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睡觉就像一头猪,我踹了你几脚,你知道不?”

  朱玺说:“不知道。”

  桑丫说:“谁让你睡着睡着就跑我身边来了。”

  朱玺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桑丫惊叫了一声,一下就把外衣裹在了身上:“你干吗!”

  朱玺看着桑丫半天,说:“有问题……”

  桑丫说:“什么问题?”

  朱玺说:“昨天夜里,我一直睡在这个床边,没有动啊!”

  桑丫说:“可能是你睡迷糊了。”

  朱玺说:“不可能,我从小睡觉就特别老实,从来不乱滚!”

  桑丫也愣了:“你的意思是?”

  朱玺说:“昨天夜里,有个人躺在了我们中间!”

  一股寒气从桑丫脚掌涌上头颅。

  朱玺继续说:“我昨天半夜,也感觉你跑到我身边了,我伸手……想搂着你睡,你把我的胳膊推开了,力气好大!”

  桑丫摇摇头,说:“我根本就没有……”

  两个人同时看床中间,那里空荡荡的,正好躺下一个人。




10 跟踪狂(1)




  这一天是周二。

  娄小娄吃完晚饭,一个人在大街上漫步。

  林要要打电话来,说:“娄小娄,我们一起去泡酒吧,好不好?”

  两天之内,她已经约过娄小娄三次了。这些医药代表都如此执著。

  娄小娄:“不去。”

  林要要停了一下,委屈地说:“你连个理由都懒得编吗?”

  娄小娄:“我有约了。”

  林要要:“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难道是和月亮有约吗?”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娄小娄转转身子,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林要要的影子。她怎么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最近怪事连连,娄小娄都有点儿麻木了。

  娄小娄步行了几十分钟,一直走到了西坝河。

  水中晃着一轮圆满的月亮,河边草深风凉。

  娄小娄坐在石凳上,望着河水发起呆来。

  他知道林要要的心思,但是,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况且,他早已经打定主意,永远不再结婚。

  他和前妻在人生的中途走散了,说明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人为的错误。那么,未来他也许会遇到真正的另一半,他与她默默相守,好一辈子。结婚证是没用的,除了离婚的时候才用得着。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领结婚证不是多此一举吗?

  想到男女之事,娄小娄有些伤感。

  在这个尘世上,有很多很多很多条河,横亘在男和女之间,人类无能跨越——

  生死之河。通常,一个男人加一个女人,1+1=2,两个人恩恩爱爱一辈子。可是,有的爱情宿命却是1+1=1,其中一个必死。留下一个,孤单地活在世上,永远无法跨越幽明,挽回曾经的甜蜜与幸福。

  时间之河。茫茫时间无限,不同年代的人,如果生活在同一个年代里,会有多少可歌可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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