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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谁敢抢朕的女相 作者:泄布丁(潇湘vip2013-4-6完结,种田、女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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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睿泽没有言语,但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告诉了慕容越。

    “不错,我就是骗你的又如何?我就是个骗子,是个大骗子。”带着几分激动又有几分怒意的声音缓缓从慕容越的口中吐出。

 028 她还是离开他了(一更)

    杨睿泽他是没料到越越会如此的激动,伸手将越越揽入怀中,轻声安抚着,“越越,对不起,我从来没有那样认为,对不起。”

    鼻尖传来那熟悉的味道,慕容越浑身一颤,她刚刚是怎么了,情绪怎会如此激动,她竟然无法控制她自己的情绪,自从那此之后,她就学会了要控制她自己的情绪了,怎现在突然会失控了?

    双手一推,她便离开了杨睿泽的怀抱,低沉淡然说道,“对不起,臣失控了。”

    “越越……”怀中一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些空虚,他赫然发现现在的越越开始离他越来越远了,不,他不要。

    “既然皇上认为臣身子不适是真的,并非借口,那皇上是不是也该让臣回府好好养伤?”既然他认定了自己受伤,那自己就真的受伤好了。

    “越越就这么想离开朕吗?”他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时而调皮,时而狡黠,时而害羞,时而邪魅的越越,现在的越越感觉离他好远,就算她现在就站在他眼前,他也抓不住她。

    “皇上误会了,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窝,臣还是喜欢呆在自己的府邸养伤。”挪开视线,避过他那双温柔,又有些溺爱,似乎还有些伤痛的眼眸,她不想再掉进他那温柔的陷阱里。

    “好,朕准你回府,不过朕也要住进你府邸。”既然越越不愿呆在这,那他就住进去好了,这也是一样的。

    慕容越闻言后,目光直直落在杨睿泽的身上,这两者有何区别,他们不还是住在同一屋檐下吗?

    “皇上能入住臣的寒舍,臣倍感荣幸,不过臣还是觉得这实在不妥,太皇太后已下葬,皇上也该开始着手准备封妃仪式了,若皇上住在臣的寒舍,想必会有很多不方便,为了大局着想,臣还是决定放弃这份荣幸,臣的寒舍无法容纳皇上这尊大佛。”

    “朕……”

    “皇上莫要再说些什么只要臣一人,只喜欢臣一人的话了,从一开始皇上喜欢的就是女子,并非是什么男子,是臣愚钝,才会误会皇上喜欢男子,臣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在这给皇上请罪。”慕容越毫无任何情绪起伏,淡然说道。

    杨睿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他此时根本无法发出声音,他仔细琢磨着越越刚刚那一番话,越越是猜到什么了吗?难道越越之所以会如此冷淡并疏离他,是认为自己欺骗了她,骗她自己喜欢的是男子,喜欢的是男儿身的她,而不是喜欢她本身,对,一定是因为这样。

    “皇上沉默,那臣就视为皇上原谅臣过去的所作所为了。”看着不发一语的杨睿泽,慕容越浅浅说道。

    “朕……”杨睿泽刚吐出一个字便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话。若他现在直接说他并没有骗她,他喜欢是她,还有,他还知道她是女子的话,越越会更加气愤还是会接受他的心意?他不敢赌,赢了还好,若是输了,他就是彻底的失去越越了。

    此时,守在寝宫外的小桂子的声音缓缓传来,“启禀皇上,陈御医来为慕容大人诊医了。”

    “传。”杨睿泽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很是害怕越越说她要离开了类似的话。

    “臣不需要任何人的诊治。”

    “乖,听话。”

    听着那温柔而又宠溺的语气,慕容越一时不该说些什么,硬是吞下所有卡在喉咙的话,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陈御医来为她诊脉。

    看着乖乖听话的人儿,杨睿泽心一喜,顿时觉得整颗心满满的,不过这些情绪未曾表现在脸上。

    “参见皇上!”

    陈御医行礼后便直接上前为慕容越开始把脉,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致一刻钟后,陈御医才缓缓收回把脉的手。

    “启禀皇上,慕容大人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有些气血不足,只要稍作调理一番和多加休息便可。”陈御医轻声说道。

    “恩,下去。”

    “是。”陈御医告退离去前,还不忘朝慕容越点点头。

    陈御医离开后,慕容越微微抬眸道,“臣现在可否能回府了?”

    “恩。”杨睿泽淡淡的应了一声。

    “臣告退!”慕容越并没有多想,直接起身告退离去,不过就在她离开景德殿之后,原本已经离开的陈御医又折了回来。

    “参见皇上。”

    “说。”

    “回皇上,从慕容大人的脉象来看,臣觉得慕容大人是……”

    “女儿身,你想说的是这个,是不是?”杨睿泽直接接下陈御医未敢开口的话语,他怎会想不到他想说的是什么,这也是他为何会让他来为越越把脉,而不是其他人。

    陈御医一怔,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那皇上会对慕容大人如此特别,是不是因为皇上喜欢慕容大人?才会让默许如此荒唐的事发生。

    “她的身份不准漏泄出去,否则,下场你该知道。”

    “臣遵旨!”这应该也是皇上为何让他前来为慕容大人诊脉的缘由,没想到这个慕容大人竟是个女儿身,这虽有些荒唐,不过他很是敬佩她了,想不到一名女子不仅能压倒群臣,而且处事不惊,就算对尸体也毫无惧怕,还有她查案的能力,很难想象,这是一名女子,而且还是十七岁的芳龄女子所为。

    “她伤势如何?”

    “伤势?从脉象看来,慕容大人身子并无大碍,或许慕容大人只是受了轻伤,并不受影响脉象。”轻微的伤口,单凭脉象是很难诊断出来,再来,他也不曾发现慕容大人的脉象有何异样,只除了他能诊出慕容大人是女子身外,其他的毫无异样。

    “行了,你退下。”杨睿泽摆摆手,淡淡说道。

    “是。”

    陈御医离开后,杨睿泽便将整副身子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闭上双眸,他到底该不该赌?赌,这就你可以完全拥有她了;不能赌,输了你就完全失去她了。这两种声音不断的来回在他的脑海中争持着。

    ……

    “王爷,皇上并没有派慕容越前去石临县,反而派了沈亮前去。”说话之人并不是其他人,而是冯元安冯宰相,只见他对面前之人一脸恭敬,他背后的主子并不是皇上,而是眼前之人,瑞王。

    “本王早已料到。”杨睿清淡淡一笑,似乎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计划是否要继续?”原以为这个计划会成功,却没料到还是棋差一局。

    “当然。就算此次无法出去他,本王要的效果很快便会出来了。”天呈异象,太皇太后仙逝,朝中官员惨死,现在又是瘟疫,他倒要看看杨睿泽要如何面对即将来临的谣言。

    不过出其意料的就是,他的此行既然被他抓住了杨睿泽的弱点,看来好好利用他的这个弱点。杨睿清冷冷笑着,好一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慕容越,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王爷,下官还打探到庆王在一个时辰前也已经离开雪城了。”

    “继续派人监视,为了避免引人怀疑,本王会在明日启程回城,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杨睿清淡淡说道。

    “下官能为王爷办事,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就可以了,死而后已本王不需要。”杨睿清冷笑一声,不过只可惜跪在地上的冯元安不曾注意到他的脸色变化。

    “是。”

    待冯元安离开后,一道黑影缓缓现身并沉声道来,“你就如此相信他?”

    “谈不上相信,只要他忠于本王便行。”杨睿清冷冷说道。

    “教主让我传话给王爷,王爷的进度似乎有些慢了。”那黑影不冷不淡的说着。

    “本王知道了,你可以回去复命了。”杨睿清顿时全身散发着寒意,那股冷意让人不自觉的后退几步。

    那黑影深深的看了一眼,不再言语,直接无声的消失,就犹如他无声的出现似的。

    黑影消失后,杨睿清冷冷眯着双眸,目光直射着黑影刚刚消失的方向,而他那修长的手指也紧紧拳握着,眸底闪过一丝戾气。

    夜色弥漫,晚风轻拂,轻轻的吹在脸上却丝毫不觉得冷,星空上的明月很是耀眼,那看似小巧的星星也镶嵌在旁边,杨睿泽就这样站在院子中安静的欣赏着这样的景色。

    他想起前些日子的空中发生的异象,越越说那是流星雨,是一种自然现象,而且会一连两天都会出现,他本是想和越越一起欣赏那很美很美的景色,只可惜,最后却……

    不过一想起那一晚,他唇角忽的微微扬起,眉梢也扬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若是在越越试探他时,他坦诚承认,会不会现在越越就是靠在他身上一同欣赏着这样的景色,而不是他一人独自站在这了。

    “主子!”在杨睿泽沉寂在那过去的美好回忆时,暗云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起。

    “你不好好养伤跑来这作何?”杨睿泽淡淡的说着。

    “主子,这是公子让萧如转给属下,并让属下交给主子的信件。”

    杨睿泽闻言后,猛的转身,立即接过暗云递过来的信件并打开详细读之,原本有些喜悦的脸色微微变沉,眉头紧蹙,眸底快速滑过一丝的伤痛,越越走了,不,应该说,越越暂时离开了。越越说要出去散心一段时间,一个月后,便会回来。

    “主子……”暗云看着有些晃神的主子,有些担心出声唤道。

    “下去。”杨睿泽冷冷吐出。

    “是。”

    越越,一个月后,你真的会回来吗?杨睿泽抬眸看着那耀眼的明月暗暗问道。

 029 落红是越越的?!

    偌大的御书房除了听到那窸窸窣窣的翻阅声之外,别无其他的声音。一缕阳光从窗户直接穿传进来之后,这种声音便没有停下来过,直到从透过窗户,外面的天色已不是天色晴朗的白日,而是已经被漆黑取代的黑夜。

    “皇上,该歇息了。”一直伺候在旁的小桂子忍不住出声轻声劝道,这十日来,皇上除了上朝之外,其他时间一律呆在这御书房内埋头批阅着奏章。就连太上皇和太后也无法劝阻,他这种奴才更不可能劝服皇上,但看着如此折磨自己的皇上,他的心中也跟着难受。

    “行了,你下去。”杨睿泽在说话时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着。

    “奴才不累,奴才继续为皇上磨墨。”他出声并不是他自己想要休息,而是担心皇上的身子,他担心皇上一直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

    “不用,你下去吧。”淡然又掺着几分的威慑的语气缓缓从杨睿泽的口中吐出。

    “奴才遵旨!”他在皇上身边多年,自然知道皇上的脾性,他若是继续留在这,只会惹怒皇上,只见小桂子微微行礼后便退出了御书房。

    小桂子离去后,杨睿泽才放下手中的朱笔,目光也从奏折中缓缓移走并落在离他不远的一张空椅子上,他放佛是在透过那张椅子思念着某个人。

    到今天为此,越越离开有十天了,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天,也就是说,还有二十天,越越就会回来了,他就可以脱离这种难熬的日子,他发现,没有越越的日子,还真的是度日如年;那六年,越越还会跑到他的梦中,可是这十天,越越不曾再出现过他的梦中,也就是这样,他才能用忙碌来麻痹他的心,让他不再想她;可是他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要他一停下来,他的心,大脑都是越越的身影,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失去越越,失去越越,那他也了无生趣了。

    这次越越回来后,他不会再退缩了,他便要像越越道出他的心意,他要让越越知道,他其实一早就知道她的女子身份了;他还要让越越知道,他喜欢她,他爱她,他还要越越恢复女子身份,并让越越成为他的妻子,他的皇后。

    又是新的一天到来,在百官潜意识中,今天便是慕容越假期已满,归朝的日子,可惜他们并没有在朝堂上见到那风华的身影,有些人则是为她担心,而有些有心人则是暗暗的记下了此事。

    退朝后,杨睿泽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直接回到御书房,而是前往太上皇的宫殿宁寿宫,因为今天便是太上皇和太后启程回承德行宫的日子。

    “泽儿,你如实回答父皇,定国候之女,魏其候之孙女,李大人之女,还有邢将军之女相继出事,可是你命人所为?”世上绝无如此巧合之事,他选定的四妃前后出事只相差几天而已,而且她们虽尚存在世上,却已经失去成为四妃的资格,因为她们不是变成终生残疾,就是和男子做出苟合之事,这实在是太巧了,巧得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人为。

    “孩儿说过,孩儿不要其她女人,孩儿只要越越一人。”杨睿泽并没有直接承认,但他的回答,却已经变相承认了。

    “胡闹,你可知越儿和你一样,都身为男子,你们怎么可能……”

    “父皇,孩儿不会做没有可能的事,孩儿更不会做出违背常伦的事。”杨睿泽出声说道。

    杨弘文没有继续言语,而是在琢磨着杨睿泽刚刚的那一番话,目光紧紧的落在那张平静的容颜上,最后只听见他轻声道来,“罢了罢了,你的婚事父皇不会再插手,不过你要记住一点,开枝散叶也是身为君者的职责之一。”

    不是他不想插手,因为他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和他一样,但凡情根一种,绝不会可能轻易就能拔掉,而且这情根被种下的时间并非一年半载,又岂会轻易就能移走。

    “孩儿知道。”

    “好了,这事暂时不要让你母后知晓,朕担心她会接受不了。”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沅宛知道这事后的结果。

    “是,孩儿知道了。”

    “对了,朕并非想插手管你和越儿的事,但将一个人强留在身边,也并非是好事。”前些日子,他听闻越儿身子不适,故而特意派人去探望越儿,却被泽儿派去照顾的人给阻拦在外,说御医特意嘱咐过,越儿的病情得静养才行,再加上泽儿将他自己困在书房多日,他便联想到,泽儿和越儿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但又碍于泽儿和越儿那不寻常的关系,再加上,越儿是欣儿的孩子,他也不知该如何劝阻,也只能任由这两个孩子闹下去。

    “孩儿知道。”

    “还有,关于庆王,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杨弘文提到庆王二字时,眸底闪过一丝的伤痛,他心中虽有不舍,但他不得不忍心舍弃,毕竟这个儿子犯的错实在太多,太多。

    “明天的午时便是他的斩刑之日。”杨睿泽冷冷吐出。

    “恩。”

    “父皇不打算过了明日之后再前往承德行宫吗?”

    杨弘文没有出声,只是摇摇头头,他之所以会选在今天离开,就是不想亲眼看着另一个儿子被处斩,虽说那是他自作自受,但他始终不忍,直到太后的出现,这股安静的气氛才被打破。

    “泽儿来了,好,国事虽重要,但身子更重要。”太后看到终于不再将自己困在书房的儿子后,眉头一喜,微微含笑道来。

    “让母后为儿臣担忧,儿臣知错了。”

    “俗话说得好,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母后怎不会为你担忧。”太后一脸慈爱的说着。

    “母后,儿臣已经长大了,儿臣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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