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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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沈曼的手指一直搁在自己掌心里面把玩的萧子墨忽然扯着沈曼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热热的唇瓣一点点抿着沈曼的指尖,遇上指腹的时候便一口咬了下来,不疼,酥麻酥麻地,沈曼不由得一震。
舌尖一点点抵着沈曼的指尖,声音带着一点浓浓鼻音一般的缠绵暧昧,萧子墨要恢复自己的权利,比如说——二哥?
萧子墨早就觉得郁闷了,自从在沈园的时候当着自己还有沈君安的面喊了一声大哥二哥之后,无论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不再叫自己二哥了,相公虽然听着也很舒服,但总觉得没有二哥舒心,总而言之,今天就要让阿曼改口叫自己一声二哥的。
“相公!”沈曼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结果指尖就触到一股软热,脸颊红了红,只好僵着手不敢乱动,色鬼还没走,她只能忍。
萧子墨倒是觉得逗弄阿曼特别有意思,尤其是看见阿曼脸颊腾起一片红的时候特别有意思,沈曼或许不知道,看着她脸颊上一层隐约的红浮现的时候,那一抹浮光潋滟甚至盖过了容貌本身带给人的惊艳感。
轻声笑了一下,萧子墨总算肯放过沈曼的手,不过手心还是继续拉着沈曼的,脸就靠了过去,黏着沈曼瓷白的颈,暖湿的呼吸就这样染红了一片脖颈,萧子墨眼底闪着一抹明亮,声音中带着诱哄的味道,“你答应过的,只叫我二哥的,嗯?”
沈曼这才知道萧子墨这般举止的缘由,不免有些好气好笑,但却又是真的放不开,上次当着大哥与二哥的面这样叫了一回,要她再没心没肺地这样叫下去定是有些为难的。
但萧子墨固执着,沈曼只好白了一眼,“上回闹得笑话你还不嫌丢人么?”
萧子墨倒是不觉得哪里丢人,“叫声二哥你嫌丢人了?我上赶着让你糟蹋全天下人都快要知道了,我都没觉得丢人,你脸皮子能比我重要?”
这话说出来,本就是脸皮子极厚之人才能做到的,沈曼干脆不理,由着萧子墨自说自话,端着身子倒是觉得不舒服,不如懒懒地靠在萧子墨怀里,又暖和又舒服。萧子墨这人看着清瘦,其实不然,衣裳下的身段便是要肩有肩,要腰有腰,厚实地被抱着,其实挺舒服的。
萧子墨看着像一只懒猫一样主动缩到自己怀里来的沈曼,心底便像是熨烫了一层暖意,手脚轻柔地怀着沈曼,掌心盖在沈曼小腹上,“阿曼,真的,二哥,独你才叫,我听着舒服,若是以前我还能不这样计较,但……还有别的人也叫我相公……”
沈曼眨巴了下眼睛,小肚子似乎抽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萧子墨将手轻轻覆在自己小肚上慢慢揉着,沈曼懒懒地动了动自己的手脚,便完全由着萧子墨的举动,只是想,刚才萧子墨的样子,恩,像极了稚气的孩童?
恩,果真是像极了。
萧子墨一边温情脉脉地抱着沈曼的身子,一边轻轻揉捏着沈曼酸胀的腰肢,本就极为嗜睡的沈曼眼睑轻轻一粘倒是真要睡过去了,萧子墨才看到沈曼那迷糊样,便是狠下心要她改口叫自己一声二哥的,结果就看到沈曼嘴角抿了抿,似乎咕哝了什么。
“二哥……”
其实这事,不止是他介怀,她也一样放在心上,他们之间似乎总是错开了,刚成亲的时候,她心里有云笙,所以对他总是放不开也瞧不见,等云笙真的成为过往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华玉瑶,而且这个多出来的女人还是自己亲手推给他的,她便是再怎么介怀也后悔不得,不是吗?
那一声二哥,若他真的那样想听,她便这样叫,只是,唯一,真的就只是这样一个称呼便能做到的吗?
是谁曾在梦里求过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最美的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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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若是能将就
萧子墨一直抱着沈曼,直到沈曼彻底沉入梦乡,萧子墨都没动过自己的身子,看到沈曼因为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萧子墨才将沈曼给抱到床上。
看着沈曼自发地从自己怀里滚了到了被褥里面后,对着阿曼就会变得有些孩子气的萧子墨看着自己忽然变得轻冷的怀抱,努了努嘴,“每次都是弄乱了一池春水后就不负责任地转身……”
实在是太久没在沈园过夜过了,但是今天实在不是个很好的日子,萧子墨想起日间才见过老爷子,附身在阿曼脸颊上落了一个轻吻后便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然后就看到砚台一直等在外面。
萧子墨挑眉哼了一声,其实有时候下人太懂主子的心思也不好,比如说现在,砚台等在门外就是笃定了自己今晚不会留在沈园过夜了,这样的笃定叫萧子墨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砚台等在外面也实在是情非得已,若不是萧子墨这个前主子爪子太黑,扣了自己一半又一半的月俸,她也不至于等在人小夫妻的房门口啊?
“什么事?”萧子墨很自然地接过砚台双手递过来的干爽披风,眉毛扬了一下,的确,少了砚台对他来说是没什么所谓,但是要找到一个这么乖巧聪明且贴心的下人倒是有些难了,或许从暗卫里面挑一个出来,好歹他们也算熟悉自己了,不是吗?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样的死法才算是死得其所来着,砚台想着自己缩了再缩的腰包,一咬牙,“二少爷,这月俸……”能不能不扣啊?砚台将后半句话含在喉咙里面,她知道,在上者总是有那些个恶趣味,见不得人轻而易举的好,即便哪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也一样不喜欢见到人好,但却更加喜欢的是在人伤口上撒盐,比如现在。
萧子墨自然知道自家这个小童最想要的是什么,其实贪财的人很多,能像砚台这样的却很少,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有,她要钱,但却只要自己本分内的钱,比如现在她主子是萧子墨,她就希望自己从他手上得到的月俸一分都不少,所以现在自己扣了一半又一半,她自然肉痛极了。
“少爷我扣得少了?”萧子墨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边往外走,砚台就抽着嘴角眼巴巴地跟了上去。
萧子墨其实知道自己这回是乱扣工钱了,但是谁叫砚台正赶上自己心情大好之后的大落呢?这样的时候总是想要找个人发泄一下,而下人这个时候就体现出用处来了。
砚台当然不敢说了,她家这前主子可了不得来着,若真说是扣得少了的话,估摸着着自己现在这么点都没了,于是换了个说法,“爷,我现在都在少奶奶手下办事了,这……”月俸也该由少奶奶定才是啊。
萧子墨睨了砚台一眼,再看外头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想着再过几日就要过年了,“想要封个大红包的话,记得给我伺候机灵点?”
砚台办事细致小心,这点萧子墨就是绝对的放心,但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护好阿曼的身子,现在沈园里面明也有了碧玺与砚台,他多少是放了点心,秦氏那边也松口了,只就一个华玉瑶,还有她背后的华府会有些小动作,这种时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砚台记住了,那这月俸……”
萧子墨倒是眼眸一眯,看了砚台一眼,“听说砚台最近与大公子走得比较近,你找大公子向二少奶奶说说好话,到时候……嗯哼?”
砚台石化,萧子墨飘然远去,扬起的披风卷起冷风,砚台哆嗦着唇,前主子,她卖艺不卖身的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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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要过得波澜不惊才好。
萧子墨并没有因为阿曼的松口而过上幸福日子,毕竟太多的眼睛盯着萧家,盯着萧家二房,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只是萧子墨不去沈园,也就更加不会去紫薇阁了。
秦氏派人请萧子墨过去了一次,说的就是紫薇阁这事,无论萧子墨愿不愿意,人都已经娶进门来了,无缘无故休了人家那也是不行的,既然娶了那就得负责任,张嬷嬷私底下也劝了萧子墨,只说女人脱了衣裳灭了灯哪儿不一样了?再说了,沈曼现在有了身子,便是有一年内不宜行房,难不成他萧子墨还准备“守身如玉”不成?
男人是会有需要的,这点就是林之泽那样的书呆子也免不了,按着凤歌的意思那就是及时行乐。多少个夜晚,萧子墨也想阿曼,想得生疼,所以才会在那一晚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念头强要了阿曼,可现在不一样,他一样想要阿曼,但是这样的等待中含着无限放大的希望与喜悦,便是梦着也能笑醒,他们都没能遇上自己最想要的那个人,于是旁的人便也能将就着过,若是真正体会过那样酣畅淋漓的水乳交融,谁又会甘愿将就?
萧子墨便是日日拖着,借口若要找便是随手捏来的。
另外一面南凡净的身子恢复得挺快,沈君安的调养加上南凡净自己的底子好,没两日就能出院走动了。
知道珈蓝这两日就要动身了,南凡净不知道多开心,撺掇着是不是找个借口拉着一同上凤求凰找找乐子,他们可不是萧二爷,左拥右抱,美人在侧啊。
等南凡净气喘吁吁地到了竹园的时候,哑仆正在清扫院子,这竹园的竹子看着还是绿的,但却不是盛夏时的那种翠绿,风一摇便不停地掉叶子,而珈蓝也算是常年在外奔波的人,这竹园倒是有好长时间不住的,这不,才从江南赶回来,现在又要被发配到某处犄角旮旯里面,南凡净想着就振奋极了。
“呦,花和尚都能下地溜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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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猴儿的屁股
难得这一回南凡净不准备跟珈蓝争口舌之快。
南凡净自己进了竹园,爬上暖炕后南凡净见珈蓝还挂着一张清冷的脸给自己端架子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吆喝起来,“你这是给咱摆啥架子呢,我也就是知道你快要发配了,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吃力不讨好,撑着个病身子过来,我容易嚒我?”
其实珈蓝也就是面冷,端着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私底下的人倒是知道,这样的人其实闷***极了,而南凡净恰好是那几个私底下人中的一个。
珈蓝之所以这样,并不关南凡净什么事,相反的,看见南凡净自个儿能摸到竹园过来也觉得相当开心的,只是心底就是跟藏了块疙瘩一样的不舒服,因为某块砚台。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砚台那份调笑心思是怎样的,可那时候他们之间也没别的人,顶多就一萧二少在里面冷言冷语来着,现在呢?只一眨眼的时间,砚台身边似乎多了个人,并且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砚台其实是个女人,这之间的变故,犹如一夕间自己所有的用心经营轰然倒塌,他变得有些暴躁与不安,但却依然无能为力。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了,而正好凑上来的南凡净正好撞了上来,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说这砚台多机灵一孩子,没想到衣服一换就成了大姑娘?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砚台照顾我了,我被人看了没事,可人家一大姑娘,以后可怎么嫁人呢……”南凡净与砚台倒是相处得不错,可惜对着砚台那张木头脸实在没多大兴趣,不过嘴上倒是啰嗦了两点,但却正好踩到了某人的死穴。
珈蓝那双红褐色的眼眸里显然有怒火在翻腾,但是因为视线的关系,南凡净只顾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没去看珈蓝也才让珈蓝眼底的怒火烧得更加不自觉。
“哼,还不就是那张小黑脸,就是抹了胭脂也还是只猴屁股……”珈蓝还想说什么还拉低砚台的样貌时,南凡净动了动嘴,最后还是闭上,已一种高深莫测地笑看着珈蓝无敌地发泄着。
直到珈蓝觉得有些异样转过身的时候,正好看见萧子墨领着砚台端着什么正好站在门外,哑仆倒是不在边上,否则以哑仆的动静他早就能听见了。
萧子墨原是不想的,但现在身边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干脆还是领着砚台过来了,权当做是送行了。
结果等走到住院门口正好听见珈蓝嘀咕的,“抹了胭脂也还是只猴屁股?那大公子那两盒胭脂不是白送了?”
又一针正好刺中某人死穴,珈蓝恨恨地甩了一眼砚台,正好看见砚台往后缩了缩脖子,很好,这点自觉还是有的,不然他就……就能怎样呢?
再也没有人会比珈蓝他自己清楚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可能,从一开始他就把握好了两人之间的度,调笑着却从不敢彻底地靠近,但他却是真的不能肯定,对砚台是怀着怎么的心思,这样的不确定是不是才是一切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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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沉默,砚台端着手中的清酒,前主子没说,但是她懂,蓝公子就要离府了,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变天了,到时候,只要前主子能得偿所愿,那么蓝公子就要回去西域了。砚台并非短见识的女子,珈姓,琼珈的皇族。
“少爷,外间冷,不如进到屋里再闲话家常?”砚台想这壶酒算是白温了,若是前主子还打算站在门口看自己笑话的话。
萧子墨倒是不准备放过砚台,目光绕着砚台的小脸扫了好几个来回,点了点头,“珈蓝这话倒是说得贴切,不如这样,再送盒水粉吧,这样就不像猴屁股了。”
这话一出,南凡净那厮已经笑趴在茶几上,砚台的确是用不着什么胭脂,若说起来,这水粉倒是真可以用点,不然蜜色的脸上画了两团胭脂也的确叫人觉得发笑。
等萧子墨真的走到屋里的时候,砚台将水酒给搁到茶几上,也不去看南凡净或者是珈蓝,只是对着萧子墨一字一句很平板地回答,“二少爷,砚台这还要回沈园复命呢,这便告退了。”惹不起你这妖孽前主子,我砚台难不成躲到新主子哪儿去吗?
切!
一提到沈曼,萧子墨想着这日后还得靠砚台多机灵点,立马就挥手放人,反正人他是很厚道地带回来了,也不能说他是完全偏向大舅子的,珈蓝这边他虽不看好,但感情这样的事情,用心经营总是能出些成果的,比如说自己,不就快等到春暖花开了么?想着刚才感受着阿曼肚子上的柔软,他就难以相信,那里面竟然孕育着自己与阿曼的骨血,现在正悄悄成长着,萧子墨就觉得幸福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样柔软的一块地方,却带给了异常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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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子墨收回心神的时候,南凡净正偷偷摸摸给自己倒酒,顺手将他倒出来的酒一口给干了之后,不去管南凡净脸上肉痛的表情,萧子墨替珈蓝倒了一杯,才慢悠悠开口,“珈蓝,情势有变,本好打算让你迟两日过了年再走,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这次对凡净动手的的确是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