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同人--感觉爱了by庖厨君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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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相处,就把每一天当成了最后一天,他是真的舍不得这个人去结婚生子,可是又说不上自己为什么会舍不得。
鸣人一天比一天瘦下去,我爱罗担心,总会问他“是不是病了”,鸣人摇头。“身体不舒服别拖着,还是找兜来帮你看看。”
“真的不用,我没事,只是睡的不好。”鸣人说完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他每天都是和我爱罗同床睡着,睡的还算安稳。
我爱罗看了鸣人许久,叹了口气,推来轮椅,说:“我们出去走走。”
鸣人坐在轮椅上,我爱罗在后面推着,真的只是走走,没有目的地。鸣人也不敢再乱说话,两人沉默着,慢慢的生出一种错觉来,好像老夫老妻一般,经历了波折起伏,终于在晚年长相守到白头。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我爱罗的头发依旧是红色,他们怕是没有机会等到那一天。
“鸣人,我们就这样过吧。”鸣人回头看,我爱罗也低头看他,他看到那人的眼中噙着泪,然后啪嗒一下不受控制的滴到他的脸上,很热,把他灼的很疼。“如果哪天,你可以下地走路了,是不是就不会再需要我?”
我爱罗并不是在问鸣人,他兀自的说,抬头看了看天空就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鸣人醒的很早,只是床已经空了,那个人应该是走了很久,被子床单都已经凉透了。这时一阵脚步声,紧跟着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来的人是佐助,是鸣人最最不愿见到的人。
佐助瞥了一眼还有些半迷糊状态的人,丢了一包衣服过去。“穿上,快点!”
“啊?”鸣人本来就是个慢半拍的,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木讷的把衣服拿在手里。那些衣服还带着标签,都是新的,这让他愈发的不明白了。
“看什么看,你别以为是我买的!”佐助嗤嗤的别过脸。“快点穿,然后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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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鸣人一声命令一个动作的穿了衣服穿了鞋,下了床找到床边的拐拄着,跟在佐助身后一点一点的蹭着往前走。还好佐助走的并不快,是鸣人可以跟上的速度。
“都是因为你,害的我几天见不到鼬。”佐助说话时倒并不是那种恶毒的语气,有些像小孩子闹别扭。两人上了一辆私家车,“老大也真是!为了个你就把我们都豁出去了。”
“呃……对不起啊。”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究竟是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还搞不清楚,只是好脾气的,看了佐助不高兴也就觉得好像自己真的对不起他了。
“说什么对不起的鬼话,哼,有什麽用!”佐助带着他从车转到了小型直升机,在上踏步的时候还伸了手扶了鸣人一把。“要真是该说什么,那你早该对我爱罗说声谢谢。他忙的连睡眠都不能保证了,还担心你自己会闷着坚持每天回家陪你吃饭。你是想折腾死他吧。”
关于这一点鸣人也曾想过,我爱罗明明很忙,可是每天晚饭都会回来,和他见上一见,然后一起共进晚餐,但细想一想又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我爱罗怎么会特意为他回来,那大概是凑巧的吧。
佐助这么一说,鸣人不禁疑惑,那个人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不敢深想,因为有些东西到了现在已经是呼之欲出的答案了,只是他经受不起了,成为再也无法跨越的鸿沟。不知不觉间就想起了他的小背包里面,躺着的那张支票。不过也许是他自己又误会了,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不大可能的。
他一路上没有问佐助这是要带他去哪,他明白就算是问了,佐助也不会说,又何必找不痛快,只是隐约知道这里是另一个城市,是F市。最后再转了一段车程,到了一个半地下室研究室之类的地方,我爱罗站在门口,像是等了很久。眼神中还有一些鸣人读不懂的东西。
鸣人的手被我爱罗握着,很用力的,又看了看他,说:“我找到了能治你腿的人。”鸣人被带着穿过一个长长的走道,在尽头的一个房间,是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里面站了一个颇优雅的青年。“这位是蝎。”
那人绅士的和鸣人握了手,才说:“幸会,我这些年从事人类体骨骼肌肉方面的研究,你的情况他也对我说了,要做到完全恢复也许不容易,但可以恢复到不影响你日常生活的程度,也请你要相信我,配合治疗。”
鸣人点头,但事情远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简单,蝎继续说:“当然,我这人是有怪癖的,我喜欢人体是完整漂亮的,不能有疤痕,所以从不给我的病人打麻药,整个手术过程会很痛苦。曾经有的人忍受不了,死在手术台上的先例也是有的,这个你要考虑清楚。”
我爱罗看了蝎一眼,“嗯?这你事先可没说!”
蝎呵呵一笑,很优雅。“我是在和我的病人沟通,要让他知道我的手术流程,但并不需要事先知会你吧?而且你我认识多年,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人都治的,还不许我有些怪癖吗?”
我爱罗冷哼,说:“我们需要回去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其实这整件事对鸣人来说已经很美妙的了,可以站起来,这不是很好吗?而且他自认为是个很耐疼的人,还不至于像那个叫蝎的人所说的,承受不了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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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带鸣人在酒店开了套房。这里的客厅宽敞明亮,卧室中间依旧摆了个巨大的双人床,所以当两个人吃完晚饭,我爱罗抱着他到卧室的时候突然一阵晕眩,好像这双人床就是为了让人做些什么而特意摆在那里的。鸣人觉得自己越来越可耻了,竟变得渴望与我爱罗发生关系。
然而我爱罗似乎没被这气氛感染到,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始终淡然,安顿好了鸣人就开始着手整理随身的物品,一副要回H城的样子。
“我们……”鸣人一下慌了,他是很想接受那个手术的。
“嗯!我们明天就回去。”我爱罗说话时很冷淡,手里的动作也没停,又继续了一会,抬起头看着他,语气缓和了一些。“跟我回去吧,鸣人。”
鸣人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依照今天的情形看,这医生是我爱罗费了很多力气才沟通好的,所以说他说话当然是有分量的,更何况鸣人也习惯了听从他的安排,可是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差了点什么,让他有些不舍。
我爱罗站在床边,拉了鸣人的手包在掌心里,而这双手竟是抖的。什么也没说,只是直直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在这样的注视下,想接受手术的念头鸣人已经无法说出口了,但他自己也清楚,如果这次错过了,可能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我会一直照顾你。”我爱罗声音低沉,用力抱住他,说话时胸腔气流的震动伴随着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鸣人看不到他的表情,感觉有些不真实。“我们就这样过吧。”
若是在以前鸣人会很高兴,能得到这样的承诺,和自己所敬重的人过家人一样的生活,不用再担心有一天会被赶出去,岂不美哉。鸣人苦笑,他还能再和眼前的人这样过下去?太多太多的事情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
“鸣人。”我爱罗抓紧了他的手,很有力的,抓的鸣人有些疼,几乎疼到心里去了。“你是很想去做手术?”
我爱罗又盯着鸣人看了好一会,要把他吸进去镶嵌了锁住一般的,在这样的高压下,鸣人说不出话,他还是第一次被我爱罗这样的看着,好像要溺死在这目光中。
良久,我爱罗皱了皱眉,猛的站起来摔门走了。
那一夜他没有回来。鸣人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突然生气,只一直等到很晚,最后终于在那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蜷缩着睡了。
可能是F市比H城气温要低一些的缘故,那一夜鸣人睡的很冷,迷迷糊糊的想着也许等回去了就会好了,不由得把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些。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敲门声吵醒,睁眼看时天已大亮了。那敲门声很礼貌,隔了好一会才再响起。鸣人应着,急忙套上衣服坐了轮椅去开门。
门外是彬彬有礼的鼬和表情有些扭曲的佐助,见鸣人开门,佐助几乎破口大骂。“你是傻的啊,开个门要这么久。”佐助上下打量了鸣人,皱了眉。“别告诉我你一直睡到现在!你TMD还真能睡的着啊你。”鼬站在一边不语,也同样是一副不悦的样子。
鸣人的反应本就是慢半拍的,这样被佐助一骂更加搞不清楚状况,直到鼬来推他坐的轮椅,才意识到这是要带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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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上车,车开的很快,窗外景物飞驰而过,在这密闭的空间里鸣人觉得有些压抑,透不过气来。还好路程不远,下了车才发现,竟然是前一天的那个半地下建筑物,我爱罗仍然是站在门口等着,面露疲惫,衣服也还是前一天离开时穿的那一身,有些皱褶了。见一行人来了就上迎上前,理所当然的来推鸣人的轮椅。
“老大!”这是鼬的声音,鸣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那该是一句很礼貌的问候,这让他渐渐的又想起来自己和我爱罗之间的差距,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僵坐着。然后再没有人说话了,鸣人不敢问,但隐约明白,我爱罗是打算让他去做手术了。
这一场手术下来鸣人意识清醒,甚至连手术床都没有上,是坐在轮椅上完成的,还可以看到自己翻开的皮肉、白森森的腿骨和山泉一般流出的血。只是意外的,整个过程并没有吃什么苦,刀口深但并不大,甚至不用缝合。没用麻药疼痛感仍然是有的,又不像这个BT医生当初所说的那般无法忍受,他想,大概是那根扎在他大腿上的金针起了作用。
手术结束后,蝎推着他出了密室,正好看见我爱罗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鼬和佐助站在对面和他说这什么,我爱罗一挥手,说:“你们回去吧,H城那边就暂时交给你们。”
“老大,现在正是动荡的时候。”鼬说的急切,涨红了一张脸,难得的情绪失控。“而且你不许我们和你联络,如果有急事,那岂不是……”
“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事都再来问我,我要你何用。”我爱罗说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是不温不火,却很有震慑力,令人不敢顶撞,鼬识趣的闭了嘴。
蝎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三人的对话,我爱罗看鸣人被推着出来,几步过去半蹲着看了他的腿好一会,弄的鸣人不自觉的红了一张脸,良久才抬了头咽了咽口水问:“蝎,怎么样?”
“你……”鸣人看不到身后蝎的表情,只能听到近乎戏谑的口吻,“你还真是跟刚刚判若两人,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我爱罗的目光再次落回到鸣人的腿上,问:“蝎,我是问你,他的腿,怎么样了。”
蝎没有回答,弄得鸣人自己都有些沉不住气,后背的衣服渐渐被汗打湿了,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一时间不敢插嘴说话,生怕错过了让蝎开口的时机。
我爱罗站起身,抬头和他身后的人平视,鸣人觉得眼前人影晃动,是蝎走了过来,对高大英俊的男人微微摇了摇手指,才说:“在要我回答问题前,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我爱罗脸上一僵。
高大的医生快速凑过来,当着大家的面毫不犹豫的吻了我爱罗。鸣人看了这一幕只觉得脸上发热,怎样也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所崇拜敬仰的这个人被别人如此轻薄的亲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及时这样,看起来依旧这么的唯美,自己的心脏又为什么微微颤抖钝痛。
他抬起手,缓缓的抓住衣襟想解开领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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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敬为天神的那个人也并没有躲开,任由看似斯文的医生辗转的亲着,只凝重的皱起了眉。鸣人看着看着,觉得眼眶发热,他想伸手分开这两个唇舌纠缠的人,可是那距离根本够不到,他站不起来。正想着,就听佐助冷冷的说:“喂!你们要亲到什么时候!”
蝎不舍的退后,脸上满是笑意,“他的手术很成功,下地走路不成问题,只要走的不快就看不出来那腿伤过。”看了看鸣人又对我爱罗说:“还有,如我所料你味道果然不错。不过我费了这么大劲看来也只能亲你一下,不然你的手下大概会扒了我的皮。”蝎双手插进口袋,舔了舔嘴唇,淡淡一笑,很邪魅。“真希望可以做到最后。哎,不过这样也算值得了。”
这样直白的言语让大家都后背发麻,佐助脾气本就不好,此刻他发髻处青筋暴跳,鸣人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坏脾气居然如此可爱。“我不知道你跟老大有什么约定,不过如果不想挨打就快说清楚手术的事情,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脾气这么大可不好哦。至于手术嘛……”蝎依然是绅士优雅的笑容,一副丝毫没有被佐助的恶言伤到的样子。“很顺利,复健后虽不能回复如初,但也不妨碍走路了。我想,只要走得不快,应该看不出来以前是残过的。”
得到了答案鸣人大大松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多亏有了我爱罗,不然他怕是一辈子要靠着轮椅和拐杖过活。
一行人坐进车里,照例是鼬在开车,佐助显然还为着刚刚的事而生气,愤愤地坐在驾驶旁边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我爱罗和鸣人坐在后面,鸣人因为流了血有些虚弱,我爱罗搂着他给他些支撑,蕴涵力量的心跳声直接传送到他的耳朵里。
车开得很稳,只是渐渐的耳边那沉稳的节奏有些乱,鸣人抬头去看上方的脸,那人闭着眼半咬着嘴唇,一副极力隐忍着什么的样子,脸颊也是一片绯红。
鸣人不知道我爱罗是怎么了,也许是自己太重了,于是只能半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却突然感到圈着他的双臂用力,然后那人低沉着声音说:“鸣人,别乱动。”我爱罗呼出的气是炙热的,一阵一阵的喷在鸣人脸上,痒痒的,他顿时不敢再动。他想,我爱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看样子,也许是发烧了。
“鼬,打开冷气。”我爱罗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呼吸变的沉重了,看了看鸣人的腿,还裹着纱布,又说:“不,别开冷气!打开车窗就好,快一点!”
鼬照着做了,从后视镜看了看我爱罗,问:“怎么了?”我爱罗并没有回答,只是依旧闭着眼绷紧了身体。他得不到回答转而问鸣人。“他怎么了?”
佐助也回过头来看后面的两个人,皱了皱眉,对我爱罗说:“你的脸色不对,怎么这么红!”依旧没有得到我爱罗回应,佐助猛的转过头来对鼬说:“停车,他好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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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停车,我没事。”说话的是我爱罗,鸣人感觉到他在不停的深呼吸,完全是沉溺在什么情愫里的样子,微微眯着的眼透出一种兽性。“鼬,车开快点。”
鸣人微微动了动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却被我爱罗猛的推开,重重的撞在车门上,还好车门是上了锁的,不然恐怕这一撞会撞飞出去。车继续急速行驶着,鸣人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紧张起来,伸手去摸我爱罗的脸,脸红成这样,一定是高烧了。
但刚碰到就遭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