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邦同人之暗伤_锡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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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耀司的眼泪，看著它们在我的手心里缓缓地汇聚成一泓清泉。眼泪是世界上最纯洁的水滴，小小的，凉凉的，有著透明的澄净感，看著它们，就像看著耀司透明的心。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轻轻触摸著耀司的脸，静静凝望著耀司轻轻张开的眼睛，眼光执著寻找著他黑色的眸子。我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可是却很模糊，因为黑色的眼睛承载著一滴一滴的泪，以至我的身影、我的脸庞好模糊。
耀司的手轻轻地抓住我的，手有些微凉，我感到了一阵颤抖，是我的颤抖，还是你因为寒冷而不适应呢？轻轻摇了摇我们交缠的手，示意不要在他的脸上逡巡。
“我坚持。。。。。”是的，我只有这一点坚持，轻轻地触摸你，感受你独有的触感和温暖，这就是我仅有的坚持。抓紧你的手，默默地看著你的手，看著你线条清晰的手，一条一条的掌纹，我数著它们，这一刻我仿佛感到你的心温柔而又哀伤地跳动著。。。。。。
“耀司。。。。。只要你能幸福。。。。曲希瑞就算变成地狱的恶鬼。。。也不在乎。。。。所以。。。要一直微笑。。。。要一直幸福。。。。。。”耀司的声音轻轻地，吐著我曾经说过的话，我的心柔柔地落下了一些温暖的东西，让我禁不住有了眼泪要涌出来的感觉。
如果，我知道怎样可以让你更幸福，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如果，我知道怎样让你不再哭泣，不再害怕午夜的梦魇，我一定会坚持下去，致死不渝。如果，曲希瑞变成恶鬼，上帝可以给你更多的幸福，那麽就让上帝将我这卑微的灵魂永恒地带走吧。
从你紧紧拥抱住我的那一刻开始，从你微笑著将温暖带给我的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就已经迷失了，就已经沦陷了，沦陷在一个名为宫崎耀司的无底洞中。我的灵魂也早已失去了主宰，只是在那无望的岁月中，在那没有遇见你的时空中不停地寻找著名为宫崎耀司的归宿。
“耀司。。。告诉我。。。你想要什麽？”眼睛里我的影象越来越模糊了，我们纠缠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我还能给你什麽？才能让你更幸福呢？”
“我要的。。。希瑞都能给我吗？”
“恩。。。。。。什麽都能给。。。。。。”真的，只要你能幸福，只要你能一直微笑，我连自己都可以不要，连灵魂都可以丢弃。所以，我请求你，请求你，耀司，“只是。。。。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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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什麽呢？你问我还可以给我什麽才可以让我更幸福？我躺在床上，我的手在你的掌握中，你的手轻轻地触摸著我的脸庞，我看著你湛蓝的眼睛，什麽话也说不出。
人可以有上千种生存的理由，可以有一千一万，甚至更多种微笑、哭泣的理由，但对於我来说，幸福的理由却只有一个：爱。
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情况下，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心愿，可是此时此刻我的心愿就是可以在你的身旁，一直陪著你直到天长地久。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你对我的爱，可是你呢？你知道我的想法吗？也许你不计较我对你是不是存在著爱，也许你只是单纯想给予我很多很多的幸福，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每当我看著你静静地付出而害怕让我知道时，我的心有多疼吗？
我不是无情的人，可是我觉得我深深伤害了你。我们都是傻瓜呢！明明很相爱，为什麽要互相隐瞒呢？明明很在乎对方，为什麽不敢表露出来呢？
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不能再这样被动地、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地接受你的爱，享受你给的温柔。希瑞，我知道你什麽都愿意给我，知道你为了我，可以连自己都不要，可以连灵魂都可以丢弃。
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了。我的幸福不是建立在你无私地付出上的，世界上那麽多人却只有我自己才能拯救自己的快乐。我的幸福，你已经给了你给了很多很多，我的心装满了，就快要溢出来了。
“希瑞。。我什麽都不要。。。”轻轻地抽出了我的手，我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我不会再哭泣了，我要一直为你微笑，“因为。。。。。。我已经很幸福了。。。。。所以。。什麽都。。不需要了。。。。”
我不会再哭泣了，我向上帝发誓，我要为希瑞微笑，在希瑞的身边。“但是。。希瑞一定要答应我。。。。。。”我笑著说，我说服自己要从现在习惯微笑，“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我什麽都不需要，因为我已经很幸福了！我这麽多的幸福都是希瑞给的，所以。。。让我也给希瑞一些好吗？”
“耀司。。。。我。。。。。。”
“希瑞。。。我爱你。。我爱你。。。”我一遍一遍地说著爱你的心情，一遍一遍地说著爱你。希瑞，我不要你再去感受我的爱，不要你再去揣测我的心情。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爱你，就像你爱著我一样。。。。。。。
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也清楚我在说什麽，我只是说出了我一直想说的话，爱是无限多的喜欢，爱就要大声说出来，爱就是要抱紧对方，所以，希瑞。。。。。我在等待著你的回应。
“耀司。。。。。。。”我感到了你的手臂圈了过来，将我紧紧地拥在怀中，我感到有温暖的水滴落在了我的肩上，你呼唤著我的名字，我感到了你温暖的体温。我爱你，希瑞。。。。。。。很爱很爱你。。。。。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笑著。
上帝，誓言的生效期限可不可以推到下次？呐。。。。上帝。。。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所以。。。我的眼泪还是轻轻地流了出来。。。。我感到自己的眼泪很温暖。。。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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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瑞。。。。。。。希瑞。。。你在吗？”恩。。。。。。。怎麽没有人应答呢？打开门，见到空无一人的房间，餐桌上留著一张留言条，上面写著：“耀司，今天临时决定，我要随医疗队到南美洲去两个星期。我会尽快赶回来，所以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随医疗队去支援啊？随手将身旁睡觉的小瑞瑞抓过来，抱在怀里，“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呢！怎麽办呢？”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惨了。。。小瑞瑞。。我肚子饿了呢！你呢？”
看到小瑞瑞凄凄惨惨地叫了起来，知道它也饿了，轻轻地笑了，不愧是自己养的狗狗呢！“现在就去做饭。。。。。。。”
恩。。。。。电话响了。。。放下手中的汤勺，拿起话筒：“你好！这里是曲希瑞和耀司的家。。。请问找哪位？”
“恩。。。丹尼斯。。。丹尼斯。。。在吗？”温柔的女声。
丹尼斯。。。啊！是希瑞的英文名。。。“找希瑞吗？他不在哦！”
“拜托你。。。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请他不要再躲著我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轻轻的啜泣声，显然是那位小姐哭了起来。
“希瑞是真的不在。。。。。他到外面去。。。。”
“我一定不会放弃的。。。我就不信他能躲我躲到什麽时候！”嘟。。。。嘟。。。自己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她就自顾自地将电话挂断了。
是找希瑞有什麽事吗？希瑞走得很匆忙，连联系电话也没留下，真的是决定得很草率啊！算了，反正只有两个星期，希瑞很快就回来了。於是，继续回到厨房解决吃饭这个民生的大问题。
同时。。。。。。
“是。。。伊藤忍吗？”接通自己来瑞士後许久没有打开的手机，第一通就是自己不想听到的声音──藤宫翔。
“恩。。。。。”不耐烦地回他一个算是答应的鼻音。大家都彼此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根本没有必要掩饰什麽喜恶。他就是讨厌藤宫翔，同样，藤宫翔也认为自己是一个不该来到世界上的渣滓。
彼此憎恨著的两个人却要合作？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不过，自己的人生不早就充满了讽刺和错误了吗？
“你在日本的仇家知道你的下落了。”仇家？是前几次在火并中被双龙会吞掉的那些不入流的杂淬吗？渺小到自己都遗忘到爪哇岛去了。
“说重点！”听到藤宫翔的声音就会想到那个纠痛的存在，这些话，提醒著自己要注意安全、提防敌人的话，不应该是藤宫翔来说的。
“他们已经到瑞士了！并在道上放出消息，要你再也见不到日本的太阳。。。。。。。”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废柴永远是废柴，连说的话都毫不上道！也难怪这麽容易就被干掉！
“哼！还有一句。。伊藤忍。。。你想不想听？”
“你绝对不会救我！你会衷心期待著来瑞士替我收尸。。。。。。”
“哈哈。。。。”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了狂妄的笑，“不愧是伟大的白龙先生！说得一字不差！祝你好运！”
啪！一掌击在对面的墙上，看著自己的拳头留在墙上的斑斑血迹，心里莫名有了一种快意。是的。。。心疼得流血都止不住，只想撕碎一切，毁灭一切，好象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失去耀司的痛苦。让我再也见不到日本的太阳？伊藤忍的命再贱、再不堪，也轮不到这些杂淬来评论。。。。。。。哈哈。。。。。就用你们的血来祭奠我失去的痛苦吧。。。。。。。。
“小瑞瑞。。。。。。今天的黄昏。。。。太阳红得好。。。诡异。。。会有什麽事吗？”总觉得心里有莫名的焦躁感，好象要发生什麽似的。
全身血脉都在发热，感觉几乎都集中在门外，纯粹是一种直觉：门外有埋伏。。。。很危险。。。
自己怎麽会有这样敏锐的危险感应，仿佛是经过训练的忍者，轻易地判断著门外的形势。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应该怕得要死吗？可是自己为什麽还能这样镇定，好象曾经经历过一样？
身体本能地将自己隐藏起来，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了。。。。。全身紧绷起来。。。。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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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个小子躲到哪里去了？”躲在地下室的暗处，听到楼上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整个房子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不正常的金色。屏住呼吸，听到了他们在房间里四处翻找的嘈杂声。
房间里只有四个人，一个人在厨房，另外三个在大厅，甚至其中有一个人就站在自己的头顶上。他们的目的是什麽？是钱还是其他的什麽？为什麽要专门挑这样一个时候来？
“大哥说的人真的在这里吗？”
“你他妈的少废话，叫你找你就老老实实地找，哪来这麽多问题！”为什麽他们要找自己呢？找到自己有什麽目的吗？
“Shit！没事住那麽大的房子干什麽！”
“根本找不到！”
“抓那个小子能威胁到伊藤忍吗？”
“干你娘的屁事！再到处看看啊！一群饭桶！”怎麽又跟伊藤忍扯上了关系？威胁伊藤忍？轻轻来到地下室的窗户边，谨慎地向外看去。
门外至少有一百来人分散在屋子四周警戒著。恩。。。。。。那四个人看来是先进来探路的。躲在这里始终不是长久之策，估计不出半个小时就会被逮到。整个房子被围个水泄不通，估计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看来。。。是很难从这里逃出去。
“情报是不是有误啊？”
“他真的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吗？”
“一寸地方都不要放过！我就不信那小子长了翅膀！”
“到附近看看有没有什麽暗门、暗道的！”
轻轻打开地下室通往厨房的暗门，敏捷地潜了出去。夜幕降临了，室内一片黑暗，便於自己的行动，到是四个人打著的照明器具暴露了自己的行踪。灯光集中在楼上，厨房里有一个人。
“妈的！到底。。。”在他还来不及转身，迅雷不及掩耳地将拿在刚刚拿在手中的剔骨刀抵住了他的咽喉，轻轻地说：“你在找什麽？找我吗？”“恩。。。。”“我就在这里！”双手用力将被制住的人颈一扭，收拾掉一个。
抓起放在洗碗池里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刀叉，转身扔了出去，刀背准确击中了身後赶来支援的人，应声倒地。
迅速闪身来到门口，迎面给来者就是一拳，来者也不示弱抓住了攻来的拳。“天真！”顺著来者的力道，紧紧抓住了他伸出的手臂，反身，借力一个过肩摔，将人高马大的对方重重摔在了地上，抽出对方怀里的手枪，潇洒地转身将枪对准了最後一个现身在门口的人。
“别动！”轻轻勾起了一个微笑，“我会开枪！”
“你到底是谁？”袭击者反倒变成了被制者，看著拿枪人指著自己却仍面不改色，甚至还露出了轻松的微笑，这个人真的是资料上说的弱不经风的人吗？
“原来你们不知道吗？”又是一个轻轻地微笑，“要知道也不难！用你的命来换！”
“砰！”枪声惊起了四周的飞鸟，也让外面的人骚动起来。
“行动！一定要逮住他！”
“老大！”过了一会，手下就来了报告，“就是这个小子！”端详了全身血污的耀司，心里暗忖：不过就是一个小子！
“带走！”自己终於找到了重要的筹码，“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伊藤忍！”沈浸在自以为是的得意中的人，总是比较粗心的，谁也没有注意遍身血污的耀司身上竟然一道伤痕也没有，谁也没有看到耀司脸上的，隐藏在黑暗中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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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看到局面完全是一面倒，手下被伊藤忍收拾得七零八落的样子，不由一声咒骂脱口而出。
不过，这个被动的局面很快就会被扭转，谁让他知道了伊藤忍的弱点，真是天都在帮他啊！在刀锋下讨生活的人，是不能有弱点的，尤其当这个弱点是一个自己重视、不能失去的人，是一个弱不经风，轻而易举就被敌人逮住的人。
“你是谁？”回想起当时一败涂地时，突然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可爱的人家是谁。。。这个问题不重要。。。。。”从声音中可以辨认出是个年轻的男人。
“那就没什麽好说的了！”
“不要这麽急嘛！”一阵轻笑，显示出声音主人的心情很好，“你不想好好向伊藤忍复仇吗？”
报仇？“你究竟是谁？怎麽会知道这些？”
“大叔。。。。这又是一个不重要的问题。。。。”又是一阵可疑的轻笑。
“我不会和来历不明的人打交道。”
“呵呵。。。。。”几声怪异的轻笑之後，“可爱人家的来历不会影响可爱的我的话，说不定。。。。听听可爱人家的话，你会很有兴趣哦。。。。。。。。”
“。。。。什麽话？”
“最可爱的人家知道怎样让夜刹乖乖听话。。。。。”
“什麽。。。。”
“大叔。。。。你确定自己的年纪还没有进入老年期吗？大叔。。人家说得这样清晰。。声音。。这麽动听。。。。。。。（省略无数个形容悦耳动听好听的话。）”真的很佩服自己的忍耐力，竟然熬过了这样自恋标榜自己的长达一个小时又三十分的“持续轰炸”。
“大叔。。。。好好听听可爱人家的话。。。你会有好处的哦！”妈的�
