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邦同人之暗伤_锡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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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生存的力量和勇气,失去了活著的理由。。。。。。”风中飘荡著我哭泣的声音,传递著我伤痛的语言。
“真是一个傻孩子,你根本不了解活著的意义。。。。。。。”我傻?也许真的是,要不然我为什麽现在才知道一切。
“您有想过您为了什麽而活吗?”
“有,一直都在想,”牧师轻轻地来到圣坛前,“你呢?你有想过吗?我的孩子?”
“我。。。。。”令人安心的手放在我的头上,我放声地哭了起来。“为什麽要在我不能失去他之後才告诉我我是一个替身?为什麽要欺骗我这麽久?。。。。。。。”我向他说了很多,说了很多我的事,希瑞的事,伊藤忍的事,宫崎耀司的事,心里全是希瑞的温柔,全是希瑞的好,全是希瑞的笑,全是希瑞。。。。。。
“真是傻孩子。。。。。。”慈祥地蓝眼睛轻轻地凝视著我,就像希瑞的眼睛一样,让我有了平静的感觉。
“爱不是歉疚,爱不是抱歉。。。。。我爱你是因为。。。。。。”
“曲希瑞!”
“耀司!”紧紧地抱紧我要逃的身体,“听我说!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还有什麽好说的?我已经听够了!”我看著你的眼睛,很悲伤的颜色,轻轻地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的心也好疼,疼得无声地揪痛著。。。。。。
“耀司。。。。我爱你,真的爱你。。。。。不是因为对不起,不是因为抱歉,而仅仅因为我真的爱著你,你知道吗?深深地爱著你的一切!”
抓住我颤抖的手,紧紧地贴著希瑞跳动的心,“我的心里全是你,全是你啊!我爱著你每一个夜啊!”
向上来到了希瑞的头,“你在我的脑海里,我用心地记取著你的每一天”又将我的手放在了眼睛上,“我的眼睛只能看见你,看见你啊!”手又来到了鼻子上,“这里,全是你的味道!”最後,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唇上,“我吻的人是你啊!不是宫崎耀司!”
“看著我!不要躲避我的眼睛,不要躲避自己的心!”语气强硬,却温柔地抬起我的头,我看著他的眼睛,心里全是柔情,全是温暖的记忆,明明是伤心,心却渐渐地温暖起来。。。。。。
“为什麽你宁愿相信自己的猜想,也不相信我?为什麽你会认为自己是不堪的替身?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连爱和对不起都分不清的傻瓜吗?我就是滥施温柔的白痴吗?我就是会为了补偿什麽而对你好的人吗?我的爱就这麽不堪吗?”
笨蛋。。。。我真的是一个傻瓜,原来平静想想,希瑞真的就像自己说的那样龌龊吗?自己根本不是宫崎耀司,根本就跟他没有关系,为什麽自己就这样愚蠢地将自己当成他的替身呢?我就是我,就算长得再像,我还是我自己,有自己的灵魂,有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爱,有爱著自己的人。。有。。。。爱著自己的人?是希瑞!
我知道希瑞是爱我的,而且是很爱很爱的,可是为什麽当时我就什麽也不顾地说了那些话呢?当时我会这麽难过呢?这麽心酸呢?这麽不高兴呢?这麽嫉妒呢?
嫉妒!我竟然有了这种感觉?厌恶!我就是不高兴那家夥让希瑞有歉疚的感觉!我竟然有这样狭隘的想法?讨厌!我就是不高兴希瑞一直记得他,不管是因为什麽!我真的好过分,竟然说了那些话?
我真的恨希瑞吗?明明不是这样的啊!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表达那种情绪而已啊!
“对不起。。。。耀司。。。你不要哭。。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太激动。。。。控制不住,就。。什麽都说了。。。。。不要哭。。。不要哭。。。。。。”你又手忙脚乱地替我擦著眼泪,我真的不是难过了!
“笨蛋!大傻瓜!”我抓住了希瑞的手,哭了,却更灿烂地笑了。。。。。。。原来,我在吃醋啊!真的是一个傻孩子呢!不过,希瑞肯定比我还笨,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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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你湛蓝的眼睛凝视著我,看著我与你相握的手,一脸惊诧。
“希瑞。。。。。。我是不是太任性了?”见到我的脸上有了微笑,你仿佛知道了什麽,轻轻地低下身子,手轻轻地抚摸著我流泪的眼睛,轻轻地说:“不。。。。一点也不。。。。。”。
“真的?”
“恩。。。。因为我了解你。。。。。知道你为什麽会不高兴啊!”轻轻地抚摸著我的额头,“因为,一定是我不对啊。。。。。。”
“笨死了!”怎麽会有希瑞这样的老好人呢?我几乎无力地翻了翻眼睛,这件事明明就是我不对,就是我小心眼嘛!哪有他这样的,什麽都揽到自己身上!
“疼啊!”抓住了我轻轻地敲著你头的恶手,宠溺地看著我,“不要把我敲得更笨了!”你轻轻地笑了。
“希瑞。。。。。对不起。。。。我。。。。”温柔地将我环住,我的眼泪又来了,轻轻地、无声地滑落了,落在希瑞的肩上。
“我。。。不该。。。。。。”
“好了。。。好了。。。。。耀司有说过什麽吗?”替我拭著泪,慢慢地说,“耀司也说我是傻瓜了,傻瓜记性不好嘛!”对啊!我忘了,我们都是傻瓜,一个比一个傻。
“希瑞,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贪恋著希瑞怀里的温暖,久久不愿离开。。。。。。
“你忘了吗?”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头,好象在说,原来耀司的记性也不好啊。真是典型的小人得志啊!看著希瑞贼贼的笑,我不禁感叹。
“这里是什麽地方呢?”
“教堂啊!”开玩笑,当我是白痴啊!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教堂里有什麽啊?”
“上帝啊!”我怀疑是不是希瑞被我敲傻了说,这种问题问小孩子都会被说这人是不是脱线啊?
“上帝和天使什麽关系?”
“天使是。。。。。。天使是。。。。。。”又是这样,心里一阵疼,语言被堵住了一样,眼睛模糊了。。。。。。。
“耀司是天使啊!是我的,是曲希瑞最珍贵、最重要的天使。。。。。”亲吻著我的长发,我感受到温暖的气味和被爱著的幸福,“我始终相信上帝会指引著我找到我最爱的天使的。你看,我这不就找到你了吗?你好好地在这里啊!”
温柔地抚慰著我漂泊不安的灵魂,给我温暖的爱,不管我离开再远,最後还是离不开你的温暖,最後还是收起我寻找的羽翼,紧紧地依靠著你。。。。。。。
“现在小天使要回家了吗?”“恩!”教堂不是我的家,我只能在你身边沈睡,所以不要怪我太任性,不要怪我太孩子气。。。。。。
用大衣紧紧地将我裹住,“回家吧!”我感受到黑暗中你紧紧地握著我的手,手心传导著你的温度,明明是寒冬的深夜,心里却温暖得想哭泣。。。。。。我看不到你,但是可以感受著你,感受著你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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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好好睡吧。。。。。。。”回到温暖的家里,跟希瑞告“晚安”後,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静静地回想著今天发生的一切,一时间千头万绪。伊藤忍、希瑞的脸在脑海里轮流闪现。今天的一幕幕也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轮番重复著,重复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情节。
好累啊!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以及情绪上的激动,我迷迷糊糊地仿佛睡著了,梦里全是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背影,持续著、不断地呼唤著我的名字。“耀司。。。耀司。。。。”伤感的声音,悲怆的语调,带著无望和痛苦呼唤著我。。。。。。
好难受啊!心里很疼,好象要窒息一样,让我心悸地醒了!轻轻地喘著气,我安抚著自己是在做梦而已,平息著自己激动的呼吸。希瑞一定已经睡著了,千万不要吵醒了他,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担心。“才三点啊!”我拿过床头上的锺,看了看时间,心里还是有些不平静,好象失去了什麽却又想不起来。
很烦躁!掀开被子,披著一件衣服站起来。窗外好吵啊!好象有什麽声音,揭开窗帘,原来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打在玻璃上,发出落寞的声响,虽然有著规律的节奏,可是毕竟是天地间此时唯一的声音,落寞的声音。窗外的世界真的好大,好透彻,好纯净。
在唯一一盏晕黄的路灯下照耀下,却只看见了他──伊藤忍!黑色仿佛是他唯一的色调,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衣服裹著孤寂的挺拔的俊秀身材,拌著灯光却没有打伞,只是任雨不停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一定是淋湿了,他可以感到他的颤抖,尽管是没有任何理由的;他一定会觉得寒冷,他可以感到他在雨中的落寞,尽管他并不是站在雨中的他。他站在自己的窗口对面不远处,站在风中,站在雨中,却只是用黑色锐利的眼睛静静地看著自己,静静地等待著。他明明什麽话也没有说,可是自己就是知道他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他们明明才认识才仅仅一天,可是为什麽这时这刻自己会这样深刻地觉得他就是自己的一部分,自己可以感受到他落寞、寒冷到无望的心情。
真的是你吗?真的是那个霸道的伊藤忍吗?还是雨创造出来的幻景?轻轻地伸出手去触摸玻璃上的影象,可是对面的他也向自己伸出了手,在雨中他的手悬空著,慢慢地勾勒著自己的脸形,温柔得就像抚摩著最完美的艺术品。轻轻地动作,明明不可能碰到自己,可是脸上却有热热的温度。。。。。。
眼睛没有离开过自己,静静地没有任何语言和声音地凝视著自己,却让心的深处好象被柔柔地揪了一下。
如果,他能看我一眼,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换,脑海中浮现了这样一句话,是我说过的吗?在落寞的雨中,他无声地仰望著我,无语地凝视著我,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相隔得是这样接近,近到我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到你。。。。。。
我看著雨,你看著我。。。。。在这落寞的雨夜,我竟然不知不觉地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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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听到房间里时锺“滴答、滴答”的声响;可以听到窗外落寞的雨声;可以听到我的心跳声;可以听到眼泪滴落的声音;可以听到自己抽泣著的声音。。。。。。
我感到自己在温暖的房间里轻轻地颤抖著,心中有个声音在叫著“到外面去,到外面去,去见他,去见他。。。。。。”黑色的瞳孔仍是静静地看著我,带著落寞的表情等待著什麽。。。。。。。
我感到自己仿若要窒息一样,本能地抗拒著走出去的行动。左手紧紧地抓住身边的窗帘,依靠它支持著全身的重。右手紧紧地抓紧领口,心跳得好快,好象要跳出来了,呼吸也好急促,以至我拼命地吸气,还是感觉憋闷。
更要紧的是,伊藤忍这个名字,疯狂地在自己脑海中一遍遍地重复著;他霸道的拥抱,落在自己眼睛上的怜惜的吻,凝视著自己的灼热而又哀伤的眼睛,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的温度,都一下子涌了上来,催动著自己的泪,头部又有了那种好象要炸裂的感觉!“出去见他!出去见他!就一眼也好!”声音叫嚣著,呼喊著,放肆地奔驰著。
啊!不要逼我去想什麽!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记得啊!离开窗口边,离开这里,不要再看著他,不要看他,不要看他就好了。。。。。。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视野,只要看不到,看不到就好了。。。。。。睡觉,到床上去,闭上眼睛,什麽也不想,睡觉。。。。。。。
“轰隆。。。。。。”好象是雷声,黑暗中及掠过一道强光,是闪电。。。。。。要下雷阵雨了!我赶忙来到先前的窗前,向外看去,他仍在那里,仍是静静地看著自己,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站得更近了。。。。。。
雨,说来就来,温柔的敲击声变成了激烈的行军乐,重重地拍击著玻璃,不时电闪雷鸣。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彻底地湿透了,却仍旧一动不动地伫立在暴雨中,任大雨狂肆地打击著自己,唇边甚至溢出了讽刺的微笑,仿佛在嘲笑著老天爷,又仿佛在自嘲自己。。。。。。
他是笨蛋吗?还是大傻瓜吗?怎麽能笨到在大雨中什麽也不挡就傻傻地只是会站著呢!
“伊藤忍!你这个大傻瓜!”
“耀司!”不理会我递上的雨伞,只是把我紧紧地拥入了怀里,“我只是想看到你,只想看著你。。。。。。”
“伊藤忍,我不是宫崎耀司。。。。。。”
“耀司。。。耀司。。。。”你紧紧地抱住我,我从你的肩上向外看去,看见了越来越密集的雨,看到了地上你和我相拥的影子,你不停地呼唤著我的名字,雨淋湿了我和你,我无力再挣扎了,因为我是那样深刻地感受到你无望的伤感、无望的爱。。。。。。
如果,拥抱一个长得像他的人可以温暖你的话,我不会再挣扎,抱紧我一些,这样你就不会再在这样的天气里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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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耀司。。。。。。。”我感到你几乎要将我捏碎般紧抱著我,一遍一遍不停息地呼唤著我的名字。为什麽你这样悲伤呢?还有我也是,为什麽听到你叫我的名字时,我也会这样的伤痛呢?
伊藤忍是宫崎耀司的爱人,伊藤忍很爱宫崎耀司,但是宫崎耀司已经死了,我长得像宫崎耀司,所以伊藤忍在我的面前才会这麽失控的吧。也许,我应该安慰一下他。
宫崎耀司,你一定也是这样的想的吧?虽然你已经离开了,但是他还是一直在深深地思念著你,你知道吗?宫崎耀司,你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不想让爱你的人一直痛苦吧?你一定希望他能好好地生活下去的吧?所以,不要介意我利用一下你的身份哦!
我并没有什麽恶意,我只是想安慰他而已。虽然他紧紧地拥抱著我,但是我很明白,在他眼里我只是你的替身。尽管他深深地凝视著我,可是我知道,他总是希望透过我去寻找你的影子。宫崎耀司,你真的是个很幸福的人,有一个这样爱著你的人哦!可是,为什麽要丢下他一个人离开呢?你不知道这样会让他痛苦吗?
“耀司。。。。。”我想起希瑞总是喜欢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然後轻轻地唤著我的名字。“希瑞为什麽总是呼唤著我的名字呢?就算我就在你的身旁。。。。。”轻轻地将我拥入怀里,温暖的唇缓缓地吻著我,“呼唤著你,握住你的手,才让我有了你在身边的感觉。。。。。。不要随便离开我,看不到你,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会很不安。。。”“恩。。。好。。。。。”
宫崎耀司,你应该很爱很爱伊藤忍的,对吗?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能幸福不是吗?请你借给我力量,让我可以代替你来安慰一下他。
希瑞给了我很多很多的幸福,我觉得很幸福,本来你也可以有的,可是最後还是失去了。。。。。。。。请你相信希瑞已经很尽力了,现在。。。。我愿意成为你的替身,替你去安慰他,这样。。。希望。。你可以谅解希瑞。。。。。。
“忍。。。”你是这样叫他的吗?
“你。。。叫我。。。叫。。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