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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医生的多舛爱情 作者:偏爱木头(晋江2014.3.6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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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的多舛爱情》作者:偏爱木头

文案:

闷骚型女医生‘舒畅’遭遇成熟型高帅富‘林惠风’,相识于一次酒后的一夜情,之后他们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在承受挫折、面对误会之后,他们将何去何从?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春风一度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惠风、舒畅 ┃ 配角:刘丹妮、史红磊、郝军、安娜 ┃ 其它: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轻松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97176字
第1章 第一章
在酒吧迷醉的灯光下,舒畅靠坐在吧台,手捧着一瓶干红一杯一杯地喝着,眼神迷离的看着舞池中群魔乱舞的人们。酒精发挥着作用,她感觉天眩地转,可是记忆却没有淡却,心痛也没有缓解,只感觉眼睛又酸又涩,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仍缓解不了她心里的刀割一样的痛。
舒畅被相处了三年的男朋友郝军给甩了,而且更为窝火的是郝军脚踩两只船有半年之久,她竟然全然不知。直到那天,她和好友刘丹妮看电影时,看着黑暗里一对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很眼熟,直到走过去确认那个人真的是郝军时,她呆了,呆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后以为郝军会给她个解释,给她个保证,也许她会原谅他。可是没想到他竟是直截了当的提出了分手,理由是他们不合适,在一起没有感觉,太平淡了,不是爱情。
连郝军那种性格内敛,沉稳朴实的男人都能出轨,那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可信度了。她们认识多年,恋爱也有三年,她们已经互为对方的一部分了,拆开骨头都连着筋,现在生生的被分开,舒畅心里真的是在滴血,生活没有方向,下了班不知道该吃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有时候恨自己那天为什么闲着无事去看电影,如果没有看见他们,是不是还可以自欺欺人的继续在一起?
她想问郝军在一起什么样的感觉才是爱情?三年了,才知道不是爱情,不是晚了点吗?可是这些话舒畅只是放在了心里,她能做的只是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倔强的转身离开,一滴眼泪也没落下。
可是背地里她趴在刘丹妮的怀里不知道哭过多少回。刘丹妮也是气的牙痒痒,嘴上连环炮似的直骂“你这个笨蛋就会背后哭,有什么用啊?郝军有眼无珠才会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年纪轻轻的就经营着那么大的饭店,她背后肯定不是有个金主就是有个后台,你看她柔媚无骨的样子,就不是善类,她游戏完人生了,如今想‘从良’了,就瞄上郝军这样的白面书生了。他们怎么会长久呢,郝军就等着当王八吧。”
丹妮是个热情开朗的东北女孩,她们在一个宿舍呆了五年,仗义、爽快的她一直充当舒畅姐姐的角色。舒畅每天听够了好的骂,骂她、骂郝军、骂这个社会、骂天底下的男人。她知道丹妮是心疼自己却又无能为力才气的直骂人。今天她想自己躲出来换一种方式发泄心底的悲哀。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摇摆着头沉浸在音乐中,摇摇头就能把烦心事甩走吗?她把酒杯往吧台里一推,踉踉呛呛的步入舞池。震憾的音乐震动着鼓膜,震动着心脏,她也随着舞池中的人们高举着胳膊,跟着DJ大声的喊叫,使劲摇摆着脑袋,灯光纷拢的眼睛看不清事物,脑袋好像真的一时间停止了,烦心的事甩走了,她劝自己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哭哭泣泣真的太傻了。
舞池中闪烁着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黑暗里,这些灯光就像一个朦胧的罩子,而在这个罩子里,人们恣意地欢畅,仿佛可以忘掉一切忧愁。在这个周围全是陌生人的夜晚,她需要放纵,需要放松,她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叫就叫。她很少来这种地方,不太会蹦迪,可是凭着小时候几年民族舞的那份乐感,再加上暗夜里借酒的恣意放纵,舒畅还真舞出了她特有的韵味。
舒畅蹦累了回到吧台又拿着干红解渴,汗水也挥发了些许的酒精。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干红可不是这么喝的啊。”舒畅回头看看这个男人,短短的头发,留着鬓角,略黑的皮肤,浓黑的眉毛,眉骨很高显得更加眼神深邃,白色的衬衫随意的敞开领口,看着是那种充满阳刚之气的那种。
“帅哥也需要搭讪吗?”转过去又自顾自的喝起来。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我是在给我自己消毒、杀菌,消过毒身体就有抵抗力了。”
男人疑惑地打量她半天,见她自斟自饮的起劲,也没再说什么,只得讪讪地边喝酒边看着舞池。
舒畅喝会儿酒突然问他“你们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啊?都是喜欢风情万种的?”
男人略微思考一下“喜欢对自己来说特别的。”
舒畅嘲讽的一笑“狡猾的男人,一看就是情场老手。”
男人不解“我就是这么想的啊,难道找一个大众情人,别人喜欢的我就喜欢?”
舒畅不认同,讥笑他“你这句话可以适用于任何一个你想泡的女人。”舒畅抱着酒杯,像是对男人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男人都一个德行,喜欢你时说你是特别的,是唯一的,是不可替代的,可是不喜欢你时又说你是平淡的,是无味的。转而就去找他认为的特别的’……什么才是‘特别的’?有标准吗?……说穿了不就是喜欢风骚的吗?”
说着又转过去喝起酒来,开始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到最后变成了唔唔的哽咽声。男人想劝劝她,可是几次伸出手来,又收了回去,不知道说些什么,又怕自己说错话引来更多的眼泪。
男人去了趟卫生间,中途又接了一个朋友的电话 “你还来不来了?再不来我可不等你了……”刚要回来便看见一个头发染成黄色,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小青年靠向身旁的那个女人。
小黄毛看舒畅长的漂亮,醉的又不轻,想上前占便宜“美女,哭什么呀?让哥哥哄哄你可好?”
舒畅厌烦极急“滚开!”
黄毛又贴的近些“我安慰安慰你吧?嗯?”
舒畅一杯酒就泼了过去,黄毛小子当然不让了,扯过舒畅就要打,刚抬起的手却被另一个男人给抓住了。小黄毛本想看见这个女人一个人在喝酒想趁机占便宜,不想还有人站出来倒乱,刚要发怒,这个男人握着黄毛的手又加大了力度,黄毛小子疼的一咧嘴,看看这个男人长的高高大大的,知道惹不起,连忙道歉然后逃似的离开了。
男人坐回原来的位子,“你怎么这么能惹事啊?别喝了,赶紧回家去吧!”
舒畅口齿不太清晰的说“谢谢你啊!嘻嘻”然后又端起酒来。
舒畅更难过了,她现在被人欺负了都要陌生人伸出援手,一直保护她的人不在了,从小到大她有事情都是郝军替她摆平,保护她。难道这样平实的感情不是爱情吗?舒畅一直记恨郝军的一句话就是说她们在一起太过平淡了,这种感情不是爱情。那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情?
她没接触过其它的男人,不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和郝军在一起时他像太阳、像空气,平实而不可或缺。她记得上初中的时候,她放这腿摔坏了,郝军见了背起她不往家走;上高中时,她挨爸爸的批评了,都是郝军出面给化解;可是一想到他现在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拥抱、纠缠,她心里像刀搅了一样。他们在一起一定不平淡,一定激情万丈,能让郝军不能自拔,不然他怎么能舍弃他们多年的感情呢。想到这她妒忌的快要发疯了。
他端起酒杯正想喝,她呼起转身扑过来在他耳边说“你带我走吧。”男人先是被这句话吓的一愣,然后才发现一杯红酒被她撞的一滴没浪费地顺着领口灌了进去。
男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女人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肩上,他推了推她,她好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没了知觉。第二反应是这件衬衫报废了,白衬衫上浸了一个大红花,胸膛上一片沾腻。“喂喂,你醒醒啊!喂!你家住哪啊?”本来看着这个女孩子挺忧郁的,闲着没事过来搭个讪,现在看来搭来个大麻烦。一个人事不省的女人,他自己又是一团糟,看样子是得找个地方先处理一下了。
大冬天的深夜,倒霉的他背着一个陌生女人,在在清冷的夜里,寻找最近的宾馆。
林惠风看看这空无一人的街道,心想好在是深夜了,否则就凭他林大少,背着这么一个女人,如果遇见熟人可怎么说啊,“这个女人好重啊”,他又使劲地往上背了背。
好不容易走到了他车子停放的位置。




第2章 第二章
林惠风扶着踉踉跄跄的舒畅进了宾馆的房间,林惠风先把她扔在床上,然后自己去洗澡。
林惠风洗澡后光着上身,围着一条浴巾,他拿出电话准备叫秘书来给他送件衣服,一回头看见这个女人一翻身险些掉到床下去。
唉!真是麻烦。
他走过来手托着她的头把她往床里面挪动一下。却不想这个女人突然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试图抓开她搂住自己的手,刚要挣开,她的手又搂了过来,嘴又生涩地吻了上来。他脑袋顿时轰地一下一片空白,而那只小手竟然不怕死的抚摸上他的胸膛,当他触感到她柔软的不可思议的略带酒气的嘴唇时,他也热烈的回应起来。
他忘情地吻着她,她嗓子发生嗯嗯的声音,热烈地回应着。不管了,不管了,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
她双手攀上身前的躯体触摸着坚实、光滑,和郝军的不一样……不一样?这具陌生的身体让她一惊。这是谁?头脑也清醒了,她的动作一下停止了,看着这个刚刚认识的男人。
林惠风看她好像清醒了,便冷淡地问“害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舒畅头脑迅速的转着,酒吧的一幕她想起来了,郝军带给他的伤害她也想起来了,看着眼前她们这个香艳的场面,她衣衫不整,他裸露着上身。心想自己只接触过郝军,而他说她平淡,那她就体验一下什么才是激情,就当是学习了,明天过后谁认识谁啊?于是她像下了决定般的“谁说我怕了?你别让我失望才是真的。”
听了她的话,他像要证实什么似的,立即以热烈的动作回应她,吻着她瑟瑟发抖的唇以安定她紧张的情绪,手也大胆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从腰间一直攀到最高峰,手指还抚弄着那两只小花蕾,拉扯着,触摸到那朵花蕾也颤栗着。
他暂时舍弃那诱人的嘴唇,转而吸吮她的耳垂、脖子,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让她也感受着他的质感,直到看到她脸上荡起一层红晕,身体也放松了,慢慢也开始回应着。
舒畅摸着他光滑的强有力的脊背,感受着全身他带来的一阵阵酥麻,觉得浑身难受,只能从嗓子发出一声声哼哼声来缓解。
他感受到了她也在慢慢燃烧,便引领她进入第二步。他似有若无的用腰一下一下的撞向她,让她感受男性的强壮有力,嘴上也加深了攻城略地,吸吮,拉扯,搅拌,直吻的舒畅七晕八素,拱着身子只想贴近他,更近些。
他把手伸向她最浓密的地方,轻轻的抚摸,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看着她颤栗,发抖,都能感觉到沽沽的在淌水。
在她头脑快失去意识之前,她颤抖着说“我…我…我快…快不行了!”
他用低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敏感的小东西”。他搂着怀里圆润的身体,这时也不急,只是用坚硬的部分在她那里顶一下又一下。
舒畅只感觉身体难受,想寻找一个突破口。心想这个男人可真无耻,把自己撩拨的直冒火,他却在一旁隔岸观火,隔靴骚痒。她只感觉难受,心想不管了,本来也是自己提出来的,主动点也没什么,便用双腿勾住他的腰,自己把身子使劲往上一送。
只听两人皆心满意足的一叹。终于舒服了,有了突破口,他时而温柔而有力的抽拉,时而动作大开大合,她感觉非常充实,已经彻底失去意识,感觉伴随着他的抽拉,浑身飘上了仙境,她感觉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乳房膨胀到了极限,他的大手及时地过来揉捏,她的手抓着他的肩膀,感觉浑身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他仿佛就是个指路人,引领着她在仙境中尽情享受。他看着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戏谑道“怎么样?满意了吗?没让你失望吧?”
舒畅听了他的话不服气。双手按住他的肩,把他推倒,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
见她这么主动,他也乐见其成,他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外表沉静内敛,内心却风骚浪漫,他第一次见一个女人可以风情的让他欲罢不能。
看着她迷蒙的双眼,长发被汗水浸的一绺绺垂在双肩,像个孜孜不倦的小马在奔腾。他揉搓着她的乳房,心里竟升起丝丝怜惜,是什么事让一个女孩哭成刚才那个样子,又这样恣意地渲泄着。
他怜惜地坐起身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我可以帮帮你吗?”
这一语双关的话,舒畅没有听清,也没有听明白。她停止了动作,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愿意这样‘被动’吗?
他见她傻傻的跨坐在他身上,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双手托着她,固定在自己腰间。腰间加大力度,满足着她,安慰着她,直到两人达到幸福的巅峰。
第二天早上他一醒,看见宾馆里只有他一个人,被子平整地盖在他的身上,他呼地坐起身,四下看看,直到看到褶皱的床单和肩上红色的抓痕时,他才确信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做了一场春梦。
舒畅自从那晚之后,奇怪地似乎也看轻了郝军对她的伤害。人各有志,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郝军当时背叛了她,她也用了一个极端的方式背叛了郝军,虽然是在和郝军分手后。
也许她潜意识里也发现她和郝军在一起时确实太平淡了。那天和那个陌生人在一起的感觉确实和以往他和郝军在一起时不一样,可是哪里不同呢?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反正他不想再沉浸在郝军的事情里了,所以她想两人就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以后路归路,桥归桥。
刘丹妮最是高兴了,连说她的衣服省着遭秧了,这阵子,舒畅毁掉了她好几件衣服,直让舒畅赔呢。说是这么说,丹妮真是打心眼里高兴,这阵子舒畅的状态着实让她担心,舒畅和郝军从小一起长大,在大学里又确定了恋爱关系,这么多年的感情都近似亲情了,舒畅全身心依赖的大厦轰然倒蹋,真怕她受不了,做了傻事。
不过问起她想通的原因,平时文文静静的舒畅的这一‘壮举’着实把火辣的刘丹妮也给震了。
“舒畅,你真是让我刮目啊,我今天才发现,别看你平时含蓄、含而不露,时机一旦成熟就立刻苏醒,继而惊世骇俗,看来郝军那个木头把你埋没了,没把你开发出来呀!你这是典型的闷骚型啊!”
舒畅被说的脸上都挂住了,“行了,你就别再糟踏我了,我自己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呀!闷骚可不是贬义词,它是中性词,没听人说吗?现代人对人最坏的评价是‘闷’,最好的评价是‘闷骚’。我这是夸你呢!”丹妮的口气简直佩服死她了。
唉!真不知道丹妮哪来这些理论。
星期一的早晨,舒畅洗漱完毕,对自己笑笑,露出一侧淡淡的酒窝,顿时神采飞扬。她看着镜中消瘦的脸庞,是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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