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同人--感觉爱了by庖厨君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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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用的是我爱罗家里的油面奶油,也是在我爱罗家里的厨房,还有我爱罗家里的烤箱。一切一切都是我爱罗的,但盒子里装的确实是他鸣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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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门,一个曾经见过鸣人的荷官迎上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先生,是来找老大吗?”
鸣人脸上一红,不由得紧张起来,哪怕是这荷官身上的衣服都要比他穿的贵上几倍,给他这样的待遇太夸张了,其实是完全不用的。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等他想到怎么回答了,那荷官已经带他到了门前,转身走了。
推开门,不由的被镇住。我爱罗坐在办公桌后阴沉着脸,还有一个人站着。
我爱罗见是鸣人,不由得微微皱了眉,谁看的出他现在的情绪不佳,会随时爆炸一样。“你怎么来了!不敲门就闯进来!还有没有规矩,我平时真是太宠你了,混小子!”
鸣人心里有些不好受,他这么大老远的来一次不容易,为了让我爱罗高兴还特意带了蛋糕。赶上我爱罗心情不好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句“你怎么来了”,让他不确定,这一回,是不是自己真的来错了。
我爱罗的生日,确实是没对他讲过,他这样不请自来,也算不得好,也许我爱罗根本就不欢迎他,是他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了,以为住着我爱罗的房子,就可以为我爱罗过生日了。
屋子里那个陌生人,看也不看鸣人一眼,只对我爱罗继续说:“老爷子一直是希望你能回去继承家业。好歹听我一句劝,别太顽固了吧。”
“话我不想说第二次,勘九郎你回去吧。”我爱罗叹气,揉了揉太阳穴,恢复了往日里的沉稳,只是语气还是冷的,大概是错觉,居然有了些小孩撒娇的意味,至少不是发火或不高兴。“还有,帮我带句话——我现在过的很好,再不是个穷小子。哼!拿这种车来做贺礼,是不是太寒酸了些!别掉了他老人家的身价吧!”
我爱罗抓起桌上的一串钥匙扔向那个人,那人伸手去接,但似乎钥匙的冲击力太大,不由得就踉跄一步,正好撞在身后鸣人的身上。他们两个人倒是没什么事,只是鸣人手里的盒子掉到地上,摔散了,蛋糕也变得惨不忍睹。
那人受了侮辱就走了,鸣人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头看看地上的蛋糕,当然是不能吃了,自己忙了大半天的结果,本是想让我爱罗开心的,现在反而弄脏了他办公室的地板,这太不应该了。
他花再久的时间做出来的东西,也终不能和名贵的汽车相比,这中间的差距不言而在。这让鸣人觉得自己的丑态,再次在我爱罗,这个他所崇拜仰慕的人的面前,展露无疑。
蹲下来收拾的残局,只想着要尽快消失,也终于明白了有些地方,不是他想来就能来的。这里是他一辈子都不该来的地方,他来错了,他走就是。
把蛋糕连带盒子一起端起来时,我爱罗已经站到他面前了。
“是送我的吗?是你自己做的?”我爱罗回复了平日里那种淡漠的温和,只是还是没什么表情,更看不出他心里是在想些什么。鸣人看着他伸手从比较干净的地方掰下带着奶油的一小块吃了,才说:“我很高兴,这礼物我很喜欢。”
鸣人听不出是奚落他还是真心的,他实在看不懂面前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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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先敲门,这是规矩。刚刚也不是针对你,知道?”我爱罗说的轻描淡写,鸣人却对这种居高临下勉强可以称作是道歉的说辞,也能心头一暖,觉得刚刚那样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了。
两人在办公室又待了会,我爱罗也并不多说话,只是低着头看文件,然后被请去生日酒会,对鸣人招了招手,他也真的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会场很是气派,来的都是年轻一辈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这里大多都是商界或者富家的少爷小姐,像我爱罗这样,已经自己当家的,怕是没有几个。
今天他是主角,穿着也是得体大方,就身上的西装而言,是出自名家设计,即便是十几岁的年纪穿上也不显死板,肩宽腰窄全然衬托出来,再配上了我爱罗一贯的沉稳淡漠就更加威严了,让人不自觉得就会生出一些敬佩感。
自助式的宴会最自由,鸣人就端着盘子缩到角落去填饱肚子。他一天没吃饭,到了这时间也确实饿的厉害。
一口接着一口的吃,喉咙一干,就噎住了。
想咳又咳不出来,就这么不上不下的顶的难受时,眼前的一杯饮料自然就变得珍贵了。捧着碟子腾不开手去接水杯,不得不就着那个人的手喝下去,半晌过后才觉得缓过劲来,抬眼一看,是带了一脸鄙夷的佐助。
“啊?”这样意外的见面让鸣人措手不及,现在见了佐助,还觉得脸疼,条件反射一般。
“白痴!”佐助用力瞥了他一眼,也不说话也不离开,就这么肩并肩的站着,在外人看来像是一对好友。
鸣人觉得那饮料确实好喝,思来想去还是道了谢,就又遭了佐二少的一个大白眼。
我爱罗走过来,看到他们两人先是一愣,然后客气温和的对佐助说:“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过去打个招呼?”
佐助微微一笑,又瞥了一眼鸣人,才懒洋洋的开口,“生日快乐!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是用奖学金买下来的,老大也别嫌弃。”然后手一伸,躺在他手心的,是一条精致的项链,挂了个葫芦形状的坠子,亮闪闪的。
“哦?”我爱罗接过看了看,微笑着点头。“谢谢,我收下了。”
鸣人在一边无所适从的站着听两人的寒暄,终于等到我爱罗说要回家,就颠颠的跟在后面,小动物一样的习性。上了车,又下了车,开了门,又进了屋,才感到这一天的疲劳,瘫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了。
我爱罗也面带疲惫,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了,慵懒的小兽一般。今天对他来说,像是一场战斗,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单只是在办公室和勘九郎的争执,就耗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在加上应付酒会上形形色色的人。
想起勘九郎,我爱罗不由得叹了气。“人啊,有时明明没有那么生气,还要大发脾气。”
鸣人半卧着,听的迷迷糊糊的。
“很在意思的人,又要装得什么都不在意……”
说来说去,我爱罗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再成熟,再老练,他也是会累的,心里压得多了,也会受不了。他在众人眼中是无所不能的,可必竟不是神,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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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喝了酒,就多了份对自己的懈怠。
“鸣人!”我爱罗硬是把半睡中的鸣人拉起来,仔细盯着看了半晌。再开口说话时,不知怎么的就给人很伤心的感觉,以至于鸣人在一瞬间就清醒了。
“我不想再……”
我爱罗的话没有说下去,鸣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说什么。他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即便离的再近,即便生活在一起。我爱罗的高深是远远的超出他所认知的范围,但隐隐的还是能感觉出来后面没有说出来的话该是很重要的。
我爱罗突然用力的抱住了他,是要把他折断的力度,而鸣人此刻脑海中却浮现出近似绝望的感觉,这样的我爱罗让鸣人一时换乱。
但转念想想,又觉得好笑。以我爱罗的财力物力,要说绝望,那是断然没可能的。他想不出能让这个人、这个无所不能的人,绝望的事情。
有好一会,我爱罗才放开鸣人,只是脸上还是那种一贯的淡漠。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不用等了。”我爱罗起身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鸣人自己蜷在沙发上又熬了一会,见我爱罗真的没有回来的迹象,打手机也是关机的,万般无聊下也就真的去睡了。大概是习惯了两人的同床而眠,现在这样旁边是空的就感觉心里也跟着空了,怎样也睡不踏实了。
鸣人在这半睡半醒间想着,他这不是担心我爱罗,我爱罗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小人物担心,只是不习惯他这偶尔的示弱。
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人进了房间,想睁眼看是不是我爱罗回来了。但也许是这一天太疲劳,眼皮就有千斤重了。但这附近一片的治安是相当的好,不必担心会有人入室行窃,这样一想,就干脆放了心大胆的继续睡。
睡梦里,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和鼻子,最后亲在他的嘴唇上,不算重,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这人的气息很清新干净,带着一些从外面带进来的凉意,感觉很舒服。渐渐有被舔的感觉,自己的嘴唇被舔湿了,有灼热的气流喷在他脸上。
吻渐渐深入,舌头也慢慢撬开了他的牙关,生怕惊醒了他一样。鸣人自然也不会反抗,这样香艳的春梦,让他有些不能自拔。
他们这样的年纪本来就是会做些形形色色的梦,这不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压在他身上的是个男人,而亲吻也渐渐变得力道十足的有些狂热了。鸣人没和女孩子接过吻,而春梦的对象是个男人,甚至有种错觉,觉得这个压着他的人是我爱罗,心中就难免有些异样的感觉,但并不厌恶。
那人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接吻,变换了不同角度的,好像他的嘴唇上是占了蜜的,舔舐吮吸间连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淫靡而真实。舌头在他口腔中虽然强势但也不失温柔,让人欲罢不能,甚至他随性的开始轻哼呻吟了。
心里在最后一分清醒时,只想着,还好那个淡漠沉静的人不在旁边。不然他会觉得在一个如此寡欲的人旁边睡着梦到这些,太可耻了些,会玷污了他。
又继续这样的亲了一会,那个人就在旁边躺下把他搂在怀里,梦中就再没有什么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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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爱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安稳的睡在身边,一只胳膊还搭在他身上。大概是前一天的生日会他太劳累了,比平日睡得沉一些。
接下去又是平淡如水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爱罗也再没提过那天的事情,鸣人终究不知道那天的我爱罗是怎么了,又是要对他说些什么。
很快的,他们升到高二。
学习紧了,学校要交的费用也多了,他又想存些钱来贴补些家用,以感谢我爱罗对他一直的照顾,这样一来就不得不牺牲睡眠的时间来缓解这些生活造成的压力。而我爱罗把身边的事情都理顺了,反而闲了很多,常常去学校上课,又做回了学生会会长,和当时离开学校之前没什么分别。
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成了我爱罗在学生会里的助手。两人接触的多了,关系也渐渐密切起来。
一天鸣人打完工回来,见我爱罗书房灯亮着,浴室又有流水声,想来大概是我爱罗忘了关灯。以他平日里节俭的习性,这样难免心疼,急忙的过去关了灯才开始脱身上的外套。
佐助从厨房走出来,嘴里还叼了根烟,手里拿着一块他们前一天吃剩还没来及扔掉的饼,他后面跟着鼬。见了是鸣人回来,先是瞥了一眼,片刻后才忍无可忍的说:“你还真是把这当你自己家了!难怪我爱罗想找个什么乐子都没机会。”
鸣人不语,他对佐助没什么好感,也知道佐助对他一贯的厌恶。自顾自低着头换上室内拖鞋,准备回房间躲一躲。
“佐助,别难为他,少说两句吧。”鼬拍了佐助的头,很用力,“啪”的一声。
“哥……”佐助搂住鼬的肩膀,大型犬讨好主人一般,又颇为宠溺的,“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放手!”鼬用力甩开膏药状佐助。
鸣人看着,突然觉得这样搂着鼬的佐助,已经完全是成熟男人摸样,反而更加像兄长,他知道佐助对男性的感情。眼前的这两兄弟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他和我爱罗之间,他们晚上睡觉时虽没做过什么,但同床同被窝的,又每天被那样搂着睡。他很清楚这样的暧昧并不正常的,渐渐脸上就不自觉的,有些发烫了。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想起白天佐助和鼬的样子,有些睡不着,但也不敢来回翻身。我爱罗睡眠浅,禁不起折腾,这样轻搂着他,他只稍动一动就会被吵醒。无可奈何的,就这么一直僵直着背躺着,腰都有些酸了,尽量的清空大脑等着迟来的睡眠。
“怎么了?”我爱罗的声音略微低沉,不甚清醒的,让鸣人浑身一麻,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有如电流闪过,虽然只是一瞬的事,但很真实。
微热的气流喷在脸上,是属于我爱罗的清新的味道。鸣人只觉得耳边嗡的一声,然后是自己的心跳声,我爱罗声音变得有些遥远了。
“是睡不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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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把胳膊收紧了些,声音也还是迷糊的。“冷?”
“我爱罗……”鸣人觉得自己的声音颤抖,镇定了一下才说:“佐助他……你……”
其实,他是想问:佐助他是不是在和鼬交往;你知不知道。可是我爱罗贴的太近,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心跳,想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鸣人,我和你说过,我跟佐助没什么。”我爱罗清醒了些,拉了拉被子,继续说:“佐助是喜欢过我,但那是我让他误会了,那时候因为他是鼬的弟弟,鼬又是我的贴身保镖。后来大家话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只是你怎么现在还在想这些?你该知道,我不喜欢佐助。”
鸣人想笑,想说他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爱罗喜欢谁又不喜欢谁?而且也完全没必要跟他说这些,这些都是海角天边的事,跟他完全扯不上关系。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酸,眼眶都跟着热了。
“鸣人,我另有喜欢的人。”我爱罗的脸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睛深邃黑不见底,直直看着鸣人。在这一黑一白间,他已经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也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妨碍到了我爱罗的生活。
胸口处隐隐钝痛。
转天,我爱罗因为帮里的事情要去处理,一早就被鼬用车接走了,早餐没来及吃,鸣人也连一句再见都没机会说。他自己也没去学校,收拾好了一些东西,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包裹,然后塞在旅行袋里,往肩上一背,临走还在桌上留了字条。
大踏步的走出了我爱罗的公寓后,伸手拦了辆车。他平时是舍不得坐出租车的,只是这会不想让自己走的太狼狈。在这里住了一年,结果却被委婉的赶出来。
可是如果他昨天没有问,也许我爱罗也不会跟他说这些,有些庆幸的还好他及时问明白了,他也很感谢这种只属于我爱罗的直言不讳。
直到站在自己家的水泥地板上,才有了些微的隔世的感觉。屋内一切都没变样,是那天上学前离开的样子,上面只多了一些浮土。那天是木叶丸被车撞了住进医院,他就住进我爱罗家负责三餐,也会做些家务,家人一般的生活。只是这些现在都远去了。
他感觉不是他回到家,而是自己的心,回到了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