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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在江湖飘by 咪咪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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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向外走去,几个保镖在门旁跟着他走向电梯口,问道:[振哥要去哪里?] 

幸好李敬寒只是要保镖跟着他,没有下令不准他单独出门。秀振沉声道:[不要多问,跟着我就是。] 

他还没有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已打开,李敬寒领着两个青晋的高层张叔和老梁从里面出来,他对出现在面前的秀振有点讶异,皱眉道:[秀振,你要去哪里?] 

秀振也吃了一惊,有些事就是这么巧。 

[没事,我想到下面看看。]他恢复这数年来青晋精英已习惯了的微笑。 

[嗯。]李敬寒边应了他一声,边向前走,秀振只好随在他身后返回办公室。 



[这件事情我们务必要尽快处理掉,把影响减到最低,而且绝不能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李敬寒站在总裁室的小喷泉前扔了一把鱼食给池里的金鱼,坐回自己的位置,点上一支烟,[我刚才接到了几个电话警告,那些警界政界的高官们已坐不住了。毕竟来说,这个城市多是小打小闹,有人打破个头摔破个脸都会上电视,谋杀案多几起都会有民意要求当官的下台,连着几起炸弹爆炸,他们比我们还要早些时候崩溃。我们必须马上把凶手捉出来,当然……最后是交给警方去请功。否则,青晋就会被牵扯进去。] 

几个人听着,并不吃惊,但老梁还是耐不住性子嘀咕道:[他妈的,简直比黑吃黑还狠。] 

李敬寒在烟雾后盯了他一眼,冷笑道:[这本来就不是黑吃黑,是白吃黑。他们也会动手,我们双方的消息情报将整合在一齐快速反应,速战速决。我们要加强人手去盯牢同荷几个主要人物常出入的地头,上次不是证实在丰悦和任凯见面的是帅荣的蒋董吗?也派人去盯着他;崔道安我要他死,而且要看到他的尸体,张叔,老梁,找几个百发百中的人来,黑道白道什么道都没关系,只要能杀了他,我放五百万的花红出来等人拿。]他把烟按熄,眼光在他们三人面上扫过,道:[来,我们好好计划一下。] 



四个人的密会开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秀振心急如焚,林哥始终没有电话找他,秀振在心中祈祷但愿他没有找到崔道安。 



[振哥,你在想什么?]李敬寒不知何时偎到了他身边,手指在他腰侧比划着,[开会时你也走了几次神,嗯?在想谁?] 

秀振低头收拾着桌面上摊开的一堆堆资料,笑道:[在想你刚才说的。事情演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开始还只当是帮派间单纯的恩怨。]李敬寒刚才的问话令他心中不安,从问[他在想什么?]转到[在想谁?],这里面暗示着什么? 

[是啊。]李敬寒一手从他的腰部慢慢滑向臀部,身子微微低伏贴在他的背上,另一臂搂着他的小腹,热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上,[振哥,你放心。] 

秀振轻喘了一声,头向后依在他肩头,低声笑道:[敬寒,我不担心。我在这道上也混了这么年了。你去见任凯,和他谈了什么?] 

[你猜?]李敬寒手已侵入他的西裤,附在他耳边蚁语。 

[哼,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呃……]话说了一半,秀振倒吸一口气,已到唇边的字破裂成碎片,膝弯处被从后用力一点,重心顿失,下一秒钟他已被压倒在地上,[敬寒,你……]来不及挣扎,李敬寒的凶器已破穴而入,剧痛直裂脑门,秀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也知道不是好东西,你还能笑得出来?]李敬寒抓紧他的头发,扭过他的脸来骂道。 

秀振又痛又怕,知道任凯一定说了自己什么,但又不知他到底说了什么令李敬寒如此暴怒。在李敬寒的掠食般地攻击中,他已无力再去思考,尽力放松身体迎合着李敬寒的动作,让肉体上的伤害减到最低。 

李敬寒并没有将这刑罚持续多久,很快也就结束了粗暴。秀振额上脸上的汗又湿又冷,浸湿的头发虚软地贴伏在脑门上,眼睛半睁半合看着李敬寒,神志仍陷在轻微的昏迷中。 

[振哥,]李敬寒抚摸着他湿湿冰冷的脸,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梳理着:[我知道他是特意给我看那些东西的,他是有意要我生气,我一路上也都在和自己说,不要上他的当,不要上他的当,可我还是忍不住,忽然就控制不住自己。] 

秀振喘息着,体内还是流窜着一阵阵恶寒,半晌才喃喃道:[他……他给你看了什么?] 

[哼,你还敢问!你和崔道安的春宫十八式。]李敬寒瞪着他愤然道,是的,如果真得只是春宫照,只是不堪入目的春宫照多好。 



深夜一点了,钟声从耸立在市中心的钟楼带着颤音飘进了屋。 

李敬寒十分钟前才在家中又开完了一个会,从浴室冲了澡出来,抱肩站在床头,秀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一付神情倦怠的模样。 

轻轻叹了口气,李敬寒手搭上他额上摸了摸,额头湿冷冷的不见热度,这使他有点不安:[好点了吗?]会中他听代豹安说秀振拿了止痛和退烧的药吃。 

秀振抬起眼皮,点点头道:[差不多了。热度起得快退得也快,就是还没有力气。] 

[嗯,是我弄得吗?]李敬寒在床边坐下来,拉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掌心,[手也这么凉,烧退了怎么身子这么冷,没出汗吗?]他说着掀开凉被挪了进去,把秀振抱在了怀里。 

秀振无力的呻吟了一声,软弱地靠在他的颈边,低声道:[又不是大病,睡一觉就好了。] 

秀振里面穿着淡蓝的纯棉睡衣,李敬寒贴胸搂着他,隔着睡衣揉摸着他的腰臀,道:[痛得厉害吗?要不要再上一次药,我会很小心,不会弄痛你的。] 

秀振摇了摇头。 

李敬寒把几缕挡在他眼旁的发丝拔开,细细地看着他,想说什么但又只是叹了一口气。秀振依旧没有睁开眼帘,手却抬起放在他胸口上,道:[敬寒……你喜欢我吗,真得很喜欢我吗?] 

李敬寒怔了怔,这句话一向是他主动问秀振的。[当然喜欢你,振哥,我从看到你第一眼起就喜欢你,我一直都有和你说啊,你不信吗?]话到最后,李敬寒带上了点无奈和恼意。 

[嗯,我信,只是忽然想听你再说一遍。]秀振的唇挨上了他的腮帮子,轻轻的吻了吻,唇和他的身子一样凉,李敬寒抱紧了他。 

夜色深深,秀振慢慢在他怀间睡着了。李敬寒手肘支在枕头上,静静观察着他,秀振的容貌和七年前的变化不大,秀气的眉眼,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唇,只是他记忆中的秀振绝少有开颜大笑的时候。他的笑很克制,大多数的场合带着礼节性的敦和,只是偶而也会有芒刺般的讥诮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那种敞开胸怀,张狂放纵的笑容在他身上恐怕再也看不到了。秀振,你问我是否真得喜欢你,那你是否曾爱过崔道安呢?那种眼神,相望不相语,尽在眸底。李敬寒想了良久,把秀振身子松开下了床,轻手轻脚走出了外间。 



半个小时后,张叔进入了李敬寒的书房。 

[张叔,你上次和我提到,当年那事发生后,秀振没有马上回青晋?]思虑的结果,李敬寒终于开口问他。 

[呃……那个……]张叔摸了摸了头,江湖本能告诉他,这话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 

[他是过了多久回来的,去哪了?]李敬寒不等他思考,接着抛出后面的问题来肯定前一个的答案。 

[是是,秀振是过了几个月才回来的,但到底几个月我记不清了,]张叔搔着脑袋拼命想着,半天才说:[当时同荷内部几派火并,死伤惨重,有不少人都红了眼似得要杀他,那时同荷的声威多响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也搞不清楚还有多少暗线伏在别的帮派里。秀振聪明得很,他逃到什么地方藏了几个月,回来时大局已定。] 

[就这些?他是藏在什么地方?]李敬寒抬起精亮的眸子象狼一样盯着他。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爹和大哥是知道的。]张叔道。 

李敬寒瞟了他一眼,冷冷道:[他们早就死了,你要我去问他们吗?] 

[这……这……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张叔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如果秀振回来时,是非常受信任的。] 

[这我知道,否则他也不会掌握那么多机密。]李敬寒道,这也正是他颇感不合理又说不清的地方,按说秀振才从同荷回来,就是立下再大的功劳,也不可能让他接触机密,何况秀振在同荷用得手段,直到今日仍被青晋中为数不多但知道内情的几个元老级人物所诟病,时常在言词间暗示要他小心秀振。 

[他可以狠得下心来背叛崔道安,又有谁能肯定将来……,三公子,你小心点哦。]这些话在他初和秀振走在一起时,听到的最多,现在已没有人再到他面前讲了,但背地里这样想的人一定还是不少。 

[除了我爹爹和大哥外,都没人再知道他当时跑去哪儿了吗?]李敬寒坐直了身子,这样他距张叔那张油油的脸逼近了不少。 

张叔连忙摇了摇头:[我是真得不知道,真得!]他看着李敬寒,对他深更半夜把自己从家里揪出来问这事颇为不安,道:[秀振他……] 

[张叔,我在找你过来之前,想了很久,如果你都不知道,我相信是没人会知道的了。[你是我爹和大哥最信任的人。]李敬寒站起来在屋里兜了个圈子:[也是我最信任的长辈,所以我才问你。张叔,以前的秀振,我是说在我认识他之前他是什么样的?] 

[这……]张叔又开始搔头:[我认得他时他已在同荷了,那时……]那时秀振和崔道安出双入对,勾肩搭背,张叔觉得这话很难对李敬寒当面说出来,尤其是他搞不明白李敬寒今天的目的到底为何?如果仅仅是和任凯见面听了什么话心中醋意大发的话,说不定明早两人又情意绵绵,自己的话难保不在床第枕间传到秀振耳中。 

[那时……?呵呵,他和崔道安在一起,对不对?这事天下皆知,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他那时的性情怎样?和现在相比?]李敬寒笑着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好回答许多,张叔痛快地说:[那时他还小嘛,二十来岁,当然没有现在这么稳重。惹事生非,斗殴打架是常事,如果没有崔道安罩着他,不要说别的帮派要砍他,就是同荷里面也不知有多少人想干掉他。] 

[哈哈,张叔,]李敬寒笑了起来,翘起腿摇着道:[我遇到他的第一次,好象也不比你说得好多少,他当时在骂人,吓得那五大三粗的汗子脸都变了。] 

[怎么会不怕,他狠起来时,可能当场要了你的小命。]张叔笑道:[那时同荷火并不久,死了那么多人,各帮各派卷入的多,杀人杀得多了,人死得多了,人命就会不值钱,杀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手软,呃……呵呵……]言多必失,张叔及时打住这个话题,接着道:[我们私底下都很佩服老大你的,那个……嘿嘿,秀振这些年变得和以前真是完全不一样了。] 

[哦?变化这么大?]李敬寒笑得暧昧,[如果他是个女人,你就要建议我娶他了?] 

[呵呵……呵呵……]张叔又摸了摸头,抬头道:[是不是任凯今天说了什么?他是最恨秀振的。] 

[嗯,他给我看了一些东西,]李敬寒盯着他笑:[唉,有些东西真是不能看的,我刚才措手打了秀振,现在不知怎么找台阶下,任凯这混蛋!] 

张叔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随即脸上是一付原来如此的暧昧笑意。 



秀振站在窗前看着张叔的车子飞驰离开,半晌一动不动。 

李敬寒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这样的背影如剪影般映在玻璃上。脸色微凝,打开了房间的灯,走进去不着意地道:[睡不着吗?站在那看什么?] 

秀振回过身来靠在墙上,望着他,半晌道:[出了什么急事?这么晚找张叔过来?] 

[噢,没有,随便聊聊。]李敬寒被他看得心跳快了一拍,不过倒不是情欲:[炸弹的事没解决,我睡不着。] 

秀振走过来,挨在他身边,把头枕在他肩头,两臂抱着他,搂得不是很紧,李敬寒怔了怔,不由反臂揽紧了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道:[振哥,怎么了?] 

秀振没有说话,在他脖子上咬出几个深深齿痕。 

李敬寒负痛的低哼出声,搂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床上,秀振在他身下呻吟了一声蹙起眉,眼间也流露出痛苦之色。 

[弄痛你了。]李敬寒抬起身子压轻重力,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盯着他眼笑道:[谁要你咬我的。] 

秀振幽幽地回望着他,但体内不时袭来的抽痛还是令他倒抽一口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微颤的眼睫,敬寒捏着他的手指在唇上一遍遍吻着,他现在很想要秀振,骨子里面的欲火一波一浪的涌来,让他难以克制。秀振这样全无防范之力的躺在他的手边,他知道在他淡蓝的睡衣下是全裸着身子,什么也没穿。他现在想怎样做秀振也无法反抗,吞了一口口水,含着秀振的两根手指咬着,秀振嘴唇哆嗦着,喉节下上移动着喘息起来。 

[敬寒……]他眯着眼睛微启红唇唤他,头向后略仰着,脖子下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敬寒……嗯……] 

仿若叹息的低呢在空气中飘浮,敬寒耐不住趴在他胸前两膝跨在他腰部抵在床上,避免再压痛他。[想要吗?振哥……]他低下头咬着秀振的唇瓣,轻轻拉扯着,再覆上去,舌头在他每一颗齿缝间游戏,却有意躲着他挨过来粉舌,秀振不满地哼哼着,膝抬起来抱着他想把他压翻过去。李敬寒抓着他的手,两腿卡紧他的腰部,坏笑着用牙齿扯开他的睡衣道:[振哥,你玉体娇贵,就这么躺着不要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秀振被他吃得死死,只是有气没力得翻了他几个白眼,脸上血气上涌泛起微红。敬寒脸凑到他胸前的乳尖,伸舌好味地舔着,他知道秀振最耐不住挑逗,哪怕不是敏感带的地方多弄几下也会让他求饶,这里可是他最爱逗留的乐园之一。张口一下子把他的乳珠裹入唇中,埋头卖力地咬啮着吮吸着。 

[敬寒……不要……不要……哎呀……] 

果然秀振在他身下象离水的小鱼一样颤抖着挣扎起来,口中呻吟着告饶,只是那同样饱含着情欲的声音传到李敬寒的耳中,和杀场上的冲锋号没有两样。滚烫的唇贴着他的小腹舔着下移,终于触及秀振的宝贝,秀振低呼一声,李敬寒已含住了,两手揉擦着他的下身,为他做口交。天花板上的灯饰在摇晃,秀振头晕目眩,身子变得灼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口中的叫声表达的意思和本意全然不同。在欲望的高峰落下来后,他一时间觉得四周一片寂静,几秒钟后视觉和听觉才重返他的身上。 

李敬寒仍低头把玩着他的身体,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意。 

[嗯……]秀振抬起脚尖踢了他一脚,脸却侧过去埋在枕中。 

[怎么了,是还不满足呢?还是不满意我的服务?]李敬寒在他大腿内侧时轻时重的画着圈圈,继续挑逗着他,秀振的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他必须想办法延长才能玩得尽兴。 

秀振努力收扰起双腿,拔开他画符的手,道:[是你笑得可恶。] 

李敬寒笑道:[别人可都说我的笑容可爱极了,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很少用的。]他躺到他身边,贴得他紧紧,咬着他耳朵推了推他说:[嗯?] 

[干嘛?]秀振闭上眼:[好累!] 

李敬寒快气吐血:[那我怎么办?] 

秀振轻笑起来:[你这会儿怎变得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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