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鸣同人--感觉爱了by庖厨君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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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也会有惊心动魄。
说起那次的惊心动魄,也着实的……惊心动魄。
那天我爱罗带了一套衣服去他家,让他换了说是要他陪着回家吃饭。鸣人觉得有些夸张,只是去我爱罗家吃饭,何必换衣服,而且这衣服看着就是价钱不菲的贵族样。车走到一半却发现有些不对。“我爱罗,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啊!”
“嗯,是去我本家。”我爱罗的嘴角绷紧,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鸣人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副驾,看着路边飞驰而过的景物有些发愣,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换上这套衣服。
如果是他平时穿的,大概是真的太寒酸了,跟在我爱罗身后也会让他掉身价吧。只是那衣服没破也不脏,甚至他每天还是特意挑些比较新的来穿,而且洗的也都很干净。
他就这么的拿不出手吗?可是我爱罗又是个不讲吃穿的,他想不通为什么今天就在意上了?回他本家,如果觉得他鸣人的穿着有碍观瞻了,完全可以不带着他去,这样又是何必呢。
想,我爱罗对他的好,看着身上穿的衣服又不得不佩服我爱罗的眼光了,这衣服穿起来舒服又显身材。他现在也正是对流行事物追捧的年纪,有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发了光一般。
但想起来要见到我爱罗的父亲,手心里汗了一片,还好他是个陪客,待在一边就好。
进了大门迟迟没见到传说中和我爱罗同是红发的男人,倒来了一个金发美女,耳朵上挂了扇子形状的耳坠,一对大眼睛水汪汪的眨巴眨巴,对着鸣人瞅了好一会。
被金发美女被我爱罗推开。“手鞠,你这是干什么!”
“哈!我做姐姐的,还不能看看他了?”说完又凑过去,还大大方方的在鸣人身上蹭,又把他揽过来,很亲切的问:“我爱罗对你好不好?”
鸣人被问得发蒙,不过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至少说实话是没什么不对的。
不管怎么说手鞠也是大家闺秀,虽然开朗搞怪了些,也不会真的为难一个第一次登门的客人,和鸣人闹了一会就拉着我爱罗去一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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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自己呆着无聊,吃了些桌上的零食,听我爱罗说:“你去做些饭,我和他们说过你饭做的好,他们一直念着要吃。”
“是啊,姐姐很想吃呢!”手鞠又趁机凑过来抱着鸣人蹭,被我爱罗一把拽开。
“他怕生,你别逗他。”
鸣人也确实没被女生这样靠近过,闹的满脸通红,也感谢我爱罗为他解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我爱罗说话时,还有些别的什么,是他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鸣人觉得,我爱罗一点也不像他的姐姐,这姐弟俩的脾气相差很远。
做饭难不倒鸣人,他本来就会做些饭菜,再加那个时候他在我爱罗家负责做饭的那段日子,生怕委屈了我爱罗,就变着花样的鼓弄,这样一来二去,繁琐的菜色他也能做出不少。
现在时间尚早,他有充足的时间。
做了一些肉类为主的菜式,搭配了些清淡素菜,热热闹闹的在餐厅摆了一大桌,有些满汉全席的意思。当然这也是我爱罗的意思,是要他做的丰盛一些。
到了开饭的时间,大家围桌而坐。
“鸣人,这是手鞠,是我的姐姐,你见过了。这是勘九郎,我的二哥。”我爱罗一一介绍,正色道:“这位是,我父亲。”
我爱罗的父亲是一位高大英俊而又严肃的俊美男人,俨然的大家家长做派,话不多,抿着嘴时,感觉我爱罗与他颇神似,也确如学校里传闻的那样,一头的红发,威严不可侵。
俊冷的男人看了看鸣人,“嗯”了一声,又说“吃饭吧”,就先动了筷子。(菜是中国菜,嘿嘿,所以当然是要用筷子的。)
桌上气氛还算活跃,手鞠是个开朗的女孩,一直在张罗着照顾鸣人,给他的碗碟里添饭添菜,我爱罗只是默默的吃饭,但显然心情是不错的。
甚至手鞠开始给鸣人讲他们的母亲。直到这时他才知道,我爱罗的母亲早年在生下他的时候因为难产而去世了。难怪在学校时只听过他的这位伟大的父亲的传闻,却从没听说有关他母亲的事情。父亲平时也甚少回家,但最宠的却是我爱罗。
“只是宠坏了这小子,居然去搞黑社会。”手鞠戳了戳我爱罗的头,继续说:“不过他还真是宝贝你,要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想谁求,他也不回来,玩都玩疯了。”
至于那个勘九郎,鸣人也想起来了,他就是当年那个和我爱罗吵闹了又撞掉了我爱罗生日蛋糕的人,但也不是坏人的摸样,他甚至还微笑着跟鸣人说,他是个公仔设计师(这样的职业……和傀儡师沾边咩?)。
只是这饭鸣人吃的并不明白。菜是他炒的,饭是他蒸的,我爱罗坐在身边,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隐约的却觉得有些什么,是他无法掌握的,让他很不踏实。
“爸,那次订婚真的只是为了帮派,我没骗你。”我爱罗放下筷子端坐,表情认真的,“鸣人我带回来给你看了,他才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过一辈子的。”
那男人也不说话,又看了看鸣人,沉默了好一会,放下碗筷离桌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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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这突然的变故中吓得一身冷汗,他一万个没想到我爱罗会说出这样的话,在这巨大的震惊中,他“噌”的站起,就直奔大门跑去。
出了门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被我爱罗从后面抓住手臂硬是拉住,我爱罗的手很有力,抓的他很疼。“我在屋里说的话,只是说给父亲听的,事先没征求你的意思。鸣人,抱歉了。”
我爱罗大概也是跑的太急了,有些气喘,说这些话有些的底气不足。其实鸣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急切的要跑,听我爱罗这么说又觉得心情压抑,渐渐的眼角有些湿热了。
“事先没跟你说,是怕你不肯跟我来。”我爱罗微微皱眉,一向整洁的衣服也因为奔跑的缘故变得有些不服帖了,看起来有些狼狈。“那我就真没办法了。”
我爱罗的抓着鸣人的手,手掌干燥的,传来阵阵热度,鸣人感觉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从这链接的地方渐渐的跟着热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平时不需要做什么是情,今天跟着去我爱罗家里,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又或者没有任何理由,也都是他分内的。更何况,他曾经下了决心要为我爱罗赴汤蹈火的,这点小事又算什么呢?
是他大惊小怪了。是他不好。
几天后,想起这件事,鸣人也还是心怦怦的跳,也仍然想不明白,自己那天跑掉是怎样一种心情,听了我爱罗说“只是说给父亲听的”,又是怎样一种心情。最后不知怎么的,他竟然糊里糊涂的答应,以后会和我爱罗一起生活,家人一样的,也不会再无故跑掉或者像以前那样避而不见。
当然情过了就过了,也没必要为这些事情在多费神,安心过日子就是了。
开学后,大学的生活充满了新奇,正如我爱罗当时所说的,鸣人和他同班了。
不但同班,还同宿舍。他们都更成熟了,再加上又是在高中就认识的,所以两人的关系也好像渐渐变得亲近了一些。
宿舍有四张床位,不知怎么,另外两张床一直是空着的,似乎是学校里供同学住宿的房间太富裕的缘故。
实际上我爱罗完全不用住在学校宿舍,他家离学校近,环境也比这里要好很多。可他本人倒是表示不想张扬,希望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平静些,甚至没有参加学生会的竞选。
不过现今的学生挖小道消息的能耐也不容小视,鸣人和我爱罗在一起时就碰到过好几次,我爱罗被认出来后,要求合影或者问东问西的。
我爱罗身后的黑势力大家并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现在是身价过亿的商界新秀,资产庞大又经营有方,在各个财经刊物上常常会出现我爱罗的身影,并伴有巨幅报道。
他们念的是金融系,大家想不认识他都难,就连班上的同学提起我爱罗,都觉得自己也跟着了不起的,很是自豪。
鸣人对这样一直可以保持平常心的我爱罗很佩服。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自豪感,就是觉得能为这样的人跑腿做事很高兴。我爱罗也乐于差遣他,但多数时间只是让他去买些三餐或送个口信之类的小事。
其实他更想做些大事。
鼬虽然没再跟着我爱罗,反而是更加忙碌了。鸣人所传达口信的人正是鼬,现在砂瀑堂的事情全是他接到口信再来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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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身边没了保镖,得了消息想加害他的人也确实开始蠢蠢欲动了,只是他们都忽略了他身边还有做事有些迟缓的没什么坏心眼的老实人。
这些年我爱罗得罪的人不少,暗杀这种事他也略有所知,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只要稍稍松懈就会丢了性命,他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的,这其中的道理比谁都懂得。
他的强大足以抵御一切危险,活得也算舒心。但当他听到枪声时,还是难以置信的。
那天是他让鸣人出去买午饭,只在开门间就听到装了消音器的枪声。这种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冲出门,看到鸣人颓然斜下的身子,他来不及去扶。
很多的人,很多的枪,这时齐齐指向了他的脑袋。在他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看到本来跪倒的鸣人猛的一个转身,蹿到我爱罗跟前,把他扑到屋内,枪声再次响起,我爱罗甚至能感到鸣人身体的颤抖。
但他毕竟是从大大小小的战场活到今天的人,当然不能被这些人真的杀掉,在倒地的瞬间脚上一用力,门就应声而关了。
在门再次打开的这段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挡在鸣人的前面。他不知道鸣人到底伤得怎样,是伤到哪里,甚至不知道鸣人现在是否还活着,但他必须活着,必须杀掉这些人。
只有这些人死了,他才能生,他活着,鸣人才会有活的希望。
他要鸣人活着,至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
隔着门可以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以他的耳力,可以听出来的大概有七八个人,而他手里的手枪只有六颗子弹。有了这些子弹他就有把握可以杀掉六个人,再空手解决掉一个,然而,如果来的是八个人……
我爱罗举起手里的枪,对着那个宿舍的并不厚实的门,然后一脚踹开。
如果来的是八个人,那又怎样呢?他也必须活着、站着,走出去。
果然,六声枪响过后,地上多了六具尸体。我爱罗的枪法是出了名的,大概来的这些人,都不知道他当年练习射击时,靶心上永远都只有一个窟窿。
枪是杀人的东西,我爱罗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要用枪去救人,去救他所不能失去的那个人的性命。
很不幸,来的人,果然,是八个。
我爱罗也没有时间思考,用力向其中一个人扔出手枪,一声金属砸到硬物的声响后,那人身体瘫软下去,从额头流下血水。
剩下的一个人见同来的人都在瞬间或死或伤,举着枪的手就不自觉的去扣动扳机,我爱罗侧了身腿一踢,那枪跟着也飞了出去,子弹射击墙壁,留下一个很深的洞。
来的人显然是受过训练的杀手,让我爱罗一时有些想不明白,这人对他是有多大的仇,为杀他一人花重金请了这许多的杀手。
但他再没时间想这些。把鸣人送到医院时,手术室门口已经有一大批人在等着。
老大遇刺毕竟不是小事。这砂瀑堂离了我爱罗是万万不行的,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没有第二个人有能力接管,帮会也会跟着瓦解。另外大家也跟了他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情义深重,真出了事他们在情感上也是难以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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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这会儿早就被兜推进了手术室。
我爱罗的衣服被血染了个遍,却只是受了些擦伤,大家放下心就纷纷的散去了,楼道顿时空下来,安静不少,只有几个最得力的没有走。
“今天这件事,你们去给我查清楚。”我爱罗有些疲惫,更没有什么情绪多说话。“查到和今天这事有关联的人,不管是谁,一律做掉。”
我爱罗难得的脏话说明他是真的太气愤了。像他这样的人,略微的粗鲁和偶尔的狼狈看起来也是分外迷人的,却又让人不敢觊觎。
事情安排妥当后,余下的几个人也散了各自去做事。不多时候鼬拿着身干净的衣服返回来,把衣服递过去,犹豫了一会,深深鞠了躬,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我爱罗拦住了。
“我知道你是要说什么。这事是我自己的疏忽,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你也别什么坏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有些话不能随便说出口,隔墙有耳,让别人听见也很麻烦。”我爱罗不紧不慢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定,继续说:“要说起砂瀑堂,你打理得很不错,其实是该赏你的。”
鼬没说话只低着头看地面,我爱罗又坐了一会,说:“坐吧,陪我一会。”
其实他也不是很挂念鸣人的,现在兜已经在为那人手术了,他很放心。那青年的医术好,在他手下还没死过人,他相信鸣人也不会就这样死去。
只是心里不自觉的就默默祈祷了。
他从小就是个无神论者,天大的事也没担心过。只因为他有过于强大的力量,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而现在面对着某一些事情却有了不确定,隐隐的生出些许的不安。
“老大,你先回去休息吧。”鼬毕恭毕敬,言语间亦很是小心。“鸣人这边如果有什么消息了,我会及时汇报过去。”
我爱罗平时算是好说话的,不是大是大非的他都不会太过计较。但此刻心情不好这谁都看得出来,现在的沉默并不代表下一刻不会爆发,鼬深知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我爱罗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等。他是在等一个消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他也都能冷静接受,并不会乱发脾气。所以觉得鼬那样的小心翼翼是小看了他,完全没有必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终于结束了。
兜推着手术车出来时鸣人仍是昏迷不醒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死了一般的。但我爱罗还是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就随着放下了。
安顿好了鸣人,兜才说:“子弹已经全部取出来了,所幸没有伤到内脏,生命没有危险,暂时的发热症状是伤口引起的,多加调养就会好。只是他腿部……”
病房里空气压抑,我爱罗微微皱起眉,刚变得柔和的面色又渐渐阴冷下来。“只是他的腿……子弹伤了骨头,大概会留下后遗症。”
“嗯?什么意思?”沉静的脸庞,语气平缓,并不激动,只是在场的人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种低气压,他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他大概会……”
兜的话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显然听者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我爱罗是聪明的,有的话说出来太伤人。可是在手术时,他是真的尽了力的,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尽力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