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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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既然如此,不如……
身影一闪,原先听着的那丛矮树晃了晃,几片黄叶卷着风飘到了路间,再看那路上,哪里还有穿着女装却显得有些呆板的砚台?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前主子有教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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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砚台甩着一身的香味重新出现在路上的时候,就听见她一个人低声咒了一声,“这裙裾,该死的,眉儿是不是故意给我整这么长的?差点跌死了,女人真是小肚鸡肠!!”
然后就听见一声低低的笑声顺着风飘了过来,砚台只觉得自己后劲都僵了一下,拧着脖子看过去,一身儒雅的青布棉袍,明明不算极飘逸的,此刻站在一片萧索的白墙黑瓦下竟晕染出了一片超尘脱俗的雅致。
砚台不雅地搓了搓自己的掌心,咧开嘴就蹭了上去,一双眉眼盈盈如玉,“大公子,我正好找你有事,替我开两幅土瓜根熬的药剂,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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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再遇沈君安
人,真的就是一样恶劣极了的种类。*
不说这手段到极致的萧子墨好了,就是砚台这样一直摸爬滚打被欺压的一类人,一旦在某处寻了甜头,也会打蛇随棍上,食骨知味,欲罢不能了。
沈君安是个极好的男子,不说单一个云城,只要沈君安想,这天下肯定没有求不到的女子。砚台多看了两眼对方那极好看文俊的脸,啧啧,也是,前主子这样的妖孽都收不住的新主子,都能对大公子死心塌地,虽然说是兄妹,但着样貌上肯定也有加分的,再说自己吧,从没觉得前主子好看,只当是妖孽,但到了沈君安身上,砚台觉得,多看一次总是觉得心境舒朗啊。
就在砚台难得表情鲜活地冲着沈君安直乐和的时候,沈君安反倒因为砚台脱口而出的那一剂土瓜根方子给哽住喉,脸颊一热便是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砚台,只是眉梢处些微颤了颤,抖出一片清华隽永,砚台一瞬间呆滞,她可不可以在大公子面容文俊上面再多加一个词——妖孽?
以砚台的角度去看,侧脸的沈君安居然带着一定程度上的妖媚,卷而密的睫毛,只是那样轻微一阖,就有一抹水光从眼底飞快地划过,整个人就一瞬间明亮起来,砚台只差春胸顿足悲愤了,她居然调戏了一只披着善人的妖孽?
沈君安只觉得砚台脸上表情闪得飞快,他也实在分不清那青的红的紫的都是为了什么,他其实也就是去了沈园,然后就知道了砚台被紫薇阁的那位给请了过去,很久都没回来,也算是自己讨了差事,打算去紫薇阁领人的时候,正好就看到砚台站在路边嘀咕着什么。
因为此处极静,沈君安虽不会武功,但是耳聪目明,所以砚台唠叨的最后那几句都给听得明白,女人真是小肚鸡肠??若是摆在先前,或许沈君安会符合也不一定,就算是自家小妹也有这样的时候,这话搁在谁身上都能成真,区别只在良善与否上面,有些时候小肚鸡肠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加讨人喜欢,而大多时候,把握不住分寸便成了一份罪过。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砚台不是女人呢?听那抱怨的口吻,不是把自己给撇得干干净净了么?倒是真的习惯了做男子,就算是换了一身女装也一样皮猴一样,扮不成淑女了。
收不住心思笑出声来的后果就是被人反打一钉耙。
沈君安初认识的砚台哪里会是这样一幅样子,那时候的砚台倒是叫自己心底赞了几句的,而现在的呢?恩,不好说。
不过看砚台那气色却是不怎么大好,其实那药剂昨晚回来他就让人去寻那地瓜跟了,毕竟这大冷的冬天,地瓜根也不好找。
但一个大姑娘,就这样凑过来要那药,沈君安还是破天荒的第一回,脸颊上热一阵子也是人之常情,好在沈君安也不是一般的男子,安下心来之后倒是正常不少,叫砚台硬生生忍住扑上去的冲动,两个人顺着小路往回走。
砚台扭着身上套着的裙,惹得沈君安莞尔,“若实在穿不惯,就让眉儿帮着改改,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成的,毕竟你穿惯了男衫,不是吗?”
问题是眉儿那小肚鸡肠的女人愿不愿帮改了!!砚台一手扯着裙摆,一手盖着自己的小肚子,愤愤想着,其实若是别的裙子她去穿,也不用这么狼狈的,也就是眉儿不知道哪儿动了手脚,这裙子瞧着似乎正好,但实际上就是嫌长了。
“谢大公子关心。”砚台虽然说是喜欢对沈君安出言不敬,但是这礼仪辈分上倒是不含糊,沈君安虽然不舒服,但也习惯了。
静下心来的时候,沈君安倒是从砚台身上闻到了一股子的胭脂味道,味道虽然舒服,但问题是砚台似乎用得多了点?不过……看砚台那张蜜色的小脸,不像是用了很多胭脂啊,怎么回事?
考虑着胭脂水粉似乎是姑娘家在乎的事情,沈君安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砚台。砚台倒是看出了沈君安脸上那迟疑的神色,身子稍稍闪了一下,“大公子可是有话要问?”
其实不用沈君安开口,砚台都知道有事,这路只朝着紫薇阁去的,她可不信大公子这样护短的人会好心到帮忙去照看小夫人的身子,其实说起来沈君安也不是绝对的善人,只是那气质风范不像前主子那样阴险罢了。
既然砚台开口了,沈君安自然就问了出来,反正对着砚台,他大可当成是以前那砚台,当然除了女人那事外,与她相处起来倒是出乎意料地舒服,也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你这身上胭脂味道似乎浓了点?”
一提到那胭脂,砚台倒是很干脆,取了那只银匣子出来,里面的胭脂陈色很新,不过似乎……用过了?
想起当初环儿朝自己塞胭脂的样子,砚台有些发呆。按说她是不该收了那盒胭脂的,若是环儿当时拿出点银子来,她肯定就要收下了,只可惜,她不是了解自己的那个人,若是聪明点,他们应该有听说自己被扣了半月月俸的啊?
送礼都送不到对方的喜好上去,这是不是让双方都有些哭笑不得啊?
若不是后来小夫人从里面冲出来给的那记响亮耳光,之后便是眯着眼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回到屋里的话,砚台是肯定不会收下这盒胭脂的,也许就是为了那一记耳光,也许是因为环儿眼底那抹伤痛,砚台终将这胭脂收了起来。
不过收了只是因为怜悯,但却不代表别的。拿出身边放着的这只匣子也没别的深意,现在让他看过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应该能帮忙挡着点才是,砚台讨好地将盒子打开给沈君安近点看。
“是上品胭脂,怎么,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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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胭脂惹的祸
沈君安最后那一句“赐你的”微微收高了尾音,即便是清隽好听的嗓音,说出的话也带着一点嘲讽的味道,砚台得瑟了一下,果然就是个披着善人外皮的妖孽,事实再次证明她砚台再一次看走眼了。
为了不再看那叫人泪流满面的事实,砚台很认真地开始带开话题,“不是小夫人,是环儿姑娘,见我……素颜,权做送给我的。”
砚台想,收下只是为了让她还有个台阶能下,她带自己出来总算是解了围,先不去管那目的还是为了自家小姐,但那份为人下者的忠心却是丝毫毕现,尤其在华玉瑶并不领情的前提下,砚台总该给环儿一点希望,不是吗?
就算自己也只是个卑微的下人,但毕竟跟的主子不一样啊。
沈君安原本以为是华玉瑶送的,没想到居然不是,环儿?他倒是知道,那个丫鬟沉浮极深,尤其是对华玉瑶完全忠心,与眉儿这一点倒是一样,只除了比眉儿心眼多外。
为何不是华玉瑶送的?总觉得哪里有古怪,沈君安从砚台讨好伸过来的掌心里面拿过那盒胭脂,借着光看了看仔细看了看,又凑到鼻端下闻了闻,眉间拧住,“总觉得古怪,你若是不欠这盒胭脂就留着别用,想要的话,我送你些好了。”
话一出口便知道有所不妥,古来胭脂水粉除了女眷亲长所送,便是情人之间赠与,他与砚台非亲非故,这样平白送了胭脂,其间总免不得叫自己当事人也想入非非不是?
好在沈君安也只是困窘一下便恢复正常,至于砚台,虽然知道这类私密之物不能轻易赠与,但若对方是大公子倒也不坏,不是吗?
眼咕噜一转,砚台整只差点就扑上沈君安,挂在人胳膊上左摇右晃,“留着好留着好,但哪好劳烦大公子去胭脂铺买这等俗品,不如直接将银子给了砚台,砚台自己出门走动走动?”
打的就是这等俗物的主意!砚台眼底闪着银光,一半的月俸啊,还不止是这个月的,连着未来的一年都扣了一半,她能不肉痛么?
当然是见着机会就冲上来抢银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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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到底是没能从沈君安身上剥出点银子来,人家可是翩跹公子,但却不知自家前主子那般袖口里一掏就出千百两银票那类,总不过后来还是拖着新主子将两盒上好的胭脂给送了过来,想着那日新主子那狐疑的眼神,砚台就悲愤,她明明要的是银子,为啥还要眼巴巴地送胭脂来?
那两盒胭脂最后还是成了烫手的山芋,砚台冲着新主子躬了躬身,“大公子错爱了,这胭脂还是请夫人留着吧。”
对着那两盒胭脂,沈曼搁在台面上瞪着看了许久,自家大哥是个什么性子她会不知道?从小到家,从南到北爱慕大哥的姑娘家也不少,可除了自己这个姑娘家,从没见过大哥对谁上过心,就算是自己,大哥好想也没专门送过胭脂吧?
这砚台与大哥之间,定是有什么——猫腻?
边上的眉儿倒是冷眼瞧着那胭脂,转过头对着砚台嘴角掀起,“呦,咱们沈园倒是出了个万人迷呢,男装的时候就迷得府里的丫鬟团团转,现在才换了女装,咱们的舅公子就巴巴地送来了上好胭脂?”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儿眼底唰地飞过一道光亮,对着沈曼盈盈一笑,“夫人,好像咱大公子还没送给小姐胭脂吧?”
令人发指地挑拨离间行为!!砚台只差背过气去,她要的是白花花的银子,根本不是这样子可看不可用的红粉团!但这面上却一样得陪着笑,冲着眉儿弯着眉眼,“本就是不入眼的东西,也就是大公子抬爱,可惜砚台皮厚肉糙,哪里用得起这样的胭脂,不如……眉儿姑娘您凑活着用用?”
这话一出,边上碧玺帮着揉了揉沈曼的肩,憋着笑,眉眼底下熠熠生辉,“这怎么成?胭脂可是大公子指明送给砚台的啊,就是咱们夫人都没得权力扣下,砚台这样子说,不是故意寒碜咱们么?”
好吧,女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砚台噤声后乖巧无比地缩到一边上,然后眉儿就顺着沈曼的意思将两盒胭脂拿着塞给了砚台,柳眉一瞪,“都说了给你的,咱们夫人还欠你两盒胭脂不成?”
“什么胭脂?阿曼不是素来不怎么喜欢用的吗?”萧子墨顺手将身上披着的披风给丢到一边跟进来的下人,披风上沾着外头的水汽,穿进屋子对阿曼的身子不好,萧子墨入冬了之后每次来沈园总是很小心地脱了披风才进去的。
萧子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也就是沈曼轻轻动了下身子,至于眉儿与碧玺则是屈膝行礼了,只有砚台冰冻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行男仆礼还是婢女礼?
萧子墨兜着沈曼的腰肢往美人榻上去,榻下燃着火蛇,阿曼身子稍嫌受不住冷,萧子墨不止是连炕上,美人榻也让人用心打通了下面的砖石,入了冬后便一直燃着呢。
再见到萧子墨,沈曼竟也淡定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负了萧子墨的深情,梅林里也开口允了许自己一点时间考虑,但起码此刻两个人相处,还是如平常夫妻一般,昨夜听眉儿说是过来过,只是也没一定要留宿,这点沈曼倒是觉得蛮窝心的。
“最近倒是用了不少胭脂,都是眉儿说我脸色差,用了点胭脂也能遮掩一些。”话一出口,萧子墨连忙扣着沈曼的脑袋,指腹揉着她红润的脸颊,直到指腹不曾染了红这才稍稍定了心,“还以为你今日脸色不错还是图了胭脂呢!”
沈曼脸红一热,不敢去看碧玺那打趣的眼光,转过头就让萧子墨的手从自己脸上滑了开,“劳相公担心了……”
砚台倒是习以为常地看着前主子熟稔的吃豆腐动作,啧,啧啧……
(本打算四更的,但是今天表弟来,让我补课拼音,看情况吧,还想着周末能爆发四更的。。洒泪)
正文 叫一声二哥
有些人是不能惹得,就算你已经爬墙换了主人,那人也已经易名成了你的前主子的时候,有些时候你也要收敛住自己脸上戏谑的神情,尤其是在主人只是吃了点豆腐的前提下。
“眉儿,去告诉账房,砚台的月俸再减半!”萧子墨大手一挥,示意屋子里多出来的三人先下去,而自己则是用另一只手牢牢固定住沈曼的身子,不让她从自己怀里遁走,笑话,昨晚来就想抱着某人睡了,结果某人先自己睡了,这回哪能再逃一次啊!
于是刚才砚台适才自娱自乐的表情算是彻底动了狮子的胡须,反咬一口,代价便是她最肉痛的月俸。
异常识相的三人连忙闪身走人,临了眉儿也没忘记那两盒惹祸的胭脂,砚台出了门,手心里面握着那两盒胭脂迎风*****,她是真的用不着啊,不过昨天那胭脂盒倒实在精巧,不如拿去当了换些银子?
其实砚台也不是缺银子,在萧子墨底下干活,不愁吃不愁穿,她也难得用得到银子,但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乞儿经历,叫她总是对银子有种执念,不同于一般人的求富求贵,但却一样锱铢必较,尤其这次前主子开口连着扣了自己两番的月俸,这不是逼着砚台暴走么?
但她不行,她就是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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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空了场地之后,沈曼就像是被人黏着了一样,更加不可能脱开身去,好在萧子墨只是规规矩矩地环着自己的腰,让自己坐在美人榻上不能动弹罢了,想既然如此也就只能算了,轻叹了口气,沈曼扭了下头,低着黔首不做声。
萧子墨却是意犹未尽地样子,“刚说什么胭脂呢?”
沈曼没好气地扭过头,目光很清澈地看着萧子墨,“你会不知道什么胭脂嚒?这府里,尤其这沈园里,哪一处能是你不知道的呢?”
抓过沈曼的手指一直搁在自己掌心里面把玩的萧子墨忽然扯着沈曼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