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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人在江湖飘by 咪咪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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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道:[不过不是今天,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道安。]秀振顿了几秒钟,慢慢道:[那么,把我抱到床下来,我想去浴室。] 

[要我抱你去吗?]崔道安轻声的笑。 

[不必了,你只要把我放在地上,我会自己爬过去。]秀振淡淡地道。 

崔道安怔了一下,没来由的心窝子象是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记忆中的秀振是不会说这种话的,也从不会用这种放弃一切的语气。 

他的秀振是骄傲的,放纵的,每日里惹事生非的。他总是横着眉毛,瞪着眼儿和自己撒野使小性子,会在床上大叫着要他抱他去共浴,会在浴池中睡着,会给他惹出无数祸事却总是一脸无辜。 

[秀振……]他挨过去,握住他的手,秀振的指尖透着入骨的凉意,[是什么令你那样决然的背叛我,一点余地都没有?] 

秀振闷闷地冷笑了一声。 

崔道安环着他的腰喃喃道:[我那样的爱你宠你,秀振,你信不信,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或许是唯一的一个,你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秀振整个人在黑暗中又沉默下来。 

崔道安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低声喘息着。 

[我是青晋的人。]秀振静静地道,[这一切你早已知道,所以……你不需再问为什么?] 

崔道安[哼]了一声,忽然问道:[你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秀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又摸到铁链上,铁链间的相互撞击声让崔道安让慢慢压住心中的激愤。 

他把厚重的窗帘拉开一线,后面的窗户也是被数层木板封死的。崔道安掏出瑞士军刀,在木板上小心的开了道细细的缝隙,一缕光线刹间透了进来。 

[是白天,现在大概是下午二点多。]崔道安回头看着秀振。 

虽然只是一线光亮,但崔道安还是借着这微弱的柔光看清了秀振。秀振痴痴地盯着那线细细的光道,眼中流泻出的竟是难以言喻的感激和欣喜。 

[好看吗?]崔道安走近他身边,把他抱起来靠在自己胸口。 

[嗯。]秀振不知有没听到他的话,试探着伸出双手去触摸那线光。 

崔道安看着他举动,过了一会才搂紧他,在他耳边幽幽绵绵地说:[秀振,记得阿根庭的沙滩吗?碧蓝的天空和大海,雪白的沙滩,到处都是阳光,我们去那里好不好?去海滩上晒太阳,我们全身涂满防晒油,把半个身子埋在沙子里,眼睛还可以东张西望看美女俊男……秀振……要和我去吗?] 

那抹光线穿透在秀振的手指间,秀振怔怔地听着他的话,阳光、沙滩、碧海、蓝天,每一样都离他好遥远,这是不现实的,李敬寒是不会让他逃走的,他已是这个样子了,又指望能逃到哪里去呢;可是……可是……如果还能看见这蓝天、碧海……如果能离开这里,为什么不呢? 

[嗯。]他低应着点了点头,又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一瞬间,他在崔道安眼中看到的是混杂着冷冷的讥嘲和怜惜的复杂眼神。 

脑中象被淋了一盆冰水,他清醒了几分。 

[滚。]他喃喃对崔道安道,[你要看的都看到了,我的反应还让你满意!那就去欣赏你的阳光沙滩、碧海蓝天吧,我和那个世界已经没关系了。] 

崔道安寒着脸听他说完,道:[我说得是真的。] 

[我没有爱过你,道安,从来没有。]秀振缓缓拉来刚才勉强系上的睡衣,平静地对崔道安道:[看看我的腿,怎么样?幸好刚才是在黑暗做那事的,要是早看到这些丑陋的伤疤,你怕是连强暴我的兴致也会被破坏的。就象你自己说的,现在的秀振,已经是又老又残身无所有,还有谁会对他感兴趣!] 

他合上衣服,推开崔道安,笑道:[道安,你就放过我吧。就当这是我的报应,你要觉得还不够,我也没什么能补偿你了。]他转向那道柔光,道:[堵住它吧,没有用的。] 

崔道安冷冷地看着他。 

秀振转过神眼,漠然道:[你不堵,敬寒会折磨我的。不过,都随便你了。] 

崔道安捏过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道:[秀振,如果你不先找那个姓林的来杀我,我是不会和任凯走到一块来杀你的。李敬寒早搬离这儿十多天了,你用不着再日日想着他,他不会再要你了,甚至根本就不会再来看你一眼。我在这里也呆了十多天了,他把你留在这里不过是想碰运气看我会不会再来找你,他真是很聪明,我是来找你了。只是他没想到我从一开始就呆在这儿了,直到今天。] 

秀振咬着唇,没有说话。崔道安把他推倒在床上,道:[我的味道你就那么想马上抹去,你不需要到浴室,好好睡一觉,等我有空再来找你。] 

他拉好窗帘,屋内又陷入了完全的黑暗,在床边伏下身,一手握住秀振的两颊,道:[我刚才说得是真的。我会带你走,或者杀了你。你放心睡吧。] 



秀振安静地躺着,听着他的脚步声在房中消失。 

手摸在腿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在他陷入黑暗前是看过的,但刚刚自己向崔道安展示这两条残腿时,还是让他自己几乎不堪承受。两条腿中了多少粒子弹,他不知道。他也同样可以摸到小腹和背上三个弹孔穿透留下的疤痕,他能活下来,已是个奇迹。 

[敬寒,你为何不直接打死我?]手指在腿上按着,不小按重碰到未痊愈的伤处,仍会痛得他全身打颤。[这样了结岂不更干脆?] 

思绪一片一片在脑际飘来浮去,岁月就是这样在自己的指缝间溜走的,少年心性一瞬间的决定,曾经独自品味的甜蜜,现在自己也感到可笑。自已快要死了,一切就象梦一样,该结束时就由它结束吧。 

朦胧中他象是睡着了,然后好象有人送饭进来,他不知自己有没有吃,再接着他在发现自己浴池里。他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把崔道安留在他身上的东西一点点洗干净,脸上挤出一个苦笑,幸好是这不见天日的黑暗,没有人能留意他的神情和身体。 

后来还干了什么他记不得了,他感觉自己身在大雨中跑着,全身湿淋淋的,雨太大,象银练一样从天上倾泄,借着风力击向他的头脸,遮挡着他的视线,地上的雨水正在汇成小流,大粒的雨珠击在上面,地面上泛起一个个水泡。他在雨中跑了很久,以前的路不见了,他茫然向四处张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咸咸苦苦的,和泪水一样。心中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你是在做梦,在做梦。他睁开眼睛,瞪着黑暗中的空气,心仍狂跳得厉害。脸上倒真的是湿湿的,他伸手想擦去泪水,手却在另一个人的掌握中——[你在梦中哭泣……]崔道安的声音钻入他的耳中,[你梦见什么了?] 

[和你无关。]他听见自己用还没从梦魇中恢复过来的语调说。 

[是吗?]崔道安道:[我只是想帮你解梦。]他压在他的身子,侵犯他的唇瓣,秀振微微张开口,任他舌头长驱直入。崔道安身体热了起来,在黑暗中再次进入他的身体,秀振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低呻了一声,在他刚开始抽动时便已晕了过去。 

醒来时,崔道安已不见了,屋里静静的,黑黑的,空荡荡的。他怀疑自己又做了一个梦,但酸涨不已的腰腿,还有抽痛着的秘处告诉他这事刚刚发生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秀振好几次装作摔下床爬到那扇窗户前,掀开帘子,去感受那束光。第一次,他发现是夜里,趴在木板有缝隙上,他意外的看到了几粒星星。第二次是白天,他看见了两个守卫站在不远处的大楼下聊天。这让他快乐了很久,往往不知不觉中泪水就流了满面。 

今天夜里,他看到了月亮,一弯新芽高悬空中。以前也有不少时光是在花前月下渡过的,秀振出神的看着,从没觉得月亮象今夜这么美过。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在看什么?]背后声音响起,秀振惊慌地转过脸来,无助地想挡住那道缝隙。那一线的缝隙,现在已成了他生命里唯一需要守护的东西。 

[是我。]黑影手揉了揉他的肩头安抚他,[不要怕。]他也向那道缝隙中望了望,默然张臂把秀振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道安。]秀振仍在发抖,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 

[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秀振,就是死我也让你死在看得到天空的地方。]崔道安抱着他,一路轻吻着他的发际眉梢,[秀振,我已经在安排了。]他的灼热抵在秀振的腿间:[我不会在意你的腿,不会在意,要不要再试试,秀——]他的手伸入了秀振的衣内,抚摸着他的肉体。 

秀振低泣了一声,抱住了他的肩头,喃喃道:[好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永陷黑暗也就罢了,生命已认可的放弃所有,但再见那一线微芒后,黑暗中孤独的等待就变成了无法坚守的恐惧。 

[我已找好了人,秀振……再等两天。]崔道安解开他的衣服,伏首吞吐着他的分身,继继续续地说。 

秀振[啊——]叫了一声,咬着唇轻轻喘息着。 





人在江湖飘 第十章 



[超叔,如果把秀振弄到我手中,而让李敬寒以为是崔道安干的,崔道安就一定会被他疯狂追杀。让他两人打去吧,超叔,我们现在也只有用这个冒险的方法了。] 

任凯坐在钢架床上,看着超叔道。 

自从蒋董入院后,他们就一直在东躲西藏,逃避李敬寒随时可至的追杀。上次李敬寒真真假假答应他拿崔道安来交差,可以放他一马,但时间一转眼,过了近二十天了,他连崔道安的影子也没看到。 

超叔对他这个方法并不赞成,他担心地是如果李敬寒和崔道安同时来追杀同荷,那同荷好不容易重建的基业又会毁之一旦。 

[现在我们的基业还存在吗?]任凯看着满桌子凌乱的快餐盒和饮料罐,[我们现在就象耗子一样东躲西藏,找到找不到崔道安,李敬寒都决不会放过我们的,他现在的目标对准的是我们同荷。] 

超叔也明白这事,但他确实不认为抓了秀振来,对事情的发展有何补益。在他看来不但毫无益处,还会将形势弄得急转直下。只是任凯的意见一说出,就得到帮中大多数人的赞同。不管怎么样,秀振都是他们同荷早就要除去的叛徒。如果不是前一时期帮中有禁令不准动秀振,怕是早有人要去砍了他了。 

[我们有两个卧底在青晋多年,可惜没成什么大事。现在终于可以一用。]青晋能进入核心的高层选拔严格,几乎就没进去的可能;就是在他们身边贴身跑腿的小弟也往往要有多人担保,同荷派进去并得以进入李敬寒内宅的,这么年来也只得两个。任凯马上调配各方人手。 



这两天崔道安都没有出现。 

秀振靠在枕上,他刚洗了澡,闭着眼睛倦意渐渐涌了上来。 

门打开了,是一个守卫,秀振知道他是来收饭盒的。 

守卫一步步走近,秀振开始觉得不对,脚步声是陌生的,经常来送饭的几个侍卫猫一样的步子他早听熟了。他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盯着这个走近的黑影,当然,更不是崔道安。 

强烈的不安拥上心头,纵然知道没有人会和他说话,还是不由问道:[你是谁?] 

令他惊异的是,那个黑影竟马上回答他道:[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你是……]是崔道安的人,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吞了回去,[是谁?] 

[我是谁没有关系。]那人忽然扑到他跟前,手中一块帕子捂在他的鼻子上,秀振挣动了两下,头垂下晕了过去。 

那人背起他向门外走去,门外传来已传来了连串的各种枪械交火声。 



已经是快夜里十一点了,李敬寒还在亲自核查青晋近几年来的各种机要文件和帐目,这些东西过去一直是由秀振掌管的,他只是用到某份时才调出来看看,并没有上心去过问这些要件是如何存放的。现在一项项查来,才发现秀振是在上面花了很大心血和精力,不但原件的底稿归类收藏的极为妥当,这些文件还都已被扫描及附档存放在层层加密的移动盘里,凡是处理过这些文件的电脑严禁和外间连网,报废和过时的硬盘全数消毁备案。 

[秀振——]李敬寒看着电脑里一串串如天文般的数字,叹息着,有秀振在,许多事情在没发生前就已被解决了,根本不用他来烦心,现在他必须亲自来处理太多的事情,就象这些机要文件,单单要找一个有经验又信得过的人已经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的了。[如果他没有做过那件事多好。] 

开始知道答案后的激愤、怒火和无边的仇恨,经过这段时间的冷却后,心里竟生出种奇怪的想法,既使发生了那件事,如果自己不要那么执着一念非要查出根由来也就没这些事了。 

他此刻忧心的还有一件事,谁也无法确定秀振有没有私藏这些文件的备份。秀振清醒后他已问过他这点,秀振马上说出了所有的密码,并说自己从没做过多余的备份。但这种事情他不敢有丝毫大意,秀振一定要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才安全。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李敬寒提起听筒,就听张叔大着嗓门喊道:[老大,不好了,家里出事了,秀振被人劫走了,现在还在交火。] 

[什么,是谁干的,是不是崔道安?]李敬寒脑中一个激凌,从坐位上跳起来,向外面奔去。[你在哪儿?] 

[我在赶回去的途中,老大,你要小心,我担心他们还会有伏击,守卫的人说火力很猛,这些人真不要命了。]张叔一声声叮嘱着他。 

李敬寒叫苏厉马上备车,这次事情又闹大了,警政的高层又要花上诸多精力和金钱去摆平。 



秀振醒过来,头痛欲裂,张目看去,周围仍是一片黑暗,动了动下身子,身下又湿又凉,摸了一把原来是粗糙的水泥地,他躺在地上想了半天,才慢慢记起适才发生了什么?他被转移了囚禁的地方?还是被人绑了出来?直觉是他被绑了出来。而绑他的人不是崔道安。 

他摸着墙壁靠墙坐了起来,细细看着,这里极大可能是一个地下室,铁门下缝加了胶皮,只是胶皮用的时间太长,已被地板磨损了,有着一线微弱的灯光透进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铁链手铐,他要尽快把手铐打开,可是这房里除了光溜溜的地板,什么也没有。 

他正在地上摸索着,一阵脚步声向门边传来。这些日子听惯了象猫一样轻柔的脚步声,乍听到这种皮鞋结实的踏在水泥地板的声音,竟令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不要——不要进来,不管是谁,都不要进来。在铁门打开的一瞬,他不由举起双腕挡在眼前,躲避着射进来的强光和一众人马逼人的杀气。 

[秀振,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一个男人懒洋洋地说着带着恨意的话,[想上次在丰悦见到你,可还是英挺俊秀如在眼前啊,啧啧,这才多少日子不见,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李敬寒可是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秀振放下手,微微昂起头看着他,是任凯,这么说他是落到同荷的手里了,再看看他身边的人,方慢慢转过眼来看着他道:[任凯,你绑我来做什么?不会是被李敬寒逼疯了吧。] 

任凯脸色一沉,甩手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贱,到了同荷这里,还敢这样说话,等会我看你哭都哭不出来。] 

秀振头摔在墙上,额上撞得生疼,他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抬眼看了看他道:[打吧,我这张脸,不知挨过多少人的耳光了,也不欠你一个。]他笑着目光扫过在一旁的超叔,道:[还没向超叔问好,这么多年了,你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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