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艳史-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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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椅子上着实插了几百,三思阳物连跳几跳,便出些水儿软了。媚娘道:“是怎么?”三思道:“是兴尽阳出,但我年幼,尚未有精,故只出些水儿。” 媚娘道:“我亦兴足,天明了,你出去罢。倘爹娘问你,我只说不曾回来便了。”于是三思穿上衣服,又合媚娘亲了几个嘴,才出门而去。
且说江采合张玉定计,要找张六郎勾引媚娘。但六郎是标致小官,一些狐朋狗友,都欲与之相交。不是张家呼,就是李家唤,六郎一概辞了,却暗在白公子家淫媾。江采打听得知,因假设一计,到白家说:“他父亲偶得大病,叫他速上家去。”因此白公子放出张六郎。六郎同江采走到僻静去处,说:“你有何事找我?”江采笑道:“有件好事找你。昨日在张玉家吃酒,见对门一女子,有十三四岁,美貌无比,我意欲领你去,在张玉家设法勾引到手。我也抽个头,你意如何?”张六郎是个风流种子,听得此言,欣然许诺。遂当下跟江采到张玉门首,即指着对门说:“那女子就在里面。”因叫张玉门道:“张哥在家么?” 玉妹知是江采,即开门道:“不在家中,且里面坐。” 因一眼瞟着六郎,故意回避。江采道:“不必回避,这是我好兄弟。” 因叫六郎作揖。玉妹还了万福,一同上楼,各人坐下。江采道:“张哥那去了?”玉妹道:“不知那去。”江采道:“你可陪着坐坐,我找他就来。”因扯玉妹屋里道:“此人极有风情,须用心照拂。” 又扯六郎下楼说:“你先勾上此人,那女子就好得了。” 说完,江采出去。六郎复上楼作揖道:“ 大娘贵姓?尊庚多少?”玉妹道:“ 我姓周,虚度二十六岁。” 六郎道:“ 我年方十七,大娘年龄长我一倍,我认你为干娘何如?” 玉妹笑道:“恐我生你不出,不如同辈称呼罢。现有酒肴在此,我且陪你同饮三杯。”于是六郎正坐,玉妹相陪。三杯之后,烘动春心。六郎因挑玉妹道:“ 干娘,可知江采叫我来的意思么?”玉妹道:“ 无非是叫你勾引对门那个女子。” 六郎道:“以我看来,铸钟不如现钟。” 因乘着酒意,就搂过玉妹,亲了一个嘴,玉妹道:“ 干娘如何使得?” 六郎道:“ 太干了,如今弄得湿些才好。” 说话之间,早已扯开裤子,便肏过去。玉妹惊道:“人虽小,为何东西这样大?” 六郎扯到床上,玉妹把枕头靠在床中间,六郎站在床前,掇起脚来,尽情大弄。原来六郎因江采来插他,得了他的传授,阳物又大又硬又火热,是件美物,玉妹见他干得爽利,搂紧不放道:“心肝,你可常来。”六郎道:“若是那人上了手,我便是不出门的主顾了,只怕你丈夫知道。” 玉妹道:“你有心,不愁这些。”弄了有两个时辰,方才罢手。玉妹办了午饭,吃完了,玉妹出来,见媚娘立在门首,因悄悄向六郎道:“心肝立在门前,待我去引他来。”不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 三 回 昌宗幸入合欢宫 媚娘巧弄鸳鸯伴
却说玉妹出来,叫一声:“ 小娘子,过来耍子。” 媚娘道:“待我去问母亲,再来复你。”
只见进去一会,又换了一件华丽衣服,走将过来,行了礼,坐下。玉妹道:“ 此处窄小,倒是楼上干净,又好看街。”媚娘应了一声,先走上楼来,看见六郎,正要转身。玉妹道:“不妨,快过来作揖。”
六郎忙丢了书本,过来深深一揖。媚娘答了一礼,坐下。玉妹道:“ 你在此不要看那闲书方好。” 遂走去拿来,翻一翻道:“我不识字,烦小娘子一看,不是闲书么?”
媚娘见是本《 娇红传》,忙折转了。六郎便拿来袖了。玉妹道:“是什么书?”媚娘笑一笑。
六郎丢个眼色,媚娘会意道:“ 是本经书。” 玉妹道:“六郎,你在此陪着,我去买些果子来请你们。” 玉妹竟下楼去了。六郎向媚娘作谢道:“多蒙小娘子遮盖,不然,又要忍气。”
媚娘道:“张娘子是你何人?” 六郎道:“ 是干娘。” 媚娘问道:“既是干娘,怕他怎么?” 六郎见媚娘一眼看着他,便从袖里取出《娇红传》来道:“小娘子看一看,想是有趣的。”媚娘失口道:“我侄儿有一本,前已见过。” 六郎道:“我未曾看完,不知中间是什么故事?” 媚娘道:“ 你看便知。”六郎故意摊在桌上翻看。把媚娘看一眼道:“ 这是什么意思?”媚娘带笑,回转了头。
六郎把书翻着,不住的瞟着他。媚娘心下想道:“我被三思弄得有趣,今日这个冤家,人又标致,年纪又大,看这书定然也是知趣的,怎生得他走过来,与我试一试。” 又想道:“ 倘张大娘撞见怎处?” 又想道:“ 这样标致人,也难得,别错过了。”又仍旧转过身来,把六郎一瞅。六郎心里道:“小妮子春心动了。”假意把书又看,道:“这样有趣。”媚娘道:“是那一段有趣?”六郎指着一张春意道:“是这一段有趣。”媚娘脸涨红了。六郎跪下道:“ 看了些书,适值娘子这般美色,望乞见怜。” 遂起来把媚娘搂住。媚娘假意作色道:“ 不可如此,我若叫起来有许多不便。” 六郎道:“小娘子尽了情罢。” 遂搂过脸来亲嘴。媚娘情不能禁,将舌头含住,六郎去扯他裤子。媚娘道:“不可!” 六郎急了,把自己裤子扯开,露出铁硬的阳物,媚娘见了想道:“这与三思之物大不相同,不知怎样有趣?” 便老着脸和六郎亲嘴,六郎去解他裤子,抱到床边。媚娘道:“ 我今被你迷了,你可去关了房门。” 六郎把门推上,媚娘倒在床边。六郎直身挺耸,媚娘一缩,便推叫疼,六郎不动,且去拿手摸着那话儿,柔腻滑润,一时兴发,做了几个亲亲,一耸又进寸余,媚娘疼痛。叫道:“ 慢慢些。” 六郎那里管,又耸一段进去,媚娘又一缩,把阳物一摸,还有寸余未进,六郎便挺身连刺黑缨,媚娘生忍飞来追命剑,上下盘旋,渐入佳境,倒挺了一个尽根。
玉妹在下边一会,知是好消息。把大门闩上,走到楼梯边一望,见门是掩的,遂轻轻走到楼首,在门缝里张看。谁知那门是没闩的,一靠,呀的一声,把门开了。媚娘惊得活跳。六郎抱紧道:“不妨不妨。”
只见玉妹走到面前笑道:“你们干的好事!” 媚娘把被蒙面而卧,推六郎起去,六郎只得抽了出来,媚娘把被遮了,朝着床里,玉妹笑道:“不妨!妇人家,人人不免的。”六郎见媚娘害羞,不能泄火□□□( 此处删去二十字)。玉妹推六郎起来,把媚娘推倒复与交战。媚娘道:“ 看起来,是你们设计赚我了。” 玉妹道:“ 这标致小官,也堪作配。”媚娘问道:“你果是何人?” 六郎道:“ 少停,合你细说。”媚娘此时全无痛楚,六郎放出气力来,媚娘阴中渐渐得味。
两个来来往往,高高下下,到了心满意足之时,不觉一泄如注,媚娘阴中若一阵热痒浇着痒处,妙不可言。心下想道:“三思之言不谬矣。” 两下抽身,六郎将汗巾看时,但见数点猩红,令人可爱。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 四 回 武行之清明祭扫 刺毛虫诡计揉花
却说张六郎既得了媚娘以后,日日在张玉家相守。媚娘亦对父母说,在周玉妹家学些针指,常过来与六郎相会,父母并不疑心。一日,六郎在楼上见媚娘出来又进去,心下疑道:“莫非他爹娘知道了?”又道:“若是他爹娘知道,他今日也不出来了。”又道:“莫非被人撞破,故此不好来!” 把头去张一张,又不见影,心下闷坐不安。玉妹道:“为何这等?”他也不作声。玉妹遂走了下楼。这六郎昏昏的睡了,直到未时,那媚娘才走过来,合玉妹到了楼上。六郎醒来见了,喜不自胜,道:“你为何才来?把我等的急了。” 媚娘道:“我吃了午饭方来。” 六郎道:“难道这里没饭请你?”玉妹道:“六郎尚未吃饭,我去拿来请他。” 因取了酒肴来摆下,三人传杯换盏,吃的有些醉意,重整风流,更番取乐。过了十余天,无日不干此勾当。江采一日合张玉道:“他两人已缠热了,怎生得雏儿去卖?如今又要用计了。我闻白公子到处寻六郎,我去通一个风,兜了他去,他自然管紧了,不放出门。两日不来,雏儿必然想念,只说他被父母拘禁读书,一人在馆,恐来时被人寻着,带累了你。今止得一河之隔,着人摇船来接你一会,骗得下船。须先寻个僻静之处,哄他到那里,自然妥当了。” 张玉道:“ 事不宜迟,我和你找房子去。” 二人到城外,寻了人家一个庄所,牌匾上题着“墨花庄”,真个幽静。这庄园是房主造与儿子读书的,床帐什物,件件皆有,都借与他使用。二人租了房子,便转身道:“ 我如今回家,先把他冲破了,识识面也好。”江采道:“ 我不须去,你一人够了,我还日后装船家哩。”张玉悄地回家,把门推开,问玉妹道:“ 雏儿可在么?” 玉妹道:“在。”张玉把前事一一说了。玉妹道:“任凭你们去干罢。”张玉三脚两脚跑上楼来,二人正睡在一头,把媚娘唬得面如土色。张玉道:“你们干的好事!” 六郎向张玉道:“如今说不的了,只得与他干一干。不然,他叫起来,你名头坏了,我也性命难保。” 媚娘低着头,心里不住的跳。六郎向张玉道:“我已说明,你将就他些罢。” 说完,下楼去了。张玉走到床边,把媚娘搂着。媚娘无计可施,只得含羞,任凭张玉之意。可惜一朵鲜花,又被狂蜂蝶浪采,但不肯接唇紧抱。这张玉见媚娘姿容可爱,不能恋战,只得泄了。媚娘起来,长叹一声,走了下楼。见六郎,红了脸道:“我明日不来了。” 说罢,出门回家而去。六郎也自出门,不期被白公子遇见扯住,六郎竟同白公子去了。
其年二月下旬,乃是清明佳节。武行之意欲拜扫先茔,三日前与妻子商量。一面着三思去请武城夫妇,又与媚娘道:“你终日打搅张家,不若接他夫妻二人往坟上一行,以答往日之情。”媚娘道:“极好,我就去约。” 说罢,即往张家。见了玉妹道:“大娘子,终日打搅你,六郎这几日可来么?”玉妹道:“前日来说,在隔河庄上看书,若到我家会你,恐我这呆子撞着他。着我家说与你知道,明后日摇船来,在我后门边等你。不过一时工夫,千万捉空,会他一会。”媚娘道:“我倒忘了,老父老母着我来接你们二位后日往荒垅一行。” 玉妹道: “ 多谢。你可去么?” 媚娘道:“我自然奉陪。” 玉妹道:“ 你何不推病不往,去践彼约。”媚娘道:“若在你后门下船,你们去了,我怎生下得船去?”玉妹道:“你若去,我自在家等你了。”媚娘笑道:“莫若着你张大官人去我家坟上吃酒,再着船上人来接我,有何不可?”媚娘说定,辞了出门。张玉同江采恰好回来,玉妹把前项事说了一遍。二人大笑道:“这番中我计也。” 江采次日去雇了一只船。到那一日,武家清早着三思来邀。张玉还在家道:“ 多谢,寒荆不能去,领情就是了。” 三思回来,见媚娘未起,便道:“姑娘快起来梳洗,挑盒的人已来了。”媚娘道:“ 我肚里疼,不能起来,如何是好?” 武行之道:“这样且待一会儿。”媚娘道:“路远,恐往返不得。即使就好,也梳洗不及了。” 行之道:“既如此,且把媚娘留在家下,看守门户。” 行之夫妇、三思和武城、张玉一行儿去了。媚娘起来梳洗,打扮得齐齐整整。扯上自己房门,拿了一把锁,走到门首一张,见四下无人,把大门锁了,带着钥匙,竟到张家,道:“你官人到我坟上去了,莫若着船家去唤他来。”玉妹道:“他必定致诚候你。你去一次,下遭也好认识。”媚娘道:“也说得是。”遂开开后门,下了船,毕竟不知摇到那里去了,要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 五 回 武媚娘酒饵迷情 墨花庄罗帏野战
话说江采装作船家,扶媚娘下舡,将到租的庄所。住了船道:“ 小娘子请上岸,今已到了。” 媚娘只得随他上岸。江采引路走到庄前,道:“ 这里就是了,待我唤他出来。”媚娘立着,江采走到里边写个假字放在书房桌上,方出来说道:“进来罢!想他是睡着的,待我唤他起来。” 媚娘进门一看,果然是个好书房。江采朝着书房,叫了几声,并不见应,假意寻觅,把门推开。媚娘进房一看,并不见人,桌上写着一个纸条儿,道:“武娘来,可着船家到舍下相唤。因有要事,暂回,罪罪。” 媚娘道:“你去唤他来。” 江采道:“我去便来,小娘子万不可出门,恐招人耳目。” 媚娘道:“你去快来。” 谁知江采去叫他,倒取了酒壶,往前村买办物事去了。媚娘呆呆的等着,待了多时,只见江采回来道:“大官人就来,恐怕娘子受饿,着我办这些东西,叫小娘子先吃。”媚娘道:“他可就来么?”江采道:“就来了。” 那晓江采买了一壶酒,几品果子肴馔摆在桌上。媚娘尚未吃饭,便用了些果子,把酒儿哈上几口,痴痴的等着。只见江采换了衣服,立在媚娘面前,又斟上酒道:“ 小娘子宽饮一杯,就来了。”媚娘初时道他是个舡家,后见他换了衣服像个油花模样,问道:“六郎是你什么人?”江采笑道:“是我贴身的小官。”媚娘见说话蹊跷,便有些慌了,叫道:“ 尊官,他未来,你可先送我回去罢。” 急得媚娘魂不附体。江采见媚娘急了,又谎告他道:“ 而今天色尚早,他常常傍晚到家。”媚娘道:“若晚上到家,父母知道必然见怪,望哥哥送奴回家便了。”江采道:“此时回去,岂能免得是非,不如在此也罢了。” 媚娘见说,便着实慌了,眼中流下泪来,只得跪在床前道:“尊官救命。”江采慌忙也跪下道:“你要我救,只要依我一件。” 扶了媚娘起来。媚娘道:“ 该是要银子?” 江采道:“ 巧言不如直说,张六郎与我当妻子的,你既和六郎相好,也该与我相好。若不依我,一刀完帐。”媚娘见说,惊的哭将起来。江采道:“不须哭得,回去到活不成,就是你在张玉家,和六郎相好,免不得我也要像张玉这般行事,不怕你不肯。大家混了帐,自然要吃醋然酸。自古道:‘瓦罐不离土上破。’ 这名头倒不好了,不若依我在此住下,再过几日,我着六郎来,和你照前相好。我把你配了六郎,神鬼也不知道。日后若问,对爹娘说个谎话,只道着了拐子,得遇六郎救回,此是上策。你若坚持不肯,此处叫天不应,你就死了,也只落得丢了性命,没处去讨奸夫,名节牌没有你分,好死不如恶活。” 媚娘听了这段话,又惊又气,早间不曾吃饭,又吃了几杯浪酒,那头晕脚软,身不由主,只得扶倒床上,动也不动了。江采见醉的不醒人事,较之醒时,更觉可爱,不禁淫心顿起,替他除去小衣,露出雪白两豚,丰满软滑,遂将阳物插肏入牝户□□□( 此处删去十四字),此时媚娘已经三思、六郎、张玉三人弄过,遂不觉直入其根,江采在媚娘背后,直进直出,有半个时辰。媚娘梦中惊醒,回头一看,见是江采,遂说道:“如何不待人醒来,就干此事。”江采道:“见小娘子生的貌美,情不能禁,故尔得罪。”因放起媚娘,回过身来。媚娘见他生的倒也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