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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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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镔强自镇静和静儿赶到长汉康复医院,这所医院离出事地点最近,金总和孙文泉的遗体就摆放在医院的太平间,而薛总还在急救。
  交警根据孙文泉的电话本翻找到了石伟这个本市人的号码后便直接通知了他,为了替龙镔着想石伟他们并没有告知龙镔舅舅这次车祸事故,只是第一时间就把信息传达给了康定庄,他们则守候在医院等着龙镔打电话来。
  龙镔心神恍惚的走到手术室门口,嘶哑着问石伟:“在哪里?”
  海涛站起来抓着龙镔的手:“还在手术。”
  这时秋雅跑过来搂着龙镔,被龙镔粗暴的推开,嘶哑的道:“别碰我!我是罪人!”转又朝着石伟问道:“我问金总,问孙文泉,在哪里?”
  ……
  在医院冰冷的太平间里,金总和孙文泉已经被蒙上发黄的布安放在推床上,太平间管理人员带领他们找到遗体,龙镔的喉咙哽哽作响却又发不出声音,他缓慢的将盖住金总遗体的发黄的布拉开,血肉模糊毫无生命气息,龙镔艰难的又走到孙文泉的遗体前,看到了同样的遗体。
  龙镔跪在地上重重的对金总和孙文泉的遗体磕了一个头,站起来哑声对那太平间管理人员说道:“麻烦你给条干净毛巾给我。”
  管理人员纳闷的道:“你要来干什么?”
  龙镔嘶哑的吐出两个字:“擦身。”
  管理人员愣了一下,复又恍然大悟的道:“哦,你是要给他们的脸什么的擦干净,是吗?”
  龙镔艰难的道:“是。”
  管理人员摆着手道:“唉呀,这位老板这些活就不用你们这些贵人来干了,我们这里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来干这苦活的,而且现在都只能搞个初步,要等法医来进行鉴定以后我可以给你们叫个专门的化妆师来缝合创口,给脸部化妆。只是……”
  龙镔道:“只是什么?”
  管理人员走到遗体前将布盖上后,面无表情的道:“只是,只是你们这些贵人多少给个红包啦,化妆师的费用就另算咯。”
  ※ ※ ※
  六月十九日中午。
  手术完毕后的薛总还在特危病房留观。龙镔站在医院走廊的窗户前,没命的抽着烟。自从十三日外公去世后他就几乎没有睡过,特别是十六日舅舅回来后到现在他已经有整整四天四夜没有合眼,饮食也进得极少,除了喝几口水外就是抽烟,面容急剧消瘦下去,眼睛深陷,在那深陷里除了让人感受到深陷的哀伤外,看不出还有其他的内容。
  没有人再去劝他,因为大家知道那全是白费,特别是上午当大家看到龙镔不躲不避生生受了那个从香港赶过来的薛冰莹两个耳光之后,大家知道,再劝也是白费。
  石伟将打来的饭盒放在大家面前,低声的道:“谁去送?我可只负责带来便餐,送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秋雅看着走廊尽头的龙镔的背影,想起龙镔不理她还对她凶又这样自己糟蹋自己,心里一酸又是嘤嘤哭了起来。海涛觉得烦躁,便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不是薛总都没了生命危险嘛,金总和孙文泉的不幸又不关他的事!哪有这么个死脑筋的!不要送,送了他也不吃!”
  石伟竟然嘿嘿笑道:“就是!饿上他几顿,他就会吃了。这家伙以前吃东西跟猪一样的,现在倒玩起了自虐。嘿嘿!”
  唯有静儿暗暗想到:他这些天到底有没有吃过东西?
  ……
  龙镔站在窗前觉得心里直发慌,他知道是自己饿过头了而导致的,他还感到头痛欲裂,他也知道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休息的缘故。但他实在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他觉得自己没脸去睡觉去吃东西更没脸去和大家交谈。
  他在琢磨那处理事故的交警提供的肇事车辆和司机的材料。他在想:为什么大卡车超车后会这么巧的掉下那些大轱辘阻住薛总他们乘坐车子的去路?为什么大卡车在逃逸了500米后会停下来?这个司机的供词可信吗?有没有可能这起车祸就是别人刻意制造?如果有,那么这个人是谁?谁有这个可能会去制造车祸呢?
  如果有,那就只可能是焦嵘森。大败而归、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的焦嵘森是有可能这么做的,而且也敢这么做的,他连放火投毒都敢,还有什么不敢?
  一念至此,龙镔抽身就向石伟他们走去。在石伟海涛的陪同下,龙镔找到以前替他当辩护律师的那个大律师,给予丰厚的报酬要求他对警方施加压力,认真调查司机的所有背景资料,针对车祸中间的疑点重新对车辆和现场进行痕迹鉴定,并对事故现场进行模拟,在大卡车停车地点进行目击证人调查。
  六月二十日中午,这个司机就认罪了,供认是有人出二十万雇请他按照指令故意超车,至于车上逃跑的这两个人中的一个是以前在赌桌上认识的朋友。警方迅速秘密展开搜捕,这可不是小事,香港上市公司的总裁被谋杀了,不把凶手抓到不把背后的主谋揪出来是绝对无法交代的。
  六月二十日星期五晚上,康定庄给龙镔打电话来了。因为担心手机会被高科技设备窃听,两人便都转移到了秘密的座机电话上。龙镔向他通报了这个重要情况,康定庄并不奇怪这个结论,他告诉龙镔道:“钱老和我一得知金总薛总出车祸就猜到了可能这是焦嵘森所为,现在已经动用所有力量在查找证据。这两天焦嵘森又开始通过秘密帐户对利衡集团进行抛空,估计到了星期一车祸事件就会曝光,我们再瞒也瞒不下去了。”
  龙镔虽然在今天下午才好好的吃了一顿饭,但是发生了严重透支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他嘶哑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非常不清楚:“那星期一股票就一定会大跌了!钱老有什么想法吗?”
  康定庄回答道:“现在薛总情况已经好转,金总的家人也在酒店安顿好了,公司也派了保安过去保护,你继续留在长汉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钱老希望你能尽快长安帮助稳定军心。”
  龙镔喟然长叹一口,道:“好吧,我明天就坐早班飞机去深圳。康大哥,最好你去劝一下薛冰莹,薛总的伤势太重,可是她总认为这间医院条件不好老是吵着要给薛总转院,说什么如果不能转去香港那也一定要转到大医院去,谁也劝不听。你就借钱老的名义劝劝她吧,薛夫人都被她气哭了。”
  康定庄想了想道:“好的,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明天和周擎回去时一定要小心点,钱老担心焦嵘森会对你下手。”
  谁也不知道龙镔到底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就是在当晚告诉大家他明天就要回利衡集团了,他还特地在卧床不能动弹的薛总耳边进行告别。
  秋雅很想知道龙镔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冷淡,很想知道龙镔是不是在怪罪她把德老从国外带回来,可是龙镔根本就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到酒店就脸也不洗衣服也不脱的沉沉睡去了,丢下她呆呆的在旁边看了他一个多小时,直到杜慈把她拖走。
  一大清早龙镔就和周擎吃完早点坐上早班飞机来到深圳,总部已经派了司机来接他们,到达长安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下午两点半利衡总部将召开集团高层会议,由龙镔以董事局主席特别助理的身份作会议主持。
  龙镔的开场白直截了当:“今天我受命于集团董事局钱正生主席主持召开这个特殊会议,其实我很惶恐,因为在座的都是我的长辈、前辈都是集团公司的元老,而我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来利衡也不过十个月,论资排辈根本就没有我说话的地方。但是既然钱主席授命于我,那我只好勉力为之。”
  龙镔看着这些集团高层领导没有丝毫自卑和胆怯,他嘶哑的声音掷地有声:“多少年来,利衡风波坎坷历经千难万险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特别是在前不久抵抗焦嵘森的恶意抛空狙击中在座各位更是付出了全力,没睡过一个好觉,没吃过一顿好饭,大家图的是什么?图的就是保卫好利衡这个家,报答钱主席的知遇之恩。”
  龙镔声音低沉下来,他非常沉痛的向大家报告了关于金总和薛总发生车祸的不幸事件。登时会议室里开粥了。
  ······
  龙镔待大家议论完毕心情稍许平复后,布满血丝的双目迸射出一股怒气:“痛!我们比谁都心痛!可是就在前两个交易日,又有仇敌在部署新的一轮狙击,并且扬言要把我们利衡生吞活剥,要让我们宣布破产,流落街头!”
  龙镔浑身上下看不见半点疲惫,散发着强烈的自信和豪气:“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国乱思良将,板荡见英雄’,什么是国乱?什么是板荡?从前就是国乱,从前就是板荡!但是我们在钱主席的统御指挥下成功平定内乱,胜利打退狙击,集团的股票不跌反升,成了港股弱势大流中的一匹黑马!
  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一种危机,是企业管理出现断档和外来恶意进攻产生的危险,但是我们绝对可以安然度过这个险关!现在钱主席劳累过度病倒在床,也不方便通过网络视频和大家见面谈话,钱主席要我转达给大家,要大家相信利衡的实力,我们有足够的人才储备来应付管理断档,有几十亿的资金来对付外来恶意狙击。他说在座各位高层领导都是利衡无愧的良将,都是利衡真正的英雄,更是利衡的功臣!”
  整个会议场鸦雀无声,龙镔的话紧紧抓住了他们的心,没有一个人对他进行发难,看来前些时候的高层调整的确达到了形成一个战略整体核心的目的。
  见此情景龙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最后说道:“钱老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治疗恢复很好,再过几天就会出来主事,请大家不要担忧。按照钱主席的要求,大家自由发言后就马上研究对抗这次狙击的应战方案。”
  **************
  焦嵘森根本没有料到利衡集团还是这么针插不入水泼不进,防守还是这么无懈可击,六月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这三个交易日他联络了三个炒家,利用新闻舆论对“利衡集团董事局主席病危、集团总裁车祸身亡、集团董事局副主席副总裁重伤”“利衡出现严重危机”等等大肆宣扬之际,猛烈抛空沽压,发现当从18港元打到15港元的时候再也打压不下去了,那三个炒家眼见形势不对迅速得利离场。
  受钱老委托,利衡集团董事局副主席曾海长于六月二十五日将各大新闻媒体名牌记者请来在香港利衡集团国际总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在会上龙镔和其他四个下属企业总裁当场回答记者对企业所提的任何问题,这五个人的风度和谈吐令媒体记者和股民对利衡的管理现状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同时曾海长又宣布了钱老的申明,在申明中钱老说他已经选好了一个合格的神秘人士出任未来利衡集团的总裁。
  在别墅里焦嵘森跳手跳脚怒骂那个高人纯粹是在放狗屁,利衡集团根本就没有一点衰败现象,虽然这次得了一点薄利但是又是白费心血无功而返。
  高人毫不客气的反驳道:“我采用的是不过五祖师爷秘门技法,决没可能算错,出现如今的状况要么就是你自己解错做错了,要么就是你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克星。”
  焦嵘森不会承认自己解错做错,却喃声道:“妈的,莫非这个龙镔真的是我的克星?”
  高人自己也警惕得很道:“我看了电视上这小子的面相,我自己都感觉他会克我,更何况你?就他的名字都是犯了你的大忌!龙可驭水喷火,镔字含金,处处克你这山上木!你现在气色气运不佳最好是收手离开香港回美国。”
  焦嵘森肝火上来了,厉声道:“我一直小看了这个小子!上次想一锅端掉却让他逃掉了!你不是老是吹嘘你的道门秘法怎么怎么厉害的吗?你吸了这么多处女的玄阴,你干吗不显露一下作法弄死他?”
  高人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便道:“要做死一个人还不简单?不过我得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才能作法。”
  焦嵘森把手一摆道:“这简单,我给你弄来,早知道你这样厉害那我也就不用费心思去安排手下做事了!”
  高人的脸拉了下来,道:“我跟你说过的,我不能作法杀人,否则会遭天谴。”
  ······
  ************
  长汉警方的追查线索断了,那个肇事司机的赌场朋友也抓到了,可是另外一个人却没有下落;康定庄的人员也通过最近成功安放的窃听器窃听到了这一番谈话。
  其他几个企业总裁都回去了,龙镔还继续留在香港,留在钱老身边秘商。
  龙镔听完这番被窃听到的对话后就对钱老道:“这个精通卜算的神秘人可是个关键人物,可能就是焦嵘森的重要谋士!不是说苏爷爷是个研究玄学的高人,何不请教一下这个‘不过五师门’到底是哪个门派?说不定苏爷爷熟悉。”
  说做就做。静儿爷爷从电话里听到这番对话后,立刻就肯定这是他的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四师弟,老人表示将尽快赶到香港。
  静儿爷爷是六月三十日和静儿拿着旅游护照一起来香港的。静儿爷爷又听了最近窃听到的一些对话,经过再三商量,大家决定实行龙镔精心设计出来的圈套,除恶务尽,决不能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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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焦嵘森想通过秘密跟踪龙镔然后找准机会再让高人以免费算命的名义骗到龙镔的生辰八字,而这个不出门的高人受于焦嵘森的压力也应承了要作法加害龙镔,那么龙镔就会要他们尝尝自己这个诅咒的厉害!
  于是龙镔在周擎的陪同下连续两天都在下午一点和六点去这间茶餐厅就餐,两人有说有笑若无其事。果然第三天下午一点半一个身着唐装六七十岁的老人就出现了,似乎是很随意的经过龙镔身边无意中的看龙镔一眼后便道:“这位后生仔你相貌堂堂仪表非凡,真是好相!”
  龙镔似乎很习以为常的答道:“是吗?这没什么稀奇的,长成这样是爸妈给的。”
  周擎却很惊讶的道:“咦,这位老人家你还会看相?”
  老人轻瞥了周擎一眼,随口就道:“你只是一个普通人,福气平常,好赖有贵人相助,可比常人多上一点造化罢了,父母双全,兄弟两人,照面相看,你应该行过军伍,我说的可对?”
  周擎立刻摆出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连连点头道:“您真神了!真神了!”转又揶揄的道,“老人家,你看个相要多少钱?我可是内地人没钱的啊!”
  要说这个高人也真有点本事,只见他掐指就道:“如果说的没错,你口袋里的钱应该七九之数。”
  周擎自己都不知道是多少,将信将疑的掏出来一数,五百港币外加一百三十元人民币刚好六百三十元,七九六十三正是七九之数。周擎不禁被他吓了一跳。
  高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小伙子,别紧张,我只给有缘之人看相,从不收钱。”
  鱼儿上钩了,周擎连忙恭敬的道:“老人家,您也给我这个朋友看看吧!”
  鱼儿上钩了,高人仔细看了看龙镔道:“光从面相上看,你这个朋友早年多灾多难,而且应该刚刚戴孝,(他又看看龙镔的手)怎么,你是孤儿?”
  龙镔点点头。
  高人的心突地有些抽搐起来,一种不安的感觉在他身上蔓延开来,不会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今天可是卜了卦才来的,应该不会有坏事情发生的!是自己心乱了,要不是为了那可以源源不断享受的处女······没问题的。高人飞速的又暗暗掐指算掌,继续说道:“小老弟,你聪慧过人将来还必定名动天下,富贵无比而且情缘不断,不过你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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