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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苏东坡这哥们儿―子金山侃史系列-第26章

小说: 苏东坡这哥们儿―子金山侃史系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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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子金山 
         
  ‘白虱有情,少妇怀中叮奶奶。’ 
  简直有些不像话了!大德高僧口出黄色对联,竟然有些故意挑逗陪酒的月素小姐的意味!如果此笔记属实,那简直是一对有才的流氓在玩弄妇女了。 

  天高皇帝再远,在黄州“反省思过”的苏东坡也不会做这找妓女陪和尚的荒唐事,这不知是哪些无聊文人在给东坡及佛印头上泼污水了。 
  原文抄录另一记载:“佛印斋中,有二古松。扶疏清韵,忽彼风折其一。东坡过访,佛印曰:‘吾咏松诗已成一联,学士为我足之。’ 
  龙枝已逐风雷变,减却虚窗半日凉。 
  东坡续之曰: 
  天爱禅心圆似月,故添明月伴清光。” 
  如苏东坡之大才,怎能对出如此下句?下句与上句不光平仄不对、明显词意、词性也不对,实际上根本不能称之为对联。 
  明显也是后人杜撰。 

  还有个传说就更离奇了:佛印禅师在冬天到苏东坡的家里来了,晚上苏东坡竟安排侍妾朝云来服侍这大和尚,朝云也真的遵命来到了佛印禅师的临时禅房,大和尚吩咐朝云: 
  “去拿一个茶壶,装满了水;一把葵扇,一篮火炭,七个火炉,一起搬到这里来。” 
  东西按和尚的吩咐备齐了。 
  “好,现在你把七个火炉都烧起火,然后用葵扇,让炉中的火炭燃起来!”佛印禅师低声细语地吩咐朝云。 
  佛印禅师环视热烘烘地烧着的七个火炉,继续吩咐朝云: 
  “现在你把茶壶放在第一个的火炉上煮,等到茶壶里的水煮开了,滚了一会儿!再放在第二个的火炉上;滚了一会儿,再放在第三个的火炉上;这样,依次一直到第七个的火炉。”。 

  朝云照做了,一遍过后,禅师继续指导朝云的工作: 
  “在还是跟刚才一样,再做第二遍,第二遍完了,再做第三遍,第四遍,第五遍…一直做到天亮。” 
  听话的东坡侍妾朝云完全照佛印禅师的话去做,周而复始地把茶壶放在七个火炉上煮,准备就这样一直工作到天亮。 
  一个茶壶的水毕竟有限,在七个火炉上面轮流着煮,自然越来越少了,还没有煮到天亮,茶壶里的水就被熬干了,“卜”的一声,壶底被烧爆烈了。 
  闭目念经的和尚睁开眼睛一看,对朝云说: 

  “不必害怕,这是必然的结果,你现在可以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苏东坡问朝云:“昨天晚上,师父跟你说些什么话?叫你做些什么事?”朝云便把昨晚经过的情形,一五一十说给苏东坡听。 
  聪明的苏东坡领会到了,和尚指挥爱妾把一个茶壶在七个火炉上轮换着煮的用意:这是在暗示他与七妾缠绵的必然结果。 
  黄州劳改的苏东坡竟还能携带七妾缠绵?那朝廷还不是故意让苏罪臣来黄州这安乐窝享温柔福来了?也亏这些无聊的文人们能有这离奇的灵感。 
  不过杜撰的轶事也能引起读者的兴趣,有时人们反而更加相信这些根本没发生过的轶闻,这里面就有个道理存在了:人们了解所有名人的事情都只不过是为了娱乐自己;与其说关心历史,不若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离奇与真实哪个更重要?不好说。 

  一些苏东坡与佛印斗智机辩的轶闻更多,大部分都是和尚是胜利者,不过你如果把文中人物的名字互换一下,也一样成立,胜负也就自然易位了,有些甚至只要颠倒一下次序,我们就可以随意决定这两位古人谁的智商更高一点。 
  (请看下篇:五十二、小妹水浸光葫芦) 

日期:2009…11…10 16:14:36 

  五十二、小妹水浸光葫芦 
  在轶闻传说中,苏东坡与佛印是一对挚友,更是两个相互较量智力的冤家,大约是人们为了凑趣,有时竟扯出一个“苏小妹”来,让三个人共演一台戏。 
  这苏小妹是明朝人冯梦龙的小说《醒世恒言》中的一个人物,身份是苏东坡的妹妹,长得美丽可爱,并且聪明机智,还是苏东坡的学生――才子秦少游的妻子,所以才有了《苏小妹三难新郎》哪段难忘的传奇故事。 
  故事中的苏小妹新婚之夜不让新郎上床,出了三道难题来难为秦少游,否则那新房的防盗门便不摘保险链:第一题,是苏小妹出了绝句一首: 
  “铜铁投洪冶,蝼蚁上粉墙。阴阳无二义,天地我中央。” 

  要求新郎也做一首符合出题之意的同样的一首绝句。 
  秦少游曾假扮做云游道人,在岳庙化缘,去偷看苏小妹。此四句每句是个字谜,合在一起便‘化缘道人’四字,这是那苏小妹在故意嘲笑新郎官呢。秦少游便于月下取笔写诗一首于题后 : 
  “化工何意把春催?缘到名园花自开。道是东风原有主,人人不敢上花台。” 
  ――藏头诗,连在一起也是“化缘道人”四字,秦新郎顺利闯过第一关。 
  第二题也是四句诗,暗藏着四个古人: 

  “强爷胜祖有施为,凿壁偷光夜读书。缝线路中常忆母,老翁终日倚门闾。” 
  秦少游见提笔便写下了:孙权、孔明、子思、太公望四人,三关过了两关。 
  第三题出现了麻烦:出了个看似容易的一个七字上联: 
  “闭门推出窗前月。” 
  秦少游想在新娘面前显显才学,不愿意对些平俗的下句,可是想对出精巧下句,却是不大容易,左思右想,不能决断。 
  耳听得谯楼三鼓,新郎构思不就,愈加慌迫。大舅哥苏东坡于对面楼上望见秦少游在庭中团团而步,口里只管吟哦“闭门推出窗前月”七字,并且不住比划推窗之势,突对少游――更可能是对小妹起恻隐之心,便取一小石子投向了院中的鱼缸。 

  鱼缸水面之天光月影,纷纷淆乱,新郎顿时醒悟,遂援笔作对: 
  “投石冲开水底天。” 
  就此苏小妹与秦少游终于都皆大欢喜,屋里屋外一对鸳鸯总算游嬉在了一张床上。 
  还是有点可惜:苏东坡没有这么个妹妹,东坡与弟弟苏辙的来往书信现存数百封,都没有提到过有一个妹妹,所有的史料、宋人笔记也没有提到过秦少游和苏东坡有这么层当紧的亲戚关系。 
  秦观初见到苏东坡时已经结婚了,夫人叫徐文美,与老苏家不相干;那时的苏东坡唯有一个一奶同胞,那就是他的弟弟苏辙。 
  不过这也不妨碍人们继续演绎苏小妹的故事,尤其是与苏东坡兄妹斗嘴的轶事更多。 

  例如说苏东坡曾调侃妹妹的额头稍突,口念: 
  “未进门前三五步,额头已到大堂前。” 
  妹妹也则以牙还牙,当场续句回敬: 
  “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尚未到腮边。” 
  这里苏东坡成了央视那个贫嘴高手李咏的长相了。 

  哥哥还不算完,抓住妹妹眼窝深这个特征,继续写道: 
  “几次拭泪深难到,留却汪汪两道泉。” 
  妹妹则马上嘲笑哥哥的胡子遮住了嘴,回敬苏胡子: 
  “几回口角无觅处,忽听毛里有声传。” 
  哥哥苏东坡曾出过一个由词牌组成的上联难为苏小妹: 

  “水仙子持碧玉簮,风前吹出声声慢。” 
  小妹初苦思无对,恰巧月光下小丫环端来酒菜,苏小妹灵机一动对出了下句: 
  “虞美人穿红绣鞋,月下行来步步娇。” 
  故事虽然绝对属杜撰,但对联相当巧妙,上下联嵌进词牌六个:水仙子、碧玉簮、声声慢、虞美人、红绣鞋、步步娇。 
  据传,这苏小妹与大和尚佛印也曾有过招:佛印和尚来苏家作客,与东坡酒后谈经论道,被躲在屏风后的苏小妹听到了这大和尚的信口胡侃。她感到这个和尚在借酒劲说大话,自己是个应该信佛的和尚,却往嘴里塞鱼肉,灌烧酒,这哪里是在敬佛? 
  教训一下这个“非正规”和尚!于是便走到酒桌写了个上联: 
  “人曾为僧、人弗能成佛” 

  苏小妹是在讥笑大和尚,口嚼酒肉念弥陀,虽然落发为僧,但心不诚岂能成佛? 
  胸藏翰墨的佛印大和尚是何等人?立即续联回敬小妹: 
  “女卑为婢,女又可称奴。”――只是在讥讽女流终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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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坡这哥们儿――子金山侃史系列》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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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东坡这哥们儿――子金山侃史系列》    第47节 
作者: 子金山 
         
  胡扯的东西难以作数,前面提到过的:朝云调侃佛印“水浸光葫芦”那件轶事,有些版本就是把女主角朝云换成了苏小妹。 
  其实人们凭空造出来的这个苏小妹,身上有许多专门使人羡慕的特点,其中就有朝云的影子,又有些苏东坡自己的风采,让人们喜爱的苏东坡有一个美丽、智慧而风趣的小妹妹,大概是人们内心的愿望,大家一般宁愿忽略历史真实也愿意保留自己乐趣的来源。 
  这个虚幻的苏小妹老孙就不多谈了,轶闻趣事更多的佛印却是个史有所载的大和尚,而且与苏东坡之间的趣事大多见于宋代文人的白纸黑字,不过要说明一点:就是史书记载的白纸黑字我们后代人也难说里面掺了多少水分,更不用说那些私人凭自己兴趣留下的笔记了。 
  可以肯定一点:大和尚今天如此出名无疑是沾了苏东坡的光,人们实际上更多的时候是在把他做为了苏东坡的陪衬,不管两人斗嘴的胜负如何,其实真正的主角还是苏东坡。 
  (请看下篇:五十三、一对冤家两挚友) 

日期:2009…11…10 20:08:45 

  五十三、一对冤家两挚友 
  苏东坡与大和尚佛印之间的轶事实在太多了,如果全部罗列出来,绝对能单独成书,老孙只有拣一些大家可能都知道的事情说了,怎么?都知道的还用你说?对!写历史文章就是如此:史书中从未所载的事件绝对没有! 
  写文章的选材权属作者,但却没有杜撰的权力,大小事必须有出处,大家等着看的其实不过是作者用什么手法写出这些事情而已,一大厚本书里能寻找出来一两个作者自己的新颖观点,那就是读者的运气了。 
  当然,丰富人们的历史知识是通俗历史读物的最大作用,如果不在里面加些佐料,谁能有耐心与兴趣研读枯燥的史书原文?所以谈些轶事趣闻也是在情理之中,说明出处不就是了?能帮助不愿意啃古籍的朋友分辨出那些事情不可信,也算积了点功德。 
  但是,侃史如果漏下了大路货,却是万万不能的!大家宁可重复了解自己知道的事情,也不能饶恕作者疏忽读者早就听说过的东西。事情就是这么怪:看历史读物的很少“喜新厌旧”的,大家反而更爱好关注炒滥的旧闻。 

  介绍轶闻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那么认真的分辨真假,更没有必要注明什么确凿的出处,佛印与东坡的嘴官司很多就难辨真假,出处更是五花八门。 
  但流传最广的无疑应该是一句话: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据说苏东坡在黄州时有一天突发诗兴,做了一首赞佛的诗: 
  “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苏东坡反覆吟哦自己的新作,觉得非常满意!此诗貌似赞佛,隐隐有自己傲然政治风雨,不屑人生伏荡的意味。 
  东坡这时想,身为专业研究佛理的好友佛印和尚如果看到这首诗,也一定口服心服自己这个业余礼佛人,便把那首诗抄在诗笺上,用信封封好,叫人送过长江南岸,去征求佛印禅师的意见。 

  大和尚佛印拆信一看,是首具有偈语意味的绝句,不发一声,提笔在诗笺的下端,批上“放屁”两个大字,交给佣人带回黄州。 
  其实东坡这首诗写的还算过得去,把佛比喻为“天中天”还是首创,天是人所尊敬的,而佛更为天所尊敬,所以被称为“天中天”,颇有新意。 
  “毫光照大千”,则是说佛的慈悲光芒,遍照大千世界。 
  “八风吹不动”,一语双关,既有岿然自然界八面风雨之表象,又有佛家所指称、讥、毁、誉、利、衰、苦、乐八种俗风的禅意,这“八风”是人生必然经历的炼狱,有谁能无视:称颂赞美、讥嘲诋毁、名誉利禄、苦乐享受?这个人则必然成佛了。 
  唯有佛,方能不被“八风”所动,“端坐紫金莲”! 一派莲花台上的无上庄严之宝像。 

  佛难道就不喜欢信徒们拍马?不然要这些僧俗大众成天嘟囔“阿弥陀佛”干吗?可是,佛印这位佛家弟子却给这首佛的颂歌――说是马屁诗也贴题――手批“放屁”二字――佛可忍,俗不可忍! 
  苏东坡本来以此诗喻己超然境界:佛在心中,咱已非俗客,已达到了心能转物而不为物转的地步。 
  看到佛印批语,东坡不由恼火:“岂有此理?” 
  再仔细地推敲自己的诗,却也找不出新作明显的毛病;东坡决定亲自过江去跟这不讲理的和尚评理。 
  苏东坡赶上了庐山,气呼呼地要找和尚算帐,哪知佛印早已吩咐知客僧:“今天不见客。” 
  苏东坡与大和尚何等关系?怎会理睬这“不见客”的推辞?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闯关直奔到佛印的方丈办公室,正要举手敲门,忽然发现门扉上贴着一张字条,上面端正地写着: 
  “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苏东坡顿时警觉,心中暗叹:“被这秃驴算计了!” 
  佛印的言外之意昭然:“你赋诗说:自己能够不为称、讥、毁、誉的各种境界所动,为什么竟被那区区“放屁”两个字,激的过江来和我评理呢?” 
  苏东坡坦然回家,再修佛功。 
  人们大都评述这时的苏东坡还没修炼到家,自持力与常人无异,研究佛学,重理论而轻实践,是不行的。 
  其实换位思考:那佛印何尝不是更加修为尚浅?你一个出家的世外高僧与一个俗家争得什么高下长短?看来还是五内未净! 
  大和尚争胜之心不仅于此:一天傍晚,东坡与佛印泛舟长江。时值深秋,金风飒飒,水波粼粼,大江两岸,景色迷人,这一僧一俗把风饮酒于波涛之间,心中甚是畅快。 

  佛印向东坡索句。苏东坡向岸上看了看,用手一指,笑而无语。佛印举目,只见岸上有条大黃狗正狼吞虎咽地啃吃骨头。 
  佛印稍一寻思,明白了苏东坡在开和尚的玩笑,就呵呵一笑,把手中题有苏东坡诗句的折扇抛入水中。 
  两人心照不宣,抚掌大笑,大家看来都明白:又斗了个平手。原来两人是作了一副双关拟音哑联。 
  东坡的上联是:狗啃河上(和尚)骨。 
  佛印的下联是:水流东坡诗(尸)。 

  就此断定佛印未能脱俗斗气也许有些不公,两人估计更多的是在享受机智游嬉的乐趣,僧俗二人也许都是意在文字,不在胜负,意气化于诗意中。 
  有一篇苏东坡与黄庭坚同访佛印的记载: 
  佛印请苏东坡给自己新竣工的卧房起个雅号,苏东坡应允起名“增通轩”。佛印不解其义,东坡解释: 
  增者增长智能,通者通畅释机。 
  佛印大喜,请苏东坡给就句题字,旁边黄庭坚品出了邪味,出面揭发:“不要听他的,这是在骂人呢!” 

  佛印茫然,黄庭坚正解:四声调韵有载: 
  增怎赠贼,通统恸秃,轩显现歇。 
  顺序切到最后一个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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