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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鬼吹灯-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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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看到最后,拜谢了,再见 
  ~附录~ 
  关于仪式~~~~~~~~ 
  我发现,人类在残杀自己同类的时候,都有超高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而且都能找到很好的借口。 
  祭祀,披着神圣外衣的血腥行为 
  还是先说印度,为了不让梵天的梦境受到干扰,教中会派七名僧侣进行苦行修业,十六年之后,他们回到寺院,选出最杰出的一个苦行僧,用锋利的贝壳,一点点挖净他的血肉骨髓,每挖掉一点肉,就扔进“门”中,用高僧的血肉和佛法,这种方式就称为放神,其意为释放原神的意思。放神仪式可以平息门的震动长达十六年。仪式之后,新选出的七名苦行僧,出门旅行修业。 
  欧洲方面,则同故事中描述的形式差不多,由圣女的鲜血,以及罪人的尸体砌墙来祭祀门中的恶魔,请他晚一些来毁灭世界。故事中对仪式的方法交代很清楚在此就不再详细阐述了。 
  约汉默示录第六章:他从门中而来,骑乘着九个头的狮子,手中利剑指向天空,表示对神的蔑视。 
  日本的仪式,在残忍程度也许上不及前两者,但是最为诡异,在这里给大家讲一讲,他们认为门中的黄泉是“恨”之国,“门”会在旧历的十二月十三日打开一次,这一天被称为“祸” 需要牺牲两个女人,首先举行的是“目刺仪式”,举行仪式的方法是,选出一个七岁零九个月又二十五天的小女孩做为“恶鬼”。仪式的执行者会戴上“鬼面”和这个小女孩玩类似捉迷藏的游戏,这游戏叫做“引鬼”。和小女孩玩捉迷藏的人会慢慢地将小女孩引到执行仪式的地方,等小女孩一到那个地方两位神官就会抓住她的双手,再由神官将眼睛部位镶有两条尖刺的面具重重地按在小女孩的脸上,随着一声悲鸣,仪式宣告结束。仪式的目的是通过刺瞎“恶鬼”的眼睛来削落“黄泉”的怨气,而用来刺瞎小女孩的面具作为打开“黄泉”的钥匙,“门”是通往“黄泉”正门的入口。正式的仪式有点类似于中国古代中的刑罚“车裂”。在仪式中,神官将巫女放在石台上,在巫女的头和四肢分别绑上绳子,每条绳子的另一端都缠在不同的轱辘上,轱辘旁边有一个可以收紧绳子的机关。仪式开始后,家主和神官就会让绳子开始慢慢收紧,越来越紧……最后,巨大的拉力将巫女撕扯成了六块,扔进门中。 
  这些残忍的仪式在世界上都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希望在仪式中死去的人都成佛吧 
  在本楼主瞎编的故事中,以欧洲的仪式过程为主。当然这种事在中国是并不存在的,特此声明。 
  《鬼吹灯》雨夜谈鬼事件 
 
 
 
 
  
第二百三十五章 布莱梅乐队
 
  (Tjlian注:此为实体书章节,上接第二百三十四章)
  魔国灵陵寝中的塔葬,向来会根据其形制大小,配有两条殉葬沟,形如二龙戏珠之状,由于沟中有大量的野兽骨骸作为殉葬品,故此喀拉米尔当地人称其为藏骨沟。没想到我们从其中一条藏骨沟进入龙顶冰川,最后从地底爬出来,竟然是身在另外一条藏骨沟之中。不过这里地热资源丰富,植被茂密,在喀拉米尔山区也并不多见。 
  此时繁星璀璨,峡谷中的地形也是凹凸起伏,林密处松柏满坡,遮遍了星光,夜空下,山野间的空气格外凉爽清新,一呼一吸之际,清凉之气就沁透了心肺之间。我长长地做了两次深呼吸,这才体会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其余的几个人,也都精神大振,先前那种等候死亡降临的煎熬焦躁,均一扫而空。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谷顶上空飘过一股阴云,与上升的气流合在一处,眨眼的功夫就降下一场大雨。这昆仑山区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山顶上下雪,山下也许就下雨,而半山腰可能同时下冰雹,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抱怨天公不作美,就已经被雨水浇得全身都湿透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看左右的地形,这山谷空灵幽深,多年来人迹不至,谷中那些古老的遗迹多半已不复存在,但一些更早时火山活跃形成的石叠、石隙,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剥蚀之后,依然如故。离我们不远便有个洞口,山洞斜嵌入峭壁,其形势上凸下凹,正是个避雨过夜的好去处。 
  我招呼大伙赶紧先躲到洞里避避雨,由于山洞里可能有野兽,所以胖子拎着运动步枪,先奔过去探路,明叔和阿香也都用手遮着头顶,在后面跟了过去。 
  我发现Shirley杨却并不着急,任凭雨水落在身上,仍然走得不紧不慢,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便问她慢慢悠悠地想干什么,不怕被雨淋湿了吗。 
  Shirley杨说在地观音挖的土洞中钻了大半天,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土,只可惜现在没有镜子,要不然让大家自己照照自己的样子,多半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干脆就让雨水冲一下,等会儿到了洞中立刻升堆火烘干,也不用担心生病。 
  我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莱我们这五个从地底爬出来的人,全身上下脏得没人样了,的确像是一堆出土文物,但这里虽然气候偏暖,山里的雨淋久了却也容易落下病来,所以我还是让她赶快到山洞里去避雨,别因为死里逃生久得意忘形,图个一时干净,万一回头乐极生悲让雨水淋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带着Shirley杨跟在其余三人之后,进到洞中,一进去便先闻到一股微弱的硫磺气息。洞内有若干处白色石坑,看来这里以前曾喷过地热,涌出过几处温泉,现在已经干涸了,虽然气味稍微有些让人不舒服,但也就不用担心有野兽出没了。 
  山谷中有的是枯枝败叶,我和胖子到洞口没落下雨水的地方,胡乱捡了一大堆抱回来,堆在洞中地上生起一堆篝火,把吃剩下的大只地观音取出来翻烤。地观音的肉像是肥大地鼠一般,有肥有瘦五花三层,极为适合烤来食用,烤了没多大工夫,就已经色泽金黄,吱吱地往下滴油。没有任何调味品,所以吃的时候难免有些土腥气,可习惯了之后却反而觉得越嚼越香。 
  火焰越烧越旺,烤得人全身暖洋洋得,紧绷的神经这一放松下来,数天积累下来的疲劳伤痛,全部涌了出来,从里到外都感到疲惫不堪。我啃了半天地观音的后退,嘴里的肉没嚼完就差点睡着了,打了个哈欠,正要躺下眯上一觉,却发现Shirley杨正坐在对面看着我,似是有话要对我说。 
  “和我去美国好吗?” 
  这件事Shirley杨说了多次,我始终没有承诺过,因为那时候生死难料,天天活得心惊肉跳,过得都跟世界末日似的,但现在就不同了,既然我们从诅咒的噩梦中挣脱出来,我就必须给她一个答复。我也曾在心里多次问过自己,我当然是想去美国,并不是因为美利坚合众国有多好,而是我觉得和Shirley杨分不开了。但是我和胖子现在一穷二白,就算把箱子底都划拉上也凑不出几个本钱,去到那边何以为生?我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他们的老家大多数是在老少边穷地区,他们的家属今后谁来照顾?当然Shirley杨会毫不犹豫德解决我们经济上德诸多困难,但自力更生是我的原则。我做事向来不会犹豫不决,但这次我不得不反复考虑。 于是我对Shirley杨说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想。要是去了美国,我研究了半辈子的风水密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从我初到北京潘家园古玩市场开始,我就打算倒个大斗,发上一笔横财,要不然这套摸金校尉的寻龙诀,岂不是白学了?咱们龙楼宝殿都没少进去过,可竟然没摸回来任何值钱的东西,这可有点好说不好听。现在我们这边出国热,能去海外是个时髦的事,人人都销尖了脑袋要往国外奔,不管是去哪国,就连第三世界国家都抢着去,都打算反正先出去了再说。我们当然也想去美国,可现在的时机还不太成熟。 
  胖子在旁说道:“是啊,当年胡司令那番要以倒个大斗为平生目标的豪言壮语,至今仍然言犹在耳,绕梁三日,这是我们的最高理想了,不把这心愿了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 明叔听我们说话这意思,像是又有什么大的计划,连忙对我们说:“有没有搞错啊?还没从这昆仑山里钻出去,便又计划有大动作了?一定要带上我啊,我可以提供资金和一切必要的物资。虽然这次咱们赔个精光,但有赌未为输的嘛,我相信胡老弟的实力,咱们一定可以狠狠地捞上一单大买卖。” 
  我不耐烦地对明叔说:“别跟着起哄好不好?没看见这里有三位伟大的倒斗工作者,正在为倒斗行业未来的道路,而忘我地交谈着吗?这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明叔赔了夫人又折兵,现下当然不肯放弃任何捞钱的机会,赔着笑继续对我说:“我当然知道老弟你都是做大事的人,不过一个好汉三个帮,除了肥仔和杨小姐,我也可以帮些小忙啊。我这里有个很又价值的情报,新疆哈密王的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据说哈密王的古墓里面有套黄金经书,那经书每一页都是金子的,内中更镶满了各种宝石,读一行经文便可以令凋残的百花再次开放,读两行经文就可以让……”明叔边说边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就好像那部黄金经卷已经被他摸到了手中,陶醉不已。 
  Shirley杨见同我正在讨论的事情,又被明叔打断了,话题越扯越远,再说下去,可能就要商量去天山倒哈密王的斗了,便清了清嗓子,把我的注意力从明叔的话题中扯了回来。Shirley杨对我说:“你明明在击雷山的神像顶上,已经亲口说过了,不想再做倒斗的勾当,想同我一起去美国,可现在还不到一天,你竟然又不认帐了。不过我并不生你的气,因为我理解你的心情,回去的路还很长,到北京之后,你再给我答复吧。我希望我以前劝过你的那些话没有白说……你知不知道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想这个故事与咱们的经历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我和胖子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不卖煤的乐队”,Shirley杨竟然说我们的经历与这个乐队相似?她究竟想说什么?我实在琢磨不出“摸金校尉”与“不卖煤乐队”之间能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有一伙人既倒斗又唱歌?于是便问Shirley杨什么是“不卖煤的乐队”? 
  Shirley杨说:“不是不卖煤,是布莱梅,德国的一个地名。这个故事是个童话故事,故事里的四只动物——驴子、狗、猫和鸡都感到生活的压力太大,它们决定组成一个乐队到布莱梅去演出,并认为它们一定会在那里大受欢迎,从而过上幸福的生活。在它们心目中,到达旅途的终点布莱梅,即是它们的终极理想。” 
  我和胖子同时摇头:“这个比喻非常的不贴切,怎么拿我们与这些童话故事里的动物来比较?” 
  Shirley杨说道:“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它们组成的布莱梅乐队,其实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到达布莱梅,因为在去往布莱梅的旅途中,它们用智慧在猎人的小屋中击败了坏人,然后便留在那里幸福地生活下去。虽然布莱梅乐队从未去过布莱梅,但它们在旅途中,已经找到了它们希望得到的东西,实现了自我的价值。” 
  胖子虽然还是没听明白,但我已经基本上懂得Shirley杨这个故事所指的意思了。从未去过布莱梅的“布莱梅乐队”,和我们这些从未通过盗墓发财的“摸金校尉”,的确可以说很相似。也许在旅途中,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其价值甚至超越了我们那个“发一笔横财”的伟大目标,目的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前往目的地过程中,我们收获了什么。 
  听完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沉默良久,突然开口问胖子:“咱们为什么要去倒斗?除了因为需要钱还有别的原因吗?” 
  胖子让我问的一愣,想了半天才说道:“倒……倒斗?这个因为……因为除了倒斗,咱俩也干不了别的了,什么都不会啊。” 
  听了胖子的话后,我产生了一种很强的失落感,心里空空荡荡的,再也不想说话了。其余的人在吃了些东西后,也都依着洞壁休息,我辗转难眠,心中似乎有种隐藏着的东西被触动了,那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审视。 
  我和胖子的背景差不多,都是军人家庭出身,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那个年纪是人一生中价值观世界观形成的最重要阶段,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观念根深蒂固,学校的老师都被批倒批臭了,学业基本上荒废了,要文化没文化,要生产技术没生产技术。这不仅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哀,也是那整整一个时代的悲哀。后来相应号召“广阔天地炼红心”,我们到内蒙最偏僻的山沟里插队,切实体会了一把百十里地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广阔天地”。我还算走运,上山下乡一年多就去当了兵,而胖子要不是铁了心不相信什么回城指标,自己卷铺盖跑了回来,还不知道要在山里窝上多少年。 
  参军入伍是我从小的梦想,可我没赶上好时候,只能天天晚上做梦参加第三次世界大战,这兵一当就是十年,二十九岁才当上连长。南疆起了烽烟,正是我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但在战场上的一时冲动,使我的大好前途化为乌有。一个在部队生活了十年之久的人,一旦离开了部队,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改革开放之后,有大量的新鲜事物和崭新的价值观涌入了中国,我甚至很难适应这种转变,想学着做点生意,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块材料,也逐渐没了理想和追求,整天都是混吃等死。 
  直到我和胖子认识了大金牙,开始了我们“摸金校尉”的生涯,这才让我有点找到了奋斗目标。“倒个大斗、发笔大财”对我而言也许仅仅就是一个不太靠谱的念头,因为就像胖子说的,除了倒斗我们什么都不会。我只是希望过得充实一点,而不是在平庸中虚度时光,到了美国,一样可以继续奋斗,争取多挣钱,让那些需要我帮助的人生活得轻松一些。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仔细地想过我的人生,一时间思潮起伏,虽然闭着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耳中听到其余的人都累得狠了,没过多久便分别进入了梦乡。外面的雨声已止,我忽然听到有个人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我不动声色,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只见火堆已经熄了一半,明叔正偷偷摸摸地走向洞外。他手中拎着我地背囊,那里面装着一些我们吃剩下的肉,还有几套冲锋服、干电池之类的东西。要想从深山里走出去,最低限度也要有这些东西。我立刻跳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问道:“这黑天半夜的你想去哪?别告诉我您老起夜要放茅,放茅可用不着带背囊;要赶路的话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也好送您一程。” 
  我这一下非常突然,明叔好悬没吓出心脏病来:“我……我我……唉……老朽沧海一粟,怎敢劳烦校尉大人相送?” 
  我对明叔说您是前辈,岂有不送之理?您到底想去哪?明叔一跺脚说道:“这实在是一言难尽啊……”说着话面露忧色,神情黯然地悄声对我说道:“实不相瞒,这次从地底下活着出来,我觉得真像是做梦,回首前尘往事,觉得人生犹如大梦一场,又痛苦又短暂,这次死里逃生两世为人,可就什么也都看得开了。我有个打算,要去庙里当喇嘛,诵经礼佛,了此余生,忏悔曾经的罪孽。但是怕阿香伤心,还是不让她难过为好,便出此下策想要不辞而别。我想有你胡老弟在,一定能让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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