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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危险啊孩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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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万元办事足以翻身。问题是,这是贷款的质押物。用它,也要担一定的风险。”

王显耀显然有兴趣,说:“我私下请示总行领导,看他们的态度怎样?”

陈作业说:“上面肯定不会同意的,一是个人日后要担责任,这些人哪个愿意干的?二是,湖贝支行上不上去与他们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你想,就是我们在上面坐着,会对下面松口吗?”

王显耀显然动了心,说:“我们再多想想,尽量完善。哎,这事如果再跟朱赤儿商量,他会怎么想?”

陈作业说:“他的内心活动我把握不准。不过,日后他会多了一个筹码与我们叫板。”

王显耀说:“这事暂时限于我们两人知道。我们多考虑几个方案,待比较成熟时,与夏天、徐东海吹吹风,征求他们的意见。不论他们有什么看法,征求意见这点很重要。另外,现在还是要压老夏,让他去皇龙酒店、三八公司弄点配套存款来。”

高友华是总行寄予厚望的高才生。

总行调入后把他安排到湖贝支行,一方面是让他在第一线历练、历练,另一方面,也想发挥他的作用,看看能帮王显耀多少忙。因此,调入高友华时,王显耀在总行人事处邵云峰面授机宜后,对他也比较重视;到了信贷科与夏天接触几个月后,夏天也觉得他有才、好用、不多事,也是充满好感。但高友华的生性不好动,也不强出头,是个服从领导,安于现状的人。面对湖贝支行严峻的资金形势,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在支行工作,应该到总行机关,从事管理岗位更好一点。尤其是在参加了第二届职工代表大会后,看到了总行的工资套级方案,心里更是打起了退堂鼓。

他是一个内秀的人,虽然在暗中开始活动调动的事,但嘴上绝不说出来。工作上也跟平时一样,该做的做,该问的问,该汇报的汇报;晚上照样与大家一起喝酒。一句话,该干吗干吗。

在夏天处理了熊自伦之后,全科的工作压力更大了。当初,夏天征求他的意见,根据他的性格问他搞计划怎么样?他马上拒绝。后来,夏天就把计划的担子落在张波身上。高友华想,夏天叫我搞计划我不干,而搞信贷又没有办法做出成绩。这怎么办呢?还是快一点离开湖贝支行为妙。

这天,他听到总行准备新成立一个部门,而当头的是他原来的老上级。晚上,他马上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买了一袋水果,到老领导家去了。这老领导其实没有家,在深南路上的一家宾馆租了一间套房,什么应该忙活的事,都由宾馆服务员代劳。碰到休息时间就在宾馆里与朋友聚会。时间久了,他得出一个体会来:“没家的感觉,真好!”

这老领导正愁没有部下,看到老实内向的高友华要来捧场自然高兴,就答应在调人的时候一并考虑,现在不必声张。

高友华满心欢喜地回来,在工作上也照做不误,嘴上也不声张。只是他的心已经不在湖贝支行了。

这天下午,夏天来到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新搬迁在爱国路的办公室,准备与陈善为商谈贷款还款方案。

夏天到了该公司,管理层只有副总经理杨武昌在。

杨武昌热情招呼夏天进了会客室,泡了一壶茶。夏天对他说:“你们公司最近的经营情况怎么样?”

杨武昌说:“小打小闹的生意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资金的路不通的话,几个工程就要陆续停工。这方面的问题比较大,是影响大局的。”

夏天问:“陈总最近怎样,经常到公司来吗?”

杨武昌说:“前一段真的病得很厉害。最近身体恢复了,有时会来。”

夏天说:“他也应该跟我联系才对呀!”

“对!”杨武昌说:“他说了几次:不好意思见你。我也跟他说,不管贷款还不还,工作归工作,人情归人情,大家见面还是要的。”

夏天喝了一杯茶,对杨武昌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以你的名义跟他联系上,我跟他说个事。看怎样?”

“好吧。”杨武昌拿起电话,打了陈善为的科机。不一会儿,陈善为以为杨武昌有什么事找他,就复过来了。

杨武昌到里面办公室接了电话,对陈善为说:“陈总,夏经理过来了,对你的身体很关心,他想跟你谈个事,你跟他说两句?”

陈善为说:“你叫夏经理讲一下。”

“好嘞!”杨武昌随即叫夏天到里面与陈善为通电话。

夏天接过电话,免不了对他先安慰一番:“陈总,听说你病了,我们都很担心,最近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陈善为说:“多谢了!刚开始有点咳嗽,没有多大注意,后来转成肺炎,好在是急性的,来得快,好得也快。你最近怎样,很忙吗?”

夏天顺势说:“哎,我这边有点难办哪!我来公司就是想看看陈总有什么关照哇?对了,陈总,我们行最近也在搞清收,我知道你有困难,但还是要过得去。我提个建议:如果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的话,明天还是什么时候,能不能到我们行一趟,跟两个行长吹吹牛皮、谈谈心什么的?他们不见你面,也睡不着觉哇!你看行吗?”

陈善为说:“这个……,我看这样,明天上午我先到你那里,你先不要跟王行长说,到了你那里后看情况再见他。”

夏天的目的是要见到陈善为本人,什么事都可以见面后谈,所以见面是重要的。而陈善为说的时间和先不告诉行长都可以接受,便说:“那就一言为定,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

结束与陈善为的通话,夏天又对杨武昌说:“杨总,你还是要多敲敲陈总的边鼓,虽然银行方面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借新还旧没有搞下来,影响了你们。但是遗留问题还是要做好的。要不然,那个是你的堂兄吧?杨南昌——”

杨武昌说:“是堂兄。”

夏天继续说道:“你介绍杨南昌的宝岗公司帮他贷款,虽然你们代交了他的水电费,他那个公司也不是跟着受累?”

杨武昌说:“我会催他,你放心。”

夏天离开三八公司回到支行,马上给另一个重点户——深圳宝安皇龙国际大酒店的黄忠惠打电话。但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的,夏天又科他的秘书台。

科台小姐说:“先生你贵姓?”

夏天说:“姓夏。”

科台小姐又问:“什么名字?”

夏天说:“小姐,你是查户口还是怎么的?就说夏先生找,不就行了吗!”

“对不起,夏先生,”小姐说:“机主交带,一律要留全名,才受理。”

夏天说:“好吧,你写上:夏天留言:‘请即与我联系。’”

“好吧。”科台小姐说。

夏天放下电话,心里想:这黄忠惠在搞什么名堂?像特务似的。

半小时后,黄忠惠打来电话:“夏经理,你好!”

夏天半开玩笑地说:“最近怎么样,调到国安局去上班了?你的科台也变了模样?”

黄忠惠笑着问:“留全名的事吧?”然后解释说:“最近黑白两道找我搞事,到了晚上四点钟,科机还在拼命叫,我老婆鬼叫一样说烦心死了,所以留全名的才可以进来。你最近还好吗?”

夏天说:“你是我们的主要客户,见不到你能好到哪里去?”

黄忠惠说:“我有几次要找你的,但是,最近我身后总是有尾巴……”

“有什么尾巴?”夏天打断黄忠惠的话,问道。

黄忠惠说:“一两句说不清楚。这样吧,明天中午我到南方大酒店,我们两人一起吃午饭。你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带任何人来。不见不散。”

“好的,明天见。”夏天算是跟黄忠惠也联系上了。但是,听了黄忠惠的讲话,总是觉得有什么事一样,不得要领。

第二天上午九点,陈善为如约来到夏天的办公室,夏天很客气地让坐,然后开了一瓶矿泉水给他,看了他的精神状态,对他说:“陈总是瘦了,辛苦了。”

陈善为说:“我是出差到河南的时候,发现特别不行了,原来还想到上海给你们搞点资金的,怎么说也感到力不从心,到了医院一看,真的不行了,就住了下来,这一耽误就是一个月,出院后一联系,资金早就走了,还说我不守信用。人就是这样,碰到不走运的时候,喝水都会卡着喉咙。”

夏天相信陈善为说的,他说:“你和我们行长之间需要交流,把双方的难处都讲清楚,看怎么样搞出一个双赢的局面。由于行长是后来的,我找不到你,他就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交易,有些话不好说,所以要请你多跟他说。”

陈善为说:“我也承担着很大的压力呀!我这个三八大厦是几家合伙盖的,如果搞不成,那么前期费用几家就要记清楚,到日后大厦建起来的那天,再摊入成本,这是多麻烦的事,你看我这个进帐单,就是把钱划给谁了,并帐的时候用的,我今天拿来也让行长看看。”说完,他拿出了一张像报纸一样大小,贴满进帐单回执联的纸给夏天看。

夏天一看,在二开纸上的密密麻麻的进帐单,应该是他们公司的资金去向图,便试探着问:“能不能给我留个底?”

陈善为马上说:“这个不行。”

他接着说:“我难做人的地方在于:原本这个项目我们研究是给招商银行来做的,后来你们的庄总、王总,也就是王行长都打保票,我便觉得打生不如打熟,与你们打交道熟了办起事来容易,这才在阴沟里翻船,搞得我左右不是人了。”

夏天说:“我们现在去看看王行长?”

陈善为说:“去吧。”

夏天和陈善为来到行长办公室,正好陈作业与王显耀在商量工作,看到陈善为到来,笑着对他说:“陈总是稀客,我叫夏经理几次与你联系,要见你一面,说你住院,身体现在怎么样?”

陈善为看到王显耀也在关心自己的身体,感激地说:“我和王行长的身材差不了多少:也是一般高,也是那么瘦,怎么说呢?就是一根稻草上绑着的两个蚂蚱一般。不过,有一个好消息,阎王爷不太喜欢我们这种讲肉头没有肉头,讲重量不上秤,讲漂亮会吓着小姐的人。当然喽,王行长这类型还是挺讨现代小姐喜欢的。”

王显耀苦笑着说:“陈总拿我开涮啊?”

陈善为说:“真的,躺在病床上让我想了很多,也失去了不少机会。我本来到了河南。还要去上海给你们搞点存款进来的,一个月过去了,资金也走了,真是对不起啊!”

这时,陈作业说:“陈总,你也不要刚说不练,我们这里的老贷款户已经有50%都上了法院了。”

陈善为听到陈作业说完,心里已经不快,说道:“我是很真心的,当筹建大厦各方研究要到招商银行办这笔贷款的时候,就我一个人要拉在你们行做,还把3000多万存款打进来,我的合作方不相信我和你们,不断来人了解,你陈行长也知道。到了存款进来了,贷款下不来,合作方一个个说我傻,不会办事。刚才我还拿出在建大厦费用分摊的进帐单给夏经理看,我也是很难做人的。”

说完,他也拿出那张二开纸的进帐单给王显耀,并说:“王行长你看,两年来,我也花了不少心血。”

王显耀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进帐单复印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好说什么。

后来,他对陈善为说:“我们要多沟通,你与夏经理也好,与我和陈行长也好,来个电话,知道有这个关系,也好联络感情。其他事大家慢慢商量。”

后来,夏天退出了行长办公室。不一会儿,陈善为也出来再次来找夏天。

夏天让陈善为坐下,对他说:“陈总,你与银行的贷款是一回事,但是去年春节前你牵头向我个人借的给职工应急发工资的20万也要注意抓紧还啊!”

陈善为不好意思地说:“夏经理,我是有考虑的,这点你放心。”

夏天说:“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你当时提出很急,说春节前工人等着要发工资过年,没有地方借,我看到你的难处,个人从朋友的帐上借钱给你,这都是经过了你公司的帐的,赖也赖不掉。你千万不要认为这钱是公司借的,还不还与你个人关系不大。没有你,怎么会借钱给你的公司呢?做人做成这样不太好。”

陈善为红着脸说:“我做的事无论如何会负责到底,不相信你就看行动吧!”

“希望你能把事情处理好。”夏天说。

陈善为感到话不投机半句多,多坐无益,便提出回去了。

上午十一点多,黄忠惠打来电话,告诉夏天:“我已经到了南方大酒店,十二点准时到酒店二楼黄生包房见面。”

夏天答应准时到。

随之而来的是夏天考虑这个饭局要谈些什么,以什么方式开始谈起,要达到什么效果。夏天想:既然王行长、陈行长已经找过他,就不能对他逼得太紧了,有些话点到为止,但是一个最起码的要求是:情况要清楚,不论行长采取什么手段,自己要做到高屋建瓴、引而不发。这毕竟是一个近3000万元贷款的大户啊,应该有一个对策的。

夏天写了一个提纲,看了几回记在脑子里,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就拿了一个包,往南方国际大酒店走去。

上了二楼大厅,迎宾小姐带夏天来到黄先生包房。这时,黄忠惠已经在包房里,他与夏天虽然不是老乡,但以本地人自居,也就是说,认定与夏天同是本地人。因此,两人没有什么隔阂,两人一见面,就很热诚地好似兄弟见面一样,而夏天在与人交往过程中也喜欢这种没有什么距离的朋友。

这南方国际大酒店是黄忠惠比较喜欢的落脚点之一,无论是楼面的房间还是二楼的中餐部,小姐们对他都很熟悉。黄忠惠招呼夏天在沙发上坐下后,一方面叫小姐泡了一壶铁观音,一方面支使小姐去叫他们的中餐部长过来点菜。

然后对夏天说:“我最近这排事情多,原来村民小组搞了个公司,卖地卖出问题,被人家告了,检察院天天找我,二十多天来都没有在龙华住。你看我:两部手机,两部轿车,三个马仔在为我服务,一有风吹草动,啦啦声走人。真过瘾!”

夏天看他把犯案子的事,当成正常生活中带有点挑战性的东西加以吹嘘,不知道是安慰他好,还是赞赏他好,心里想,这分寸还真不好拿捏。过了一会儿,夏天插话问道:“你这个事情大不大?”

黄忠惠说:“我经历的事情多了,没有大和小的分别了。上个月,我们三部车到东莞,不也是警察拼命的追我们,后来停下车,警察说,他们那里发生了命案,以为我们做的,所以一路追踪。”

夏天听得感到有点离谱了。问道:“你这个村民公司的事,检察院初步定的方向是什么性质?”

黄忠惠说:“没有进去什么方向也没有用,进去了说你诈骗、侵占集体财产、贪污,什么罪名不好定?你都傻的!”

夏天笑着说:“想不到黄总还是多才多艺啊?”

黄忠惠说:“我如果没有点名堂,早就被他们搞定了。就说昨天晚上,我本来在银湖住得好好的,一个电话过来,又挪了两个地方才熬到天亮。”

这时,中餐部长敲门进来,后面跟着的服务员准备上菜了。黄忠惠说:“我们过到台子边去,边吃边谈。今天来瓶低度五粮液算了。我告诉你,那天王行长要我请饭,也就是这个房间,菜也是这个菜。还有你那个什么矮矮的副行长,叫什么名字了?”

夏天笑着说:“陈作业吧?”

“是,陈行长。”黄忠惠说:“好像对庄总不怎么样,问我怎么做的贷款。我说当时还准备跟服务社打官司了。”

两人边吃边谈,夏天问道:“你上次有一回讲过你的大酒店整体转让的方案,情况怎样?”

黄忠惠说:“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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