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恐怖电子书 > 双曲线杀人案 >

第21章

双曲线杀人案-第21章

小说: 双曲线杀人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地亚矢子的姐姐有起诉的动向吗?”
    “目前尚不清楚。不过,她看了《中央报》的那篇文章后,脸色十分难看,也可能
要起诉埃否则,不等于默认了吗?”后来,工藤又告诉宫地,已经通过电报传真把假田
岛的指纹发到警视厅了,一旦结果出来了,马上告诉他。说完这些话就切断了电话。
    宫地再次到有乐町车站,搭乘经由中央线的电车。他在车里盯着车箱上的线路图,
他忽然想到发生某事件的地点应该是四谷,而不是市谷。因为观雪庄收到的那封信,是
四谷×丁目·四谷操寄的。四谷操这个名字,显然是假的。之所以采用这么个奇怪的名
字,也是在暗示地点吧。于是,宫地在帘谷的下一站四谷车站下了车。
    他走进站长办公室,对站长说明来意,请求站长协助。“请您把前年四月至十二月,
在这个车站发生过的大小事件,一个不漏地告诉我,好吗?”
    “最近发生的几起重大案件,一定把您们忙得够呛了吧。”站长一边笑容可掬地说,
一边翻出了当年的业务日志,摊在宫地的面前。“五月二十六日,有人在月台上打架,
其中一个人被刺。”
    “刺死了吗?”
    “没有,只是胳膊受伤,时间是二十三时许。”
    “不是这一件。”
    “六月五日中午时分,一名三岁的女孩跌进车道,被进站的电车当场辗死。”
    “原因?”
    “母亲不注意。”
    “也不是这一起。”
    “十月十六日下午九时。发生了一个奇妙的事情,工作人员在月台拾到一百二十万
元现款,长期无人认领。一年之后,上交国库了。”
    “其它的呢?”
    “十二月九日十八时三十分左右,在下行站台,由于拥济,一位老太婆从车箱被挤
出来摔倒负伤,大概是伤到要害之处,不幸死于送往医院的途中。”
    “是在上下班的高峰时间吗?”
    “是的。四月至十二月之间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事件了。”
    “知道那个老太婆的姓氏吗?”
    “不知道。”
    “是谁送老太婆去医院的?”
    “有一位年轻男人和老太婆在一起,死亡的事是后来听说的。”
    “听谁说的?”
    “那个年轻男人打电话来说的。一点不错,是在第二天。电话中说母亲在送往医院
的途中不幸去世。”
    “他说是他母亲?”
    “嗯。是那么说的。”
    “为什么特意打电话告诉您这种事呢?”
    “大概是因为一名月台工作人员曾帮他将母亲送至站口,并帮助叫了出租汽车的缘
故吧。”
    “出租汽车?”宫地眼前突然豁亮了。田岛信夫是出租汽车司机呀。
    “我可以见一见那位工作人员吗?”
    “完全可以。”
    没过多久,站长领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矮个子男人,看上去是个忠厚善良的人。他
对当时的情况记得比较清楚。
    “那一天,找在月台上值班,看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青年,正不知所措地抱着一
个老太婆。我急忙上前问了一声,说是被挤倒在月台上摔伤了头。所以,我立即帮助他
把那个老人送出车站,并找了部出租汽车送往医院。”
    “是出租汽车,对吧?”宫地又叮问了一句。
    “是。可是,叫头一辆车时被拒绝了,司机不肯拉他们母子。大概是嫌弃病人,而
且又是要去附近的医院,路程短赚不到钱的缘故吧。”
    宫地在心中叫起来,就是那辆出租汽车。司机就是田岛信夫。
    “和老太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什么样儿?还记得吗?”
    “不知对方是因为天冷,还是感冒了,捂着个大口罩,所以,当时看不清那个人的
面容。”
    “那个男人说话时带有方言吗?譬如东北方言。”
    “没有。讲的是普通话。”
    “您知道他们母子去哪个医院了吗?”
    “不清楚。我想一定是离这儿最近的外科医院吧。”
    宫地又打听了最近的外科医院的名称和地址,谢过站长和工作人员,转身直奔医院
而去。
    那家外科医院离四谷车站大约五百公尺左右。这么近的距离,的确有些司机不愿意
送,何况又是个病人。
    宫地拜访了这家医院的医生,医生一听前年十二月九日这个日期,回忆起了那母子
俩的情况。
    “遗憾的是,送来晚了。不过,我还是尽了最大努力进行了抢救。”
    “死因是什么?”
    “严重脑震荡,颅内出血。头摔得非常厉害。”
    “如果早一点儿送来,能救活吗?”
    “有救无救,难以断言。但是,能采取一些急救措施,往往因为一二秒钟之差就决
定一个人的生死埃”“您把这一点告诉了她的儿子?”
    “嗯。不该说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宫地轻轻地晃着头。心想,如果医生不说这句话,那男人也
许不会决心复仇吧。
    “您知道他们母子的姓名吗?”
    “不知道。”
    “为什么?”
    “登记本上写的是山田太郎,二十四岁。德子,五十六岁。但是,这恐怕不是真实
姓名。”
    “您怎么知道是假名字?”
    “我问他们姓名时,对方想了一下才回答。您想一想,写自己名字时还有什么可考
虑的吗?另外,山田太郎这种名字,总象是假的。然而,作为医生怎能随便问患者和家
属的名字是真是假呢。我就照他说的名字写到死亡诊断书上了。”
    “尸体怎么处置?”
    “第二天,开来一辆车拉走了。往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男人长相有什么特征?”
    “似乎是感冒——”
    “戴着个大口罩,是不是?”
    “嗯。”医生耸了耸肩膀。
    宫地离开了医院。总而言之,通过这次查访,明白了凶手连续杀人的动机。下一步
将该是查明凶手的时候了。

第十五阶段
    工藤搁回话筒,由于兴奋,声音有些颤动地对泽木说。“凶手杀人的动机明白啦!”
他把宫地的报告告诉了泽木,泽木脸上的愁云一扫而光。
    “这么说,那个男人认为母亲是被人杀害的,所以,决心对那些把他母亲挤到月台
的人,和拒绝出租的汽车司机进行报复啦。”
    “是的。可见森口克郎、户部京子等人,那时正在他们母子身旁乘车,是他们把凶
手的母亲挤出来的吧。”
    “小柴兄弟和早川是怎么回事?”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小柴兄弟是东京人,也许偶然乘坐那辆电车,或者有其他什
么关联。问题是早川。”
    “难道早川就是那个年轻男人?偶而带母亲去东京观光,遇上了那次事故呢?”
    “噢——”工藤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的确有这种可能。如果早川是凶手,又出现
了新的障碍。“早川的尸体又作何解释?”
    “死者的面部被砍得一塌糊涂,无人证明那具尸体就是早川。虽然其它尸体也同样,
可家属们都认领了。”
    “那具尸体是谁呢?”
    “我们根据指纹调查一下。”
    “假如早川是凶手,其他方面也存在问题。太地亚矢子那封给观雪庄的信和‘我错
了’的遗书,又怎样解释?凶手又是怎么查出森口克郎、户部京子等人的姓名和住址的?
即使查,也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呆在东京呀。”
    “据户部京子的遗书,早川似乎和车站‘茶之屋’餐馆的老板来往较多,我们去调
查一下吧。”
    餐馆老板在火炉旁,向工藤、泽木沏过热茶后说,“那家旅馆,一到冬季,就有几
位滑雪的客人,大体上从十一月末开始,年年如此。”
    “前年也是唆?”
    “嗯。”
    “那么,早川先生十二月份离开旅馆去东京,是不可能的啦?”
    “不可能。总之冬季里只有早川一个人照管着观雪庄。”
    “您说他是一个人,早川先生没有母亲吗?”
    “没见过。观雪庄离这儿很远,我们交往并不太多,他有没有母亲,不清楚。”
    餐馆老板的回答,使工藤和泽木很失望,好象东京四谷车站发生的事件与早川无关
似的。难道早川真的是因为凶手利用了他的旅馆,而被牵连进去的吗?
    “我实在不能同意受牵连的说法呀。”泽木叹息道。
    “我也是这样。”工藤说,“凶手处处表明自己的杀人是正当的复仇,如果早川与
凶手的复仇计划无关,仅因偶然而遭杀害,凶手所谓正义的复仇武不正义啦。”
    “去查一查早川的情况吧。“
    “听说早川是仙台人。“
    工藤和泽木从K镇车站前往仙台。家属们由于要参加司法解剖的立会,已经先行一
步去仙台了。新闻记者们和工藤等人同行。唯独《中央振》的西崎记者不见踪影了。
    “听说西崎先生提出辞呈啦!”其他报社的记者惋惜地说。
    “他也太想出风头了,戮看他这次的行动有点儿反常。”也有人带着反感的口吻说。
    泽木的脑海里闪现出西崎记者留八字胡的形象,但立刻就消失了。因为迫在眉睫的
是要解开本案之谜,大可不必为一名新闻记者的失败而伤感。
    到达仙台后,工藤和泽木立即到县警察署听取解剖结果。解剖报告书上的内容几乎
与工藤和泽木的推理一致。
    死者的面部,是一度掩埋之后,又被人砍烂的。由于尸体被埋在雪里,难以推定死
亡的确切时间。
    死因如下:矢部一郎(由于颈部压迫窒息死亡)(假)田岛信夫(外伤,头部骨拆,
颅内出血)森口克郎(同上)早川谦(打仿、颅内出血)五十岚哲也(刺伤、伤口从背
部达到心脏)户部京子(同上〕太地亚矢子(氰酸中毒死亡〕工藤读完之后对泽木说。
“令人不解的是矢部一郎的死因。曾怀疑是凶手伪造的自杀现场,根据这份很告,证实
他属于自杀呀。”
    “自杀比被别人杀害强嘛。”泽木微微一笑。
    工藤不解地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户部京子的遗书,矢部死在密室之中。我已经说过,那个房间如果反锁上,
外面的人无法打开。所以,矢部是自杀。”
    “他房间里出现的那张复仇卡片是怎么回事?”
    “我认为卡片是凶手趁大家拥进屋不注意时,用图钉按到墙壁上去的。”
    “不,我是说矢部一郎自杀,凶手为什么偏说是复仇。”
    “凶手为了让被害人想起前年出现过的事情,有意在餐厅的圆桌上插上一把登山刀。
凶手以为自己的作法起到了效果,矢部怕被别人杀害而选择了自杀。所以,凶手认为是
复仇。”
    “但是,户部京子的遗书上说,餐桌上插刀时,矢部喝了安眠药正睡在自己的房间
里呀。”
    “矢部一郎是第一个到达观雪庄的,也许那时凶手就向他暗示过什么。因此,我认
为这是凶手的错觉。错误地以为矢部因自责而自缢。但是,我认为矢部自杀,是有其他
原因的。”
    “仪是凶手的错觉吗?”
    “等一会见了矢部一郎的亲属,问一问他是否有自杀的原因吧。”
    “好,你去弄清楚这伴事。我去调查早川的情况。”
    工藤目送泽木远去之后,嘴里反复叨咕着。“凶手弄错了吗?”这句话使他突然想
到太地亚矢子的遗书,那上面写着的“我错了。”也许和案件毫无关系,如果没有关系,
这句话又意味着什么呢?
    工藤在县警察署问清了早川在仙台时的住址,要了部汽车赶往了那里。早川原先住
在仙台以北的青叶城旧址附近,街两旁寺庙如林,恐怕从前这儿就叫寺庙街吧。
    工藤按照地址顺利地找到了早川的家。那是一间座落在狭胡同尽头的老式房屋。工
藤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仔细一瞧,门框上的灰尘很厚。看来是长期无人居住了。
    工藤又返回胡同入口,到拐角的一家烟铺里打听早川家的情况。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婆婆告诉工藤,“早川大婶有一年多不在家啦。”
    “是搬走了吗?”
    “大概是前年年底吧。早川大婶说去儿子那里玩玩,笑嘻嘻地出了门,谁知一去就
再没有回来了。”
    “再没有回来是什么意思?”
    “准是住上瘾了呗。东京谁不想去呀。”
    “东京?她儿子不是在K镇的深山里开旅馆吗?”
    “您还不知道?早川大婶生的是双胞胎呀。在K镇开旅馆的那个是老二叫谦。老大
刚纯,在东京工作。”
    “孪生子!?”工藤大声地重复了一句。真是踏破轶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埃
在观雪庄听说旅馆里的指纹全被擦掉了时,工藤很自然地联想到孪生的小柴兄弟,心想,
这里的连续杀人案也与孪生子有关?看来那时的推测是正确的,这起案件的罪犯就是早
川和他在东京的哥哥。早川在观雪庄连续杀人,他哥哥在东京把小柴兄弟拉下水,借警
察之手来处置他俩。
    工藤想到此,又感到前面有一堵墙挡住了去路。如果早川是凶手,户部京子写道她
亲眼看见早川倒在血泊之中呀,京子还写着早川是被太地亚矢子杀害的。这怎么解释呢?
如果早川是凶手,他最后毒杀了太地亚矢子,又隐匿到何处了呢?不是没有人从旅馆往
外逃去的任何踪迹吗?
    工藤请烟铺的老婆婆到场作证,他决定检查一下早川的家。希望能发现一封从东京
寄回家的信,或者影集之类的东西。但是,一跨进早川家的房门,他就大失所望了。一
眼就看得出,有人清理过房间。工藤拉开桌子的抽屉,里面一无所有,他又打开衣柜,
里边空空如也。估计指纹也被擦得一干二净了吧。工藤虽然一无所获,但他增强了信念
——早川和他的哥哥就是本次案件的罪犯。
    工藤谢过老婆婆,返回了县警察署。
    泽木正在等待着他。”矢部的事查清楚了。矢部一郎曾在东京发生过车祸,当场撞
死了一个有妻室儿女的月薪职员。裁判结果是赔偿捌百柒拾万元。矢部因而有些神经失
常。”
    “自杀的理由很充分嘛。”
    “是的。矢部是自杀。正如我前面分析的那洋,凶手之所以言称复仇,是一种误解
而已。”
    工藤简略地向泽木介绍了查访早川家的收获。“看来早川是杀人凶手,完全可以解
除对太地亚矢子的怀疑了。现在细想起来,‘我错了。’不是悔过的遗书,因为那几个
字笔体流畅大方,不会是被迫写的。”
    “噢——。您是说‘我错了’是太地亚矢子和早川打赌矢部是否失恋,认输后的签
字。它被早川利用了,是吗?”
    “完全正确。早川在走雪车里就看中了太地亚矢子,决定让她充当凶手。后来借矢
部一郎的优闷打赌,如果太地亚矢子赢了,给一万元,如果输了,让她签字留念。”
    “结果太地亚矢子输了——”
    “于是,她在旅馆的梗笺上签了字。这种场合,让她写一句‘我错了’的话是很容
易的。她作梦也想不到这一签字用于凶杀案了。”
    “这个谜总算解开啦。“
    “太地亚矢子给观雪庄的信也同样可以解释了。““那封署名‘四谷操’的信吗?”
    “对。户部京子的遗书中被抽去的部分正与这有关。““当只剩下早川、五十岚、
京子、亚矢子四个人时,他们一起分析谁是凶手那部分被抽掉了。”
    “你想想,分析四个人之中谁是凶手,他们首先会采取什么方法?”
    “因为卡片和‘四谷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